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令(200珠)
調令(200珠)
軍士長看著權佑辰也是無奈搖頭。 這向來優秀的后輩,從來都是楷模標桿,沒什么可讓人cao心的,但這次做的確實過分了。 可看他挺拔站立的模樣,軍士長還是語重心長道。 你這次確實觸到紀律底線了,上將責罵你也是氣狠了,別往心里去。 再有第二次出格行為,上將、看著他沉默的樣子,還是改口,你父親肯定會將你遣返。 處分決定昨天已被公示,軍營的人都已全知曉。 長官還集合開了大會,以此事例警告所有人不要存在僥幸心理,但凡各位有出格的任何行為,部隊都是知道的。 不要以為打了報告就可以蒙混過關。 當權佑辰回宿舍時,周圍宿舍的人都聞訊紛紛過來感嘆他真可勇,請的是事假卻偷偷出省市了,真是史無前例的牛。 等圍眾的人群散去,舍友秦御栩才湊他床邊小聲跟他說。 你前腳剛走,你爸手下的甄中將就來突擊視察了,見你不在就跟你爸匯報了。 說著,還朝周圍看看,防著宿舍其他人湊過來,見沒人過來,才又道。 然后你爸就查到,你姐把護照偷偷給你,還給你打掩護疏通關系的事情。本來是沒事的,但你爸嚴厲的作風讓我們當時都捏了把汗,還以為會鐵面無私的把你遣返。 不過還好,他還是把你當親兒子的,幫你壓下來了。但、說著為難的看了看他,你姐讓我跟你說,以后她都幫不了你了,她現在也是被牽連的自身難保。 秦御栩看著坐在床邊一副入定的模樣,對他也愛搭不理的權佑辰,很是無奈。 瞧這樣,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呸呸、我才不是太監! 秦御栩心里這樣想著,同時還帶著連連搖頭,急忙否定剛才的想法。 對面上鋪的小伙無意見狀,好笑的朝他開著玩笑,秦哥,你脖子抽筋還是腦子里有水啊,咋這么喜歡晃啊。說完哈哈大笑起來,連帶著寢室其他人不由也笑了起來。 權佑辰微嘖一聲,聽著哄鬧的笑聲,無意參與。 于是仰躺到床鋪上,手臂枕在后腦勺,姿勢愜意,雙眼望著頭頂的床板,也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秦御栩看他那老僧入定的樣子,心里也是很癢癢,最想問的情況還沒問呢! 他一聲滾揮散了那陣笑鬧,見大家又各干各事,于是又格外諂媚的往權佑辰那趴去。 湊在他的頭邊,悄聲問,哥,那啥,你和姜蘭說清楚了嗎? 格外近的距離,使得秦御栩的那氣聲帶出的氣息都吹拂到權佑辰的耳旁了,這讓他不由皺眉,側身虛踢他一腳,聲音冷漠,滾,老子不搞基。 搞基?秦御栩瞪大眸子,好像被侮辱似的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嚇的立馬退開些。 有點委屈,哥!我直的好嗎! 他一說完,那些原本安靜下來的人又開始笑了起來,這次是下鋪的小伙,秦哥,不是我說,你也太喜歡黏著權哥了! 靠!愛跟著他還不是因為想偷師學藝!難不成要黏你們這群連我都打不過的小學雞?! 但這話秦御栩不敢說,他怕他權哥給他吃拳頭。所以只得忍氣吞聲。 可惜他在室友們調侃的眼光下,才又黏了權佑辰倆禮拜,他權哥在又一個新周末,收到了調令,收拾行李連夜便被帶離。 * 剛淋過雨的黃土地泥濘不堪,排列整齊的方隊前一名皮膚黝黑的教官正在來回踱步,同時銳利如鷹隼的視線巡視著那些新兵。 雨重新落下,他才開始訓話。 聲如洪鐘,氣勢如虹。 進了這!這門外的從前與你們就再也無關! 從現在開始,你們什么也不是,通通是零! 至于我的名字,只有留到最后的、才有資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