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沒穿內褲
浴室開著暖白的吸頂燈,光線洋洋灑灑的從天花板墜下來,照亮一對貼面男女。白楊上身的灰藍色圓領衛衣已經被宋佳怡從頭上剝下來放到了水池邊上,半裸的身體曲線泛著瑩白的光澤,雖然膚色很白,但是那些紋理明顯的線條又無一不再訴說著屬于男性的健康和動感。按理說不像要注意上半身的石膏手那樣小心翼翼,下半身的褲子本來應該是更好被脫掉的。可是宋佳怡低著頭,手指順著他的褲腰插進去,卻被手下人魚線和腹肌線燙得鼻尖兒冒汗,試了幾次才把他的牛仔褲口解開。手順著他的腰線一同把里面深色的四角褲撥下去,宋佳怡一鼓作氣地下蹲,牛仔褲同內褲都被褪到了腳腕,可宋佳怡抬臉讓他抬腳,卻發現與自己視線持平的東西竟然已經勃起成可觀的尺寸,上翹的莖身眼看就要懟到她臉上。她還跟冠頂小小的鈴口對視了!宋佳怡嚇得瞳孔放大身體往后一仰,差點兒就摔成烏龜王八殼兒。還是白楊彎腰躲了一下,左手穩穩托住她的脖子,把她又重新拉回來。看到她的視線他好像也有點兒因為勃起的性器而不好意思,側了側身體用左手稍微擋住自己,才小聲講:“你一直在摸我,摸到它都硬了……”“我也不想的?!?/br>好好好,他雞大他有理。宋佳怡唇邊送回一口熱氣,心理作用讓她覺得空氣中都是對方腺液那種催情的麝香氣息,屏住呼吸扶住他的左腿把褲子拎起來疊好放在一旁,才按捺著自己想撲上去蹂躪他的變態沖動,指一指放好一半水的浴缸板著臉道,“你先坐進去,我幫你擦身?!?/br>白楊下身還翹著,宋佳怡眼睛很難不注意到那個恥骨下欲蓋彌彰的東西,手指是干凈纖長斯文的,而里面的東西在一團墨黑下更顯得紅到泛紫。單手擋得不算太好。越擋反而隨著動作露出越多。怎么回事,她口有點兒干,在努力吞咽,連腿心那張小口都開始分泌涎水了。對對對洗澡洗澡好好給他洗澡。穩定好呼吸,宋佳怡選擇從他的腿開始洗起。手感很好,線條很棒,翹屁竟然也很有彈性,尤其是沾了水光。真是誰看誰知道,八旬老太也要流鼻血,尤其是對方現在肢體不便,還乖巧地眨巴眼睛看著他任由她對他上下其手。這是不是就是那種,宅男喜歡玩兒的手把手養成paly?幫撿回來的美麗失智傷患喂飯喂水洗澡澡,最后再把養肥的傷患吞進自己肚子里。宋佳怡洗著洗著也在想著想著,小手略過他的恥骨,忍不住向下捏了一把他的臀。可白楊是斷手又不是傷了腦子,估計也是被她大膽的動作驚到了,長腿曲起來立刻激起一串水花,旁邊還在腦中搞變態黃色的宋佳怡被穩穩擊中,身上的連衣裙頃刻濕了個八成。她張嘴,白楊也是,半晌后他再次抿著唇表達了自己真誠的歉意:“不然還是脫了吧??次叶及涯闩獫窳恕?/br>宋佳怡咬牙背身,拉開腰際的隱形拉鏈,隨后褪掉自己的衫裙。后面白楊立刻驚了一句:“哇,你沒穿內褲……”驚訝之余又是有些困擾的聲音:“怎么辦……下面更硬了,硬得好難受?!?/br>“好想射出來,你要幫我摸摸嗎?”對面鏡子里倒映出浴缸里男友執著到焦灼的視線,宋佳怡內衣還沒脫,卻忍不住輕輕抱住自己打了個哆嗦。為什么會這么不好意思,明明兩個人都做過很多次了。可這次她因為占據了主動性分外覺得又羞恥又激動。她呼出幾口甜膩膩的霧氣,轉身用手擋住腿心汁水淋漓的陰戶,抬腳跨進浴缸里時,她輕輕地坐在白楊的腰側,盡量跪坐起來不要壓到他的身體。手指握上他的腫脹上翹的yinjing,她口渴到不行,垂眸咬了咬唇瓣問:“只要摸一摸就好了嗎?”“恩,脹得很疼?!