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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時卡的,要是在執行任務時卡了,那可真完了,”飛楊重新抬起手,瞄準,扣射。靶滑進,九環。旁邊的服務生看了直喊帥。別說,看咱飛楊那拽拽的樣子,從小到大屁股后面可跟著不少女孩子,現在穿上警服,又是那么股勁兒,更不曉得迷死多少人,可是飛楊說了,“我喜歡男人,是現在沒找著好的?!苯^了不曉得多少人的念想。“雁子,來了也別白站著,用左手——”飛楊一回頭,看見我先是一愣,緊接著無聊地別開眼。我看他那樣,還不明所以,突然,感覺一把槍抵著我的腦袋,“雁子,不上班,跑這兒來玩啊,”耳旁,是輕佻的笑語,我扭過頭,“陶冶,”難怪飛楊突然之間皺了眉頭,從小,飛楊就不喜歡唐小庭他們那圈子人,總說他們“驕奢yin逸,無惡不做”,夸張了,不過,都是些高干子弟,是驕縱了些,可這些人大多現在都出息了,飛楊說跟他們不是一個品位,還是合不來。因為唐小庭,這些人我也都認識,可也不是很熟,這個陶冶例外,他jiejie和我是高中同學,關系還不錯,所以,他有時對我比唐小庭都親熱。“別拿槍指著,”我推開他。陶冶笑呵呵盯著我,“你上班了,我姐也上班了,她都請了客,你還不請?”“我沒你姐錢拿的多。誒,糖糖回來了?”糖糖是陶苑的小名兒,她去法國讀碩士了,半工半讀,不要家里一分錢,是比我有出息多了。“上個禮拜回來了,去找你了的,你又不在,”“我上班了嘛,忙,”“你們一家子都忙,也不知道你們姐弟忙什么呢,小庭好不容易從羅馬回來了,大伙兒約他出來玩,也說忙不出來,你回去跟他說說,怎么,想把哥們兒都忘了啊,”“我也不是經常碰著他,”揉了揉肩膀,我拿起警服外套穿上,“呵,雁子,象個樣兒啊,走,去我們那兒給他們都看看,”他拉著我就往外走,“誒,陶冶,我準備走了的,”我連忙嚷嚷著,使勁給飛楊遞眼色:幫幫忙呀。飛楊他才不管呢。硬是被陶冶拉去了那邊,貴賓房里,全是我認識的,可也都是我不熟的,大院子弟。11華麗悱惻。這一屋子男孩子他們從小給我就是這樣的感覺,又放縱,又驕傲,又自私。眼神中的優越感,帶絲冷意,他們天生就會拿捏譏誚與戲謔的尺度。“看看我們雁子,”一進去,陶冶就吊兒郎當坐在沙發扶手上雙手抬起,朝我夸張比了個“請看”的手勢,我手隨意揣在褲子荷包里,沒意思地搖搖頭,“看夠了吧,”說起來這里的男孩子大部分比我小,也沒必要不好意思,朝里面的男孩兒們點點頭算打了招呼了,轉身準備走,“雁子,你槍法怎么樣,你在這兒也玩好幾年了吧,”這個男孩兒叫蔚然吧,是隔壁三號樓南家的小兒子,“馬馬虎虎,”我皺了皺眉,“咱們比比怎么樣,”男孩兒拿起一把槍,挑了挑眉,玩味兒地看著我,“今天我還要上班,改天吧,”我微笑著回應,也不做作。比比槍法也沒什么,就這屋子里還有幾個男孩兒穿著軍裝呢,部隊里的,又是“23”里混了這么多年的,槍法一定不錯。“今天都來了,就今天吧,”蔚然沒說話,倒是一直懶懶坐在沙發里玩打火機的男孩兒開了口,他叫單博,是唐小庭最鐵的發小兒,在這幫孩子里也算個頭兒吧,“可現在我確實--”他不容我說,站起來已經遞給我一把槍,周圍的男孩們都看著我,又蹙了蹙眉,我接過了槍。比就比吧。“即使是比試,肯定要有個比法兒,輸了的怎么辦呢,”男孩們都來了興致。蔚然笑著拍了拍單博的肩頭,我上著子彈,左手托著右手穩了穩,右手胳膊受著傷,看來只能雙手射擊了。“我們輸了,她想怎么樣都可以,她輸了,一個KISS,”正在上子彈的單博彎起唇睇我一眼,我停了下,沒做聲。這群狂妄的小子,吃死我了啊。一心看著靶子,我沒理他們,“真的可以?雁子,說好了啊,”我橫了眼那邊跳起來的陶冶,沉了口氣,慢慢舉起雙臂,直指靶心,“砰,砰,砰,”連發三發,震疼地放下右臂,我瞇著眼看滑到近處的靶子,屋里誰也沒說話了,三發全在十環內。我自己也有些驚訝,今天發揮的太好了吧,也許就是被這幫孩子激的----還假裝淡淡地放下槍,“你們打吧,頂多也是和我打個平手了,”我望著他們,很平靜,單博看我一眼,開始舉槍---這時,門開了,“雁子,還玩?不上班了?”喔彌陀佛,咱飛楊同志來的真及時,站在門口,極不耐煩的樣兒,“來了來了,催什么,”我放下槍朝那群孩子們禮貌地點點頭,就走向門口。他們都看不見,只除了飛楊,見著我臉上掩都掩不住的笑意。天吶,我得意地拉著飛楊往外走的手都在顫抖了。12“呵,”正在開車的飛楊突然輕笑出來,我疑惑地盯著他,“笑什么,”他瞟了我一眼,“那里面超過一半的小子想和你上床,”我哭笑不得,“飛楊,你搞的象荷爾蒙探測器,”他搖搖頭,“一個女人,把她扔進人群里,她可能就此消失掉,也可能會讓你象丟了魂一樣在整條街上尋找她,關鍵在于你的觀察角度,以及她表現的姿態,”手擱在車窗旁,指插進發里,我睨著他,輕笑,“你是說我剛才的姿態,恩,誘惑了他們?”“起碼你舉槍的姿態是這樣,有時候,專注與冷淡更能刺激人的征服欲,”“切,飛楊,他們沒讓你這么討厭吧,還是些孩子,”搖搖頭,我微笑著看向車窗外,“看吧,總要出事兒的,”“能出什么事兒,”揉了揉太陽xue,我有些心不在焉地說,“不過養兒子是不能養成那樣,太囂張了,嘖,我要養兒子,一定要個淡定溫暖的,”“養啊,你不有個現成的,”也象心不在焉地和我聊著,飛楊皺起眉頭“啪”地拍掉對講器,那里面又傳來警務通知。他并不是想執勤,只是受不了冷落。“枷葉?”他這么一說到提醒了我,這幾天我都沒和他打照面,作為監護人,有點不象話。“送我去省實驗吧,我今天接他去外面吃,”“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