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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根陽具狠狠頂入體內,他頂得那么用力,幾乎捅入了花心。凌雅琴喉中發出一聲凄婉地哀叫,細若蚊蚋地說道:「好疼……師哥救我……救朔兒……」◆◆◆◆ ◆◆◆◆她睜著眼,望著窗外凄冷的月光。在她雙臂間,躺著一對白鴿般的姐妹花。白玉鶯白玉鸝臉上還掛著未干的淚痕,她們倆蜷著身子,像孤獨的嬰兒般躲在溫暖的羽翼間。月光下,她們臉上的妖媚蕩然無存,就像一對迷途的羔羊,只剩下無助的凄惶。她們是哭著睡去的。她們手里各抱著一只雪乳,然而卻沒有絲毫褻意。姐妹倆一邊流淚,一邊小心地親吻著那只rufang,喃喃叫著,「師娘,師娘……」從那一刻起,龍靜顏在心里原諒了她們。畢竟她們是被著逼著對母親下手。這么多年來,她們一直生活在愧疚之中,已經是對她們的懲罰了。她沒有睡著,是在想著自己的師娘。師娘知不知道是自己偷換了丹藥,知不知道是她視若親子的徒弟背叛了她,把她的生命和rou體當作一份禮物,送給了惡魔?「娘……」龍靜顏在心里輕聲喚道。月輪中依稀出現了兩張面孔,重重疊疊,分不清是娘,還是師娘。◆◆◆◆ ◆◆◆◆等下體再沒有roubang插進來,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天一夜。一進入地牢,濃冽的腥臭氣息便撲鼻而來。凌雅琴就像被jingye淋過一般,從頭到腳都沾滿白糊糊的黏液。滿溢的濁精不僅浸滿了軟床,還淌得滿地都是。昏迷中,美婦還保持著jianyin時的姿勢,兩腿敞分,秘處敞露。那具雪白的身體象被抽干了血液般蒼白,然而rutou和下陰卻又紅又腫,充血般紅得刺眼。白玉鶯擰著凌雅琴的秀發向上一提,美婦滿臉的jingye立即流淌著滴下,「才干了一天,哪里就能把凌女俠干死了呢?」白玉鸝朝凌雅琴玉戶上啐了一口,「真臟!」說著抬起腳,用腳尖挑弄著凌雅琴陰阜上的桃花印記,笑吟吟道:「聽說這個還是名器哎,好難得啊?!顾_尖一動,踩住凌雅琴鼓脹的小腹,里面滿蓄的jingye立刻從紅腫的rouxue噴射出來。凌雅琴吃力地睜開眼,嘴唇顫抖半晌,才低低叫了聲,「朔兒……」白玉鶯一撩紅紗,揚起粉腿,踩在凌雅琴豐滿的雪乳上,寒聲道:「他是你什么時候收的徒弟?家世如何?與我們星月湖有沒有什么瓜葛?」凌雅琴無力地說道:「他是孤兒,從小就跟著我……」白玉鸝慢慢壓搾著她腹內的jingye,笑道:「可要說實話哦,剛才那種一天一夜的快活叫小吉,如果敢騙我們,就讓你嘗嘗大吉的滋味……」凌雅琴凄痛地看了龍朔一眼,顫聲道:「不要看……」她一向注重自己的姿容儀表,而現在是她一生中最凄慘,最恥辱的時刻——渾身淋滿jingye,被人輪暴得下陰紅腫,還被人踩得jingye亂流——這怎么能讓朔兒看到呢?「啪」,白玉鶯朝凌雅琴乳上揮了一掌,將那只白光光的玉乳打得一陣亂晃,「說!他是誰!」「我養的孤兒……」「真的嗎?」白玉鸝不在意地提起美婦的玉腿,用腳踩著她的臀縫朝內看去,「凌女俠的屁眼兒好小啊,還是粉紅的呢……」說著眼珠一轉,喜孜孜道:「jiejie,不如明天讓凌女俠在大伙面前表演一下屁眼兒被插的樣子……」「好啊。來一場破肛大會,讓大家都看看九華劍派掌門夫人小屁眼兒是怎么被插破的!」白玉鶯在凌雅琴雪臀上一拍,得意地說道:「本護法給你的屁眼兒開了苞,保你的后庭花客源滾滾,生意興隆?!?/br>凌雅琴嬌軀劇顫,她不明白這兩個女人要如何玩弄自己,但直覺告訴她,明天將要發生的事情會比剛才更殘忍,也更加難以承受。第七部雪芍24白氏姐妹朝龍朔使了個眼色,并肩出了地牢,讓她們師徒能夠獨處片刻。龍朔絞了一條毛巾,蹲在凌雅琴身旁,擦拭著師娘飽受摧殘的玉體??吹綆熌镪幐愤吥莻€桃花印記上居然留著一圈牙印,龍朔不由一怔,這才知道星月湖的妖人有多么yin邪。他小心地抹拭著師娘紅腫的下體,悄悄取了一顆玉還丹,研碎了灑在腫成一團的玉戶上。凌雅琴羞得無地自容,偏生手腳沒有絲毫力氣,只能側過臉,小聲地嗚咽著。短短一天時間,她的人生已經被徹底顛簸。以往引以為榮的名聲、地位、容貌、優雅、劍法,此刻反而更加深了她所受的污辱。在這里她在第一次意識到,自己是個如此柔弱的女人,面對男人的強暴,她沒有任何力量反抗,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接受。用女人最原始的rou體接受他們的jingye和摧殘。她捂著臉痛哭道:「我怎么對得起你師父……」龍朔沒有作聲,他將玉還丹最后一點的粉末抹在師娘外翻的yinchun上,然后繼續給師娘擦洗身子。「我不需要原諒。因為徒兒做的事無可原諒。為了報仇,我連自己的屁股都可以賣,何況是師娘呢?只要能報仇,我可犧牲一切,我的一切,還有別人的一切!」龍朔冷笑著對自己說:「你真是一個無恥的禽獸呢?!?/br>玉還丹是梵雪芍精心配制的藥物,當日為了義子方便采補女人的真元,她專門配制了兩種藥物:天女春和玉還丹。天女春是用來刺激女子發情,而玉還丹則是給喪失真元的女子滋補元陰。為了減輕義子的罪孽,她在玉還丹上耗費了無數心血,即使脫陰垂死的女子也可被此丹保住性命,一般的yin傷更不在話下。但龍朔采補女子無數,卻從來沒有用過。那些女子縱然不死,也被他滅了口。玉還丹對他來說,純屬多余。凌雅琴可以算是第一個使用玉還丹的女子。她本就姿質不凡的名器,再配上香藥天女的玉還丹,頓時生出奇效。她只覺下體的脹痛和麻木象被抽絲般,絲絲縷縷地化開,幾乎能夠感覺到下體正在一分分消腫,回復原狀,連體內腔壁上郁積的血液也開始流動起來。不多時,玉戶就像一朵重生的奇花,重新綻放光華。不過凌雅琴在意的并不是這些,被人輪暴的陰影始終壓在心頭,只怕這一生一世,都難以消除了。她不知道凌辱還要持續多久,更不知道如果能重回,自己該如何面對丈夫。「好……好玩嗎……」門外傳來一個男孩吃力地說話聲。「當然好玩了。寶兒這么大了,該玩女人了呢。你爹爹說她是名器,娘就帶寶兒來,教寶兒怎么玩?!?/br>龍朔聽出那是妙花師太和她的殘障兒子,旁邊還有幾個人的腳步聲,輕重不一,聽上去似乎都是女子。洗抹一新的凌雅琴卻顫抖起來,這一整天,她已經聽過太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