卑讞畹难劬Σ[起來,聲音開始有放低聲線的趨勢。指腹順著冠溝地帶輕輕的摩挲,絲絨觸感的包皮已經被頂端膨大的冠頂擠開,嬰兒拳頭大小的guitou因為她這句話而變得更加充血,甚至盤踞的青筋脈絡都有開始震動著跳動的脈搏。宋佳怡抬頭看了看他動情的眸色,舔了舔唇,自己聲音也不對勁了,軟糯的像奶油麻糬,好像在誘哄這個漂亮傷患:“乖,親一親就不疼了?!?/br>這次宋佳怡沒給白楊穿上褲子的機會,不過他個獨臂俠,怎么能做到利落地穿褲子就走呢?所以她就肆無忌憚地俯身在他胯下,啟唇把他的一部分含進了自己口里。柔軟的唇瓣啊到最大,宋佳怡含進去的時候,舌頭正好壓在他冠頂的領口上,白楊小腹的肌rou都血脈噴張地蜷縮起來,腰部隨著她的動作向上挺了挺。舌尖掃過馬眼帶走一部分濕漉漉的腺液,原來他這里是這種味道的。有一點點咸也有一點點苦,好像加多了海鹽的鼠尾草。她第一次做的不是很好,但是勝在性子向來細致,牙齒很乖地注意著沒有碰到他的弱點,舌尖吮夠了他的味道,又滑向冠溝地帶。才一分鐘不到,身下的人已經在忍不住喘著粗氣,她一手握住他的恥骨感受他肌rou力量的起伏,另一只手則懶懶地伸直,一株桃枝般隨意伸展,擱在他的胸膛上,摸著他越來越快的心跳。他的身體像為她一人演奏的性感口琴。柔軟的舌順著冠溝打圈兩下,再狠狠一吮,她已經成功逼出了白楊一聲短促又低啞的呻吟。“哈啊……不要吸?!?/br>原創獨家發表微博@喜酌白楊:不想不要都是不可能的。實際想被摸想被口還想被Madam含進身體里。只能嘗一下你要問躺在浴缸里被心上人壓著來口是個什么感覺。白楊只能告訴你一個字,爽,三個字倍兒爽,四個字:真他媽爽。但是今天是要給宋佳怡找回主場,是主題為可憐唧唧道歉戲碼的性愛,所以爽的同時,他作為剛造過口業的犯錯人員,又不能表現的太過享受。所以在你舔得我好舒服現在就好想插你,和不要再舔了我忍得難受這個度之間,還是需要當事人好好把握自己面部表情和身體節奏的。好在宋佳怡這邊兒真的是很容易被他誘惑到,其實從在車上被她壓著接吻開始,他就注意到她耳朵一直居高不下的熱度。這是她開始有感覺的征兆信號,再之后應該小腹應該會滿癢的,腿心也開始會逐漸濕潤。想要的時候腳趾也會偷偷蜷縮起來。宋佳怡這本教材白楊研究得很仔細,比當年高考還上心,所以會了解她的感受也真的不奇怪。更何況從浴室被他喊出來的時候,宋佳怡雖然面上是個很正常很放松很平靜的樣子,但是右手小動作總是不停要去撫平腰腹的裙擺。看他的眼神躲躲閃閃,明明一副大寫:“我好不自在可又好興奮是怎么回事”的行走標語。估計內褲濕掉了不舒服,已經在浴室自己脫掉了。原來拿到主導權會讓她這么興奮嗎?白楊倒是不在乎以后多在床上讓出引導權,橫豎現在讓宋佳怡的快樂讓她爽真的要比他自己身體感官還要重要。但此刻垂眸看著滿身霧氣的宋佳怡,努力張大粉嫩唇瓣裹住自己的一部分上下起伏的樣子,作為有攻擊性的雄性動物,真的很難控制自己不去伸手按住她的頭。扯住她的發絲挺腰深入不管不顧地去沖撞。忍字頭上懸著一把搖搖晃晃的刀,他強撐著自己,左手擱在水里愣是沒動作。順勢喘了幾下,宋佳怡聽到他的反饋身體已經開始越來越興奮,估計自己都沒注意到貼在他大腿肌膚的私處,已經難耐地上下主動搖晃摩擦起來。像什么呢?就像抱著馴養員發情自慰的小海豚。裹住蜜xue的軟嫩的唇瓣已經自己綻開,順著濕漉漉的潤滑汁液在他腿上緩緩蠕動,好像軟體動物似的在淺薄的水灘里翕動濕潤的性器。閉上眼睛,他視線里已經出現宋佳怡那處私密的景致。