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公侯yin風錄】第一卷 第二章 奉命調查(下)
【帝王公侯yin風錄】卷第二章奉命調查(下) 廂房內,管濁瑜斜躺在臥床上,一身衣物已褪去,上身只穿著一件薄衫;從 領口處可瞥見若隱若現的乳溝,雖未能一探究竟,但以被撐得鼓脹的衣襟來看, 這乳量雖算不上是豪乳,但也規模不小。 其下身只穿了一件褻褲,白花花的雙腿橫陳在床好不誘人。向上探去,管濁 瑜的翹臀與女子的私處都被褻褲包裹遮住,若是湊近些看,便能看到恥丘撐出的 一個微小隆起。 那位鵝蛋臉的艷妓,此時正和另一位瓜子臉的艷妓站在床前,兩女站立相擁, 兩具美體緊緊貼合在一起,并且互相索吻,撫摸著。 管濁瑜饒有興致地看著兩位艷妓互相撫摸挑逗,而另一邊,則是暗自觀察王 婉君的反應。 王婉君似如失了魂魄,雙目呆滯地坐在床角,身為客人的管濁瑜就躺在身旁, 卻對客人不管不問。以一個妓女的身份來說,用這般舉動對待客人,若是老鴇得 知了,非得好好教訓不可。 不過,管濁瑜倒覺得情有可原。 倘若這兩位艷妓剛剛所言屬實的話。 以她們兩人所說,王婉君在年輕時便已是方圓百里聞名的美人,每日做些針 織活掙點散錢,其父則是一小販,其母為農婦。 不曾想,某日一鏢隊行至,那領頭的大當家見王婉君美貌,當下起了色心, 便強闖民屋jianyin了王婉君,后又將其強霸去了。 那大當家開了鏢局,自然也是有背景的人,花了點銀兩打點,當地官府也對 此事不管不問,可憐王婉君的那父母,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求神神不問拜佛 佛不言。 過了數十日,大當家派人給王婉君雙親送了些銀兩,聲稱王婉君自愿給他當 夫人,之后便揚長而去,此后,王婉君父母終日以淚洗面。 大當家得了個這般貌美的美人,自然是寶貝的很,連行鏢走貨都是讓二當家 代自己去,自個兒整日沉迷于王婉君身上。 大當家享福了,王婉君便受苦了,這大當家整日將王婉君壓在身下肆意蹂躪, 晝夜不休。王婉君本不肯,可無奈被強灌下春藥,再被大當家陽具一插入,縱有 萬般無奈也還是yin叫出了聲來。 大當家估計也是頭一次cao到王婉君這般美的人兒,除了吃飯上茅房之外,無 時無刻都在大力cao著王婉君的肥xue,腰累了就讓王婉君跪下給自己來個口活兒, 若是不肯,就強插進王婉君嘴里,將口腔作yinxue,就這般大力抽插起來,真是快 活似神仙啊。 這般不分晝夜的caoxue之下,王婉君的肥xue都被cao出了血絲,大當家這才罷手, 等王婉君好了,又接著cao.如此yin辱之下,王婉君沒過多久就有了身孕。 十月懷胎,產下一女,名為:白露雙懷中抱著女兒,王婉君似乎也是認了命, 其父母本就是老實本分的布衣,平日里對王婉君的教導也是著重于莫要與人爭莫 要與人斗,遇了惡人莫要上前,讓他三分便是,遇了難事莫要叫苦,忍了便是。 可這兩位老實的父母卻忘了告訴女兒一個道理,這世上,吃虧忍讓樸實之人 愈多,張狂為虐之人氣焰愈盛。 遇此等事,換做視貞潔如命之烈女,恐怕已是自盡多日。 而這王婉君,逆來順受的性格卻沒這般想法,在得知大當家差人給自己父母 送去些許銀兩時,竟然還在剎那間升起一絲感激。 雖只有一瞬間,可苗頭已顯。 后來,眼看著白露雙一天天長大,王婉君心中反抗的念頭也是愈來愈弱,到 后來已是徹底認命了。 于是,王婉君閑來無事時便自學識字,以往她只是一介民女,自然是不可能 識得字,可如今她身為當家夫人,雖被當做性奴對待,但起碼也是名義上的當家 夫人,讓人教自己識字還是輕而易舉的。 