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頭的滋味
舌頭的滋味
有時候陳靖白分不清楚,到底是他誘惑了陳雨,還是陳雨誘惑了他。 那天他打開門,讓陳雨進來。陳雨抱著枕頭,輕車熟路地爬上他的床躺下,動作乖巧地將手交疊在胸前,閉上眼睛。 陳靖白把自己的被子遞過去,算是一個友好的信號。 后半夜一道驚雷劃破寂靜長夜,緊跟著碩大雨滴砸在窗戶上,窗簾的縫隙里透出猙獰的一幕,陳雨顯然被嚇到,一個勁兒往陳靖白懷里縮。 她柔嫩的手穿過陳靖白的腰,臉頰埋在他胸口。 陳靖白小心翼翼地回抱住人,腦子里卻想起吃東西的時候,她吐出的紅色舌頭。 親親就不害怕了。陳雨先一步給了他做下去的理由。 陳靖白嗯了聲,任由她在自己臉頰上胡亂親著,黏膩濕潤的口水留在上面。等她親完了,他以同樣的方式回報,親她的臉頰,輕輕地舔過。 陳雨沒忍住笑起來,說好癢,哥哥。 她已經在心里把陳靖白劃分為自己人行列,但在這家里,自己人行列只有他們倆,而父母不算。 陳靖白也跟著笑了聲,下一秒,嘴巴貼在她嘴角,試探她的反應。 陳雨愣愣地看著陳靖白,沒有反應,見他沒動,兩秒之后,陳雨貼回陳靖白的嘴角。她還以為這是游戲。 陳靖白覺得父母的想法是對的,他也不是一個合格的孩子,他是變態。 在見到陳雨的那一刻,他腦子里已經冒出了一個大膽的念頭。 此刻,他在一步步執行。 人總是能從原始的結合里得到快感,邊緣性行為當然也算原始結合的一種,當對象是自己親meimei的時候,這種快感竟然被放大了,也許有一百倍。 才親一分鐘,他已經勃起。 陳靖白早慧,包括在性上面。 陳雨感覺到兩腿之間有什么東西入侵,yingying的,她不知道是什么,下意識地用手去抓,抓住之后,聽見哥哥悶哼一聲。 哥哥?她有些疑惑,探索一般撫摸著手里的東西。 又有一道炸雷,陳雨瑟縮了一下。 陳靖白哄她:小雨,我們玩一個游戲好不好? 陳雨懵懵地點頭,對游戲兩個字有種天然的向往。 陳靖白讓她張嘴,他的舌頭滑進她小嘴里,終于如愿以償明白她可愛的舌頭是什么滋味。她嘴里有種奇怪的甜味,陳靖白仔細地品味,舌頭掃蕩過她的牙根和口腔內壁,最后勾住她的舌頭。 陳雨覺得這游戲很奇怪,但確實有點好玩,她急促地大口喘著氣,感覺到陳靖白退出她的嘴巴。 該小雨了。他說,很小幅度地聳動著還未發育完全但已經比同齡人尺寸更大的rou莖。 陳雨穿了一條粉色的短褲,很寬松,在聳動里能輕易被撞上去,隔著兩層布料,其實感覺并不明顯,但心理上所有無數的快感滋生。 這只需要一個身份,meimei。骨子里流著同樣血液的meimei。 陳靖白還記得陳雨剛出生的時候,小小的,他還抱過,那時候她躺在嬰兒車里,他在一旁觀察著。 那個小小的嬰兒,如今已經長大了。 陳靖白頭皮開始發麻。 陳雨感覺到了哥哥的動作,不過沒放在心上,只是覺得有些不舒服,于是往后退開兩步,但被陳靖白扣著腰抓回去,繼續塞進腿間。 她不明白為什么要這樣,但以為這是游戲的一部分。 輪到她了,她看著哥哥的嘴巴,含住他的唇珠,然后才用小巧舌頭擠開他的嘴唇,鉆入口腔。她學著哥哥的動作,舔弄他的牙齒,一次次地,用柔軟對抗堅硬,樂此不疲。 陳靖白頭發發緊,手掌緊緊扣著她的腰,頂弄的動作開始變得大幅度,摩擦著她的腿間。陳雨感覺到不舒服,有些火辣辣的,而且哥哥忽然變得很兇,嘴巴里又勾住她的舌頭。 明明說好了輪到她 她開始掙扎,但被更緊地禁錮住,腿間越來越痛,她嗚咽出聲,但風雨聲足夠大,不會吵醒父母。 陳靖白在腦子里炸開的那一刻,終于松開手,陳雨一用力,人整個掉下地毯。她坐起身,有些茫然,又有些惶恐。 陳靖白胸口起伏著,撈她上來,告訴她:你看,做游戲的時候是不是感受不到害怕了? 這倒是真的,陳雨點頭,但還是茫然。 陳靖白讓她重新躺下,不再弄她,巨大的快感還在沖擊著他,今夜已經足夠。 這個游戲是我們之間的秘密,好嗎?小雨。陳靖白說。 陳雨點頭,她也不喜歡爸媽,和哥哥擁有共同的秘密,好像一種反抗。 陳靖白又說:那下次再害怕的時候,也可以和哥哥做這個游戲。但只能和哥哥做,你知道嗎? 陳雨似懂非懂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