鼓囊囊的陰戶柔白幼嫩,從中露出一線粉唇,不過現在那里應該已經濕透了,正從最中央窄小的xue口流出潺潺水漬。就是不知道那顆可愛的rou珠有沒有勃起?白楊喉頭滾動,左手順著宋佳怡的腰身摸上去,覆蓋在她一側的蝴蝶骨用力摸了摸,才單手滑到內衣排扣的位置啞聲問她:“脫了好不好?從剛才就想摸了,給我看看奶子?!?/br>是問句沒錯,可沒等宋佳怡松口回答,對方已經單手解開了她的內衣。兩只奶桃沒了布料的束縛,立刻從胸前蕩出驚心的弧度。垂墜的羊脂乳膏流淌到他的身上了,乳尖擦到了兩只堅硬緊縮的精囊,立刻勃成了奶酪蛋糕上的兩抹櫻紅。“啊,奶子撞到我的幾把……”白楊驚了一聲,宋佳怡也就慌張地松開他起身,可用指尖擦了擦嘴唇上的津水只看到他正直起身體繾綣地朝她笑。被算計了。胸部這么軟,撞到那里又不會造成什么實質性的傷害。宋佳怡還在瞠目處理眼前自己像色情狂一樣壓住對方的姿勢,白楊已經坐直了身體,一只手握住了她的一側綿乳。“奶子也好軟,女朋友全身上下都那么軟。摸也摸不夠?!?/br>白楊指尖捏住她的小乳尖拉扯,裸色的棉質寬內衣還纏在她的雙臂,宋佳怡被他扯得心臟都倍感酥酥麻麻,身體情不自禁的靠近他,將水感十足的胸脯挺起來,可手卻忍不住探過去捂住他的嘴羞澀道:“別這么說……”白楊順勢咬一咬她的手指,歪著頭還裝不懂:“別說什么?女朋友嗎?還是奶子……”看到宋佳怡沾染水光的眼眸才若有所思地點頭乖巧道:“那叫什么呢?胸部,rufang,還是歐派?”“幾把也太粗魯了是吧,那叫yinjing還是roubang?”!哪個都不太好吧。宋佳怡幾乎要被他嘴里的污言穢語刺激地嗚咽出聲了,手臂收緊,雙乳就擠在一處,被迫懸在他的視線上方,水溫明明是正好的,可是她卻覺得自己像是要融化掉了。兩只奶桃沾染了粉和紅,尤其是被白楊用手指揉捏過的地方,很嬌氣地浮現出了交錯的指痕。這些淡粉的指痕和緋紅的乳尖交相輝映,配合中間那一道筆直的深線就更讓人止不住的想用力愛撫凌虐。白楊那根東西還guntang地貼在宋佳怡的小腹上,掌心攏住她的右乳下緣,拇指則一下下的撥弄著乳暈,力道均勻動作緩緩,幾乎照顧到每一處細小的乳孔。“會癢嗎?乳暈顏色好粉啊,好想嘗一嘗是不是甜的。會給我嘗嗎?”本來胸前的兩只被他撫弄得已經夠酥了,可是話語是有暗示性的,他說癢,她潛意識便覺得更癢。敏感的神經受到大腦皮層的反饋,末端的皮膚上小小的感受器就更加渴望著被觸摸。難耐的癢意讓她又紅著小臉往前爬了兩寸,這次她沒再糾正他胡亂的叫法,主動把那只沒有被碰到的奶桃貼到了他的臉頰上。乳尖是硬的,可又帶著柔軟的弧度,宋佳怡胸腔上下起伏,那只緋紅的乳尖就像調皮的紅嘴鳥,在對方臉上輕輕啄弄。用胸部蹭了他好幾下,她才耳鬢濡濕地彎了腰,小聲在他耳邊講:“只能嘗一下……”spanking白楊張嘴去舔的時候在笑,笑到眉眼都彎起來,睫根上屬于內雙的褶皺完全隱于深邃。他這樣開懷地笑起來真得好迷人,有種介于大男孩和男人之間的溢彩,好像表情都沐浴在柔和的春光里。長舌只肯小范圍地伸出來舔,真的只嘗了一下而已。宋佳怡從上往下睨著他這個吃法兒,咬著唇心臟都焦了,干脆直接用手捏著他的下巴,把自己的乳尖連同一部分水嫩的乳rou也通通喂進去。對方開始有序地主動吮吸,鼻梁陷進她柔軟心房,她才滿意地抱他的脖子低頭吻他的濕發。等到她腿心的蜜xue都滿脹到直接滴答出了黏膩的水漬,拉成長長的絲線,白楊才用一只手環繞她的腰肢,松開她濕漉漉的小乳尖抬頭說:“roubang好脹,想被含進去?!?