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很像的兩個人
173很像的兩個人
他像是要把這意念灌到她腦海里,讓她清楚、明白、躲也躲開。 雖說這貓算不上什么人,可怎么都是個能跑能動的活物,如此被看著這么私密的床事,讓人心里不由覺得抗拒,但同時,又帶著些怪異的興奮。 被看著很刺激,不是他們一直來共同認為的? 他的喘息在她的耳邊,粗重,凌亂,這種抗拒在旖旎中成了變態的欲望,過分的cao弄讓快感累積的極快,尤其是在這無數外界因素的助燃下,直逼人到了高潮。 他的身體也變得很燙,幾乎跟她沒差別的。 他感覺到他們相觸的皮膚都像是要融化到了一起,就要成為了彼此的一部分。 * 蕭凌的燒在當天就退下去了,之后也只是干咳頭痛。 流感嘛,總是要熬一熬的。 余青一直在她身邊陪著,他跟律所說了聲,換成在家辦公。 蕭凌也沒精力跟他再胡來,人像是被抽干了,干什么都提不起勁兒。 他每天除了在她身邊伺候著,就是做飯熬湯,蕭凌感覺自己被照顧的像是要廢了,連吃個飯喝個粥都要人喂的。 也太過分了些。 她幾天沒下樓,天天在屋子里圈著,也不是個事兒。 晚上,天暗下來,兩人剛把晚飯解決了,蕭凌提出來:去樓下走走吧。 她住在市中心,一下樓就是主城去,圍著一圈的四面八方的都是能閑逛的地兒。 他倆也沒什么目的地,就憑著心情晃悠,轉著轉著,手又牽到了一起,郎才女貌的,外人看過去,兩人站在一塊兒,配極了。 這么多天下來,余青也不提什么喜歡不喜歡,在不在一起的那些了。 蕭凌也習慣這小子在她身邊照顧,兩人的關系保持著一種微妙的平衡,除了沒那層真定下來的關系在,其他都跟談戀愛沒什么差別。 倆人都心知肚明的,看破不說破。 他倆左拐右拐的,繞到了附近的一個公園。 現在正是飯點兒,園區里的人不多,來往的更多是些散步消食的老頭老太太。 余青把她的手攥著放進自己衣服口袋里,他外套厚實,內兜里都是毛茸茸的,蹭到皮膚上暖和又舒服。 不過就是太膩歪了。 蕭凌想抽出手,卻被他給攥得緊緊的,不能動彈。 她不樂意,腳步停下來,瞪了他一眼,沒想這小子卻找了個冠冕堂皇又狗屁不通的理由,對他道:外面冷,要著涼。 是冷,她那只被他搓著的手跟她露在外面的那只都是兩個溫度了,男孩子的體溫本來就高,特別是在這還冷著的天里 ,溫度差尤為的明顯。 可又哪有把手露在外面就會著涼的道理?蕭凌掐了掐他手心,她指甲刻進他rou里,抵著那印出個小月牙的痕跡。 我抽根煙。 余青笑了笑,把手松開,蕭凌掏出煙來,點上了根。 這幾天她身體沒恢復,心肺跟不上,連抽煙的次數都少了。 這突然來了一根,還覺得不太習慣。 公園里的綠化做的很好,空氣清新,也算是鬧市區的一塊凈土。 她這煙一點,氣味散出來,倒像是個破壞環境的罪犯。 蕭凌在身前的椅子上坐下,她面前是片人工湖,黑黢黢的,偶爾有風吹來,能映出些水波的光影。湖對面,是群正跳著廣場舞的大爺大媽。各個興致勃勃的,隔著老遠就能聽到用著音響外放的土嗨熱歌。 蕭凌沒說話,視線停在湖對面那邊,像是起了興致。余青在她身邊,開她玩笑,道:也想去跳一個? 蕭凌嗆回去,說:你怎么不去。 他像是真在認真考慮她的提議,過了半晌,回她道:要是跟你,也不是不行。 蕭凌沒在意他這話是真心還是假意,話落到她耳朵里,只覺得余青油腔滑調的,花言巧語,沒個正形。 蕭凌說:以前讓你吐半個字都費事,現在怎么成這樣了。 以前,說是以前,又像是近在眼前的。 是啊,怎么成這樣了。 余青也點了根煙,輕笑道,說:當律師,哪有不說話的。 他說的輕描淡寫,可這話多少能聽出來些許無奈。 無論是多驕傲的人,面對社會的毒打,總是要低頭的。 誰又沒經歷過呢? 蕭凌深深看了眼他,轉過頭,又看向了湖面,破天荒的開口,說:我以前也不愛說話,但沒轍,嘴不甜,就沒飯吃。后來就好了,說著說著,就習慣了,把自己都騙過去了。 她說過,余青跟她很像。 現在,似乎是更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