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變小藥6 龔閣老
番外 變小藥6 龔閣老
我字寫得不好看,夫君教我。 龔肅羽似笑非笑盯著藍鶴看了一會兒,把手中的毛筆遞給她,讓開位置給她寫。 你落筆得太急躁了,筆鋒完全不對。 她才寫了兩個字他就忍不住開口指摘她了,可小藍鶴卻破天荒地沒有不高興,只是放下筆轉身蹙眉望著他,嬌滴滴地抱怨:前面要給夫君繡蘭花,把手扎傷了,現在一拿東西就痛,寫不好字。 傷的是左手,拿筆的是右手龔肅羽并沒拆穿她,背負雙手望著她等她下文,看她又要作什么妖。 手指疼,要夫君再幫我揉揉。 藍鶴大眼睛撲閃撲閃,目光狡黠靈動,臉上掛著甜笑,雪白的小rou腮上兩顆梨渦忽隱忽現。龔肅羽年少成材,又生得豐神俊朗玉樹臨風,不論是娶妻之前還是喪偶之后,中意他的女子絡繹不絕,其中亦不乏大著膽子想引誘他的,只是他還從未見過誰勾引人時既不妖嬈也不魅惑,而是一臉的頑皮嬌憨,撒嬌時做作的樣子都那么淘氣。 他不動聲色拿起她執筆的右手低頭看了看,微微一笑放下去,在藍鶴失望的目光中又拾起了她的左手,按著食指指腹輕揉。 現在可好些了? 她轉眼就蹬鼻子上臉了,笑瞇瞇地搖搖頭,要和之前一樣揉,放嘴里揉。 我要罰你,你不說乖乖聽話,倒先使喚我來了。龔肅羽嘴上數落她,但還是含住她的手指,舌尖在上面打了個圈,有用牙齒咬住磨了幾下,細吮這纖纖玉指,想放開,卻被她逐漸迷離的眼神蠱住。 雁行 她雙頰暈粉蹙眉凝望他,另一只小手顫悠悠地抓著他胸前的衣袍,喊他名字的時候像只奶貓,聲音甜膩得要命,讓某人心尖一顫,喉嚨口發干。 原來她勾引自己的時候并不用做什么,龔肅羽心想,隨便看他一眼,嬌滴滴地發個聲,靠在他身上,就能讓他心潮澎湃情火難抑了。只是有一點他不明白,早晨她一絲不掛自己尚能忍住,此刻衣著整齊,為什么反而比那時更難耐? 夫人還說從不勾引人,那現在是在作什么? 我不會寫,你握住我的手教我吧。 明知道這是她的小心機,可龔肅羽卻沒舍得拒絕,她一雙晶亮的眼睛笑意盈盈,說話輕快嬌甜,哪兒哪兒都戳得他心里酥軟,一顰一笑皆令他怦然心動,時時想摟進懷里狠親。 他握著她微涼的小酥手,努力收斂心神一筆一劃地寫字,可身體與她只隔半寸,早晨聞過的體香縈繞鼻尖,摸過的嬌軀唾手可得,太近,頭疼。 藍鶴知道這人定力好,能裝,這點程度是拿不下他的,寫了幾個字就轉頭仰頸對他嫣然笑道:夫君字寫得真好看。 他一低頭,對上她欽佩仰慕的目光,手頓住了。她的臉那么近,纖長的睫毛都能一根根數清楚,清澈的雙瞳好似兩顆玻璃珠子,閃著微光,還有她嫣紅似花瓣的小小嬌唇,香甜誘人 心間有愛意絲絲繞繞地冒出來,這粘稠的情狀,不親一下都說不過去,可某人偏偏忍住沒動,他還以為自己成功穩住了,可下一瞬小藍鶴直接踮腳勾著他脖頸親了上來,一點不客氣地張口咬住他的下唇肆意舔吮。 這個吻,對于年紀輕輕就像修禪一般強迫自己無色無欲的龔肅羽來說,就像在一鍋看似平靜無波的熱油里滴了一滴水炸開來了,讓他違背人欲天性死死壓制的情火以燎原之勢燃遍他全身,筋脈震顫,血液沸騰。 他放開藍鶴執筆的手緊緊摟住她的腰肢,轉眼就奪回了主動權,舌頭竄進她口中,霸道地四處掃蕩,追著她的小丁香頂弄勾卷,含入口中吮到它發麻,把她舔得渾渾噩噩,口津從嘴角淌下流到細頸上也毫無知覺。 她和阮氏不一樣,在他親她的時候只有歡喜沒有矜持,只有沉醉沒有自制,八分柔媚兩分羞赧,時時刻刻都在回應他,舌尖扭動著舔舐他的上顎,嬌唇微抿含吮他的舌,貝齒磨在他的下唇上噬咬,鼻腔斷斷續續發出細小的嬌哼,身體軟軟地靠過來,輕喘著,氣息拂在他臉上。 美人如美酒,甘香醉人。 龔肅羽從沒有嘗到過這么好的味道,他知道世上有的是嬌軟甜媚妖嬈惑人的美人,但他以為那些都是以色侍人的風月女子,正經人家哪怕是家中姬妾也自有一套規矩,婦節婦德女則女訓,一點點行差踏錯就會傷了名節,更不要提他的大家閨秀原配了,他幾乎不把舌頭伸進她嘴里,因為會讓她驚慌到不知所措。 可是眼前這個離經叛道的小美人空頂著皇親頭銜與藍氏嫡女的身份,行事卻如同未經教化的孩童一般,什么禮教都不在乎,坦然與他縱情交吻,還會向他索要更多,甚至趁亂占他便宜,動手動腳地不規矩。 兩人糾纏之間,已然勾得彼此胸中yuhuo炎炎不可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