大當家平日只管享用王婉君的肥xue,對于其他的倒是不管不問,便也準許了 王婉君的行為。 后來,王婉君識得字后,又開始讀書寫畫,過了幾年,竟從當年的那大字不 識的民女成了一個通曉人文熟讀圣賢書的貴婦人,這也多虧了王婉君天資聰穎。 大當家自然也是樂得如此,往日里自己cao王婉君的時候,雖然爽是爽,但這 娘們無論言行舉止都和農婦民女沒什么兩樣,還不如妓院里的婊子會討人喜歡。 可現在不一樣了,王婉君活脫脫地像個達官貴人家里的貴婦人,談吐間甚是 優雅,言行舉止也都有模有樣,見了自己這個丈夫也知道行禮了。 這下子,大當家對王婉君愈來愈喜歡了。 試問,兩個樣貌不相上下的女人,一個是農田里的民女,一個是高高在上錦 衣玉食大富人家的女兒,換做是你,你覺得cao哪個更有成就感滿足感? 大當家自然也是如此,瞧得王婉君這般儀態優雅,去其他鏢局赴宴,與那些 官僚貴人飲酒時也一并帶上了王婉君,自然不用多說,眾人都對大當家十分羨慕, 大當家也覺得長臉。 后來,王婉君在鏢局里的地位也徹底擺脫了性奴,成了半個當家夫人,平日 里除了身后有幾個人看著,確保她不會趁機溜走之外,就算是去另一座城游玩也 都行。 要知道,在往日王婉君可是連鏢局大門都出不了的。 成功地討好了大當家,王婉君也心滿意足了,此時她心里已經徹底沒有了反 抗的打算,偶爾托人打聽自己父母的消息,并且送去一些錢財之外,王婉君竟然 接受了自己如今的身份。 可這世事難料,某一日,鏢局里傳來一個噩耗。 鏢被劫了! 而且還不是普通的鏢!是幽州極樂樓閣托的鏢! 極樂樓閣究竟是什么王婉君也不知,但從鏢局里傳出的只言片語來看,是這 鏢局拼上全部老小也惹不起的。 鏢被劫了,自然是要賠償。 天曉得這趟鏢究竟值多少銀兩,不出半月,整個鏢局都被搬空,連房瓦都被 揭去,鋪地的石磚都被人挖走,這些年里整的的所有銀兩,庫房里的地契房契, 只要是值錢的東西。 全都沒了。 后來,大當家的甚至將王婉君和白露雙這對母女賣給了樂不思鄉換銀兩去還 債。 王婉君至今記得,自己當時臉色蒼白地吼叫著問:「你怎這般狠心?竟要將 我們母女倆賣給他人!」 大當家面目猙獰地說著:「你他娘的閉嘴!不過是搶來的一個婊子!真當自 己是什么寶貝了???」 「再說…」大當家又低聲地喃喃道:「幽州魁首幽王府,并肩龍頭極樂樓… 惹不起…惹不起啊…」 只是王婉君并未注意大當家如夢囈般的低喃,而是被前一句話傷透了心。 再之后,便是王婉君母女倆被送進樂不思鄉,后又遇到周云和李玉君,遂又 牽扯進大將軍之子被殺的事情了。 …………… 管濁瑜手中拿著一杯酒,酒是上等的美酒,嗅一口,酒香便涌入鼻腔;杯子 也是精美雕刻的酒杯,杯身上雕刻了一個小巧的鳥頭,只是從手藝來看還未老成, 但也值得夸獎。 欣賞完了手中酒杯的雕刻手法,管濁瑜將酒液一飲而盡,隨后,對那仍然在 互相挑逗撫摸親吻的兩名艷妓說:「再給我滿上一杯?!?/br> 鵝蛋臉艷妓松開另一位艷妓的身子,嘴角還殘留著唾液的水漬,她嬌笑著接 過空杯子,用挑逗的語氣說:「jiejie好酒量呢?!?/br> 管濁瑜笑了笑,沒答話,而是看著王婉君,說道:「過來?!?/br> 王婉君呆滯地轉過頭,看了她一眼,沒動。 「過來?!构軡徼ぶ貜土艘槐?。 還是沒動。 此時,鵝蛋臉艷妓已經將酒杯滿上,伸手遞到了管濁瑜面前,眼神卻是頂在 了王婉君身上。 管濁瑜接過酒杯,卻沒喝,而是對兩位艷妓吩咐道:「去,把這家伙的衣服 全都扒干凈?!?