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想要我cao你了?(開始甜,下一章有rou?。?/h1>
第五十七章 想要我cao你了?(開始甜,下一章有rou?。?/h1> 噗通噗通 司言將腦袋枕在沈清夜寬厚熾熱的胸膛,鼻尖充盈著一個熟悉的清冽氣息,感受著和耳朵緊貼的胸腔一下比一下高昂的跳動,心中突然有一種說不出的安全感。 整個人被這個溫暖的懷抱里包裹起來,那些身處地獄的絕望和連綿不絕的窒息在這一刻突然消失,潛藏在內心深處的情愫也在這一刻掙脫禁錮。 如鐵鏈般圈住腰肢的手臂是那么精壯結實,即便是在急速奔跑也感受不到多少顛簸,這樣的懷抱真是越來越讓人貪戀。 只需要微微抬起下巴,便能看到那線條利落的下頜,以及就算抿成一條線弧度也很優美的緋色薄唇。 看著形狀優美的薄唇,她第一次發現他的唇有些薄,聽說唇薄的男人大多薄情花心,是渣男的典型代表,可偏偏他不一樣,偏執得嚇人似乎認定一個人就不會改變。 她的目光一寸寸挪動于他緋色薄唇間,在不知不覺間如蔥段般瑩白如玉便落在兩片唇瓣上,細膩的指腹一點一點描繪著他的唇線。 直到被兩瓣薄唇含住指尖,她才意識到竟然會對他動手動腳,瞬間羞愧到無地自容。 羞于面對的她用最快的速度,把腦袋再度埋在他好似rou墻的堅硬胸膛。 她以為自己躲得夠快他沒發現,卻不知當她把蔥白手指抵在他薄唇之際,他便把一對勾魂撩人的桃花眼垂落下來,將她白生生的精致小臉被一抹誘人緋紅暈染開來的過程盡收眼底。 沈清夜一雙幽暗的眼眸深深凝視著將小腦袋埋在胸前的司言,好一會兒,那抿成一條直線的薄唇才漾開一個細小轉瞬即逝的弧度。 在極樂天堂被一腳揣入十八層地獄只需要一瞬,而從地獄泥潭里掙扎爬上來卻需要很久很久,久到他曾經以為窮盡一生才能觸摸到那道幸福之門,卻沒想到幸福能這么快降臨。 只是這一刻,他的心中沒有絲毫喜悅,反而被一股無法抑制的恐慌所緊緊纏繞住。 期盼了三年才有的孩子,他無數次想過一定要讓他們像她一樣在愛中成長,不會讓他們受兒時受過的苦,可是在剛剛卻親手推了他們母子。 即使他在心中一遍遍告訴自己那力道只是裝模作樣,她們一定不會有事,那鋪天蓋地的恐慌還是化為無數根藤蔓在心底肆意生長。 而此刻司言并不知道沈清夜心中的恐慌,只知道在胸腔里有一種難以名狀的復雜情緒如浪潮般一波接一波的翻涌著。 低下腦袋后經過短暫的羞怯,她才猛然發現不知何時起對他一點都不排斥,甚至會不由自主親近他。 意識到這一點之后,她試圖給自己做各種理由的心理疏導來證明只是錯覺,只是疏導到最后反而令她清晰意識到心在不知不覺中已經不屬于自己,而是屬于那個帶來所有地獄的男人。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無論她在心中用什么理由來洗腦自己,都無法推翻這個答案。 司言從來沒想過竟然會愛上沈清夜,這個認知讓她不禁為自己感到悲哀。 兩個人就這么各懷心思一言不發,在救護車的帶領下來到私人醫院進行一系列檢查。 B超檢查室內,雖然兩人都將表情掌控得恰如其分,只是彼此之間沒有任何眼神交流,令那些八卦之魂熊熊燃燒的人越發相信徐教授的猜測。 咕 安靜到詭異的檢查室里突然響起一陣咕咕叫,在場大氣也不敢喘的眾人對此皆是表現出一副專心檢查心無旁騖的姿態,可暗地里一個個都豎起耳朵留心接下來會發生的一切。 只見仰面躺在檢查床上怔怔出神像個瓷娃娃般的司言,在咕咕聲中才好似如夢初醒,一雙水潤晶瑩的眸子霎時恢復焦距并逐漸流露出窘迫。 沒過幾天廢人的日子,可她似乎已經習慣了睡到自然醒的生活,以至于今天差點起不來。 未免遲到她起床整理好簡單扒了幾口就出門往徐教授家趕,折騰到現在五臟廟當然會餓了。 