/br>宋佳怡全身都透著微光,像荷葉邊兒上的一抹水露,她有在用臀縫去故意壓著他的莖身在蹭,黏膩的唇瓣被莖身撥開,那只小口就在像在親吻他的性器一樣熱情。她覺得自己真的變壞了,明明很知道他的意思,但是還是用唇珠貼著他的額頭輕哼:“剛才含過了?!?/br>白楊小狗似得咬一咬她的小巴,小聲唧噥:“這次用下面的小嘴含。肥肥嫩嫩粉粉那張……”疊詞被白楊輕輕啞啞地念出來真的有催成女英雄的奇效。宋佳怡桃臀翹起來,腰肢下彎成新月的弧度,已經自己分開臀瓣將私處抵了上來。饞了這么久沒得到紓解的冠頂脹到無以復加,光是貼著她的rou,宋佳怡都覺得自己的腿要被這東西燙軟了。可是軟是不能這樣軟的,尤其是箭在弦上騎虎難下。她今天可是要做馴服野獸的女人。宋佳怡一只手搭在他的肩頭插進他的黑發撫摸,另一手則探到自己腿心,雙指分開肥嘟嘟的幼嫩陰戶,順便挑開兩瓣唇色,在對方的視線下展露自己小小的,正在翕動的緋紅xue口,故意磨了他兩下試探,“恩……明明看到了,昨天為什么不回我信息?”白楊頓了一秒,才伸手去討好她的腰腹,可摸到恥骨的地方,被她直接拍開,才委屈地掃一掃自己受傷的胳膊:“胳膊太疼了?!?/br>宋佳怡本來已經身體下沉試圖吞下冠頂,可聞言又把腰肢抬起來了,手指戳著他的胸膛:“還說自己摔的?為什么撒謊?”“怕你擔心。其實也沒多疼……”勃起充血的yinjing確實對腦部供血有巨大影響,他才被逼問了兩句,就自相矛盾地開始胡講。宋佳怡作勢就要起身,白楊又直起身體來吻她的下巴小聲念:“一開始有想他找你不如找我,怕你跟他見面,怕你會動搖??纱蛄艘患苡钟X得自己沒用,你家的事我知道,但又不能一直雞賊的裝不知道。我想幫忙,但現在只能借助別人的力量?!?/br>白楊越說越多,起碼是有誠意的真相。宋佳怡一邊聽一邊往下坐,含住他的冠頂時還在不含糊地賣力吞咽,捧住他的臉示意他繼續交代。白楊喘了幾下,耳畔緋紅,下身被她裹得好緊,里面好熱又好濕,幾天沒插過又覺得自己能溫故而知新了。偏偏這種放松的激動的感覺讓他神經松散到不行。沒辦法撒謊,也不想撒謊了,啞聲斷斷續續:“今天去見津哥,他給出的方案不那么上得了臺面?!?/br>“先利用袁紗希的力量綁了白凈初,借機在白家無暇自顧的時候那邊會慢慢收購散戶和交易所的小份額股權,等到股份相對持平,輿論把白家推倒風口浪尖,再放出白凈初承認他們當初處心積慮騙取我父母股份的事情?!?/br>“逼他們吐出一部分手上的持股挽回公關形象?!?/br>宋佳怡已經一坐到底,緩了緩被撐開填滿的感覺,才繼續用一點力氣碾壓他的根部,“到時候你們就成了最大股東,可以對白家的公司為所欲為了…….”宋佳怡是對生意場上的事情不甚關心,但是這不代表她不明白這種惡意吞并是如何cao作的。既然選擇用這種手段,那之后白家人手里的股權,不僅會被做空買斷,估計連高層的經營者連同他們的爪牙都被徹底驅逐。宋佳怡聲音已經在哼哼唧唧的嚶嚀了,可是想到他說的另一個女人的名字,還是咬著牙又重新抬腰,一點點吐出棒身,瞇著眼睛抬起下巴嗔問:“所以你答應了?!?/br>她臀rou已經抬到很高,雙腿繃緊,直接把對方的性器“?!币宦曂鲁鰜?,忍住空虛,她呻吟了一聲,顰著眉頭一巴掌賞在他的臀上:“你想趕走我……是因為你準備跟那個袁什么狼狽為jian?”打得不算輕,結實的臀rou帶動一連串肌rou收縮。