/br> 兩位艷妓玩味地對視了一眼,一言不發地來到王婉君身前,伸手去解她的衣 物。 王婉君似如木偶,任由兩名艷妓,一動也不動。 然而,趁著兩名艷妓給王婉君寬衣解帶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時候,管濁瑜不知 道從那里摸出來一小撮黑色的粉末,偷偷地放進了酒杯中。 黑色粉末遇酒即溶,瞬間便沒了蹤影。 沒幾下的功夫,王婉君便已被脫的赤條條,整個人都被按在了床上。 管濁瑜拿起酒壺,慢慢挪到王婉君身旁,一看到王婉君這幅麻木的表情,頓 時不悅。 「我花錢來這里玩是為了爽的,你這副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死了爹媽呢?!?/br> 管濁瑜言語惡毒地說著。 令兩名艷妓沒想到的是,管濁瑜竟做出了更過分的事,她將酒壺里的酒水往 王婉君身上緩緩倒下,先是從肚臍,然后是赤裸的雙乳,接著是脖子,再接著是 臉。 王婉君下意識地閉上雙眼,一些酒水從鼻腔流進,使得她被嗆的咳嗽了幾聲。 「老娘還真來了興趣了,今兒個我非得在你身上把本錢玩回來不可!」管濁 瑜被激發了興趣,她將酒壺隨手扔在地上,一把扯著王婉君的頭發,另一只手將 酒杯里的酒水往王婉君的嘴里強灌。 「要是敢吐出來看我不剝了你的這身賤皮!」管濁瑜用手強捂住王婉君的嘴, 逼著她咽下。 王婉君喉嚨動了幾下,咽下了酒水。 管濁瑜方才笑了一下。 緊接著,管濁瑜將王婉君按在床上,自己也脫去了衣衫解除了裹胸,只比王 婉君略小一號的雪白的奶子彈了出來,還抖了一下產生乳浪。 管濁瑜將自己的長發挽到背后,這時,她準備享受了;她俯下身子抓住王婉 君的一只rufang,張開紅潤的嘴唇含住了rutou。 一位渾身赤裸的美女佳人,含住了另一個成熟美艷的婦人的rutou,兩具極美 的媚rou美軀緊貼在一起,這怎能叫人不血脈噴張。 那兩位艷妓看著這一幕,也有了些反應,私處瘙癢的感覺逐漸強烈,身體也 愈來愈熱。 「你們兩個,過來舔我的屁眼?!构軡徼ぷ炖镎f著極其露骨的yin語,然而在 其絕妙的嗓音之下,卻是格外的悅耳。 兩名艷妓在床上爬到管濁瑜的身后,管濁瑜此時正趴在王婉君身上舔食著她 的美乳,而自己的美臀卻是高高的翹起,兩名艷妓分別從左右兩邊湊到了管濁瑜 的屁股邊,兩條丁香軟舌在同為女人的管濁瑜的屁股上游離刮舔著。 那位瓜子臉的艷妓看起來不是一般的磨鏡,竟然搶先一步將舌頭觸到了管濁 瑜的屁眼上,根本不嫌臟,直接啜吸了起來,看表情似乎很是陶醉。 管濁瑜十分享受,她又將臉湊到王婉君臉龐,仔細地觀察了一番,果不其然, 即使精神再怎么失落,身體的刺激卻沒出毛病,在管濁瑜的吸舔挑逗之下,王婉 君被一個女人給挑撥起了情欲。 管濁瑜又是一笑,先是制止了身后兩名艷妓的行為,然后離開王婉君的身子, 自己坐在寬大的床上,將已經沾滿yin水的褻褲脫掉,但沒扔,而是拿在手中。 「過來?!构軡徼献幽樀钠G妓夠了勾手指。 瓜子臉的艷妓雙眼就像是要放光似得,立馬撲到了管濁瑜身旁,管濁瑜此時 已是渾身赤裸,其毫不遮掩的坐姿使其誘人的軀體赤裸裸地展現給人。 飽滿挺拔圓潤的大奶子,像兩粒紅葡萄一樣屹立著的rutou,色澤剛好大小合 適的乳暈,僅僅只是看上去就透露著無窮的誘惑,瓜子臉就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 用嘴品嘗一番了,甚至忘了自己才是被嫖的妓女。 管濁瑜也看出來了,這個瓜子臉的妓女是個真磨鏡,而且還對她很喜歡,于 是管濁瑜便起了玩心。 