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裙底
78裙底
南城的天氣比起望源太差,余青從大巴車上下后出了車站,他身上沒傘,僅僅幾步,雨就由小轉大,他在這街口,被淋了個透徹。他伸手攔了輛出租,開了半個小時,到了蕭凌那。 南城的天兒剛剛入春,枯了一個冬天的枝上抽出了新芽兒。車停在別墅的大門前,離著正門有好幾米的距離。余青揚起頭,正能看到二層她的那間臥室。那窗里被著層紗遮掩著,讓人窺不到更里面。 他渾身濕漉漉的,在車里又被暖風一吹,身上是難耐的潮。 連額發都貼著他的,被他往后一捋,順在了腦后。 余青上前,敲了敲門,不一會兒,門開了。 何叔迎著他進來,臉色如常,似是什么都沒發生過。對著他道:小姐在樓上等你。 何叔余青張了張口,他所知的,只清楚何叔是蕭凌身邊最親近的人,他話音頓了頓,剩下的話還是沒出口。他向著何叔點了點頭,走上樓梯。 他身上濕透,身上都在滴著水,看起來尤為的落魄。 不過,再比這落魄的模樣,也都被她見過了。 余青穿過那條長廊,直到了蕭凌門前。 沒有猶豫,推門而入。 他知道自己要面對什么,可他想要的答案蕭凌還沒給他,他想要,他也需要。 穿過門廳,在偏里面的客廳里他看到了蕭凌。 她面前剛開了瓶紅酒,正往著醒酒器里倒著。見他進來也不言語,似是當他是空氣般的,連眼皮都沒抬高一下。 蕭凌,余青叫了她一句,他站在原地,直截了當,問道:人在哪里? 紅酒倒入瓶中的聲音綿長又持久,直到那酒倒完,她才像是剛發現他在般的,故作驚訝:來了啊。 她又笑了笑,看著毫無攻擊性:過來。 余青靠了過去,他一踩地毯上就陷出個印子,留下斑斑水跡。 蕭凌反身坐下,她兩腿交疊著,搭在上的那條腿微微的晃著。她身上穿了件他沒見過的睡袍,腰間一根細繩松垮垮將布料系著。 她的視線從他身上掠了一圈,最后落在那張還帶著胡茬的臉上,揚了揚眉:我就說怎么不見了幾天,原來是子承父業去了。 余青只是在她身邊站著,噤著聲,臉上的表情似是跟著身體般的被凍僵了。她話里笑話著他狼狽的模樣,心情聽起來似是很好。 好在又能逮著他戲弄? 好在他又乖乖的站在這被她羞辱? 她張口閉口不回答他的問題,有著無盡的耐心跟他周旋。 是啊,她巴不得讓這過程更久一點。 求你了。余青突然一句,真像是乖順了,低著身懇求。 蕭凌有些意外的看他,不過很快,她眼里的意外就成了意味深長的打量。 她抬起手,手指敲了敲醒酒器的邊沿兒,對著余青說:把這酒喝了,我們再聊。 她見過他沾酒的模樣,身體對著酒精有著過度的反應,上次只是喂了他一點兒,便是渾身發燙,臉紅心跳。 余青沒有拒絕,他彎身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酒水跟著慣性順著瓶口又溢出不少,全潑在了他的手背上。 他仰頭喝盡,紅酒灌下,還未等他將第二杯滿上,臉色就變了。 繼續。蕭凌玩味的看他逞強,他淋的濕透,就像只離家出走的狗,在外碰壁了,又尋著路回家。 余青抿了抿唇,握著杯的手已經不太穩當,他低眼看著,眼里的光都散了。只是他沒說,一口氣又往下灌了一杯,那感覺似是從內到外的燒起來,他紅著眼看向蕭凌,她分明沒動,可在他眼里就像是在來回的晃。 他見她晃著起身,晃著靠近,晃著將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求人,要跪著。蕭凌在他耳旁說道,她神色淡淡,如此的掌控比起酒精的刺激更加強烈,他身體冰涼,如此站在她面前,滿足著她那隱隱的施虐欲望。 他沒有與她討價還價的籌碼,沒有籌碼,他什么都不是,什么也不如。 余青的眼垂下,蕭凌的身體近在面前,松垮的睡袍有意無意的露出她里面光裸的皮膚。 他無話可說,真跪了下去,兩膝落地,可脊背倔強的還是直的。 他身在下,揚起頭,目光灼灼,強迫著讓自己失焦的雙眼定在蕭凌身上。 她兩腿在外露著,這個角度,他能輕易的看到她裙底的模樣。這個距離微妙的曖昧,余青只覺得自己燙,要燒起來般的,這感覺在她貼近后越加的肆虐,他隱隱知道了蕭凌想要做什么.... 余青伸手,掌心碰到了她的后腰,身體微微前傾,幾近要到了她的腿面上。 他呼吸熾熱,撩到了她的皮膚,連著那薄薄的裙邊兒似乎都要被吹得露出更里的地方。 本是被他順到腦后的濕發跟著他的動作又垂了下來,擋在他額前。他半張臉進到了蕭凌的裙底,那料子在他鼻梁上晃蕩,他對著說道: 要我舔你么? 屈脊躬身,伏低做小,跪膝在塵埃般的討好,誰又不會呢? 只是想不想罷了。 在那隱隱不被注意的地方,他腿間的性器已經有了反應。 他覺得屈辱,可又不是同樣被屈辱所取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