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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慧如張了張嘴,終是沒繼續這個話題。“不過買貓做什么?”連天繼續問道“我記得你總是嫌這些活物不好侍弄?!?/br>鏡片上反著電腦黃紅的光,有些遮住他的眼睛。這話董慧如確實說過,不過是在和連天剛開始結婚的那幾年。女人笑了笑:“連總記憶力驚人啊。沒什么,就是覺得家里太過安靜了。年紀大了,想熱鬧些?!?/br>他們總是能和煦地聊著天。就像多年老友一樣。或許是他們誰性格太好了些。連天不置可否,看著斜靠在門框上笑著的女人:“是我最近太忙了?!鳖D了頓又說“過兩天可以叫枝枝回來,她學校里也要忙完了?!?/br>整潔的書房里,男人穿著寶藍色的睡袍,微微露出的胸膛肌rou賁張,金邊眼鏡又消弭了幾分身上難以相融的氣息。真是一副好皮囊。女人微微挪開眼睛:“好。過兩天我和她說。你要不要些宵夜?”連天看了眼掛鐘。已經十一點半了。“不麻煩你了。你先去睡吧?!?/br>“好?!?/br>董慧如回到臥室的床上后,躺好。順著清澈的月光能看清放在床頭上的她和男人相依在一起的合影。那是他們二十幾歲的時候。二十幾歲,多好的年紀啊。和她令人稱羨的丈夫。她搖搖頭。把亂七八糟的想法從腦海中甩去。想著,或許是該讓女兒回來了。ps:最近過渡章~~!最近事情多……寫文對我來說性價比有些低了……又卡劇情。所以會寫的慢一些。骨中骨(父女h)第十二章相見歡微H第十二章相見歡微H在南方早已春暖花開的季節,朔地下了一場雨。雨絲打在將士們的布衣盔甲上,是透骨的涼意。春風是吹不到這里的。衰草連天的北地,永遠被凜冬籠罩。“援兵何時能到?”將軍站在城樓之上,望著陣陣狼煙的遠方。這是他第三次問這話了。城外,是尸山血海,人間煉獄。城內,是茍延殘喘,易子而食。“還未?!备睂⒙曇羯硢?,臉上的疤痕蔓延到耳下。或許是再也到不了了。誰又知道,有多少埋骨邊疆馬革裹尸的戰士,不是死于敵人的刀劍,而是敗于身后朝堂的陰謀詭譎。北風將黑色的軍旗吹地獵獵作響?;熘h處的殘陽,漫出血一般的滄桑。雨在夜里下的更大了。卻澆不滅戰場上的烈火,掩蓋不了四處的哀嚎廝殺。“取李公爺人頭者!官晉三級!賞千金!”男人就像一塊血淋淋的鮮rou,被扔到了狼群中,引來饕餮無數。他一人一騎,被蠻夷團團圍住。刀光劍影間,雨水混著鋪面的血水打到他的臉上。是誰的血呢?是面前這一個個帶著氈帽的士兵的么?還是他自己的?連他自己也不分清了。===============================================“爸爸!”連枝猛的驚醒。眼前是帶著耳機看著電視連續劇的一個年輕男人。“親愛的乘客您好,下一站我們將到達Y市,請您提前做好下車準備……”車廂內傳來播報員的聲音。高鐵還在廣闊的麥田里飛馳。可憐河邊無定骨,猶是春閨夢里人。夢里的場景太過逼真揪心,細膩到她連他臉上的紋路都清晰可見。連枝額頭出了些汗,卻也舒了口氣。拍拍臉,將電腦和手機收進包里,開始收拾隨身帶進車廂的行李。說實在的,連枝根本不想回家。一點也不想。當你真正愛上一個人或者什么東西的時候,再寬容的人也會被占有欲吞噬。可她又不忍心。她溫柔多才的mama,不應該成為兩個人背徳的犧牲品和悲劇。所以當董慧如打來電話讓她回來時,她猶豫再三,還是答應了。世間的選擇皆是如此,或許根本就沒有所謂的愛恨分明,大多數情況下,我們都是感情的混沌。而所謂的取舍,也不過是雙方力量博弈后的權衡利弊。手心手背都是rou,只是看哪邊割下去時更痛罷了。可連枝現在的情況還要更糟糕。她或許自己也不知道孰輕孰重,只是帶著走一步是一步的態度在生活。行李箱的把手在連枝的手里打了個旋,手心里全是剛才夢境中的冷汗。站臺上熱浪滾滾,她越過人群,閘機,腳步越來越快。“啊——”烏發雪膚的少女喊著撲進了男人的懷里,死死地抱著他的脖子,頭埋在他胸前,貪婪地嗅著他身上那陣清爽的香氣,還稍稍混著汽車空調的味道。連天臉上笑著,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將行李箱的把桿牢牢握在手里。“寶貝兒想爸爸了嗎?”女孩抬起眼,黑色的眼睛閃閃發亮,重重點了點頭。“想,想的不得了?!?/br>她飛快地親了一下他的臉,從他身上下來,又挽著他的胳膊,眼睛一直瞧著他。是啊,這個健康,平安,英俊的男人,才是她心心念念的愛人。連天自然地牽著她的手,開車,送她回家。世間萬象皆空,眼里僅有彼此。“你呢,你干嘛去?”地下車庫里,連枝仰著臉問身邊的人。“公司有事,枝枝乖乖在家等爸爸,好不好?”連天說。探過身子,大手撫摸著她的頭發。女孩咬咬唇,欲言又止。“怎么了?”倆人離得很近,聲音呢喃,呼吸交纏。連天低下頭想要去吻她,連枝卻偏過頭,避開了。略帶干燥的嘴唇擦過女孩的臉頰,讓沒吃到的男人微微皺眉。他的一只手穿進她的黑發托著她的后腦,一只手覆在她柔軟的胸前,忽視女孩眼里的那抹不情愿。夏天里她總是穿的很薄,胸前的那抹布,好像稍稍一挑就能滑下,露出下面滑膩的肌膚和刺眼的紅果。“張嘴?!?/br>他掐住了她胸前的那一粒果子,舌頭探進了微張的檀口。連天已經不想去探究她躲避的原因了,因為無論什么阻礙,他都會一一消除的。這是他一路順利生長下來的自信。連枝向后仰著頭,頭發垂下,承受著男人粗糙濕熱的大舌從嘴邊滑到頸上,來回游移。“爸爸,爸爸?!彼仆扑叭ズ竺姘伞?/br>女孩衣襟四開,雪白的乳跳脫出來,被寬大的手掌包裹著。柔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