她將自己沾著yin水的褻褲拿在手中,故意朝著瓜子臉的妓女搖晃,瓜子臉的 妓女饑渴難耐地去搶奪這條散發著yin靡氣味的褻褲,管濁瑜見了卻是鄙夷不屑地 說:「誰允許你用手的?」 瓜子臉艷妓一聽,當即會意,學狗爭食一般,用嘴去咬那條褻褲。 「這就對了,再叫兩聲?!构軡徼ご丝叹拖袷瞧蹓好衽膼簨D,瓜子臉的艷 妓果真學了兩聲狗叫,管濁瑜便開心大笑了起來。 「你發什么愣,去玩那賤人的賤xue啊,搞泄身了我有賞錢?!构軡徼Z蛋臉 的艷妓說著,指了指王婉君。 鵝蛋臉的艷妓一聽,立馬來了興致,什么也不如白花花的銀子實在啊,當即 就撲在王婉君身上,兩根手指上抹了點口水就插進了王婉君的肥xue里。 管濁瑜看著瓜子臉的艷妓,傲慢地一笑,將手中的褻褲扔在對方的臉上,瓜 子臉艷妓迫不及待地捧著褻褲,舌頭在那塊yin水浸濕的水漬上舔吸著。 管濁瑜見到對方這幅yin蕩的樣子,又是一笑,伸手在其胯下摸了一把,然后 舉起滿是yin液的手,對瓜子臉艷妓說道:「真是個sao貨,這般而已,流了這么多 yin水?!?/br> 「不是喜歡舔我的水么,jiejie我讓你舔個夠?!构軡徼ふf著,稍微叉開了雙 腿:「過來,好好地舔?!?/br> 瓜子臉艷妓自然是求之不得,臉色潮紅地將頭朝管濁瑜的兩腿之間靠近,雙 手按在管濁瑜的柔軟大腿上,將臉靠近,伸出舌頭在恥丘上輕輕一舔。 「嗯…」管濁瑜仰起脖子,雙眼半閉半合,嘴角微微上揚,十分的享受,私 處也有些許yin液流出。 柔軟濕滑的舌頭一點一點的游走,當舌尖觸碰到管濁瑜勃起的陰蒂時,她整 個人都抖了一下。 「唔…」管濁瑜長吐出一口氣,臉頰緋紅,看著瓜子臉艷妓的眼神也多了些 許滿意。敏感的陰蒂被柔軟的舌頭刺激到,這種快感豈能是言語可道哉。 接著,瓜子臉艷妓抬起頭,邀功似得望著管濁瑜;管濁瑜也伸出手抓捏住對 方的rufang用力捏了一下,誘人的紅唇輕啟,香柔滑嫩的軟舌在嘴唇上舔了一圈, 報以一個贊賞的眼神。 受到嘉獎,瓜子臉艷妓想要更進一步,便伸出手向管濁瑜私處探去,兩根手 指并攏,直接插入了管濁瑜的xiaoxue,然而只進去了一小截,便觸碰到了一層柔嫩 的屏障。 「嘶??!」 管濁瑜整個人顫抖了一下,疼的吸了一口冷氣。 「媽的!賤婊子!」管濁瑜咒罵一聲,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艷妓的臉上。 這一巴掌把瓜子臉艷妓給扇暈了頭,但隨后她便反應過來,自己為何會挨這 一巴掌。 管濁瑜捂著自己疼痛不止的私處,顧不得叫疼,低頭看了一眼,確認沒有落 紅方才松了口氣。 「居然…居然還是處女?」瓜子臉艷妓看著管濁瑜怒氣沖沖地樣子,震驚不 已。 「她媽的…老娘的膜差點被一個婊子用手指給破了…」管濁瑜鳳目瞪圓,嚇 得兩位艷妓大氣都不敢喘。 本想再扇幾巴掌,但管濁瑜一想,這里是樂不思鄉,而不是尋常妓院,不然 的話,別說是扇幾巴掌了,就是砍下對方的頭也不算大事。 然而,這樂不思鄉的背景卻不容許她這么做,管濁瑜只能咽下這口氣了。 出了這一檔子事,管濁瑜也沒興致玩了,三兩下穿上衣物后便離開了包廂。 兩位本以為會大難臨頭的艷妓發現管濁瑜竟然就這么走了,頓時松了口氣。 只有那王婉君,依舊是失魂落魄地躺在床上。 ……………… 中午時分 管濁瑜回到了城中,神情之中還帶著慍怒。也是,換做任何一個女人,自己 的貞潔差點被一個妓女用手給奪走了,不發火才怪。 惱怒歸惱怒,主子吩咐的事還是要辦的,如今已辦妥了,自然是要回去復命。 