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生還7
無人生還7
dream。一道渾厚機械的聲音似乎無視距離的阻隔,清晰地傳入了祁幻夢的耳朵。 據數據庫分析,這里的平衡被打破了,次元也發生了改變,你的身體剛剛強制進行改變,可能承受不住這次風暴。 為了限定平衡,我們將會在時空裂縫最佳的時候進行一次平衡回歸,時間點大約在紀元2020年,也就是一年前。 祁幻夢此刻腦中眩暈得厲害,根本無暇顧及里面的內容,她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在不停地拉皮條,很疼,劇烈的痛徹心扉憋悶在口中,直到腦海的意識徹底的失去 吳管家,怎么停下來了? 抱歉,少爺,前面有個人,似乎暈倒了 車中一位英挺的少年,他瘦長得出奇,窄肩膀,長胳膊,長腿,兩只手蕩在袖口外,像多長了一截。 只是,這并不影響他那若有若現的肌rou弧度,土黃色的卡其布襯衫背心緊緊箍在他皮rou上,掄錘的短胳臂因不斷迸出爆發力而顯得格外雄健,那出于雕刻名手似的鼻子,那開朗而彎彎有致的雙眉,以及古銅色的肌膚,無不彰顯出男子的俊美。 此刻,他眼眸緊閉,在聽到管家的聲音以后,才開始有了細微的顫動,一雙如同黑洞一般詭異、深邃的眼眸緩緩睜開,只消片刻才幽幽開口:過。隨即又閉上了眼睛 吳管家聞言,心里不禁有些心疼,對面倒在地上的女子身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傷痕,可以用觸目驚心來形容,不知道到底經歷過什么,才有如此恐怖的傷。 就在車子要繞道的時候,地上的少女似是忍受不住般,發出低低的囈語,聲音斷斷續續,氣息也淡的少之又少 停下。清冷的聲音驟然響起,吳管家侃侃停下了正在繞道的車,還沒等他問清楚什么原因,車上已經沒有了那道熟悉的身影只有車門發出的碰撞聲。 陳列定定地望著地上的少女,不禁低笑出聲,大步邁前直接將她伸手摟住,只是手上那鮮艷的血液讓他有些蹙眉,也不管其他,直接上車說了一句。 去醫院。 先生,這位小姐不過是受了一點皮外傷,沒有傷到任何的要害。一個二十多歲的女護士,她的頭發塞在白帽子中,一絲不露,長長彎彎的眉毛下,灰色的眼睛顯得直率而真誠,語氣緊張地敘述著,臉頰有一些泛紅。 她沒想到在這里見到了他,注視著那堅實的古銅色肌rou,以及那強烈的男性荷爾蒙,不禁讓她心臟漏跳了兩拍。明明年紀比她還小,卻讓她下意識地忽略,只沉迷在那英俊的外表下 請問這位先生,這位小姐是你的哦,我是說你們親屬關系,我好方便登記一下。 她是我的女朋友。陳列深邃的眼眸淡淡的落在了祁幻夢的臉頰上,嘴唇微微勾起,輕輕地,冷冷地,吐露了幾個字節。 什么!女朋友?護士驚訝地抬起頭來,他 既然沒有太大的事,那就出院吧。 不行額,先生,我是說,你這樣是對病人的不負責,畢竟這位小姐的皮外傷有點多,容易感染,或者東窗事發。 護士下意識反駁,等意識到自己說什么? 連忙彌補,看著旁邊那只不過算上漂亮的女孩,眼里從懷疑轉化成憎惡,不對,他什么時候有女朋友的?這一定是什么見不得人的情人! 想到此處,才稍稍放下心來,不過心里還是有一些不平衡,還有他會喜歡上她的僥幸。沒事,現在只不過是因為還不熟,時間會見證他們的愛情。 聽到她的話,陳列下意識地瞇起眼睛,里面是刺骨的寒意,嚇得護士直接收回了剩下的話。 我說過,出院。陳列對于這里的醫生并不信任,如果不是因為那些傷口太驚悚,并且隔壁就是一家醫院,他早帶她回家請私人醫生了。 是是,那先生請跟我到前臺辦理一下出院手續。護士被看得心里捏了一把汗,不過畢竟已經實習了一年,還出身名門,還是有所把握,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覺得可能要提醒一下她的名字,并抱怨今天怎么就把工作牌放在了前臺。 話說這就是他未來的未婚夫嗎?本人比照片還要帥,想著不禁臉更紅了。 少爺,手續我已經辦好了。吳管家從外面走了進來,望向對面那下意識躲閃目光的護士,心下了然。 這位就是在醫院實習的梧小姐吧,很榮幸見到您,我是少爺的貼身管家,吳磊。少爺,這就是夫人提到的那位擁有璀璨之星稱號的梧小姐。 陳列聞言,想到眼中閃過瘋狂的母親,對于她提到的這位梧小姐,真是見也不想見,他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若無其事的就從她身邊走過,抱起祁幻夢就離開了。 