被吮到油光水滑的性器在空氣中難耐地晃動,白楊摟住她腰的手指微微收緊,他搖頭,這下子有些笑不出來的認真:“沒有要把你趕走……”他怎么舍得他怎么舍得。“那是真的不想對我負責咯?”宋佳怡唇珠不滿的嘟起來。“不是,是這件事辦起來難免危險。你要是也出事,我真的沒法兒活了?!?/br>白楊炙熱的氣息送進她耳邊,宋佳怡內心當然是選擇相信他,只不過口頭上是要給予警告的,手重新摟住他的肩膀接力,她再度沉下身體,把他整根吃進去,才上下起伏兼并小聲嘀咕:“切……趕不走的?!?/br>嫩xue里很緊,攜帶著一腔甜蜜汁水,四面八方的軟rou都趁著這樣的熱度和纏綿來絞殺他的身體,白楊尾椎酥了麻了,吻著她的鎖骨“嗯?”了一聲,耳膜被轟鳴聲占據,沒聽清她的話。宋佳怡動作越來越順暢,姿勢越來越熟練,浴室里曖昧的水聲也就越來越響。她次次都要坐到最實處,性器也頂得尤其的深,讓軟白小腹里尤其得酸到有些痛楚。可就算這樣她還是要用力地做,一邊做一邊輕聲說:“就像……我知道你也不會答應這種條件。所以……你不要想著偷偷為了我扮什么壞人,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我也不會走的。你再怎么假兇,我也要一直纏著你的?!?/br>“你比那些錢要好……”“真的,我也不會后悔的,因為和心愛的人在一起,細水長流已經很難得了……”宋佳怡聲音很小,聲線還攙著軟到不能再軟的喘息,抽插的游戲做到夠久她自己都有些被自己滿足到了。哪里舒服,就要往哪里去吞去吮。主動的感覺真的也不錯。身體有瀕臨高潮的趨勢,她口中則在向他表達她愛他。就是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白楊左手握著她的腰肢,隨著她的身體動作越來越緊繃,突然捏住她顫動的臀rou啟唇:“先等等……”他來時在藥店專門購入的合尺寸的避孕套,還被擱在玄關柜子上的白色塑料袋里掩飾。可話沒說完,她抱著他用力坐下去,內里爆出一股暖洋洋的熱流,沖刷到她的花心還在一聳一聳地試圖射出更多。宋佳怡紅著臉,才知道他剛才要她起來是要做什么,可是她還偏偏還唱反調地坐下去,把他夾到內射了。感受著他逐漸開始疲軟的性器,宋佳怡出奇地到沒有感到驚慌失措。只是抿著唇想了一會兒懷孕的可能性,才放諸腦后,埋在白楊頸窩吻了吻他的脖子,“你在用射精向我表達愛意嗎?”“好啦,我知道你也愛我了?!?/br>潮后的兩個人都處于懶洋洋的狀態,但白楊怎么可能沒聽到她后面說的話,她要表達的太多了,都快把他心臟填滿了。他單手抱住宋佳怡潮熱的身體無可奈何地低笑了兩聲,才認真回吻著她的唇瓣道:“你真的完了宋佳怡,這輩子你再別想從我的指縫里溜走了?!?/br>他咬死了可是不會再松口的。這就是他的軟肋,是他的血和rou。第二天一早,回絕的消息未免來的太快不過性子沉穩如“周總”也并沒有什么好驚奇的。只是由秘書代替了“周總”直接對白楊的答復做了非常官方老道的回應。總經辦的秘書掛了電話,才又接起最近一直都很聒噪的另一位年輕人的電話。不過這次她不敢像對待白楊那樣,隱隱向這位表露出什么心底的不爽,只是不停耐心地規勸和安慰。最后才委婉告訴對方老板正在開會,希望她下次可以撥電話到總經辦前事先預約,更不要一言不合就找到辦公場所來,總之她也是沒有出入卡的。按下外線,秘書起身從桌下的保險柜里取出一沓文件,敲響了周總的玻璃門。周總當然沒有開會,剛剛不過是她作為秘書要替老板阻擋的sao擾電話而已。