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迷情
81. 迷情
玉伶只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蹦出了喉嚨。 也不知為何需要這般大口大口地呼吸。 只是她實在是承受不了這種感情涌動時刻的親密無間,渾身都在發燙,涸熱到快要在他面前死去。 玉伶沒想偏過頭避開陳一乘此時只看著她的視線,可緊張到好似快要窒息的感覺還是迫使她閉上了眼睛,只能嘴上不服輸:還要怎樣喚您?以您的年紀,難道玉伶不該叫您一聲叔叔嗎? 陳一乘俯身靠近,吻上她。 他想用舌撐開玉伶的唇,這種時候她又開始閃閃躲躲,方才調皮的舌尖縮了回去,甚至可能還想咬他一口。 勾了人就想跑是她一貫的招數。 陳一乘的手從玉伶的脖頸處流連到她的胸乳,指腹擦刮過已經翹立的小小蓓蕾,聽得她從喉口模糊嚶嚀一聲,然后突然把乳rou捏握在掌心里,用力搓揉那軟軟滑滑的一團。 玉伶無法自已地把唇張得更開,似是想要呼吸換氣,卻被他得了空,把舌送到她嘴里,勾著纏著吻到分不清彼此,吞的咽的也不知道是從誰的嘴里推過來的津液。 她當真是什么都不想去思考了,仿佛樂得此刻就好,雙手捧住陳一乘的臉,也試著去回應他。 陳一乘的呼吸漸重,而玉伶也嬌嬌嚶嚶,混著朦朧的水聲,曖昧不清。 這種潮溺的擁吻過后,她覺得自己已經被親昏了頭。 而陳一乘還能和她講一番并不正經的道理:照理來說,你可以喚懷瑜為哥哥,我又是他的大哥,哥哥的哥哥如何成了叔叔? 玉伶一概不聽,她現在也聽不進去。 只哼了一聲,別過頭去,也不知是挑釁還是放肆,不屑地撇嘴,故意再次喚他:就是陳叔叔 陳一乘無聲輕笑了一下,玉伶沒看見,她只用余光看見他把上半身的深綠短衫脫掉扔在了一旁。 她的確是個小姑娘,但她又不是不經事,可是心卻因此毫無理由地在亂蹦亂跳。 陳一乘再次俯身壓向她的時候,玉伶忙伸手抵住他的肩,慌張問道:您現在脫衣服作甚?! 他還真順著她的意思起身不再壓住她,只是他根本沒回玉伶的話。 可玉伶卻聽見他在解皮帶的動靜,下意識撐起身體就往床里面爬,也不知道是要躲他什么,怕是唯恐泄漏了自己現在的情迷意亂。 她不敢回頭看他。 方才那么一瞬間她第一次看到陳一乘赤裸的上半身。 寬闊孔實的肩,帶著色差的曬痕橫亙在膨起硬朗的肌rou輪廓上,好似被他貼身抱住就會感到非常安穩,已經足夠她恍神很久了。 失心的玉伶在她的腳踝被抓住的時候回神,縮腿蹬他不成,陳一乘也沒想放開她。 玉伶著急說道:陳叔叔不是還要去管什么晨訓?何故要抓我? 他似乎沒聽進去玉伶的勸阻,也仿佛忘了自己剛才拿這句話來推拒她。 陳一乘上床裸身抱住同樣赤裸的玉伶,在她身側,在她耳邊沉聲問道:當真喜歡我? 玉伶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轉而趴在床上,將臉埋入枕芯,不言不語。 剛剛說得那么起勁,叫叔叔也叫得歡,現在這般是在鬧什么嬌嬌脾氣?嗯? 玉伶突然間只想問他低語的聲音怎么能那么好聽,捂耳不聽都能直接傳到她的心尖。 他的手在撥開她背脊散開的頭發,溫暖的手從她的肩頭一直往下輕撫,觸一下她便顫一下,滿心全意地去感覺他那溫柔到都不像是在調情的愛撫。 只是在陳一乘快要觸碰到她身下時,羞得連臉都在發高熱的玉伶從枕芯里抬頭,按住他的手,嗔道:到底還去不去了?