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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黑色童話 HE 追妻火葬場 強取豪奪 雙處強制愛在線閱讀 - 第五十六章 (下一章開始甜)是不是他用方木逼你?或者說,他強jian你,囚禁你,你才會懷上這個孩子?

第五十六章 (下一章開始甜)是不是他用方木逼你?或者說,他強jian你,囚禁你,你才會懷上這個孩子?

    

第五十六章 (下一章開始甜)是不是他用方木逼你?或者說,他強jian你,囚禁你,你才會懷上這個孩子?



    噼里啪啦的鍵盤敲擊聲中,坐在工位的高琳一邊美滋滋地捧著私人定制的下午茶,一邊豎起耳朵聽著同事低聲討論在她們眼中新奇實則早已過時的八卦。

    在充斥著濃重羨慕的聲音里,她在心底暗暗吐槽笑得眼眸彎成一道月牙的同時,一口一口解決掉滿口酥脆的蛋撻。

    想到家里住了一位辛勤的田螺姑娘,她的心情簡直不要太美妙,如果這里不是公共場合,她甚至想哼歌了。

    然而她的好心情沒有維持多久,很快她就發現在一瞬間不僅交談聲戛然而止,就連噼里啪啦的鍵盤聲也瞬間消失,周遭一下子安靜得只聽到一陣陣急促的呼吸聲。

    高琳察覺這個情況腦袋里突然跳出,回國不到一個月就接下大項目的三少爺有巡查習慣的消息,心中便升起了一個不祥的預感。

    不會這時候三少爺就站在身后吧!

    她沒想到兢兢業業上班到現在,有史以來第一次摸魚就會遇上這檔子事,那張洋溢著笑容的臉蛋霎時宛如天氣劇變似的就這么垮了下來。

    本著態度積極或者還能搶救的原則,她幾乎是用最快的速度放下手中一堆吃的,而后站起來一百八十度轉身。

    就在她想鞠一躬表達認錯態度的時候,猝不及防看到了一張熟悉的俊臉,險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脫口問出:沈清夜,你怎么在這?

    高琳在問出這話的下一秒,便意識到這句話問得很多余,差點就被自己蠢哭了。

    剛才就聽同事討論,沈二少竟然會為了對沈氏集團來說只是小項目的項目親自過來,眼前人出現在這里一點也不奇怪。

    而這話一出,那些向她投去震驚目光的一雙雙眼睛差點都快把眼珠子給瞪出來了。

    在一道道震驚的目光中,長身而立一身剪裁得體黑白西裝的沈清夜,拿一雙深邃如墨的黑眸越過高琳看了一眼司言親手做的茶點,隨后輕掀緋色薄唇不徐不疾丟出一句話。

    言言,小孩子脾氣,喝膩補品就躲到你家里不回來,可她懷孕了總要補充營養,我帶了一些重新按她口味燉的補品,等你下班韓哲順路送你回去,你記得勸她喝。

    四年時間磨礪出來的上位者氣勢之下,便是連辨不出情緒的低音炮都無形中給人一種命令的口吻,令人無法抗拒也不敢生出抗拒的心理。

    聽到這話,高琳幾乎是不假思索就小雞啄米似的連連點腦袋。

    好一會兒,她才猛然意識到司言就是不想喝補品才離開家,微微抬頭正欲開口搶救一下,便見視線里只剩下了一道宛如眾星捧月般逐漸遠去的矜貴背影,當即耷拉下腦袋。

    就在她在心底連連嘆氣的時候,聽到腦袋上響起一道熟悉得讓她牙癢癢的嗓音,那說出來的話堪稱氣死人不償命。

    二少給少奶奶帶了很多蛋糕,你要不也吃點,那些可比你桌上這些低卡多了,吃了要是喜歡可以告訴我,我明天可以順便帶點,別跟我客氣。

    高琳聽到這話咬著牙大力吸了一口新鮮空氣,以保證自己不會當場去世。

    這直男故意的吧,我還沒嫌棄你技術差,你竟然敢暗戳戳嫌我胖!

