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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如此公然自瀆,殷凝看的也是臉紅,可那女子顯然是做慣的樣子,豪無愧色,仿若無人一般的自己享受著,快感的呻吟不時從嘴里溢出,夾雜在喃喃的吟唱中。女子雖是呻吟一般的吟唱,可是嘴里的吐字卻是清晰,能叫人聽清每一個字,殷凝一聽,卻發現并非什么yin詞艷曲,而是一首京城里盛行的贊花之詞。那正經的歌詞,配著女子如此yin蕩的唱法,更加聽得在座的男子們心潮澎湃,有的手已經鉆入了褲襠,撫弄起里頭的rou根,也有的拉了一邊的妓子把頭按下,掏出rou柱,讓她們吹簫解欲望。一曲唱罷,有帶著黑色面具的男性司儀站到了臺前,詢問著可有哪位公子想玩今日的caoyin曲。臺下人頭攢動,議論不斷,雖都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卻也只有兩個男子上了臺去。春月樓的規矩,入樓便要支付一筆客觀的纏頭,然后樓中的女子,除了花魁和幾個紅牌,那一夜便可隨意褻玩。而這caoyin曲,便是讓客人一邊cao弄這歌姬,一邊讓她唱曲子的一個游戲。若是一曲完畢之時,客人能cao弄到歌姬唱錯唱漏了詞兒,或是發出明顯的尖叫聲音,打斷了曲子,便算那男子獲勝,可全部退回纏頭。其實來樓中玩的貴人,大多是不在乎這些錢的,不過若是能獲勝,卻也證明了自己男性的能力,所以這游戲初開之時,玩的人也是不少,然而獲勝者卻寥寥。因為若是恩客勝了,那纏頭便要歌姬補貼出來,故而那歌姬便是再難耐也要忍住,便是一些客人的掐弄也要忍住,不能疼的叫出聲。第一個客人首先登臺,與那司儀說了幾句之后,便有人拉下起幔帳,擋住了兩人身影。這是游戲,并非樓里的表演,并不是所有客人都喜歡那般公然被人瞧著caoxue的。今日這金主便是羞澀,叫人拉上了幔帳。不過那幔帳半透,燈光下卻還能看到兩人的身影。曲兒不長,男子也沒有什么前戲,叫歌姬撅起屁股跪爬下來,解去了她下身的繩子,便舉著紫黑的rou柱插了進去。幔帳內女子歌聲悠悠傳出,男子初入便是橫沖直撞,只恨不得立時頂入胞宮,叫那女子泄身尖叫,歌姬的被他這般cao弄,聲音也不覺有些發顫起來,然而三四句之后,那女子的氣息也緩和了下來,竟是掐準了男子cao弄的頻率,調整節奏,踩著點兒出聲。那舞臺是定制的,里頭發出的聲音,可以最大程度的傳出,叫整個大廳都聽得清楚,故而男子caoxue發出的啪啪聲和那yin水絞動的噗嘰聲也是響徹。那噗嘰和啪啪聲反倒成了那曲兒的伴奏一般,聽來更為yin蕩。一曲唱完,歌姬詞兒未亂,反倒是那男子被節奏帶的忍不住xiele出來,幸而幔帳擋住,眾人也沒看到他,他提起了褲子,便灰溜溜的下了臺。053邊cao邊唱的yin蕩表演殷凝并非沒有瞧見過男女交歡,可這帶著表演性質的卻也是頭一回遇到,她很好奇歌姬被cao弄時還能如此淡然唱完曲子,那臉上到底是何表情。她平日里莫說唱曲了,被cao弄到爽快之時,便是連話也說不完整,只剩了咿咿呀呀的呻吟和幾個簡單的yin詞。她盯著幔帳里頭交疊的人影看了半晌,可是只能聽到那媚人的聲音,卻瞧不清里頭的情形。一曲完畢,第一個客人灰溜溜的下來了,人群里有人竊竊私語,倒也并未有多少人嘲笑,畢竟這caoyin曲落敗的并非只他一個。稍事片刻,第二個男子又上臺,卻也是拉了幔帳。女子敏感之處,與男子不同,大多不會一上便刺激難耐,需得細挑慢弄才能到極致,有了第一個男子的前戲,那第二個男子便占了些優勢,更何況xiaoxue里還堵著前頭男人的精水,外頭雖是簡單擦洗了一下,可是里深處卻還粘膩一片,叫那第二個客人入得更是暢快。幔帳里的影子交疊的方式詭異,叫人也猜不出到底是何種cao弄的姿勢,只是那歌姬的聲音比原來發悶,曲兒唱了一半,喘息聲大了起來,那夾雜的呻吟也明顯多了起來。到了后來歌姬便強咬著牙,一句一呻吟,調兒也跑了,詞兒也有些含糊,那呻吟聲漸漸蓋過了歌聲,眾人的耳朵不由得直了起來,然而耳聽著女子馬上便要忍不住呻吟尖叫的時候,曲子卻是唱到了最后一句。雖已經唱的不盡人意,可是未曾明顯停歇,詞句也未唱錯一字,卻也算不得男子獲勝了。眾人無不遺憾,然而幔帳里的cao弄卻還未停歇,啪啪之聲依舊沒斷。也是,cao弄到這般激烈,哪個男子能戛然而止,必是射出才能暢快。歌姬也不再克制,媚浪的呻吟起來。比起那唱曲時忍不住逸出的聲音,這真正的呻吟更是媚人:“啊……好哥哥……好厲害啊……妾要到了……啊啊……”媚吟持續了一會兒,里頭的歡愛之事也終于到了極限,歌姬一聲纏綿長吟響徹大廳,那幾個jiba被妓子含在嘴里的客人聽到此處,便也忍不住便射出了一泡精水。這樣的yin浪的游戲每日里都會進行,初始躍躍欲試者不少,到了后來也知道這歌姬的厲害,便是聽的人多,主動上去玩一下的少了。畢竟若是歌姬聲線毫無變化,坦然自若,游戲失敗沒什么,丟臉的可是自己。若是前半夜沒有客人上來玩這游戲,那到了后半夜,便會有花月樓里的男子,與歌姬當眾表演這caoyin曲。帶著黑色面具的男子裸身躺在一張特質的榻上,歌姬則雙腿岔開,坐在那rou柱,一邊撫摸著乳兒唱著曲兒,一邊慢慢聳動身子,叫客人們看到那紫黑的rou柱不斷在自己xiaoxue里進出的樣子。那男子是專門訓練過,并不會輕易xiele,而那歌姬時而呻吟難耐,時而加速聳動,偶爾還會求著身下的男子快些賞了她精水,看著cao弄激烈,其實兩人都有分寸,表演成分居多。幔帳里的兩個人影緩緩分開,xiele身的歌姬被扶下去,清理休息,大廳里也安靜了下來,換上了樂師演奏取樂,雖也是些半裸艷姬,可是遠沒有的剛才表演刺激,客人們也并無興趣,四散尋樂去了。殷凝原也聽得起勁,可是等到大廳里安靜了下來,忽然也害羞起來,卷起袖子羞澀澀的捂著小臉,轉身要去尋哥哥們。可是大廳里所有的男子都是帶著面具的,她哪里分得清哪個是哥哥,卻也不好意思大叫。回想著哥哥們穿的衣服,殷凝在人群里找著他們的蹤影,一個帶著白色面具的男子走了過來,低了頭饒有趣味的看著她。殷凝瞧了瞧他,身材倒是有些像二哥,可是那衣服卻不同,她仰了頭看向那男子,還未說話,沒想到那男子竟是二話沒說,一雙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