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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咳咳,正是四月十五日?!?/br>常勝王瞇起眼道:“時間過的真快?!庇謱Τo言道:“無言,你去對車夫說,咱們就近找個驛站竭下罷,近來兄弟一直趕路,也都累壞了?!?/br>常無言應了,前面去捎話,常勝王喝停了馬車,命人將他的馬牽來,他也想活動活動筋骨。此時西邊太陽殘留的光芒已漸漸黯淡下去,但月色飽滿,比平時似乎圓亮數倍,官道]路面被月光照著,如同鋪了一層白紗般,泛著淡淡的銀光。因常勝王此時心情愉悅至極,身輕馬快,不顧常無言和藺無相的阻攔,縱馬快奔一陣。他的馬自然是境內最好的馬,眨眼間便將隨行車隊遙遙拋下數里。待常無言和藺無相喘著粗氣追上來埋怨道:“王爺,太危險了,您怎能拋下卑職等只顧自己縱馬狂奔?這若是出了甚么事故……”常勝王笑道:“寡人看今晚月色很好,這里風景又美,是以突然想活動活動骨頭?!背o言還待埋怨,藺無相突然伸馬鞭一指前方道:“咦?這是何處?”常勝王與常無言齊回頭,也不禁“咦”了一聲。眼前卻是一處繁華所在,似有樓閣林立,鼓瑟聲響。常勝王皺眉道:“此處是誰的地盤?難道寡人的‘大喪令’未傳達到此處么?”皇太后大喪,三年之內舉國上下不許奏樂賣藝,難道這里的地方長官不知道么?常無言猶豫,開口先咳嗽數聲,才道:“王爺,卑職覺得此處似乎……不大妥當?!?/br>常勝王挑眉,常無言繼續道:“王爺,此處卑職隨王爺也來過幾次,甚么時候多了這么一座城池?此處樓閣亭宇,咱們往京城去的路上還未見過,這才半個多月的功夫,怎么就平地而起?王爺,疑點甚多,當須小心在意?!?/br>常勝王自然也心知此中有怪異,但現在精神輕松,便對甚么都感興趣,便道:“咱們且去看一看,片刻就回,不就行了?難道里面還住著甚么吃人的妖怪不成?”聽說可能有妖怪,藺無相立即拎起兩把大錘,道:“若真如此,俺便一錘一個,全部砸成rou泥!”常勝王挑眉道:“好!不愧是寡人身側第一勇士?!?/br>常無言向藺無相橫了一眼,咳嗽道:“王爺若執意一探究竟,那卑職亦要緊跟王爺身側,若真有不測,我二人好歹也可護了王爺出來?!背偻鯏[手道:“哪有這么夸張?寡人無非好奇,看一看便離去?!?/br>常無言見勸不動他,只得跟前他前行,三人鞭鞭打馬向燈火最勝之處馳去。離得越近便越是真切的聽到眾女子調笑之聲,還有各種美食以及美酒的芳香氣味撲面而來,勾引的常勝王心癢難搔,但見面前突然橫出一條小河,小河邊楊柳依依,隨風拂動,河面每隔過數丈便架有一座小橋,玲瓏小巧,通體渾白,似是漢白玉所砌。常勝王將馬駛向橋邊,正欲打馬過橋,突然聽到一個女子的笑聲:“哎??!官爺,當心那!”那聲音似蜜般甜,常勝王心頭一跳,轉過馬頭,卻見橋邊樹下立著一個女子,穿素色底的衣裙,上繡桃花,掩著唇咯咯的笑道:“官爺,您這馬的蹄兒,可過不得我們這‘不歸橋’啊?!?/br>常勝王笑道:“怎么,寡人還要下馬走過去不成?”那少婦挑一挑眉,左右看了看常勝王和常、藺二侍從,又是咯咯一陣笑,拍著巴掌道:“希罕,今天來了貴客了!”