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倩倩,坐吧,卿子也在呢,正好把該說的說清楚吧?!闭Z氣很溫和。“嗯,好?!编w倩倩微笑著點頭——又沖南暫、白城。賦修三人笑笑,坐在李卿對面的沙發上,也不繞圈子,直接開門見山,“李卿,咱們該好好說說了?!?/br>“好!”李卿淺笑,調整了下坐姿,看著鄔倩倩,態度很真誠,“我應該謝謝你?!焙芡回5闹轮x。“不用,我不是看任何人的面子,也從來不怕什么,畢竟我就是一個人,無牽無掛?!编w倩倩也淺笑,淡淡的回視著李卿,“只是未曾想到,我和她能那般合得來?!?/br>兩人你來我往,話說的沒頭沒尾——不過,這屋里的都是些什么人,個個肚子里都是抽抽腸子,打著彎兒呢,能聽不出苗頭?稍微一轉心思,都清明了。“你可愛過我?”鄔倩倩望著李卿,問的很直白。“沒有,從來沒有?!崩钋浠卮鸬囊埠芴拐\。但出口的話對一個把心交予他,深愛他的女人來說,不可謂不殘忍。“呵,”鄔倩倩輕笑出聲,面色平靜,未現悲傷。這個答案已在她預料之中,自己又何必多此一問?其實我現在不覺那么疼痛,心反而變得平淡寂靜。“你曾經跟我在一起,那些日子,于你來說,只是游戲吧?”“是?!备纱嘀苯?。“那你,愛殊曼是真的?”“是!”李卿聲音非常堅定,眼里是不容動搖的執著,“我愛她,勝過一切!”鄔倩倩笑得慘淡,自嘲,一直是自己的一廂情愿啊,我太傻,太愚蠢——這個男人,到底有什么值得我為他付出這般多?難道就因為他那晚一時生起的憐憫之心,救了我?也許,我并沒有自己想象中那么愛他,我只是需要他,貪戀那種占有和付出,整個過程中的感覺。他在我最失意和傷痛時出現,我把他當做了自己的救生圈。“上次電話里我說的很明白,我懷孕了,孩子是你的,因為我只跟你上過床。你直接給個態度吧,無論什么,認或者不認?!编w倩倩此刻的聲音很清淡,情緒平靜。來之前,她的想法已經非常通透,做好了一切準備,無論他如何說,結果如何,她都可以平淡以對。她鄔倩倩,從不強求什么,理智永遠凌駕情感之上,這是她生存的本能,雖然偶有迷失,可最終還會找回來。這次的見面,只是給自己一個放棄和心甘的理由吧!她這樣告訴自己。鄔倩倩話一出口——“嘶”除了劉斐然的三個禍水,齊聲抽氣兒,眼睛都盯著李卿看,眼里是不加掩飾的陰郁——蔓延著毒——好你個李卿——這下心里是徹底的了然了,這都是些鬼撒,今兒的這場面,斐然為什么會跟她鄔倩倩在一起?剛才李卿為何會向這個女人,無端的道謝?“懷孕了?”她說孩子是他李卿的——都明白了,明白了——“綁架!”這兩個字眼不能想,不能想,一想——嘖,心扯得——我的殊曼失蹤這些日子,原來都是因為你情債惹的禍,真該死,你他媽還有臉在那說“愛她”你也配?但都知道,此刻不是鬧的時候,心里怒極,面上卻很平靜,忍著,沒人做聲,就等著看他李卿接下來要怎么解釋?如果不能說出個,讓老子們信服的一二三來,老子們有收拾你的時候——就是說出個理兒來了,還是得收拾你,我們的寶貝,她可懷著孕呢,身體那弱——卻受了這多天的委屈,都是因為你他媽的!嘖,瞧瞧,這一個個的,為了他們的心尖尖,那是扒著門框子狠哇!“孩子不是我的,上次電話里我說的很明白?!崩钋溥€是一副淡淡的笑模樣,與鄔倩倩對視,話說的很坦蕩,“小倩,咱們也算認識一場,時間也不算短,你也應該知道我是個什么樣的人。我李卿從來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個敢做不敢當的人?!毖酆苷嬲\的望著她。“那,那晚?”鄔倩倩蹙起眉,很仔細的看著李卿,“那晚,和我在一起的男人,不是你?”不放過他臉上,眼底任何情緒的變化,哪怕一點。“不是?!崩钋淙允且荒樒降幕卮?。鄔倩倩沉默,收回視線,低下頭,回想關于那天所有的細節——那個跟自己纏綿整夜的男人不是他李卿?那會是誰?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也許上了我的男人,是李卿一早的安排?這樣的想法,使鄔倩倩渾身冰冷,心更加慘淡——半晌,鄔倩倩抬起頭看向對面,自始至終都是一臉平淡的男人,“這么說,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個父不詳?”“或者,李卿,你應該知道那天睡了我的男人是誰吧,也許是你一早安排好的?”☆、第十七章他值得你愛!完殊曼立在走廊窗邊,靠著窗沿望著窗外,靜靜的抽一支煙。每一口都深深的啜吸,煙霧全吸進肺里,循環一圈從口鼻中飛散出來,在眼前縈繞消散。頭腦有瞬間的暈眩感,那種感覺非常美妙,身體仿佛失重,像飄在云間。殊曼認為,醉煙的感覺像醉酒,帶著一絲淡淡的傷感。她不知何時站在了殊曼的身邊,和她一起看著窗外的夜景霓虹。殊曼耳邊響起她的聲音,依然如往,清脆動聽——她說:殊曼,有時候我覺得自己像一只樹熊,喜歡爬到男人身上,把他們當做自己最迷戀愛戴的尤加利。四肢牢牢的摟住他,頭枕在他肩膀上。他的身體是我的王座。更喜歡踮著腳尖兒迎接男人們深深的擁抱,把臉抵住他們的胸膛,突然覺得自己非常渺小,即將消失。殊曼把即將燃燒到指尖的煙蒂從窗口丟出去,微笑望著她說:“這幾日,我重復的做一個夢,一個陌生的男人,用強而有力的雙臂抱著一具尸體,放到床上,然后他脫衣上床,抱著那具尸體安睡,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我無法看清那具女尸的容顏,但知道,那個男子定是愛極了她,所以愿意抱著尸體入眠。那具尸體穿著紅色的繡花鞋,綢緞長裙,有細致的手工繡紋,非常精致。是我鐘愛的式樣與質地。我想,那也許就是我??晌抑牢也]有死去。醒來后,我渾身冰涼,非常想念他們有力的手臂擁抱我冰涼的身體,用他的體溫來溫暖我,我可以聞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味?!?/br>她轉過身,黑亮的眼睛笑望著殊曼,說:殊曼,你是怕有那么一天要和他們別離,再也無法嗅到他們身上的氣息。這個夢是個預兆。殊曼笑笑,轉身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