梧桐苑不可置信地望著他,怎么他們的父母也算一個合作關系,這家伙就這么對自己,不禁心里有一些不甘以及委屈,從小到大還沒有受過這樣的屈辱,即使在這醫院中,也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再想想那個平凡的少女,衣服都已經有一些褶皺,還有一絲的泛白,卻能得到他的心。 不禁把這一切全部記掛到她的身邊,一定是方法出現得不對。沒事,很快就好了,畢竟女主總要受一些區別待遇,到時候她要到那個女人身上狠狠地還回來 祁幻夢幾乎是吃力地從睡夢中驚醒,才恍惚地看清周圍,這里是什么地方? jiejie,你醒啦?一個洋溢著活潑笑容的男孩,揚起最真誠的笑容,輕輕地訴說著。 你是話一出口是那般的干澀難聽,有點像夾子中卡刺出來的聲音。 男孩連忙從旁邊拿起早就準備的溫水,小心翼翼地捧了過去:jiejie喝。 窗外陽光照射在他那古銅色肌膚上,為他鍍上的一股溫暖的色彩,明明很讓人溫暖,卻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感 祁幻夢喝了他送過來的水,清了清嗓子,感覺舒服多了,才幽幽開口。 謝謝你救了我,對了,你是 呵。 jiejie,你又忘了嗎? 我叫陳列。 哦。祁幻夢聽到這話乖乖地點了點頭,有些尷尬地不知道接下來說什么話題,除了問對方的名字似乎也沒有其他的問題,至于自己的處境,肯定是空間折疊所導致的眩暈,然后被善良的少年所救等等! 你叫什么?!祁幻夢如果不是因為有傷,差點兒跳起來,連面部表情都維持不起來。 陳列啊。陳列困惑地看著她:有什么問題嗎? 問題大了去了,祁幻夢默默地想,她這是被命運大神眷顧了嗎?吸了吸不存在的鼻涕,差點淚眼花花地望著他:那你是不是有一個兄弟叫紀樺狄? 陳列詭異的沉默了,紀樺狄,紀樺狄,又是紀樺狄,微微閉上眼睛,腦海中全是這個名字,紀樺狄,你到底何德何能??! 再次睜眼還是一如既往的笑意:嗯,我的同班同學。 這幾天一直在養傷的祁幻夢單手撐在窗臺旁,不停地手指比畫著,最終放下,再伸起來,就這么自顧自地玩的不亦樂乎。 只是心里早就炸開了花,想到這幾天一旦想要出去,那個人的閉口不談,以及總是強制性地讓她躺在床上休息。 那個攝像頭一直開著嗎? dream,請不要懷疑我的數據,這是對我的質疑,這里明顯有強烈的電磁波反應,這是毋庸置疑的?,F在你該在意的是,從客觀角度來說,你被變態監督了 祁幻夢從這高臺上向下望去,有點腿軟,連忙跑到床旁邊,這才緩和了下來。 真是你們一從沉睡中清醒就給我一個絕殺 dream,接受現實吧。還有記得對智好一點,它現在很虛弱,穿越主導用的是它的能量,為了你,它差點報廢 能沒有了往日的歡快,悶悶地道出聲。 祁幻夢一愣,白皙的小臉緊張地緊緊湊成一團。 它現在沒事吧? dream,不用擔心,智的恢復能力是很強的,只是下次不要再硬挺著使用男身,你的身體是承受不住的為了一個世界的npc,不值得 祁幻夢瞳孔緊縮,聲音有些低迷:已經沒有機會了那個時候,她只有用男身進行救助,只是醫院里那孤獨的身影,以及那空曠的眼神令她心塞 突然,她似是想起了什么?這不是一年前嗎?為什么她就不試著去改變,讓陳列活下去,也許結局就不一樣了! dream,不要想著改變既定的結局,這只會讓你陷得更深。還有,你還是先解決脫困的問題吧! 祁幻夢有些心酸,明明她已經通過了四個世界,積分卻是空蕩蕩的,想到2w的驅魔劍,和自己身旁的這兩個吃貨,更郁結了。 驅魔劍又不能傷害凡人,她得想個辦法出去。 這時外面響起了劇烈的敲門聲,伴隨著一個尖銳的嗓音:看門,給我開門,我倒要看看是哪個小浪蹄子勾走了我家小列。 夫人,少爺不讓進去。 真是無法無天了,我倒要看看哪個狐貍精讓他如此神魂顛倒的,連親生母親都可以拒之門外! 吳磊微笑著擋住了她,不經意間給婦女后面的女仆使了一個眼色,就再次開口。 夫人如果執意如此,容易讓少爺寒心啊。 聽到這話,婦女變得更加怒火中燒,眼神中閃過瘋狂,大叫著沖了過去,狠狠地推開了那個管家,不停地撞擊著門:我是他的母親,他的一切都應該屬于我,他怎么能不聽我的話?不,他必須服從我的一切,是我,親手將他養大! 可惜情節出現的撞開門顯然不可能出現,大家族里面的門一般都是防盜門,怎么可能是一個女流之輩可以撞開。 就在女婦人越來越瘋狂的時候,門咔嚓一聲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