    在她動了動嘴唇正欲出言互相傷害的時候,卻突然想到剛才忽略的一些字眼,瞬間推翻想把田螺姑娘留在家里長住的想法,只想把這尊大佛給送走。

    就在這時,擱在桌上的手機開始嗡嗡震動。

    她聽到動靜維持低迷的姿態就這么轉身,見來電顯示為夏微,沒有絲毫猶豫撈起手機,面無表情滑下接聽鍵的同時將手機放在耳朵旁。

    只聽從話筒中傳來的男聲語氣中帶了前有未有的慌亂,仿佛連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說話間還伴隨呼呼風聲以及急促的腳步聲。

    琳琳,言言替徐教授慶祝生日結果被他綁架了,他開了直播說如果沈清夜不來就會點煤氣和言言一起死,我已經報警,你有沒有沈清夜的電話,聯系他趕緊去徐教授家。

    高琳聞言先是嚇得半張著嘴巴尖聲啊了一聲,后是不可置信地捂住手機像機關槍似的顫抖著唇齒開口:徐教授把言言綁架了?怎么可能?他這些年對她那么好,怎么會呢?

    雙手環臂以一種吊兒郎當姿態站在高琳身后的韓哲,一聽這話微揚的唇角瞬間掛回原狀,慵懶隨意的神色也陡然嚴肅。

    他繃緊著流暢的下顎,一把奪過她掌中的手機放在耳邊接聽。

    徐教授在直播里列舉了沈氏集團的罪狀,都是沈清夜雙胞胎兄弟造的孽,他強取豪奪逼死情敵一家,徐教授和那家人是有關系的,那,那關系可亂了。

    聽筒里尾音帶顫的聲音還在繼續,他聽著往昔一雙人畜無害的狐貍眼逐漸閃出森冷的寒光。

    不,這不是重點,你到底能不能聯系上沈清夜,直播里徐教授越來越激動了。

    這句話結束的瞬間,韓哲從鼻腔里哼出一個透出寒意的能字便將手機交還給高琳,而后轉身一邊邁開步子朝電梯快步跑去,一邊掏出手機給沈清夜撥打電話。

    而此刻攥緊手機的高琳整個人都被恐慌全面席卷,宛若一只驚弓之鳥的她,渾身上下都在不可抑制地劇烈顫抖。

    她放在屏幕的指尖抖著抖著,不小心點到夏微發過來的直播鏈接,下一刻帶著掩蓋不去的憤怒、鄙夷的聲音就這么飄到空氣中。

    沈清軒不是個東西,沈清夜也沒好到哪里去,我親眼看到他差點把想追你的男人打進醫院,而你曾經怕他怕到為了躲他摔下臺階,為什么現在會懷上他的孩子?

    此刻,手機屏幕彈幕滿天飛的直播畫面里,一身正裝的男人正背對著鏡頭,半蹲在一名雙手雙腳都被繩索牢牢綁在椅子上,嘴巴被膠帶封住的女人面前。

    是不是他用方木逼你?或者說,他強jian你,囚禁你,你才會懷上這個孩子?你身邊那么多保鏢是不是他派來監視你的?

    被綁在椅子上的司言,看著徐教授布滿深深抬頭紋的額頭冒出駭人的青筋,人到中年卻還能看出年輕時俊朗的臉龐因為極度的憤怒而扭曲得不成形。

    現在他整個人已經沒有了往昔儒雅冷淡的模樣,渾身上下都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瘋狂,儼然是一個活脫脫的瘋子。

    看著直戳真相的話就這么從他嘴里一個字一個字地蹦出來,在心中驚恐無法褪去甚至如潮涌翻滾,胸腔里的心跳劇烈地跳動的情況下,她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來強迫自己冷靜。