只是在眾目睽睽下,肚子就這么不爭氣地咕咕咕響起來,羞恥感瞬間爆棚,她只覺一陣熱流正在四肢百脈亂竄,似乎快竄到臉上了。 而這股羞恥也沖淡了司言心中充斥著的復雜情緒,這時候她顧不得糾結腦袋里的一堆問號只想早點離開,于是把眼睛移到身體像被黏住一動不動端坐在床沿的沈清夜。 卻不料看到眉間深鎖出一道深深溝壑的他,將潛藏著驚慌害怕的桃花眼死死黏在顯示屏上,整個人都裹著一種很緊張的氣場。 她見到這樣的他有一瞬間的詫異,因為即使他一言不發,她卻能清晰感受到如今的他是前所未有的慌亂,甚至他怕到不敢主動去問哪怕一個字,只敢這樣眼巴巴的等待結局。 看著這樣的他,她覺得心頭難過得不像話,有那么一刻好想撫平他心中的恐慌,而事實上她的行動早已經和思維同步。 就在她腦袋里冒出這個想法的瞬間,她便伸出纖長如玉的手指搭在他因為緊張而失去血色微涼的如玉俊臉上,柔聲像是在哄小孩子似的哄他。 剛才演戲騙徐教授的時候,我早有準備摔得并不重,我和寶寶都會沒事的,別擔心了。 話落,她看著他那一雙勾魂撩人的桃花眼經過一秒的恍惚后,突然間好似承載了漫天璀璨星河。 這樣的眼眸是那樣的光彩奪目令人移不開視線,這一刻心仿佛也跟著這道星河軟成了一團棉花。 此時心軟成一團棉花的何止司言一人,沈清夜只覺得心突然軟得不像話,甚至有種整個人都落在一團柔軟云朵里的感覺,這樣的滋味真是叫人貪戀。 沒人知道他剛才只覺像是游走在鬼門關,那種忐忑的情緒所滋生的恐懼,令等待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宛如一個世紀那么久,以至于在聽到那道熟悉聲音的剎那間覺得是自己出現了幻聽。 可下一秒面頰傳來的細膩觸感明確告訴他那不是幻聽,幸福真的已經降臨了! 只是他來不及細細品味這種狂喜所帶來的感覺只想早點得到結果,于是把眸光再度移到端坐在電腦前的人身上。 也就這時候,豎起耳朵聽到現在的女人在看完所有送過來的檢查單子,適時給出結果。 沈二少不用擔心,沈太太沒有動胎氣,寶寶很健康。 直到聽到這句話,沈清夜皺成川字型的清俊眉頭才徹底舒展開,隨后長臂一攬將司言圈入懷中,下巴擱在她毛茸茸的小腦袋上,深深嗅著只屬于她的馨香。 一切不安的情緒都被這股清甜香氣所撫平,這一刻心是從未有過的平靜。 在那一道道遞過來的各色視線中,他們兩個人就這么依偎在一起,仿佛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彼此再無其他。 就在司言和沈清夜彼此依偎著的時候,沈氏集團兩代強取豪奪的故事如同炸彈徹底將一眾吃瓜群眾的八卦之魂炸醒。 一路吃瓜群眾紛紛化身福爾摩斯,在各路社交賬號扒出一系列的證據來佐證徐教授口中故事的真實性。 從直播開始到兩人來到醫院才過去一個小時,可在這一個小時里,每個和故事相關的人都被扒了個底朝天,便是連沈清夜鮮少出現在大眾視野的母親也在被人從蛛絲馬跡里查到資料。 網絡上被扒出的一個接一個的消息簡直快驚掉吃瓜群眾的下巴,原來沈氏集團兩代真有喜歡強取豪奪的怪癖。 貝絲,曾經作為華南大學的教師,有一位青梅竹馬的未婚夫,在兩人舉行婚禮的當天本人突然失蹤。 半年后當她再度出現時便已身為沈氏集團總裁的夫人,而當時的她已有四個月的身孕。 這段故事雖然早已經被歷史塵封,只是貝絲失蹤不久未婚夫便因車禍身亡的消息,曾在華南大學轟動一時,所以校園論壇有很多相關的帖子。 至于法學系高材生和豪門貴公子虐戀情深黯然離去后,破鏡重圓卻在婚禮前夕離奇一尸兩命的故事,早已留在當年那一屆學生的記憶里,只需一把鑰匙便可以開鎖。 在被扒出來的資料里雖然沒有能證明司言也是被沈清夜強取豪奪的實錘,只是在吃瓜群眾的眼中已經不重要了,他們更愿意相信他們所相信的真相。 