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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向她的奶兒,一把抓握在了手里。“個子小小奶兒倒是不小,怎么穿的跟前院的似的,沒有穿薄紗呢,是新來的嗎?”殷凝一驚,呆在了那里,還沒反應過來,男子微微彎腰,一把便掀起了她的裙子,一只大手貼著她的大腿蜿蜒而上,直往她腿心里鉆。殷凝沒有穿褻褲,那大掌一鉆入腿心,便是沿著花縫摸了一把,小公主雖是女子,可是聽歌姬那yin浪呻吟,也難免動情,腿心里黏黏得一片濕滑,男子薄唇一勾:“沒有插花,難道還沒開苞?要不要哥哥幫你開苞???”“你不是我哥哥,你不要碰我呀……”那聲音她聽得出,并不是二哥,殷凝抓著他的手臂,要推開他,可是她身子小小如何掙脫得了那男子。“別怕,哥哥會溫柔的?!?/br>“放開我,你放開我呀,嗚嗚……哥哥救我……”小公主鼻子抽了幾下,忍不住要哭出聲來。就在男子要抱起殷凝的時候,一個帶著金色面具的男子走了過來,一把將殷凝拉入了懷中:“她是我的人?!?/br>面具雖然各式各樣,可是大體是分幾個顏色,表明著不同人的身份,皇親國戚戴是金色,三品以上官員及親屬戴的是銀色,其余是白色,而黑色則是花月樓里的人。白面男子一看那金色面具,知道來的人身份不同,便也不敢爭了,怯怯退到了一邊。“傻凝凝,跟你說了不要來了的,你非要來,被人欺負了吧?!?/br>“哥哥!”殷凝一把撲到了殷宸陽的懷里。“乖了,咱們回去了?!?/br>殷凝點了點頭,剛要轉身,卻見大廳里黑色面具的男司儀又站到了前頭,大聲說道:“今日有六位貴人進入了花魁競標的最后環節,各位都是相持不讓,那便由擊鼓傳cao決定今天的金主了,若是有想觀摩的客人,請隨我來?!?/br>“擊鼓傳cao是什么?聽上去很有趣的樣子呢!”殷凝的眼睛不由得又亮了起來,那剛跨出的腿,卻又邁回來了。054擊鼓輪cao決定今晚的男人“女孩子家不要去看那種東西?!币箦逢栯m不知這游戲如何玩法,不過聽到那一個“cao”字,想必也是和這caoyin曲差不多的游戲,不過caoyin曲尚且是聽,看不到那具體的交合過程,而這游戲,司儀說“觀摩”必然是可以直接看的。“看一看嘛,凝凝好想看看花魁jiejie長什么樣嘛!”“定然是沒有我家凝凝好看的,回家了?!?/br>“不嘛,不嘛?!毙」魅鰦善饋?,撅著小嘴,拉著殷宸陽的手臂甩啊甩。兄妹兩人相持不下,殷宸嚴卻又過來,捏了捏殷凝的小臉:“二哥帶凝凝去看,可好?!?/br>殷凝立時松了殷宸陽的手臂,抓住了殷宸嚴。太子殿下眉間又浮上怒色,殷宸嚴卻也不惱:“皇兄,看一看也無妨,我剛問過司儀,觀摩的人有單獨的小間,并非這大廳,有你我兩人,該是不會出什么事的?!?/br>其實方才兄弟兩人一直緊盯著殷凝,那陌生男子與小公主搭訕的時候,殷宸嚴要去阻止,卻被太子攔住,說需得讓殷凝吃些苦頭,才能知道哥哥的話是不錯的。可是沒料到男子做的如此出格,倒也讓他占了殷凝的便宜。后來殷宸陽才知道,大廳里絕大部分的女子,都是可以隨意褻玩的。然而花魁則不同,需得競標成功方能一夜尋歡,而這春月樓的規矩,卻又與其他地方不同,并非你財力最盛便一定能睡到花魁,因為這是一個游戲,到最后主要也是看的運氣。花魁掛牌當日會寫下一個數字,數百至數千隨機的一個,便是今日的纏頭。并非每次都是數千的高額,偶爾花魁也會出其不意,寫下三五百的數目。然后各方打賞競標,最后,數字誤差百兩之內的便可入選。一人自不必說,兩人入選,若是雙方都不介意,花魁也可三人同歡,若再多了,便要以這擊鼓輪cao決定今晚的恩客。能睡了花魁是一件事,能看花魁玩那挨cao的游戲卻又另一回事,需要另交打賞。殷凝和兩位哥哥來到了二樓的小間。那房間不大,布置得倒也典雅,正對大門的地方擺著一個貴妃榻,不過方向卻是背對著大門,靠墻一側,掛著厚重的簾子,殷凝興沖沖的跑了過去,掀開簾子,眼前又是豁然開朗。簾子后是一間中廳,廳堂中間擺著一張一人來大的圓桌,圓桌鋪著華美的軟墊,此時的花魁正仰面躺在上面。沒了尋常女子那三朵遮羞的小花,只一件半透薄紗遮體覆身,兩點鮮紅的朱果頂出衣衫,圓潤挺巧的乳兒,便是躺下,還俏生生聳立在那里。她雙腿撐起,往兩邊敞開,屁股靠在桌沿的地方,桌子四周站了六個中了標的恩客,圓桌是可以轉動的,高度也根據恩客們做了調整,那樣的姿勢高度,恩客們只要跨前一步,便能方便得入xuecao弄。中庭的地面比房間凹陷下去一截,身前有欄桿擋著,殷凝無法跨前,只能隔著欄桿居高臨下看去,雖看不太清那些站立的男子,不過卻也將仰躺的花魁媚態卻盡收眼底。而中庭的四周還有很多類似的小間。也不知道是誰的設計,果然妙哉。雖不是第一次進行這樣的游戲,不過司儀依舊把規則重復了一遍。有蒙眼的妓子在一旁敲鼓,在座的幾位恩客轉動圓盤,便是輪番cao弄花魁,當鼓聲停下,哪個客人的jiba還堵在花魁的xue里,那便算出局了,如此周而復始,直到最后一個人留下。便可一夜獨占花魁。屆時會安排單獨的房間,不會再有人打擾旁觀。不過若是游戲還未結束,恩客便已經射了出來,那也算是出局。除此之外,還另有一條規矩,以矩公正,每一個客人需得至少抽插滿三下,才可拔出,推了圓盤轉向下一個人,若是沒滿三下便拔,也算出局。這游戲既能讓中標的恩客嘗到甜頭,不至于讓花魁疲于同時伺候幾位客人,更有一番樂趣在其中。司儀一聲令下,鼓點便敲起,第一個男子便是迫不及待的,扶著桌子擠入了xiaoxue,嬌美的xiaoxue在游戲前是調教過的,內里滋潤水澤,并不會太過干澀,而難以入內。花魁纏綿一聲,那聲音竟比歌姬還曼妙幾分,那男子是第一次競標成功,顯然也是緊張,心中深深記得三下的規則,挺腰搗弄三下,可是三下之后,卻也嘗到了甜頭,又挺動了三下,這才艱難得拔出了陽物,彈跳不已的陽物,方一拔出便挑起一片水花,依依不舍得又在花魁花戶又拍打了幾下,男子才將圓桌推向了下一人。如此這般,六人都搗弄了幾下,鼓點也未曾停下。殷凝看了一圈,又撅起了小嘴。“凝凝怎么了,帶你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