    現在發生的一切都被直播出去,即使他說的是真相,她也不能為了自保在眾目睽睽下承認,被驚恐填滿的腦袋斟酌著用什么樣的措辭和口吻,才能穩住已經失去理智的他。

    徐教授是借了一名百萬粉的學生賬號來直播,伴隨時間發酵聞訊而來涌入直播間的路人越來越多,直播開始只有二十分鐘的直播間,現在顯示在線的人數足有十萬人。

    吃瓜群眾被徐教授話中的信息量給徹底砸懵,震驚之余發的彈幕幾乎快蓋住畫面了。

    就在吃瓜群眾屏住呼吸坐等司言的回答時,直播間的畫面突然一黑,也就沒有聽到她被撕開膠帶用帶上了哭腔的顫音說出的話。

    徐教授,我和清夜兩情相悅,不是你想的這樣。血緣是天生的,沒辦法割舍,沈清軒做的事情天怒人怨,他該死,可他已經死了,您沒有必要用自己的生命去報復其他無辜的人。

    在彌漫著煤氣的客廳里,司言哆嗦著唇齒用一種勸解的語氣說出斟酌過的話時,一雙紅得像兔子盈滿淚珠的眼眸緊緊盯著徐教授的反應。

    見他聽到這些話癲狂如野獸的眼神驟然兇狠,只是當手機發出一聲刺耳的聲音后,那抹兇光頃刻間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復雜難辨的眼神,似乎是在掙扎著什么。

    她看著他垂眼看了一眼攥緊的手機,再度抬頭時嗤笑一聲,而后一邊用握住匕首的手割開椅子上的繩索,一邊用一種極近嘲諷的語氣開口:沈清夜做賊心虛,已經把直播屏蔽了。

    說完,他將屬于她的手機遞到她手上,示意她可以檢查的同時,用那比之凌冽寒冬都不為過的嗓音開口告訴她:現在你可以說實話了。

    在徐教授充斥著各種復雜情緒的視線中,司言檢查直播間確認信號被屏蔽后,微微抬眸和他四目相對,只一秒一顆顆豆大的淚珠就這么從那雙溢滿驚恐的鳳眸里墜落下來。

    徐教授,你沒說錯,我的確是被他強jian的,如果不是他用方木和家人逼我,我是不會嫁給他的

    她一抽一抽地顫抖著肩膀哽咽訴說的時候,那張蒼白如紙淚痕交錯的臉蛋翻滾出的是深入骨髓的深切恨意,以及那種被脅迫無能為力的痛苦。

    在訴說這些話的時候,她根本不需要演戲,因為那些本就是交織纏繞在她心中的情緒,所以即便他用審視的目光緊緊盯著她,也從她表情上看不出絲毫異常。

    在她聲淚俱下用絕望的語氣說完之時,安置在她一側的監視器畫面里出現一道人影。

    看到這道人影,他那雙充斥著紅血絲的眼睛再度生出了嗜血的寒芒。

    只見他一言不發起身來到支起用來直播的手機,伸指將自動撥出號碼的通話掛斷,隨后踱步到她身后,左手用匕首抵在她瑩白的脖頸,右手那枯瘦的手指按在打火機的齒輪上。

    幾乎在他動作完成的瞬間,空氣中便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言言,別怕!

    沈清夜還沒踏進門,凝滿了溫柔的低啞嗓音卻已經先一步響起,而回應他的則是一道充斥著嘲諷恨意的嬌軟聲音。

    沈清夜,收起你深情的面具吧,徐教授已經知道你干的事情!

    和敵人的敵人拉近距離的最快方式,那便是和他站在同一陣線上。

    游走在死亡邊緣的司言因為內心深處沒來由令她感到意外的擔憂,已經連說話的聲音都在打著顫,卻還是用透出顯而易見憤怒的語氣一字一句自唇中吐出極盡刻薄的話。

    曾經我以為只有我這么可憐,沒想到還有班淑,你們兩兄弟真是一對豺狼虎豹!

