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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趙雅這下要命喪在此,剎時間場中清風雅靜,連大氣都不敢出。就在這時,后面追來的那支疾箭,箭尖在前一支羽箭箭尖的下方一磕,那支箭受力下,頓時抬頭,兩支羽箭擦過趙雅頭頂發絲,一同插入她指間拈著的銅錢,銅錢帶著慣性向后飛落,釘在她身后五步外的土地上,箭桿輕顫。趙雅腳下一軟,癱坐下去。輸贏在這瞬間已見分曉。不凡在羽箭轉變方向時,便看見箭尾處羽翎被折去一角,已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一路看下,暗暗心驚。如果前現一箭當真是失誤,后面一箭補上,雖然難度極大,箭術高超的人中,卻也不乏這樣的人才。但能折羽控制羽箭在半空中,出其不意的改變方向,不管是折多少羽翎,還是拿捏箭出手時多少力道,計算得都得極為準確,差之分毫都無法辦到。而后一支箭在這同時擊中前一支,再雙雙擊中靶心,在去勢,方向,力道,擊中前一支箭的位置,時間,各方便就更要計算得精確無誤,這更是難之又難,晉天下也難尋出二三人。如果沒有經過嚴格特殊的訓練,絕對不可能辦到。到底無憂是什么身份,從何而來,實在叫他費解。無憂上前將地上的兩支箭撥起,手掌撫過箭尾,撫平被無憂折過的羽翎中,不留下任何痕跡。抱著長弓走到趙雅面前,向她伸出手,挑眉道:“承讓,一時手誤,不要見怪?!?/br>趙雅面色慘白,早嚇破了膽,張著嘴大口呼吸,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沒好氣的推開她的手,扶了趕過來的女侍起身。無憂眸色慢慢轉冷,如同營地外,未清去的積雪,“既然你也知道害怕,為何還要拿百姓家的孩子來當箭靶?”趙雅方才的驚嚇過度,竟沒能把持住,當著眾人坐倒在地,本就極為難堪,這時被無憂又當眾責問,又惱又窘。她身邊女侍忍不住道:“怎么能拿賤民和我們郡主相提并論?”話剛落,只覺有東西貼著頭皮,穿過發髻,將她往后拽去,頭發象是要被扯得脫離頭皮,痛得眼淚直接滾了出來,殺豬一般的慘叫,緊接著聽見砰地一聲,隨著頭頂之物插入什么東西,后腦重重撞在身后的弓架上,一切太快,快得她除了尖叫,什么也做不了。兩眼上翻,只見頭頂一支羽箭在眼前不住顫抖,面色慘白,雙腿打顫,腿間熱流順著褲管流下,濕了鞋子,慢慢滲濕腳下土地。場中眾將低頭的低頭,別臉的別臉,隱忍著的笑,卻是難掩。無憂手中仍轉動著一支羽箭,小嘴一撇,“沒規矩?!彼挖w雅說話,一個女侍,哪能有插嘴的資格?趙雅惱羞成怒,再忍不住,瞪向無憂,“你不要欺人太甚?!?/br>“一個賤民而已?!睙o憂淡淡然的瞥了她一眼,“她可不比我婉城百姓尊貴?!?/br>趙雅嗆得說不出話來。承之惱趙雅視捉了百姓的孩童來當箭靶,但趙雅是代番王名義前來參加祭天,而他身為婉城的主帥,不能怠慢趙雅,所以不方便對趙雅直接指責,便由著無憂鬧,傳開去,不過是小兒女的爭風吃醋,番王就算不悅,也說不了什么。做主帥的不干涉,做為軍師的不凡就越加不會往身上攬事。上席傳來擊掌聲。無憂眉頭皺緊,仍往上看去。峻熙慢走到場中,對趙雅道:“游戲確實該改了,水能載舟,也能覆舟,不愛惜百姓,如何能受百姓愛戴,你說呢?趙雅郡主?!?/br>“二皇子所言甚是,趙雅深感慚愧?!壁w雅望了望一旁的不凡,放軟了口氣,垂下頭,斜向無憂的眼,閃過恨意。無憂只當沒看見,見不凡已坐回座位,將手中長弓放回弓架,準備回撤。峻熙將穿過女侍發髻的羽箭從弓架上撥出,“郡主的箭術果然名不虛傳?!?/br>無憂抬頭平視向他,上面明明坐著她名義上的未婚夫,也是他的皇兄,他卻不避不忌的直視著她,不由的眉頭微蹙,這人真是狂妄。峻熙笑了笑,將羽箭在手中掄了一圈,遞到無憂面前,“你的箭?!?/br>無憂只得伸手去接。峻熙身子微側,身體擋住眾人視線,在無憂握住箭柄的時候,低聲道:“你很有趣,我喜歡?!笔终苹?,突然將她的手一握即松,退了開去。無憂陡然一驚,撇了冷眸,將羽箭往箭桶中一擲,轉身對上不凡冷下去的眼,微微一愣,胸口微緊,走到他身邊坐下。不凡抖開風裘,披到她肩膀上,隨手系上她頸間系帶,鎖著她垂著的眼,用只得他們兩人能聽見的聲音,道:“對不起?!?/br>無憂笑了笑,峻熙雖然用身體遮去眾人視線,但不凡是何等的心思細密,就算看不見峻熙的動作,也能猜到是怎么回事。峻熙視線落在不凡清秀溫雅的面龐上,眸中晦暗,轉眸見趙雅寒著臉,眼里的飛著的利刃如果能傷人,足以將常樂戳得千窗百孔,不由眉峰微挑。峻珩與常樂雖然不合,但終究是定下了婚事,見峻熙全然當他透明,一雙眼一直在常樂身上轉,根本不在乎別人怎么看他,心里著惱,又不能當著眾人發作,只能悶頭飲酒。承之輕睨了身側無憂和不凡,一個刁蠻兇悍,一個溫潤而雅,坐在一處,卻如一對金童yu女,和也正從無憂和不凡身上收回視線的越之,交換了個欣慰的眼神。見事態發展到這地步,見好就收,對身邊親兵使了個眼色,親兵拍了三下手掌,樂聲響起,有舞姬涌入,將場中殘存的火藥味沖去。清兒轉到不凡面前,在他耳邊低語了兩句,不凡輕點了點頭,向承之打了個招呼,向軍帳方向走去。無憂目送他離開,不便跟隨,回頭,正好對上峻熙總停在她臉上的一雙湮郁的眼,眉頭一蹙,向他瞪了過去。峻熙偏了頭,向她回瞪了回來。無憂嘴角微扯,毫不示弱的狠狠瞪去,在這么不合時宜的場合,他的舉止簡直狂妄放肆之極。峻熙眉峰輕挑,笑了,將手中把玩著的酒杯遞給身側侍從,斟滿酒,向無憂舉了舉,慢慢飲去。身邊傳來一聲壓抑的冷哼,唇角一勾,這女人,他想要……無論是她的人,還是她能給與的地位,他都想要。“這些年二皇弟被傳為軍中第一射手,是不是也該給我露上一手,讓我們見識見識?”峻珩聲音帶著挑釁,雖然軍里講的是實戰,但如果他出手還比不得一個常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