文件是最近法務部被授意委托幾家投行開始購買白家股票的合同單據,送給陸津過目簽字后,她才沉著了一下輕聲開口:“確實按您的預測,那邊不太愿意和袁小姐合作?!?/br>“最近港城方面傳來消息,袁老已經很久沒有出過門,這幾日不停有黑車帶著醫護人員出入,估計是時日不久?!?/br>“袁老正妻那邊在盡可能對外封鎖一切消息,幾個兒子也在歸國積極活動,您看要不要先暫停下國內的事情,通知袁小姐回去……”回去當然是場奪嫡大戰,正妻的幾個兒子性格太囂張,時至今日一直賊心不死要搞片區壟斷,所以一直都在與想平穩發展的陸津交惡。他們轉而和袁小姐走的更近,如果能扶持她上位穩住他們在港城的產業,也可以成功規避一些往后被牽連的血雨腥風。秘書話沒說完,陸津已經翻了翻手里的文件,告訴她繼續跟多白家籌碼,必要時可以做些優質資產的股權兌換給不愿意協議的基金會。無論白楊是不是跟進,他們手上的桂苑已經不足以支持現在的房地產大旗。吞掉白家這件事,在多方因素的影響下,此刻都是洗白資產的最后一票,是勢無可擋。吸了幾口雪茄男人才合上文件點撥:“以前交惡不證明以后也交惡。一心盯著錢的人總比管控不住的人要簡單許多?!?/br>“袁老的消息不要多嘴?!?/br>話鋒一轉,他似乎也不怎么在乎袁紗希和白楊的死活,也沒有特殊安排阻止另一方暗中打探的勢力,轉而問她:“最近跟著太太的幫傭怎么講?還有沒有人給她夜晚sao擾電話,讓她沒有好眠?”秘書身后陰測測爬上一股涼意,但還是保持素養微笑著回答:“沒有了。最近太太睡眠不錯,今天還有約隔壁的薛太太一起去賭馬?!?/br>薛太太是指最近把連鎖酒店開到海外去的李婉婷。夫妻倆八面玲瓏,更有和他共同的利益體,所以算是個讓他放心的朋友。面前的男人似乎只有在談論自己妻子的時候才會露出一點兒難得窺見的柔情,秘書走出辦公室恭敬的合上門,才捂住胸口差點兒停跳的心臟。其實這陣子打擾太太睡眠的就是袁紗希,因為太太要做賢內助,幫襯老板人情。所以跟袁紗希在面兒上走的很近,也就成了袁小姐一喝到爛醉的感情垃圾桶。時不時會打電話過去哭訴自己境況不說,有時候嗑藥磕大了,還會語無倫次地撥視頻過去sao擾。一開始她是帶藥,可后來結識了幾個薊城不入流的朋友,最近正在把販售違禁藥的事情做得如火如荼。甚至好幾次還把手伸到太太那里,問她利潤可觀,要不要一起來做,想借下陸津這把大傘。稍微機靈一點的合作伙伴都該知道,周總夫妻是絕不碰這些腌臜上癮的東西。太太本人倒是沒什么怨氣,好似見過大風大浪對此不是很敏感,打太極似的逗著她玩兒,也勸過幾次還幫她找到了私人戒毒所,但袁小姐這邊還是無意悔改高歌猛進。太太也就作罷,并且一直都告訴他們不必事事匯報,估計是怕惹老板分心。可是難道就因為這件小事?所以老板要直接踢袁小姐出局?本來和袁老這層關系,和袁小姐相處幾年下來也該有些情誼。秘書回到自己的工位,已經摒棄了想要探尋老板心思的念頭,在公司做了五年,她早都明白伴君如伴虎,總之不要得罪老板娘,那大家都會好過。袁小姐想把違禁藥和毒品跟太太掛鉤,那就只能算她又蠢又傻給自己惹下禍端。臨下班時,她已經捏著一沓資料走到粉碎機前,把這些資料有序地塞進去做銷毀處理。既然老板沒出手,她更不需要再跟進這邊亂七八糟的情況。玻璃反光的地方,還能窺見她手里那一半正被粉碎的人名,不僅有白凈初,還有沈子鈺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