在這世上大多數人在本性的驅使下,都會相信更為刺激鮮血淋漓的一面,而不是傳說中那宛如童話中的故事。 加之流傳出來的視頻里顯示直播在關鍵點被切斷,這個cao作頗為幾分欲蓋彌彰的嫌疑,更令他們相信司言是被沈清夜強取豪奪。 而方木出軌的事情也被翻出來舊事重提,吃瓜群眾都猜測他是被沈清夜陷害。 在吃瓜群眾瘋狂吃瓜的時候,故事中的兩位男女主人公已經回到沈家老宅,沈清夜腳一落地便在宮管家的陪同下前往老宅中心一棟中式別墅。 而司言回到臥室自然是安心養胎,只是她今天的養胎經歷并不順利,幾乎躺在她微信通訊錄一半以上的人,都在陸陸續續發來名為關心實則探聽真相的信息。 對于很多人她沒有理會等明天再去回復,只是面對高琳以及夏微的無數通電話她卻犯了難,因為她深知難以用簡單的話語瞞過她們。 思慮再三司言先是給高琳撥打了一通電話,這通電話幾乎是秒接通。 在她正欲將斟酌過的話說出之前,電話那頭一道充斥著吊兒郎當的低沉嗓音便先一步響起。 少奶奶,別擔心,我已經用三年前您和二少同居的監控讓夏微高琳打消疑惑。至于高琳的手機為什么在我這,我和她的是同款手機,手機殼又特意換了一樣的款式,剛才沒留意拿錯了。 聽到這句話,司言懸在心頭的那塊大石終于落了地,只是在聽到同居的字眼時,只感覺臉蛋像被什么東西燙了一下。 神TM同居,明明是被威逼利誘! 這股熱度直到電話掛斷還一直存在,甚至逐漸竄動到被兩瓣薄唇含住的指尖,以至于使得指尖開始一陣陣發燙,燙得她思緒都變得混亂。 在混亂的思緒里,她神情恍惚地完成入睡前的一切流程后,鉆進被窩把臉蛋死死埋進軟乎乎的枕頭里。 漆黑一片又寂靜無比的環境無形中將人的所有情緒放大,她只覺腦海里一團亂麻無論怎么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思考都理不清辨不明。 當腦袋里不可抑制地浮現出那些如夢魘般的畫面時,心中還是充斥著一種過于熟悉的滔天恨意,只是在恨意之外似乎還夾雜了幾種情緒。 那是幾種特別復雜的情緒,很難用形容詞來簡單表達出來,真是剪不斷理還亂。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股突然上涌的倦意才讓她從亂糟糟的情緒中脫離出來,合眼沉沉睡了過去。 時間隨著屋外一片時隱時現的清輝所流逝,睡夢中她感到床輕微顛簸了幾下,隨后一股清冽溫熱的氣息逐漸占據了鼻端。 待到鼻端徹底被清冽氣息占據之際,她突然感覺到一個熾熱結實的胸膛貼在后背,同時一條肌rou僨張的結實手臂隔著吊帶睡衣擦過腰側,一只帶了熱度的大掌就這么搭在肚皮上。 在這樣氣息這樣的懷抱里,司言逐漸恢復了意識,當還殘存困意的腦袋意識到被沈清夜擁入懷中,那軟成一團的身子瞬間僵硬得像塊石頭。 一片漆黑里,她能聽到自己如雷的心跳聲,也能感覺到渾身每一寸肌膚都仿佛有無數團火在燃燒,覺得此刻的臉蛋已經能紅到滴血了。 她不知道在睡醒之前被他抱了多久,于是咬緊牙關屏住呼吸去仔細聆聽身后的呼吸聲,見他呼吸清淺而抵住背后的胸膛起伏也很規律,似乎他已經睡熟了。 這個認知使得她松了一口氣,只是那撲在脖頸的陣陣熱氣,以及緊密貼合處那不斷微微起伏著的堅硬胸膛都在強調他的存在感,令她渾身每個細胞都在瘋狂叫囂著拒絕。 在這樣的情況下,所有的困意都被從四面八方襲來的羞恥感所取代。 這哪里睡得著?。。?! 伴隨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她越來越受不了這種感覺,于是半張著朱唇調整幾下呼吸,努力平復砰砰直跳的心跳以及紊亂的呼吸。 待到稍稍平復下來,她便輕輕扭動腰肢想要一點點挪出他的懷抱,卻不料沒動幾下環住腰肢的健碩臂彎猛地收緊,緊接著一道飽含情欲染著幾分壞的低啞聲音自耳畔響起。 