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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哲瞄了他一眼,也沒說什么。 “不如我們去菜市場買食材,回家自己打火鍋吧?!崩钏颊苷f。 梁允臨自然是答應了。 繼續帶著那種詭異的感覺,梁允臨和李思哲逛完了菜市場。到家的時候,小白趴在門口的地毯上,已經是一副快要睡著的樣子了。 聽到開門的聲音,它一個打滾翻起來,跟在梁允臨身后“喵”了一路。 “小白真的太話癆了?!崩钏颊苷f,“這幾天天天叫,我要被它吵死?!?/br> 梁允臨笑了,想到了大白也是個話癆:“隨它媽?!?/br> 李思哲不知道大白,以為是梁稚:“這倒也是,梁稚話也很多?!?/br> 梁允臨:???你說啥呢。 梁允臨:“我說的是它真正的mama,是一只橘貓,叫大白?!?/br> 李思哲:“哦這樣啊?!睂擂?。 火鍋底料被放進沸騰的水里,咕嚕咕嚕冒著泡泡過了一會就不見了。紅油在湯里漫開來,各式香料和辣椒的香氣隨著破開的氣泡散開在空中。 小白聞到了香氣,興奮地在餐桌旁蹦來蹦去。 李思哲端著洗好的丸子,伸腳揉了揉它的小肚子,張口無情:“沒你的份,你的晚餐在那邊?!?/br> 小白炸了炸毛:“喵!” 鮮切的牛rou放到鍋里一下子就沾上了紅油,再多等一會撈起來,就是熟透的顏色了。沾上麻醬一口下去,仿佛能熱到胃里。 其實梁允臨不太能吃辣,幾個回合下來,他已經不行了,抓著玻璃杯不放。 李思哲明顯也不太能吃辣,兩個人喝涼白開都能喝飽,但是那種又辣又爽的酣暢感實在是讓人欲罷不能。只是休息一會,兩人又繼續投入戰斗。 小白百無聊賴,聞著香氣卻不能吃,在餐桌下鉆來鉆去,見沒人理它,就抖抖尾巴走了。它跳上茶幾,看到了梁允臨舍不得浪費的爆米花。 它只是伸爪子扒拉了一下,爆米花桶就倒了下來,嚇了它一大跳。 過了會,它又湊上去聞聞,聞到了甜甜膩膩的味道。不過它不太愛甜的東西,不怎么感興趣,走了。 酒足飯飽之后,兩個人都吃撐了,不太想動,就干坐著閑扯。 “你怎么不回家???”梁允臨問。 “我不太想回?!崩钏颊苷f,“和家里關系不太好,能避就避了?!?/br> “你回梁稚家里,梁紀笙沒刁難你?”李思哲問。對于梁紀笙看不好梁允臨這件事情,他也是知道的。 “沒有?!绷涸逝R說。 “阿稚走了她倒是對你緩和起來了?!崩钏颊苷f。 梁允臨沒回答,可有可無嗯了聲。 隔著白霧,梁允臨又看到了李思哲脖子上的項鏈,那顆紫色的珠子盈盈一顆,刺眼得很。 “欸,你怎么一直戴著你那條項鏈???”梁允臨忍不住問了。 李思哲愣了愣,倒也沒回避:“里面有很重要的東西?!?/br> “一顆珠子還能裝什么重要的東西?” “這就是秘密了?!崩钏颊苣﹃讼轮樽?,故作神秘。 梁允臨笑了笑,表示不在意。 李思哲垂著眼簾:“你大概永遠也不會知道?!?/br> 吃過辣之后,他的嘴唇都是紅紅的,透著一種中性的美。剛剛入學時的梁允臨大概不會想到,他居然會和這個人一起吃火鍋。 哦,他們還一起看電影逛菜市場了。 11.2.阿稚<一片葉子落下來(慕南音)|PO18臉紅心跳 來源網址: 11.2.阿稚 第二天,梁允臨帶著小白告別了李思哲。 本來一人一貓到了門口都要走了,李思哲卻突然抓過了外套,說要送他們一程。 梁允臨拒絕了:“我們坐公交就好了?!?/br> 李思哲堅持:“那多麻煩,過年呢,公交班次少了很多,你忍心讓小白吹冷風啊?!?/br> 梁允臨想了想,就答應了。 這個天氣看起來一點也沒有回暖的跡象,不過今天沒有下雪了,只是天空依舊陰陰的。 小白在貓包里一直不安的動來動去,尤其是開進南灣路之后,它動得越來越厲害。 梁允臨只當小白是有點暈車,或者在貓包里呆太久了,覺得不舒服,只希望快點到家。 南灣路南的公交站往上數第五幢就是他們的房子了。 走了五天,房間因為門窗關緊而生出了一種悶窒感。打開門之后,空氣里那種塵埃的顆粒絲毫沒有收斂的樣子,梁允臨不得不先放下貓包,去把窗都打開。 小白在貓包里齜牙咧嘴的,卻不肯邁出來一步。李思哲拿著零食逗它,但它似乎全無反應。 梁允臨把客廳的窗都打開,冷風在那一瞬間灌進來,迎面吹來的風刺得他的臉有點疼,不過也因此,腦子清醒了不少。 一樓還有一間客房,就是被梁稚堆了很多她的雜物的那間。因為她走了之后,梁允臨也沒有把她的東西丟掉。這個房間還是照例堆得很亂。 不過因為這些雜物其實都是貴重物品,所以他走之前還特地給這個房間上鎖了。他想著要通風,不如順勢把這個房間的空氣也換一換。 他掏出鑰匙打開門,房間的窗簾拉著,所以室內昏暗極了,灰塵猝不及防被他吸進了呼吸道,引來了一陣驚天動地的咳嗽。 李思哲看小白仍然不肯出來,索性放棄了,走到梁允臨身旁,拍了拍他的背:“你沒事吧?” 梁允臨狼狽地咳了會,才緩過來,他抬起頭,剛想說自己沒事,一句話卻梗在了喉頭,愣在了原地。 李思哲不明所以,順著他的目光看向房間里的那張床,上面堆滿了雜物,只空出來一小部分而已,并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你沒事吧?”李思哲問。 梁允臨卻突然抓住了他的肩膀,指著床問他:“你沒有看到什么嗎?” 梁允臨的眼神透露著一種莫名的狂熱,李思哲真的以為是自己眼花。他揉了揉眼睛,再看看床,還是那堆雜物,的確是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沒東西啊,就一堆雜物?!崩钏颊苷f,“怎么了嗎——嘶!” 梁允臨的手勁大得出奇,捏痛了他的肩膀。聽到李思哲吃痛的聲音,梁允臨才如夢初醒松開了他,他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抱歉?!?/br> 李思哲不明所以:“你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