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奉上
雙手奉上
書房。 程綽態度變得強硬,我沒時間再和你談條件。 你!曾芠薈差點拍桌。 你想多要股份,那也得有才行。拖到最后對誰都不好,如果這件事辦不好,我保證將來程樂旭連公司大門都邁不進去。 曾芠薈一直知道自己處于劣勢,程新?,F在掌握的實權沒剩多少,公司是由程綽把控的,他如果為難程樂旭,絕對能讓家產和他毫無關系。 程新海已經靠不住了,她必須為自己的兒子做好打算。 還沒到晚上,曾玟薈就敲門進了尤嘉音的房間。 房間里沒開燈,窗簾只拉開一半,尤嘉音坐在陰影里,抱著膝蓋出神。 她睡到下午才昏昏沉沉醒來,卻沒有勇氣打開房間的門,總覺得一出去就會面對翻天覆地的變化。 直到她mama站在門口,尤嘉音才在恍惚間明白,很多事情并不是她不提就能當作無事發生的。 她昨天就記起曾玟薈曾經在飯桌上對她說的話,記起她出門送鑰匙前她mama不自然的表情,還有許多許多蛛絲馬跡,如同巨石壓在她心口,讓她痛得喘不過氣。 怎么不開燈? 曾玟薈把手邊的開關按下去,整個房間亮起來。 尤嘉音抬眼看過去,mama,你是不是知道大哥利用我 曾玟薈表情一滯,卻避口不答,只坐在她身邊,和她說現在家里多困難多不容易,她安靜地聽著,聽她mama句句為這個家做打算,卻只字不提她會有什么遭遇。 尤嘉音看著眼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女人面孔。 她不想哭,在這種情況下哭真的解決不了任何問題還會顯得她很沒用,她只是想認認真真地問些話,她得問清楚,于是她仰頭吸氣把眼淚憋回去。 你真的要我去? 尤嘉音死死看著她,不想錯過她臉上一點波動,可是沒有,曾玟薈還沒開口,尤嘉音就知道她還是那套說辭。 你就沒有一點不舍得嗎,你真覺得喉嚨像被堵住,她緩了一下又開口,真覺得這個對我來說是好事?還是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但是為了你兒子,我必須要被送給別人。 曾玟薈反駁,家里破產了又不是只連累我和你弟弟,到時候你也別想有錢讀書,小音,你長這么大生活費都是你叔叔給的,要不是他你能有這么舒服的生活,我對你不好嗎,我是不是從來沒有丟下你不管。 是,這么多年都把她帶在身邊,曾玟薈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她懂這個意思,她要把自己能用上的價值雙手奉上供他們任意支配才算是懂得感恩。 尤嘉音在她mama從來都是安靜,乖巧的樣子,這樣一字一句的質問還是第一次。 她低著頭沉默了一會兒,還是沒法接受她唯一的親人這樣對她,我還沒成年 尤嘉音把眼淚擦掉,在她mama說出更過分的話前先開口:你出去吧。 -- 房維同第二天又來找了邵競。 兩個人在樓下餐廳吃晚飯。 房維同問:你最近還住這? 邵競點頭,那邊房子的家具裝好了,這兩天在打掃,通好風我就搬過去。 你真不回你爸那兒? 等他問到再說。 邵競沒興趣說這些,回答的都很簡短,房維同看出來,也不再提,吃了一會兒又想起昨天的事情。 也不知道尤嘉音怎么樣了。房維同嘀咕一句。 邵競聽到名字后一下子抬起頭,誰? 哦,就是昨天在你房里的那個女孩子,叫尤嘉音。 邵競追問,她爸叫什么名字? 房維同被問住,這我怎么知道,你認識?他回憶自己無意間聽到的他媽和幾個阿姨聊天的內容,不確定地說:好像是去世了吧。 她mama還挺厲害的,當時也不算年輕了,竟然能留在程新海身邊。 邵競放下餐叉,幫我問一下,尤嘉音爸爸的名字。 他剛回國,不清楚這些人和事,只能拜托房維同。 房維同納悶,很重要?行,我幫你查查。 --- 這篇看的人不多呢,大家多留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