    在虎視眈眈的徐教授眼皮底下,她未來無法給即將出現的沈清夜任何眼色,甚至不敢去觀察身側那一雙如炬目光的主人臉色,只能寄希望于他能聽懂話里的言外之意,配合演這場戲。

    不,你們連畜生都不如,如果我沒有妥協,你是不是也要一步步逼死我愛的人。

    在最后一個音節落下的瞬間,砰的一聲巨響門被踹開。

    下一刻,只見周身裹著一股暴戾氣息的沈清夜邁步穿過玄關朝客廳走來,輕啟薄唇低啞嗓音里的溫柔已經不復存在,帶上了一種高高在上的輕蔑和傲慢。

    方木配不上你,如果他識相就應該自動退出,而不是逼我動手。

    聽到這話,司言繃得極緊的神經才稍稍放松下來,抬唇正要將醞釀好的話說出,卻不料耳邊暴發出一聲怒呵。

    她扭頭一看只見此刻的徐教授猶如一頭暴怒的野獸,仿佛下一秒就會撲過去咬斷獵物咽喉。

    直到這一刻,她才意識到此時的方木便如同彼時的徐云崖,這副姿態的沈清夜必定像火星一般將他滿腔怒火徹底點燃,心臟霎時吊在了嗓子眼。

    就在司言緊緊盯著徐教授的時候,卻見他那一雙有著說不出瘋狂的眼眸望了過來。

    眼神交匯間,有那么一剎那她從這一雙布滿滲人殺意的猩紅黑眸里看到一種名為父愛的東西,只是從他口中說出的話卻宛如地獄中的撒旦般瘆人得很。

    沈清夜,接下來你只要敢動一步,我就會點燃煤氣,到時候我們三個一起死。

    耳畔每一個音節落下,她的呼吸便不由自主困難一分,撲通直跳的心臟快得似乎已經不能持續供血了。

    徐教授因為世俗眼光被迫離開既是妻子也是jiejie的摯愛,在學校遇到徐云崖本以為是上天垂憐,卻不料得到的是親眼見到兒子已經涼透的尸體,接著便是摯愛受不了打擊自殺的消息。

    在孑然一身的情況下如行尸走rou活了這么多年,他早已經沒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窮途末路的人是最不怕死的。

    司言在得知一切故事的時候早有這樣的認知,只是卻從未有過在這一刻這么害怕過,鋪天蓋地而來的恐懼就這么一點點席卷全身,令她如何強迫自己冷靜都無法忽視。

    就在她驚恐到極點的時候,卻見徐教授一邊蹲下來用匕首割斷綁住她雙腿的繩索,一邊放軟了聲音對她說:言言,你和她性格那么像,又和嫣嫣那么有緣,看到你就像看到她一樣,我到底是舍不得殺你,你走吧!

    司言聽到這話的剎那間,一個雖然冒險卻可以同時救下三個人的方案在腦海里蹦出。

    她深知現在沒有時間去多考慮這個方案的后果,于是努力穩定心神,未免開口暴露情緒朝徐教授點了點頭,隨后忍著雙腿的麻痹站起來。

    幾乎是在司言站起來的瞬間,徐教授便向后退了一步,那只攥緊打火機的手就這么放在煤氣罐前,以此震懾只有三米遠的沈清夜。

    見狀,沈清夜扯起殷紅的唇角,自喉嚨里溢出了一聲宛如野獸般的輕笑。

    在兩人不約而同轉過臉,三道視線隔空碰撞之際,他漫不經心地將腦袋一歪,用有些輕佻甚至可以說色情的眼神在司言身上一寸寸挪動,就這么將她從頭打量到腳。

    言言,每一晚你在我身下婉轉承歡的時候,每一個擺動,每一聲嬌喘,我都記得,那樣子真是可愛極了,可惜這幅模樣方木一輩子都見不到,因為就算我死你也是我的老婆。

    司言看著沈清夜用下流夾雜病態的語氣說出這些話,幾乎是在第一時間意識到他也許想到了同一個方法,亦或者是用一個能利用的點。

    只是由他拉開序幕,她卻不由得擔心徐教授會不會相信,但是現在也由不得她去細細考慮了,只能配合他演下去。

    你無恥!

