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遇(210珠)
重遇(210珠)
半年后,權佑辰是唯一通過考核的學員,加入了當初訓話教官的小隊。 這次選拔也是為了半年后的特別行動招募隊員,權佑辰在正式加入后,又隨隊馬不停蹄的乘著專機飛到國外,參加為期三個月的集訓。 * 轟鳴的直升機降落在一望無際的荒漠中。 一列精銳整齊有序的下到地面,機組人員向他們致敬完畢后便又即刻駕著直升機飛走。 當時的教官正是擔任此次行動的組長,他最后重申了一遍各自的任務,便讓先遣偵查先行離開。 這是權佑辰第一次出這種生死任務,其他隊員都有過經驗,陳隊長走到他身前,語氣堅定道,五天后匯合! 是!一個颯爽利落的軍禮。 陳利劍點頭,出發! 最后看了眼權佑辰他們離開的背影,陳利劍也帶著自己的組員朝反方向離開。 二隊在原定時間內順利完成了任務,但正準備撤隊時,卻受到了第三方軍事力量的突襲。 鏖戰三日后,隊員最終突圍,而權佑辰在留下掃尾后不久,便失去了信號聯系。 原本預計一周的任務,最后延遲直第十天也只見二隊其他隊員安全返回,權佑辰的身影卻遲遲不見。 這讓隊伍氣氛一時低落,冒著危險再次搜救三日,但還是一無所獲。 萬幸的是,直到第三周,已退至軍事基地的陳利劍小隊才收到前方傳來的訊息,特遣的政府人員打來報告,在鄰市遇見了一名已昏迷不醒的戰士,讓他們過去認人。 陳隊在聽了昏迷人員的特征描述、所用器械的型號后,激動的認定了這就是權佑辰。 他掛了電話,帶著兩名隊友便前往鄰市,欲把他帶回。 而遠在國內的權父同時也收到了消息,終是放下了一顆懸著的心。 陳隊剛進入政府駐地,便迎上一位儒雅中年,他和藹的朝他伸手。 陳隊長,你好!我是市政府單位的特遣員陳興啟,負責此地域的維和開展。 你好。陳利劍伸手與他相握,特種隊,陳利劍。 松開后,陳興啟領著他們前去權佑辰所在的臨時病房。 途中。 這次多虧了這位同志,幫我們先一步解救了重要人員,還帶回了寶貴資料,真是非常感謝! 后來才知道,權佑辰在甩掉敵方追擊后,正準備繞路與隊伍匯合,可至半途時,探測信號收到了周圍有同屬源地的緊急求救訊息,于是便毅然的奔向那處增援。 他在外圍秘密偵查了一天,確定是敵軍在攻我方的一處研究室。 可最先抵達的只他一人。 他又等了半日,見那堡壘搖搖欲墜,堅持不了多久了,只能咬牙上前。 最后帶著五名研究員從攻擊最薄弱的側方逃脫。 但已經歷了兩場激戰的他,身體早已傷痕累累,體力也被透支嚴重,在為他們尋到一處安全掩護居所時,便不支的陷入昏迷。 研究基地設在大陸腹地,解救隊駕駛飛機容易被當做目標,只能駕車一部狂奔,追著信號源找到他們時,卻也是兩天之后了。 而權佑辰的聯絡信號由于繞路,超過了小隊的偵測范圍,且在二次激戰時被損壞。 這才導致他一直處于失聯狀態。 * 當陳利劍和兩名隊友看著簡易病床上那昏迷不醒的權佑辰,眼眶也不由紅了起來。 明明一個月前,訓練都是遙遙領先完成的他,現在卻渾身是傷,手臂也被石膏固定住,看著就讓人難受。 雖然他是最后入隊的老幺,但訓練期間的革命友誼已建立了起來,隊里所有人也都對他很服氣。 此時,病房的門被打開,低落的氛圍被打破,眾人整理好情緒。 門外走進一名高大英俊年輕男士,白襯衫,西褲筆挺,黑發干凈凌厲,芝蘭玉樹清貴又內斂的像是世家公子般。 風度翩翩的走進來,與陳利劍相視點頭。 我是柳予安。聲音清冽,但溫和之下卻帶著淡淡的疏離。 站在門外的陳興啟這時也走近兩人,站在他們之間,朝陳利劍介紹道。 這位是我們外設研究室現在的暫時主導,柳予安,柳教授。 柳予安也是于今天抵達的,但相較陳隊他們早些。 由于此地負責人汪老教授前幾日突發惡疾,身體承受不了如此龐大的數據核對工作,于是只能召了國內的柳予安過來替他主持。 而這次的慰問感謝也理應落在他的頭上。 * 權佑辰被送回國內醫院時,依舊處于昏迷狀態。 而得知自己兒子居然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陷入了如此危險境地的權母則是嚇得腿都不由一軟,幸得一旁阿姨眼疾手快的攙扶住,不然得跌倒在地。 而在剛緩過一些后,她便立馬吩咐了司機去醫院。 在權母憔悴垂淚三日后,權佑辰終是醒了,一月后便選擇出院,回家繼續療養。 而因此,部隊也給他大方批了三個月假期,讓他好好修養。 再之后一月的內,權母則是隔三差五的請不同的女孩來家里,想要讓權佑辰相看一看。 她想著,這萬一能看對眼,心里住進了喜歡的女孩了,自然就不會再拿生命開玩笑。 說不定還可以退回來謀個閑散職位,不用再在槍林彈雨中尋求生機。 權佑辰看在眼里,但對此不置可否。 要么在房間看書,要么在健身房做恢復訓練,即便與那些女孩坐在一個餐桌上用餐,也只顧著自己,吃完就下桌,反正他媽會招呼那些女的,他不用cao心。 姜蘭也正是由于聽說權母在積極給權佑辰相看對象而歸心似箭。 不負她所望,她最終也拿到了首席資格。 于是,當權佑辰的相親快要步入第三個月時,她回來了。 * 在權佑辰快要忘記她時,她出現的突然。 光鮮亮麗,巧笑嫣然,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