想要我cao你了? 司言一聽這話頓時滿腦袋都充滿了一道道黑線,這狗東西又原形畢露了,說的什么虎狼之詞啊,鬼才想要! 就在她抬唇正欲口吐芬芳之際,突然感到被熾熱的兩瓣薄唇銜住了耳垂。 那滑膩濡濕的舌尖正卷著耳垂舔弄,帶來一陣難以言喻的酥麻感,她瞬間整個人如同石化般僵住了。 他尖銳的牙齒頗有幾分惡作劇意味地不時在耳垂上輕咬上幾口,呼吸間溫熱的氣息一陣陣噴灑在耳際,此刻似火燒般的感覺更為明顯,這種燒灼感幾乎令她有種快被燒成灰燼的錯覺。 耳垂被肆意褻玩,突然爆棚的羞恥感使得司言腦袋里沒有多余的思緒能冷靜思考,好一會兒被羞恥塞滿的腦袋才反應過來,干嘛一動不動讓沈清夜狂占便宜。 懷著這樣的想法,她偏了一下腦袋將正在被放肆撕咬的耳垂解救出來。 只是她還沒來得及喘口氣,一只作亂的爪子便悄無聲息掀開吊帶睡衣,掠過微微凸起的肚皮準確地罩住一只酥胸。 寂靜漆黑的夜里,那染著濃重情欲的低啞嗓音再度響起時,吊兒郎當又夾雜曖昧的語氣聽起來頗有幾分氣死人不償命的架勢。 言言,這三年你是不是背著高琳偷偷用什么豐胸產品,這尺寸我一只手竟然握不住,我明明記著三年前好像還是可以的。 他說著像是為了印證話里的真假似的,那只放肆的爪子溫柔地將掌中包住的一團乳rou揉捏了兩下。 與此同時,那熱乎乎硬邦邦猶如燒紅鐵棍的東西,正隔著薄如蟬翼的睡衣在她雪臀間磨蹭著。 而回應他這些放肆行為和極其欠揍話語的,是她轉過身后又羞又惱的斷子絕孫腿,以及機關槍似的怒懟。 沈清夜,你個大色狼,誰讓你爬上來動手動腳的,你給我下去。 此刻,她被狗男人不要臉的cao作氣得一些復雜情緒以及羞恥心都被拋到外太空,惱羞成怒地揮舞著雙手雙腳試圖將他給踹下去,再也爬不上來的那種。 只是對面那狗男人不消片刻便先后扣住她的皓腕,隨后用不容拒絕的力道牽引它們向下,直至隔著衣料壓在那宛如有生命力般地彈跳著的東西才停下。 言言,你今天連胸罩都不穿,剛剛又在我懷里亂拱,我還以為是邀請我做一些愛做的事情,這哪里能怪我。 黑暗中,那暗啞嗓音里的那委屈勁兒似乎都快溢出來了,旁人聽到這聲音只怕都忍不住心疼在控訴的某人。 而她在聽到他自己滿腦袋搞顏色,竟然還能用委屈巴巴的語氣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時,則是有一種想咬人的沖動。 竟然還有臉控訴? 論起臭不要臉還得是這個狗男人臭不要臉! 她實在忍無可忍咬著牙呸了一聲,隨后又覺得不解氣升高了音量罵了一句。 沈清夜,你個王八蛋給我滾下去! 話落,她只聽他于黑暗中吹了一聲口哨,隨后那染著勾魂情欲的嗓音應了一句。 行,老婆,都聽你的,我這就滾下去。 短短一句話他刻意放緩語速,甚至在說到老婆兩個字時拖長了音調。 他這樣的cao作令明明是帶著寵溺語氣說出口的話,一下子就變得曖昧起來。 她聽上去總覺得他說的不是我這就滾下去而是我這就滾過來,要是不知道的人聽到,只怕會誤會接下來是不是會出現什么限制級畫面。 這個狗男人為什么能進化的這么sao氣蓬勃?。?! 就在她于心底吐槽的時候,他已經利索掀開被子摸黑下了床。 黑暗中先是響起一陣沉穩由近及遠的腳步聲,后是輕微的開門聲,最終則是一陣淅淅瀝瀝的流水聲響個不停。 淅淅瀝瀝的聲音清晰回蕩在臥室里,好一會兒,窩在被窩里的她才意識到他沒關浴室的門。 她在心底罵罵咧咧的同時將自己翻了個身,也是直到這一刻沉重的眼皮再度開始上下打架,很快她又一次進入夢鄉。 (總算寫到男女主心意相通開始甜甜甜了,這樣的甜度大家能接受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