    在徐教授戒備的目光中,司言兩三步上前抬起酸軟無力的手正欲打在沈清夜胸前,下一秒她兩只揮舞的藕白手臂便被一對掌骨分明的大手牢牢桎梏住。

    他望著她的那一雙散發出絲絲危險的黑眸,宛如蟄伏在茂密的叢林深處盯著獵物,下一秒就會竄出來勒斷獵物喉嚨的毒蛇。

    就是擁有這樣眼神的人,卻能一種溫柔得不像話的語氣說出極盡諷刺的話。

    每次上你的時候都是用這兩個字來罵我,能換個詞嗎?

    沈清夜,你就是個畜生。

    徐教授看著司言歇斯底里地嘶吼的同時小腿用力踢蹬著沈清夜,這一幕恍惚間和午夜夢回時常出現的夢魘重合在了一起,耳邊好似再度回響起當年聽到的絕望嘶吼。

    我已經有你的孩子了,你怎么能不要我?

    在嘶吼聲中,他腦袋里浮出的畫面開始切換成另外一幅畫面,燈紅酒綠的街巷下,一道嬌小的身軀倒在柏油路面,那素白的衣裙逐漸被殷紅的鮮血所染紅。

    那段痛苦的記憶在這一刻越來越清晰,一根根逼出他頸側駭人的青筋。

    就在他沉浸在往昔痛苦的記憶無法自拔之際,一道熟悉的呼救宛如驚雷轟隆隆碾過他的耳膜。

    徐教授,我肚子好痛。

    這道氣若游絲的呼救聲響起的下一秒,另一道相似的呼救聲便在耳畔響起。

    爸,我肚子好痛,我的孩子

    這兩句話交織在一起盤踞在耳邊,徐教授一雙失去焦距的眼睛機械似的轉動了幾下。

    當他看到居高臨下的沈清夜一張寫滿絕情的俊臉,以及倒在地毯上的司言那張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的臉蛋,瞳孔驟縮的瞬間便一臉驚慌失措地大步向她跑來。

    已經陷入過往夢魘的他完全沒有意識到手中的東西,在邁開腿的瞬間便砰砰兩聲應聲落地。

    直到看到這一幕,司言被驚恐包裹住的心才緩和下來,只是看著徐教授鏡片后的眼睛紅得不像話,像個慌亂無措的孩子似的,用顫抖不已的雙手握住自己的手,眼眶不禁有些發酸。

    嫣嫣,別怕,爸爸在,爸爸帶你去醫院。

    而那斷斷續續的哽咽聲更讓她受到了來自良心的譴責,利用別人的痛苦過往來達到自己的目的,這樣的行為無論出于什么目的,終究是不道德的。

    徐教授,對不起。

    就在司言話語落下的一瞬間,一只攥著手帕的大掌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捂住徐教授的口鼻,下一秒,他那雙猩紅一片的眼睛便被沉重的眼皮遮掩住。

    別擔心,他只是暈了而已。

    話落,伴隨一陣交錯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只見一隊等待許久全副武裝的警察正有秩序地跨過門框向客廳前行。

    幾乎在同一時間,眉間緊鎖流暢的下頜線也繃到極致的沈清夜把身前的徐教授推開,隨后將慘白著一張小臉的司言打橫抱起步履急促朝門口跑去。

    (這篇文更到現在我想追更的人可能都忘了徐教授的第一次出場在哪里,所以我來說一下。在沈清夜對司言說出我缺個女朋友那章,他打完想追求她的男人和他錯身而過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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