她這一聲嬌呼,無數女子皆自河那邊一涌而出,見是常勝王,詰詰咯咯笑個不停:“啊呀,原來是王爺!可把姐妹們盼的好苦??!”常勝王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已有人自他手里接過了馬繩,擁著他便過了橋,將推帶入一間富麗堂皇的閣樓之中,團團圍了他坐下。常勝王從來未如此受歡迎過,通常女人們見了他都會比較矜持,哪有如此開放的?便道:“別推、別推,寡人的兩位侍從可在?”有人回答:“在!”常勝王聽得到聲音,眼前全是女子衣裙,哪里還找得到人影。這般你推我搡的,令常勝王不耐煩起來,大喝道:“住口!”眾女子皆是一靜,常勝王道:“都給寡人坐下!”眾女子便自找座位,沒有座位的只好席地而坐,臉上卻仍是笑嘻嘻的,不見絲毫驚恐之色。常勝王隨手一指一個翠綠色衣裙的少女,道:“你先說罷,你叫甚么名字?”那女子似是受寵若驚,在眾女子羨慕的眼神中站起道:“回王爺的話,小女子名叫翠蓉,今年……”常勝王擺一擺手,不待她說完便又道:“這里是甚么所在?”那少女挑眉笑道:“這是我家大姐專門為……嘻嘻……專門為王爺這樣的男子置辦的地方?!?/br>常勝王挑眉道:“專門為寡人?——你家大姐是誰?緣何要如此鋪張,專為寡人而來?”他這一問,不只是翠蓉,眾女子也都是嘻嘻呵呵笑聲不絕。常勝王無奈道:“好罷,就當寡人是上了當,但你家大姐是否也該出來見寡人一面?”翠蓉掩口笑道:“我家大姐不易見……”她俯下身,慢慢爬到常勝王的腳邊,摸著他的大腿,道:“今夜……不如就讓我們姐妹,好好侍奉王爺,等明日若有機緣……我姐妹再想辦法,引王爺去見大姐……”她一邊說,一邊慢慢扭動著腰枝,將胸_脯貼在常勝王的腿上。常勝王瞇起眼睛,一伸手便捏住她一側的乳_房,用力捏動,笑道:“你們到底有甚么陰謀,在貪圖寡人甚么?不妨趁現在寡人沒有生氣,乖乖說出來?!贝淙匦豞部被他抓住,竟似十分舒服,口中嚶嚀一聲,便仰面軟倒在常勝王雙腿之間,喘息不止,竟似回答不上話來。眾女子見她這般模樣,臉上羨慕之色更甚,常勝王神情微一恍惚間,忽覺背后也貼上一個柔_軟玉_體,同樣是一位少女吐氣如蘭,輕聲道:“王爺……就讓我姐妹侍奉王爺一夜罷……王爺可知,我姐妹想等一個真正的偉男兒前來,可已等了多久……”她一面說,一面竟就開始解著常勝王的腰帶。常勝王反手一把抓住她手腕,用力向一邊甩開,站起身怒道:“誰讓你碰寡人?寡人要與何人同樂,向來只由寡人說了算!”他雖發怒,眾女子卻似更加欣喜,皆匍匐于地,連聲道:“是……是,奴家不該造次……”卻真的不敢再主動靠近。常勝王冷哼一聲,坐回椅中,道:“寡人的酒呢?”一位白衣女子忙應道:“是!”從地上爬起來,竟衣衫不整,似是已經寬衣解帶,卻也不收拾,任自己胴_體半露,走到常勝王身側,為他斟滿酒杯。常勝王瞇起眼,目光在她身上盤旋片刻,那白衣女子似是知道常勝王正在看她,竟喜的渾身發熱,呼吸也變的粗了起來,常勝王卻已收回目光,冷笑道:“如今全國頒布大喪令,爾等難道不知么?所有娛樂場所皆要關閉三年。你們公然違反,難道是要造反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