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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能保密?」白玉鶯也道:「你容貌雖然是女兒家,但身體是男是女一望可知。星月湖豈是你男扮女裝就可以混進去的?」「你扮做男裝還好著些,扮做女裝,星月湖里盡是yin邪之徒,若是看中你的容貌招你侍寢,一解衣服不就完了嗎?」龍朔突然抬手解開衣鈕,當著兩女地面把衣服脫了個干干凈凈?!肝沂莻€女人。這里是,這里也是?!?/br>白氏姐妹妙目圓睜,難以置信地望著她飽滿的rufang,精致嬌美的陰戶,半晌作聲不得。忽然間,白玉鶯粉臂疾伸,閃電般朝她肩頭抓來。龍靜顏嬌軀一側,抬掌斬在白玉鶯腕上。白玉鶯沒想到她的武功這么高明,一愣神間,那女子已經退開數丈,靠在墻上。白氏姐妹目中兇光閃動,一左一右朝龍靜顏逼去。三女誰都沒有開口,連劈出的掌風也控制在最低限度。姐妹倆身懷邪功,又心意相通,兩人聯手,天下能勝過她們的也沒有多少。十招一過,龍靜顏便落在下風。再交幾招,姐妹倆同時出掌,抵住她的雙手,接著白玉鶯欺身搶入圈子,一手揮出短劍,架在龍靜顏喉頭,厲聲喝道:「你究竟是誰?」「龍靜顏?!?/br>白玉鶯寒聲道:「乖乖給我答話,不然小心我把你的賤屄剜出來喂狗!」「龍靜顏?!?/br>白玉鶯拉起她一條腿,冰涼的短劍貼在她的玉戶上平平拖了下去,惡狠狠地說道:「你們這些賤奴在神教連豬狗都不如,我們姐妹想殺你,不過是捏死一只螞蟻!」白玉鸝目光朝龍靜顏股間看去,突然叫道:「jiejie!」白玉鶯低頭一看,不禁也愣住了,「你這里怎么會有紅痣?難道你真是小朔?你怎么……怎么會有女人的性器?」「我想跟你們一樣,進星月湖當婊子,就做了女人?!?/br>白氏姐妹沒有在意她的諷刺,白玉鶯把她放在案上,白玉鸝舉來燭臺,仔細翻檢她的秘處。半晌,白玉鶯抬起眼,認真問道:「是怎么回事?」白玉鸝道:「難道真是原來就有?」「不可能?!拱子聱L斜了靜顏一眼:「別忘了,小朔的第一次,可是射在jiejie里面的呢?!?/br>龍靜顏當然忘不了,那是她第一次射精,也是唯一一次。白玉鸝倒抽一口涼氣,「那這是……難道是葉護法……」說著她的聲音有些發顫。想起那個清瘦的老者,白氏姐妹心里就不禁發寒。葉護法的武功在教內排名當在二十位以外,但星月湖最驕橫的南鎮神將艷鳳,在他面前也比一條母狗還乖。白玉鶯心也懸了起來,除了葉護法,再沒有人能有這種偷天換日的手段??墒侨~護法怎么可能出手?龍靜顏合緊雙腿,翻身坐了起來,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說道:「只要我是個貨真價實的女人,別的你們不用管?!?/br>白玉鶯沉吟半晌,問道:「你來這里想干什么呢?」少女緩緩系好衣帶,沒有作聲。姐妹倆緊緊盯著她,問道:「是想報仇嗎?」良久,兩女又問道:「你要找誰報仇?」龍靜顏抬起嬌艷的玉臉,一字字說道:「慕容龍?!?/br>「你瘋了!」白氏姐妹異口同聲地說道:「你知道主人武功有多高嗎?你現在的功夫雖然不錯,但星月湖能勝過你的至少有二十個!你連我們都敵不過,可主人要殺我們根本不用第二招!小朔,你趁早死了這條心!」龍靜顏絲毫不為所動,只咬著牙道:「我不但要殺了他,還要先把他所有的親人——他的母親、老婆、小妾、女兒、兒子,一一折磨至死!我要把他身邊的女人弄成一堆狗都不理的臭rou,扔在他面前!」白氏姐妹眼睛慢慢亮了起來,姐妹悄悄對視一眼,白玉鶯口風一轉,「這倒不是不可能……」少女緩緩轉過玉頰,「你們愿意幫我嗎?」「不?!菇忝脗z同時搖頭,「我們是主人的奴婢,怎么敢那樣做呢?記住,你是龍靜顏,跟我們不認識的?!?/br>白玉鶯若無其事地說道:「在星月湖做事可要萬分小心,像你這樣的美貌的女子要是犯了什么錯,受的處罰會很嚴厲噢。死了倒還干凈,萬一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我明白了?!过堨o顏聽出她們的話外之音,知道她們是要撇清關系,只會暗地里指點。她垂下頭,「妾身到神教想先拜見小公主?!?/br>白玉鸝扭頭道:「jiejie,我聽說小公主現在不在教中,好像是去接一個身份高貴的賤貨,你知道嗎?」「是主人當年娶的小妾吧??赡芤獌蓚€月后才回來呢。小公主不在教中也好。我們姐妹好久沒回星月湖了,不知道里面現在是個什么樣子……」「主人不在宮中,好像現在那里也沒有幾位高手,趁著這時候去看看,也能學不少東西呢?!?/br>少女靜靜聽完,起身輕聲道:「打擾兩位護法了。妾身先告辭?!?/br>白氏姐妹沉默片刻,白玉鸝伸手扯住她的衣袖,小聲說道:「不要走……」說著他眼中流露出一絲難言的眷戀,「師娘,今晚讓徒兒跟你一起睡好嗎?」◆◆◆◆ ◆◆◆◆凌雅琴第二次從昏迷中醒來,手上的鐵鏈已經被取下,換成了頸中一只頸圈,然而下體的痛楚還和昏迷前一樣。她已經記不清有多少人侵入過自己體內,她只知道那些陌生的男人一個接一個地壓在自己身上,不間斷地捅弄著那只小巧的rouxue。「名器,名器啊……」他們這樣獰笑著,毫不憐惜地在她體內沖撞,盡情享用著自己獨屬于師哥的rou體。他們的陽具都那么長,那么硬,像一根根燒紅的鐵棒,將她緊窄的rouxue捅得變形。凌雅琴早已沒有了哭泣的力氣,甚至連呼吸的力氣也都耗盡,只是隨著roubang的挺弄,一縷游絲般的氣息在喉頭時來時去。臀下黏乎乎滿是濕滑的jingye,無數男人的陽精都射在狹小的腔體內,又被肆虐的roubang攪勻,陽具混在一起,灌滿了rouxue每一道細小的縫隙。羞處的蜜液早已干涸,全靠那些jingye的潤滑才沒有磨破嫩xue。然而在男人野獸般頻繁地粗暴抽送下,那只淺緊的玉戶難以避免地紅腫起來,連白皙的小腹也由于盛載了過多的jingye而鼓起。凌雅琴馥華白嫩的rou體就像一具沒有生命的玩偶,被擺弄成各種姿勢,供那些男人抽送取樂。沒有人在意一個yin奴的感受,他們爭先恐后地享用著琴聲花影的名器,在九華劍派掌門夫人體內射下jingye。凌雅琴那雙被鐵鏈磨破的纖手,艱難地朝腹下伸去,想揉一揉腫痛的秘處。然而剛伸出一半,手腕就被人抓住,接著一根火熱的roubang塞到手中,一個男人怪笑道:「想摸jiba?這里有的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