走過幾條街,穿過人群,管濁瑜便來到了京城的幽州王府,自然,這座王府 和幽州王府根本沒法比,因為這只是給封王臨時居住的而已。 像這樣的王府,在京城還有幾座,不過是給其他封王建造的。 管濁瑜出示了自己的身份令牌,守門的幽王親衛便放其進了門;對這里已是 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管濁瑜迅速地走到后院,果然,她一眼便看到了正躺在長椅 上的幽王。 「事辦得怎么樣了?」 幽王周秋媚躺在長椅上,她今天穿著一身寬松的水藍色華服,身旁只站著兩 名鴆銳負責侍衛。 對于王來說,只有兩名侍衛實在是太寒酸了,但對于幽王來說,只要兩名鴆 銳就已足夠。 管濁瑜十分清楚,幽州最強的鴆銳皆是由幽王親手教導指點,不僅有著死士 一般的忠誠與頂尖匠師鍛造的武器,更是有著睥睨大燕的可怖武藝,管濁瑜也是 其中一員;然而像這樣的鴆銳,卻不是為了保護幽王而誕生的。 而是為了幽王的兩個孩子:周韻、周云。 管濁瑜站在幽王身后的五步處,神情不復之前,而是低聲中帶著討好意味地 說道:「稟我王,據屬下初次試探,那王婉君并非習武之人?!?/br> 「確定?」周秋媚指了指石桌,身旁的一名鴆銳會意地拿起石桌上的茶具, 給幽王倒了杯熱茶。 「屬下在酒水里偷偷放了逆氣散,若是有內力的人喝了,必定會內力逆流, 雖不會斃命,但吐血是肯定的,然而那王婉君喝下酒水之后,卻無半點異狀?!?/br> 管濁瑜說道。 「身份?」周秋媚輕輕搖晃茶杯,看著氤氳上升的熱氣,眼皮低垂。 「從那兩名妓女口中得到證實,確實和之前情報里說的一樣,但也有可能是 造假的?!构軡徼せ氐?。 「小的呢?」周秋媚將茶杯放在鼻下,輕輕聞了聞。 「那個叫白露雙的女孩現在身處于大將軍府,屬下未能探得消息,但若我王 準許我潛入大將軍府的話……」管濁瑜說著,突然又戛然而止,言下之意不喻而 明。 「這茶品質不夠好?!怪芮锩恼f著,將茶杯里的茶倒在地上,價值不菲的茶 葉就這般被棄掉了。 「濁瑜?!怪芮锩膯玖寺曀拿?。 「屬下在!」管濁瑜立即應道。 「雖然云兒已經有傅伍秋負責保護了,但我總不放心,那丫頭說好聽點是單 純,說難聽點是笨?!怪芮锩恼f著,眼神瞟向遠方,像是在思索著什么。 「所以,我要你和秋丫頭一起負責云兒的安全,寸步不離?!怪芮锩念^也不 回地說,但語氣和之前相比卻是凝重了許多。 管濁瑜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但瞬間卻又消失不見。 正合我意。 心里這般想法,嘴上卻不可能說,管濁瑜迫不及待地朝幽王表忠心:「我王 放心!屬下必定會拼了這條命也會保護少主的!縱使刀山火海龍潭虎xue也在所不 辭!」 「知道了?!箤τ诠軡徼げ恢婕俚谋碇倚牡囊环哉Z,周秋媚只有短短的 三個字作為回答。 周秋媚頭也不回地揮了揮手。 管濁瑜告退。 「太好了!太好了!我竟然成了少主的貼身侍衛!」管濁瑜離開后院,內心 狂喜不止。 「周云少主!幽王膝下唯一的兒子!也是將來繼承幽王之位的人!」管濁瑜 加快步伐邁向王府內的寢房,身邊的一切事物都被拋出腦中,滿腦子都只有一個 想法。 「我要將少主牢牢地攥緊!到那時!周云少主成為幽王之時,我就是幽王夫 人!朝廷重臣見了我也得客氣三分!我的貞潔就是為此而留的!」 管濁瑜雙眼之中充滿了貪欲,在她心中,周云已經是將要落入口中的一塊rou! 她對周云毫無愛慕可言,笑話!自己怎么可能對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娃娃產 生愛慕之情? 