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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在桌上打轉的空酒杯,驟然按住,眸子微窄,定定的看著無憂。對無憂而言,所學的這些東西,都只有兩個用途,殺人和防身。從來不喜歡用來顯擺、表演,聽了趙雅的話,不由的皺了眉。趙雅將她表情看在眼里,更認定她不過是個繡花枕頭,嘴角現出不屑。承之雖然三年不曾見過無憂,但無憂的箭術是父親親授,早在三年前便已是了得,并不擔心定會輸給趙雅,“家妹年紀還小,箭術也只是略懂皮毛,怎么敢在郡主面前獻丑?!?/br>趙雅笑道:“將軍是心疼meimei呢,還是怕輸?如果將軍不愿常樂下場,趙雅也不在意在將軍手下領教領教,不過趙雅只是一介女子,在將軍手下怕是難討得好?!?/br>她明指常樂無能,暗諷如果承之或者越之出手,便是欺負她一個女子,但其他人卻又不夠身份與她比試。“這么好玩的游戲,我怎么能參加?”無憂笑著從不凡手中抽出手。不凡見過她射箭,輸贏根本不在話下,隨她起身,幫她解了大裘系帶,接下她脫下來的大裘,“小心?!?/br>無憂笑了笑,“我輸了,不許笑話?!?/br>不凡微微一笑,只要她不失誤,何來‘輸’字。在座的人,都知道無憂和不凡之間的關系,雖然他們舉止親昵,卻不覺得不妥,獨趙雅看得鬼火亂竄,恨不得拿手中弓箭將無憂射死。無憂走到弓架前,選了把長弓,拉弦試了試,便回到場中。趙雅是專門打造的弓箭,而無憂只是軍中任意弓箭,在兵器上,已失去優勢,她渾然不在意的看向四周,“想怎么玩法?”話剛說完,回頭見番人將士趕著兩個六七歲的孩童進來,孩子衣裳襤褸,瘦小的身體瑟瑟發抖的抖,舉在頭頂的小手中捏著一個銅錢。這么小的孩子,見這樣的架勢,難免害怕,飛出的箭稍有偏差就會傷到不住顫抖的孩子。無憂一看,臉頓時沉了下去,她不是怕射不到銅錢,而是這樣的做法,根本是草薦人命。在座眾將也是臉露怒容,然軍紀在身,敢怒不敢言。承之正要出言阻止,不凡已先行起身,走到場中,從孩子手中拿下銅板,淡笑道:“在下想對二位郡主的比試,看得更真切些,銅板我來把……”趙雅臉色微變,還沒答話。無憂已經一把將不凡手中兩個銅板搶了過去,順手拋了一個給趙雅。趙雅不知她是什么意思,順手接下。無憂睨了不凡一眼,道:“你長這么俊,捏著銅板,我光看你去了,箭飛去哪兒了,都不知道,還比什么?”場中‘轟’的笑開了,將剛才罩著的沉重氣氛頓時化去。不凡看著眼前蘭花般淡笑的少女,生出些無奈,心尖上卻象是有鵝毛拂過,柔柔軟軟。趙雅看不得他們二人眉來眼去,沉下臉,“那你要如何比試?”無憂轉過身,將手中銅板一拋,一接,“我給你當靶子,你給我當靶子……”“無憂,不可”不凡終于動了容,蹙了眉,出言制止。無憂不理,鎖著趙雅的眼,接著道:“我的命很值錢,你的命同樣也不賤,無論誰出了點岔子,是什么后果,我想你不會不清楚?!?/br>她們兩人,一個是番王的獨生女,一個是靖王和平陽公主的女兒,無論誰傷了,都會兩王反目。傷的是趙雅,番王必反。而無憂傷了,便是西越和北齊的戰爭。所以她們二人各自為靶,真沒人敢大意亂來,就算恨死對方,也不敢讓對方在眾目睽睽下傷在自己手下。趙雅臉色大變,“那怎么輪輸贏?”她衡量著這么多人在場,就算對方射不準,這些人也不敢袖手旁邊,任她傷在無憂箭下。無憂回頭向不凡問道:“還有銅板嗎?”不凡深看了她一眼,取出幾枚銅板拋給她,另留了三枚暗扣在手中。趙雅和她的箭術,他都見過,只要不是故意為之,均不會失手。無憂接下,又拋了兩枚給趙雅,走到二十步外,將其中一枚銅板置于頭頂?!叭?,如何?”越之離座,走到弓架旁,隨手取了把弓在手中。“好?!壁w雅惱不凡不避忌眾人在場,仍這般維護常樂,更想讓常樂露出怯意,撈回剛才失去的面子。也不推脫,拉開弓箭,羽箭直飛無憂頭頂銅錢,叮的一聲,箭尖正中銅錢。趙雅是玩弓之人,深知箭穿過銅錢的力道,三箭過去,捏著銅錢的手難免發麻,以發麻的手持弓,哪還能如此靈活。越之是軍中第一箭手,有他護著,自是萬無一失,不怕無憂能傷到自己。無憂拿捏不住銅錢,銅錢隨著慣性向后飛落,手指連著虎口一陣的麻,甩了甩手,活動手指,臉上卻并無懼色。趙雅冷哼了聲,將弦拉得更加飽滿,增加箭飛出時的速度,就不信她能一直這么淡定。轉眼三箭過去,果然支支命中銅錢。無憂搓了搓發麻的手,笑笑道:“果然好箭術?!?/br>趙雅不無得意,但無憂終是沒如她想希望的嚇得退出,好不失望。睨了眼無憂搓著的手,心里砰砰直跳,然這時候哪敢露出怯意,故作鎮定的走到無憂方才所站的位置,取了銅錢,置于頭頂。141旗鼓相當無憂站好,也是老老實實的一箭射出,看似不如趙雅那三支箭的去勢疾猛,卻也準確無誤的命中銅錢。趙雅暗松了口氣,同時又暗暗擔心,如果她三箭都是如此,那么二人充其量也就是個平手,另取銅錢在手,穩穩當當的置于頭頂,雖然不想對方贏,卻也不敢亂動,拿自己的性命當兒戲。無憂手指不著痕跡的撫過羽箭,沒人注意到她手指過處,將箭尾羽翎處折了折,羽箭如方才一樣平穩的向趙雅頭頂銅錢飛去。就在這時她飛快的又扣了支羽箭在弦上,只聽‘嗖’的一聲,后面這支箭快如迅雷般向前一支又快又急的追去。連發本是箭術中好手常見的,而靖王又更是此中好手,常樂的箭術由靖王所授,會連發也不足為奇,眾人只道無憂是想以連發取勝。然而,先發的那支箭在離銅錢差不多一尺之時,突然向下傾斜,直指趙雅面門。突然的變化,不凡和越之臉色大變,要救已是來不及。趙雅看著向面龐飛來的羽箭嚇得呆住。在座所有人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