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睡
哄睡
好幾日未沐浴的白珞,此刻是里里外外都洗了個干凈,想起魔宮那些人對自己所做之事,她氣恨地把皮都搓紅了。 魔宮都是些yin靡之徒! 洗漱完后,她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怎么都無法入睡,具體也說不出心里在煩些什么。 珞珞,你還沒睡嗎?酒肆終于處理完事情,推門卻看見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白珞。 嗯,睡不著。她側躺著身子,那頭柔順的青絲瀉在了微凸的胸前,極薄的蟬衣勾勒出她迷人的曲線。 酒肆脫下外衫,內衫領口微敞,露出緊實的肩胛和性感的鎖骨。他掀起被角,鉆進了被白珞體溫捂得溫熱的被褥里。 他將白珞拉進自己胸膛,一只手輕輕地拍著她的背脊,像是哄小孩入睡般,這樣可睡得著? 白珞繃緊了身子,額頭緊貼著他微敞的領口處,完全可以清晰聽到他鏗鏘有力的心跳聲。 她抬起頭,看著他那凸出的圓滾喉結,此刻因吞咽而上下浮動,臉突然就更紅了,火熱地燒著兩邊的臉頰。 阿肆,我們明日再去上次買糍米糕的地方好嘛?即使她心跳很快,但重要的事情不能忘記。 你想吃了?他看了眼懷里的人。 嗯,我們再去一次好嘛?她小心翼翼地問道,略帶些撒嬌的語氣。 好,珞珞想去那就去。他寵溺回道,輕拍脊背的手依舊沒有停下。 很快,白珞被他哄睡了,酣然入夢的她發出輕微的呼吸聲,溫熱的鼻息打在他胸口處,竟不自覺有些酥麻。 他拉開些距離,看著那恬靜的睡顏,心也跟著柔軟了下來,用指腹輕輕地摩挲著那柔軟的紅唇,突然低頭吻住了誘人的小嘴。 因為怕弄醒她,所以非常輕柔地吮著兩瓣嘴唇,仿佛不沾任何情欲,虔誠地供奉著。 他迷戀地吻著,絲毫沒有困意。直到很久才不舍地將她松開,紅潤的唇覆上了晶瑩的光澤。 滿意地笑了笑后,又將白珞攬近些,圈住她纖細的腰肢,伴著她細微的呼吸聲,也漸漸地進入了夢鄉。 次日,兩人簡單地裝扮成凡人的模樣,白珞和上次一樣戴著白紗斗笠,便朝著集草鎮去了。 凡間依舊熱鬧非凡,而白珞在賣糍米糕小攤對面的涼茶鋪坐了下來,然后催促酒肆給她買糍米糕過來。 她自顧地斟了一碗茶,坐著等看一場好戲。 老板,要份糍米糕。酒肆話音剛落,一姑娘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后,神色痛苦地扯著他的衣袂,孱弱顫抖的聲音輕起。 這位郎君,求你救救我剛說完她整個人的身子都癱軟了下去,好在酒肆及時扶住了她。 酒肆一眼便認出了她,是上次他相救的那位姑娘。但看著她那蒼白如紙的面容,內心卻起了奇異的感覺。 姑娘你沒事吧?他扶住陳姝吟的肩膀,靠近她耳邊貼心問道,眉頭不自覺地緊皺起來。 而在對面的白珞,看見酒肆從未出現的慌張神情,似乎內心有些苦澀和不爽。 他從未對她如此擔憂過。 白珞也不再耽擱,大步走上前,假裝打量陳姝吟的病情,然后開口道:這位姑娘中了羞根草之毒,需得天界的水沚花方可解毒。 她抬眸看了一眼酒肆,見他垂眸不語,接著又道:阿肆,我看你與這位姑娘緣分不淺,不如就帶回氿梧山治療吧。 此話一出,酒肆詫異地抬起頭,但很快眼里又恢復了往常的平靜,珞珞,不介意嗎? 似是有些震驚他會問出這些話,愣了須臾后,立馬笑著回道:怎么會,救人最重要,你向來不都是以天下蒼生為己任嗎? 此刻陳姝吟是徹底暈死了過去,整個身軀往酒肆懷里倒去,而他也不再多說,將她打橫抱起往無人的地方走去。 客官,你的糍米糕!小販對著酒肆遠去的背影大喊。 給我吧。白珞接過糍米糕,付了小販幾個銅板,轉過身時他們早已不見人影。 她咬了口糍米糕,明明是同樣的味道,竟覺得沒有上次好吃了,此刻化在嘴里的甜也變得苦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