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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閉眼的瞬間,看見他雙眼在月光下像是有淚光閃過,忙又睜開眼,他卻已經閉上了眼,什么也看不見了。“子言哥哥,你哭了嗎?”“沒,快睡吧?!?/br>無憂方才哭了許久,也困得不行,挨了他沉沉睡去。第二天一早,子言果然提前給她糊了風箏。無憂挨到桌邊,看著他削竹子,綁風箏架子,歡喜的快忘了形,昨夜是不愉快早忘到了九霄云外。風箏還沒做好,母皇身邊的紅人嬤嬤領著幾個侍衛進來。子言沒有回頭,綁著風箏架子的手頓住,慢慢的將風箏放下。無憂看著來人,奇怪的歪了頭,這院子除了姨娘以外,便是負責他們衣食的宮女三天打漁兩天曬網的才會來。突然來了這許多人,實在叫她費解。子言臉色蒼白,神色間卻沒多少變化,只是慢慢轉身,不看來人,伸手擦了擦無憂臉上沾著的墨汁:“我有點事,要出去一會兒,你乖乖的在這里看著風箏,不要被老鼠咬了,可好?”無憂雖然不滿六歲,但畢竟身在冷宮長大,比普通小孩早熟許多,不達子言,反看嬤嬤:“你們要帶我的駙馬去哪里?”她雖然身處冷宮,年紀又小,但終究是個公主,皇家中人,今日失勢,他日卻登上高位的事不計其數,嬤嬤雖然看不起她,卻也不敢對她過于的無禮:“長公主,是你母皇叫我帶駙馬過去?!?/br>無憂還待要問。子言將她拉了回來,神色溫柔:“我去去就回,憂憂一定要聽話,不許亂跑?!?/br>無憂看向門口的嬤嬤,這幾日攏在心里的不安翻滾出來,將她團團罩住,然抵不過子言期盼著的目光,只得點了點頭。看著子言隨著侍衛離開,再坐不住,溜了出去,遠遠的跟在他們身后卻看見子言被徑直送進一輛囚車。又看見嬤嬤和護衛隊長朝這邊走來,忙縮身樹后。嬤嬤見左右無人,遞了一個小藥瓶給護衛隊長:“這藥服下后,便會神智不清,高燒不退,等到了齊國早燒壞了腦子,他的身份也就再無人知道。不過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br>“嬤嬤放心,這小子罪該萬死,到了北齊也是處死,路上得個傷風什么的,不過是十惡不赦所得的報應?!?/br>侍衛接過收入懷中,二人心照不宣的相視一笑,一同回走。無憂腳下一軟,坐倒在樹后。她不明白子言那么好,怎么就成了十惡不赦的人,為什么非要被送到北齊處死。不管他十惡不赦也好,罪該萬死也罷,但他是她最親近的人,甚至親過母皇,他死了,她也活不下去。過了好一會兒才回神想起去尋母后,然看著子言被喂下藥丸,而護衛來來去去的忙著準備,隨時可能出發,哪里敢離開,怕一走,便再也見不著子言。正文056青梅竹馬護衛隊長怕服了藥的子言死在路上,只求快些離開西越抵達北齊,沒過一會兒工夫,便押著裝著子言的囚車,離開皇宮。。無憂唯一的想法就是跟著子言,要救他出來,跌跌撞撞的偷偷跟在了后面。那場大仗雖然在邊關,但那邊隨便一點動靜,便攪得公眾人心惶惶,這些日子下來,也十分疲憊。無憂長年在深宮冷院,這外面的人對她并不熟悉,雖然衣著并且不華麗,但終究是公主打扮,在宮里穿行,也沒有人有精神理會她,竟被她藏在出去采辦豬rou的車轅下,順利溜出了皇宮。那是她還太小,不知要怎么才能救子言,又怕被發現了,連她一起被起來,便再也救不出子言,心中雖急,卻也只是一路遠遠跟著。餓了摘幾個路邊的果子吃,渴了見到有水的地方,便捧幾捧水喝。前面的人停下來過夜,她就在客棧外尋個避風的角落,倦上一夜,總是天沒亮,便從噩夢中驚醒,熬到天亮,又遠遠的吊著囚車。看著子言日日在車中昏睡,又急又怕,卻又無計可施。直到有一天,囚車在一處山坳里停下。她趴在樹叢后見護衛們休息的休息,生火做飯的生火做飯。而囚車停在一邊只得一個人懶洋洋的看著,守衛依坐在囚車前打瞌睡,耷拉著腦袋,頭頂朝天。記得子言說過,人的后腦很薄弱,如果被砸到,力道大的話,就會昏迷。在地上挑了塊自己能舉得起來的大石頭,心里砰砰亂跳i,緊張的像是不會呼吸,小臉繃緊卻沒有一點猶豫。正要上前,從身后被人捂了嘴,往后急拽,嚇得渾身是汗,她還沒救到子言,自己卻被別人捉住,又怕又急。如果掙扎,就會驚動前面守衛,扭過頭卻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將手中的石頭握得更緊,身子卻沒動彈,由著她將自己拖入林中。心想,只要有機會,就可以用石頭砸她,逃掉,那樣也不用驚動守衛。姑娘緊捂著她的嘴不放,低聲道:“你不喊,我就放開你?!?/br>無憂點了點頭。姑娘將無憂放開,掃了眼她手中還死抱著的大石頭:“你是想拿這塊石頭砸那個守衛?”無憂不知她是什么人,警惕的看著她不答。姑娘見無憂對自己存著防心,退開一步,與她拉開些距離,可以讓她不必那么緊張,神色溫和的問道:“你認得囚車里的人?”無憂仍是不說話,只是定定的將她看著,也不放下手中石塊。“你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囚車里的孩子,很像我的一個弟弟,但看不太清楚,你能告訴我,他是誰嗎?”無憂見她說話溫和,又是丟了弟弟的,那一定和自己一樣著急,生出些同命相連的感覺,眼里的警惕去了幾分,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他叫子言,不是你的弟弟?!?/br>她從來沒聽子言說過有個jiejie,說完就開始后悔,如果不是她的弟弟,她一定會走掉,不會幫她救子言。忙上前一步:“jiejie,別走?!?/br>“他是你什么人?”姑娘沒有要走的意思。“他是我的駙馬?!睙o憂輕咬了唇,眼淚在眼中滾動:“他是很好很好的人,jiejie能幫我救他嗎?”姑娘低頭看著無憂早被磨破的繡花鞋,上面泥土混著斑斑血跡,蹲了下來,扶了她,柔聲問道:“你就是西越的長公主,常樂?”無憂又點了點頭:“我叫無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