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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淺眠。日日壓在她心頭的,那些紛紛擾擾的心緒也暫時得到安歇,沒再跑出來打擾她。她的世界,得到了短暫的安寧。直到浴桶里的水漸涼,她的耳邊聽到若有似無的腳步聲。那人的腳步聲已經壓的極低,若是以前,林四月斷然是察覺不到,奈何她如今實在戒備的厲害,任何風吹草動都能將她喚醒。但她并未睜眼,佯裝假寐,想看看來人究竟意欲何為?可當那人逐漸靠近,林四月聞到他身上的氣息,緊閉的雙眼不由抖了一下。這氣息她太熟悉了,除了蕭遠衡,不會是別人了。“夜半闖入女子閨房,行此等登徒子才會做的事,衡王殿下是何意圖?”林四月仍閉著眼,但她不得不開口說話,她的鼻尖,此時甚至感受到了蕭遠衡的呼吸!如果她再不開口說話,不知道蕭遠衡會做出什么!第二十五章:如鯁在喉蕭遠衡帶著滿身的寒氣,低下頭,一點一點的靠近林四月,看著她不停抖動的眼瞼,他便知道她已經醒了。可她沒睜眼,他便權當她沒醒,雙眼不舍的在她臉上流連,他想仔細看看她,看她如畫般的眉眼,看她如玉般的臉頰,他將她的樣子,一筆一筆的刻畫在心里。直到聞到她清淺的呼吸,蕭遠衡的喉結不禁動了動,目光不由落在她的粉唇上。。下一瞬,她的小嘴巴卻一張一合,平靜的開口說話:“夜半闖入女子閨房,行此等登徒子才會做的事,衡王殿下是何意圖?”熟悉的聲線落入耳里,盡管林四月語氣并不熱絡,蕭遠衡仍是感到胸腔里漾起了絲絲的甜意,他勾唇輕笑,嗓音清冽:“本王來找自己的妻,如何就成了登徒子?”妻?林四月不禁在心底冷哼一聲,睜開眼,神情冰涼,“衡王殿下怕不是忘了,您何曾有過妻?便是您的側妃林氏,不也早在去年臘月病重、暴斃而亡了?”所謂側妃,不過是好聽而已。放在平常人家,頂多算是一個貴妾而已。那樣的身份,如何稱的上是“妻”?可笑!蕭遠衡的笑意僵在唇邊,面露愧色:“阿月,對不起。那時,我確實忘我們的過往。?!?/br>“忘了?”林四月冷笑,“那衡王殿下如今想起來了嗎?”蕭遠衡忙道:“想起了,在桃溪谷的所有事情我都——”“那又如何!”不等蕭遠衡說完,林四月便打斷了他,與他對視:“就算全都記了起來,又如何呢?……蕭遠衡,我已經不愛你了?!?/br>“阿月……”蕭遠衡呼吸一滯,不愿相信的搖著頭。林四月卻毫不心軟,繼續說道:“有云,吾雖不殺伯仁,伯仁由我而死。南冥十七同門的性命,不管是誰殺了他們,卻都是因我而起。我的爹爹,我的娘親,桃溪谷近百條無辜村民的性命,雖不是你害得,卻都因你蕭氏而亡?!?/br>“我知道自古宮闈之爭免不得會有犧牲的大道理,我也知道不能把錯歸結在你的身上,可我最多。。也只能做到不殺你而已。蕭遠衡,這根刺永遠如鯁在喉,只要你是皇家之人,只要我還活著,它便無法消彌?!?/br>“況且……”林四月突然低頭輕笑,旋即她緩緩站起身,身體毫無遮掩的暴露在蕭遠衡面前,她指向自己左邊的胸口,蕭遠衡順著她的手指看去,便看到一道猙獰的疤痕。“這顆心,已經負擔不起……去愛一個人了?!彼齼A身,貼在蕭遠衡耳邊低聲呢喃,而當最后一個尾音落下后,林四月“嘩”的一聲離開了浴桶,身形極快的閃到屏風后面,順勢挑起屏風上的衣衫,裹在了身上。待蕭遠衡轉過身再去看她,她身上已經圍的嚴嚴實實,可她玲瓏有致的身段卻是一覽無遺的落進蕭遠衡的眼底。他走到她身邊,不多言語,便一把將她帶進自己的懷中,鼻尖嗅著林四月身上淡淡的馨甜氣息,蕭遠衡道:“那就讓我來。你只需要待在我身邊,不用去愛?!?/br>林四月眼簾低垂,沉默,沒有反抗蕭遠衡的擁抱。他的唇覆過來的時候,她鬼迷心竅的,沒有推開他……第二十八章:必死無疑次日一早,顧少疾便來了林四月的院子,剛一踏進垂花門,一股nongnong的藥味就鉆進他的鼻子里,林四月扇著藥爐,頭都未抬便道:“師兄來的正是時候,藥剛剛熬好?!?/br>顧少疾偷偷縮起來準備退出垂花門的腳,只好又邁了進來,他幫著林四月將藥爐上的藥倒進碗里,邊倒邊小聲道:“阿月,喝完藥,我能不能吃個蜜餞?”林四月搖頭,無情拒絕:“不行,會影響藥效?!?/br>顧少疾:“……”一場秋雨一場寒,昨晚下了一整夜的雨,今早起來,南冥的暑氣消散不少,空氣里竟然泛起了些許涼意。guntang的湯藥溫度很快變得適口,在林四月的注視下,顧少疾眼一閉,仰頭飲盡。飲盡后,林四月遞給了顧少疾一杯溫開水輕喉,自從回到南冥正式開始治療之后,顧少疾便是連盞茶都很少喝到了。但其實,顧少疾樂在其中。阿月遞給他的清水,喝一輩子,他都甘愿。可顧少疾清楚。。這樣的念想,到頭來,終究是一場奢望罷了。“昨夜,你們談的如何?”聞言,林四月清理藥爐的動作不由頓住。默了默,她道:“等師兄的耳力恢復如初后,我。。會離開南冥山莊?!?/br>顧少疾放在背后的手不由攥緊,唇邊卻露出一抹淡笑:“其實師兄的耳疾已無大礙,按照你的方子,莊里的大夫也能幫我醫治。。阿月,你大可不必顧忌我?!?/br>師兄還是這么為她著想,林四月心中喟嘆,面上則故意皺起了眉,“師兄的意思,是想趕我走?”“當然不是?!鳖櫳偌策B連搖頭。“那師兄是不想教我劍法?”林四月挑眉。當然也不是。顧少疾張口欲答,卻看到了林四月眼角的笑意,自己不禁也失笑,遂道:“阿月自己做主罷?!?/br>林四月這才點點頭,道:“那昨天被耽擱的比試,今日還做不做數?”顧少疾頷首:“取劍來?!?/br>。。。南冥城中,沒有客棧愿意招呼蕭遠衡和秦四兩人。昨晚上,蕭遠衡在林四月的臥房坐了半夜,直到雨停了才離開。秦四在南冥山莊不遠處找到一間茅草屋避雨。一整晚,秦四的神情都顯得有些呆滯。他本以為這趟跟衡王一起來南冥會必死無疑,卻不曾料到,顧少疾和林四月兩人都沒有取他性命。為什么?他的那些話或許有可能騙過蕭遠衡,但是他們二人怎么回信?既然不信,如此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