自己想要得到的,是權勢!是地位!是榮華富貴錦衣玉食的日子!是出門有 八抬大轎的風光!是每天有幾十個丫鬟仆人伺候的奢侈生活! 而這一切,以自己現在的身份與地位是不可能得到的。 倒也不是想要謀逆亂上,管濁瑜只是想要成為真正的人上人而已,哪怕是給 人當呼之即來喝之即去的性奴!只要能在人前風光便也足矣! 誠然,身為鴆銳她的地位已經不低,但始終還沒到管濁瑜心中所期望的高度。 只有…只有攀上周云少主這棵大樹…待到自己抓牢了這個小家伙的心,讓他 從小就迷戀自己,等到長大時,自己或許就能成為新幽王的妾室!甚至是正妻! 其實,妾室便已足夠,但對于管濁瑜來說,身份地位永遠不嫌高。 并且管濁瑜對自己自信的不僅僅是殺人技巧和一些歪門邪術,她還有誘惑男 人的本領。 雖然比不上那些亂世妖姬,但管濁瑜從多年前便開始向大燕名妓美姬學習伺 候男人的本領,甚至還打探學到了一些皇宮里嬪妃們用來伺候皇上的功夫。 她有把握,只要讓小少主嘗過一次和她交歡的滋味,絕對能讓他這一輩子都 離不開自己! 腦海里,諸般想法轉瞬閃過,管濁瑜已來至寢殿前。 這也是幽王在京城起居的寢殿,幽王母子倆同床共枕這一事,幽王府上下早 已眾人皆知,只是還沒人猜到更深一層。 推開前門,管濁瑜做出一副矜持而不失嬌媚的神情,想要給少主一個良好的 印象;以便自己進一步的誘惑他,可誰知剛一進門卻是她先驚訝。 傅伍秋坐在地上,可愛動人的娃娃臉寫滿了委屈,皺著眉頭撅著嘴,一副要 哭出來的樣子。她穿著一身貼身的勁裝,正由于貼身的緣故,那對規模宏大似如 奶牛般的巨乳格外的顯眼;傅伍秋的頭發還是早晨見到時的長馬尾辮,格外的俏 皮。 見到管濁瑜進門,傅伍秋像是盼來救星似得,噌的一下站起身來,二話不說 就撲進管濁瑜懷里,委屈地哭出聲來:「嗚嗚嗚~管jiejie~你快幫幫我??!」 「怎么了?」管濁瑜一頭霧水,什么東西還能讓傅伍秋這個蠻丫頭束手無策? 「是少主!少主他欺負我!」傅伍秋一邊說著,一邊氣得直跺腳,雖是氣呼 呼,但聲音卻嬌嬌糯糯地,實在不像是生氣的樣子:「欺負我也就罷了!他還搶 我吃的!他是少主,我又不敢打他,不然幽王非得打我屁股不可!」 「你就因為這個哭了?」管濁瑜也不知說什么好,一臉糾結的模樣。 「不然呢???他要不是少主!就憑他搶我吃的這一點!我非得把他腸子扯出 來勒死他不可!」傅伍秋柔聲柔氣地說著與其聲音和樣貌完全不符的話語。 她已經是怒火難耐了,但其嬌柔的樣貌和軟糯的聲音,在旁人眼里實在是感 覺不出惱怒的意味。 「可惡!不就吃你一點東西嗎?說的這么嚇人!」 一個稚嫩的童聲響起,只見一個身材嬌小,身穿精心剪裁的衣服,腰佩一塊 上等美玉,樣貌可愛秀氣的小娃娃走了過來。 這個小娃娃除了周云還能是誰? 只是,周云的腳步看起來有些虛浮,貌似是體力不支的樣子。 周云手上拿著糖人,糖人的腦袋和身子已經被吃了大半,他氣鼓鼓地看著傅 伍秋,倆人的眼神對上,在空氣中來了一番廝殺。 「我的糖人!」傅伍秋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兒,立馬抱著管濁瑜的身子開始 搖:「管jiejie!快幫我把糖人搶過來??!我不敢打少主!你幫我去槍!」 「我…我…」 管濁瑜一時語噻,也不知該說些什么才是。 「你又是誰?」周云腳步有些虛浮,當他看到管濁瑜時,眉毛挑了挑。 真是個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