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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掀裙擺,跨坐上他的雙腿,象zuoai時,向里滑了滑。我能感覺男孩兒全身竟隱隱顫抖,是我太過柔軟?拿下他唇邊的煙,按熄在鋼琴光華的表面上。頭輕輕枕在他的肩頭,沒有刻意緊貼,只是象個安靜地孩子望著他,喃喃開口“陶冶,我來告訴你,你們哪里不好,你們太臟,讓我覺得讓你們進入我,我也會變臟,這比當下賤的婊子還讓我不能忍受——-”一只手環繞著他的腰部,一只手潛入他的身下,緩緩移動————男孩兒一直瞇著眼睨著我,極力地想置之度外,可濃重的呼吸騙不了我,他快崩潰了!整間包廂靜悄悄地,籠罩在靡艷妖遐里,他們只知道我和他滿臉滿身的情色,想象著裙擺下,何等的迤儷糜爛————這一幕是敗德骯臟的,卻又那么吸引著每一個純潔的人物,我靠在他的懷里緊盯著他的臉龐,男孩兒已經閉上雙眼,微張的唇多么誘人,微垂下眼,我笑開,手中的炙熱已經堅硬,甚至隱隱跳動,突然湊上前去親吻了下他的唇邊,“??!”男孩兒凄厲地叫聲同時響起,我被他狠狠地推坐在地上,他痛苦地捂住下身睜大著眼望著我,鉆心的疼肯定讓他連話都說不出了,坐在地上的我嫵媚地笑了:怎么會不疼?我修長的指尖每每能滑破枷葉無暇的肌膚,高潮時,激情時————剛才,我也很“激情”,只不過劃破人家的“命根子”,很不人道就是。“疼不疼,是不是還不夠疼,”我坐在那里看著他,輕喃著,到象個溫柔的母親,他死盯著我,眼中的光芒————象一匹餓極了的野狼,旁人看著這靜默對視的兩人全愣著。我的手毫無預警地cao起旁邊矮桌上的煙缸大力地就扔過去,誰也沒想到我會動作這么快,這么,野蠻。血,從男孩的額角泊泊流下來。男孩兒眼中的不可置信和眾人的驚叫同時現起,他們匆忙地打開包廂的門,大叫,“老板,老板,你們這瘋子——-”有人慌忙去護住了他,有人就要過來拉住我——-“走開!你們誰也別碰她!”男孩兒激動地大叫出來,象是豁著命護著自己的珍寶。想要靠近我的人全驚詫地看向流著滿面是血的男孩兒。我咬著唇哼笑出來,站起身,彎腰撿起一只喝空了的酒瓶,“唐北雁!”身后一聲驚叫,我回頭淡淡瞟了一眼,李承椏,他也來了啊,沒在意,淡漠地又轉回頭看向一直死死盯著我的男孩兒,手里掂量著酒瓶一步步向他走去,身邊的人,門口的人,全驚恐地望著我,他們全認為我是瘋子,我走到他面前,彎下腰,平視著他的眼,“別纏著我,你們玩不過我的,”還眨了下眼。右手的酒瓶突然狠狠砸向旁邊的鋼琴,碎裂的聲音仿佛撕開房間窒息的空氣,“魚死網破,不是我的風格,吃虧的永遠是你們,別把我逼急了,相信我,真的,”我盯著他的眼睛輕輕地說,然后,直起身體,象個孩子歪著腦袋玩玩具樣兒把已經只剩下瓶頸的玻璃瓶完好地立在鋼琴的琴鍵上,“北雁,”突然左手胳膊被人拉住,我一轉頭,是李承椏嚴肅的面孔。我淡笑著任他拉我出去,“雁子,我們都是你的!”身后,是男孩兒沉沉的聲音。再次聽到這樣的話,我唇邊的笑容只會更毒,“雁子,只有我們有你想要的,你難道不想要嗎,”我停下腳步,回過頭。男孩兒站起身,染血的右手向我微微攤開,里面一只晶瑩的水晶蘋果,上面還有鮮紅的血跡,氤氳成一朵魔魅之花,綻放出刺眼的光芒,我遲疑地掙脫開李承椏的手,還是,踱了過去。當我握住那只水晶蘋果,男孩,笑了。頭也不回地在眾人不解的視線中離開了包廂,掌心里緊緊握著那只水晶蘋果。那里面,我看到了波動的水紋,我知道那是什么。沒辦法,我確實需要它。一走出酒吧大門,清涼的風吹來,我腦中竟然一陣劇烈的刺痛,險些站不住,我蹲下來,死死地按住自己的太陽xue————仿佛有一大片黑暗在腦中回流,又有什么是呼之欲出,絞盡腦汁去想,卻只有更為要命地疼,慢慢展開手心里的水晶蘋果,那上面鮮紅的血跡卻突然刺人的燙手,我不禁打了個冷戰,腦中擠出絲清明:剛才,我都干了些什么?!那,那是唐北雁嗎?我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是,此刻就象另一個靈魂在審視著自己,真是奇怪,我清晰的分清剛才的自己和此刻的自己,我判斷著,糾察著,想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難過地回過頭看向酒吧里,我竟然又在怯弱的擔心著里面的陶冶,他的血,他的傷————李承椏出來時,看見的就是我誠惶的雙眼,可憐地蹲在那里,我看見他,竟然流下了眼淚,他向我走過來,小心翼翼地看著我,“北雁?”我抽泣了下,又奮力地用手背抹干了眼淚,“別象看瘋子一樣看我,我沒瘋,我只是受不了那里面的空氣!”我倔強地站起身望著他,他盯著我很長時間,然后,慢慢放柔了目光,“唐北雁,你需要幫助,”“不需要,我好得很!”醒醒鼻子,我轉身就要走,“那個男孩給你的東西,我可以幫你去化驗,”猛地停下腳步,我不可置信地望著他,“放心,我不會讓任何人知道的,”男人真誠地笑著。手心里,水晶的棱角刺進了我的靈魂。當我把水晶放進李承椏的手心時,感覺就象一個瘋狂的賭徒,把自己的一生交了出去。其實,看著他遠去的背影,人,又相當平靜。這種狂熱過后的自省,讓我很驚訝,我仿佛對于這種刺激過后的冷靜有過專門訓練,一切心理建設如此自然。不可思議。我行走在黑夜中。眼前是冷清的街道,遙望是靡麗的夜色,迎面而來的月光將身影拉得很長————哈,唐北雁同志,你憑什么象匪徒一樣在陶冶面前要那個味,“魚死網破,不是我的風格,吃虧的永遠是你們,別把我逼急了,”拜托,他們把你逼急了,你能怎樣?魚死網破確實不是你的風格,因為你怕死,怕得要命!你這條可憐的小魚根本不敢讓網破!可你就敢這么說啊,哪兒借的膽?!說實話,那么說,那么發狠,確實還不是裝樣子咧,好象————就是本性。莫非,我真的人格分裂?搖搖頭,我抹了把臉,插著腰仰著頭開始在街道上懶散地走著。這個問題我已經想過好幾天了,特別就這幾天,我煩躁地很不正常,時常頭疼,耳邊、眼前又總出現幻覺———是真神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