衣服脫了,褲子也不穿,摸來親去的,陳叔叔如此怎么連個長輩的樣子都沒有? 陳一乘只笑。 這笑里滿溢了他的縱容,玉伶挪不開眼睛。 然后他側身攬住玉伶的腰,膝蓋輕頂便分開了她的腿,拉近時他那熱燙堅硬的性器滑入她的腿間。 因著方才情動時濕得厲害,他這動作帶出些許yin靡的水聲,還頂到了探出花瓣的蕊珠,玉伶悶哼嬌吟一聲。 好濕他這一聲輕嘆帶著滾熱的氣息吹拂在玉伶的耳邊,甚至還在緩慢聳腰蹭那顫巍敏感的陰蒂,都這般坦誠相待了,那自是硬得去不了了。 想入你。 玉伶閉眼長長地吐出一口顫氣,這樣輕蹭陰蒂的快感都讓她好似踏在云端,只感覺到身下又泌出些許水液,xue內的軟rou抽動,已經很想要了。 但她就是不想承認,背過身去,最后一次提醒他:到時候您莫要怪玉伶誤了您的正事。 哪知他直接把玉伶的一條腿抬起,唇吻著親著她的耳廓脖頸,輕聲道:誤了便誤了。 甚至身下勃發的rou莖抵住xue口,開始嘗試擠入。 陳一乘聽見玉伶抽氣喘息的聲音,yinjing進去一點點便死死絞緊不松口,忍住想要直接一插到底的想法,手橫在她的胸前揉捏那顆小小的乳珠,再給予她一些快感,好讓她快些吃進去。 可還是心疼她,問道:還痛嗎? 玉伶搖頭,嘴里已經變成鶯啼的嬌聲還在說:晨訓的事情真的不打緊么? 陳一乘現在覺得在她這里,怕是那個什么狗屁晨訓比他還重要了。 昨天回去錦錫前就考慮到可能會遲一些,早就交代好了,不過如今回來了理應是要去的。 可現下的玉伶既潤滑到這般試著插入也不痛了,陳一乘干脆就孟浪些,挺腰搗入,xue內的軟rou見勢馬上攀附吸夾,爽得他喘出一口氣才回道:我可沒想做你的長輩,也沒想去那個晨訓,就想cao你。 玉伶回給他一聲嬌鳴,身體在他懷里輕顫。 陳一乘沒想再忍了,開始進出抽插,許是頂到哪處讓玉伶有了許多快感,她猛地抖了一下,甬道內里也緊緊吸住,霎時的快感使得他停下狠狠揉了一把她的臀rou,啐道:夾jiba得這么緊可是喜歡? 玉伶胡亂嗚咽道:喜歡好喜歡。 喜歡什么?喜歡誰? 喜歡您,喜歡陳叔叔 陳一乘大抵知道了玉伶的敏感之處,故意慢了下來,就只磨磨蹭蹭那一處,他也是真想教會她不要再叫他什么叔叔,哄道:喊御之哥哥,好乖乖來我叫一聲,聽話。 哪知玉伶如此也好似非常有感覺,顫聲顫氣不說,還語不成調地直接滿足了他:御之哥哥嗯,喜歡御之啊 不要頂那里,好哥哥,不要呀 拉長的破碎尾音聽起來媚極惑極。 這突然間的高潮讓玉伶的甬道抽搐蠕動著愛撫xue內的莖身,似是步步緊逼他一定要和她在此時一起到達頂點,夾得他直接啐了一句:sao是真的sao 插都插不了幾下直噴水,好一個嬌嬌的妖精。 理智被完全拋卻后,陳一乘把玉伶的腿直接抬起掰折,方便他的豎搗直入;每頂一下都要玉伶完全包容著他頂到盡頭的欲望,既快又猛,甚至恨不得連那兩個拍在腿間的囊袋都要一并擠入;漫出的水液抽插一次便帶出一些,水聲淅瀝,順著他們交合的地方滴在床單上。 玉伶只感覺到自己在被陳一乘完全支配著,她心甘情愿如此,高潮幾回都分不清東西南北,嘴里哼著叫著的呻吟被顛顫迅猛的節奏連連打斷,時不時想起來喚他一聲哥哥還要被他啐罵幾句,深頂幾下。 陳一乘在占有她的身體,在吻著他能觸碰到的她的每一處,心隔著胸膛都好似貼在了一起。 ---------- 2000珠珠的加更放到明天,你們太熱情了,我還以為要幾天才到2000珠謝謝大家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