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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的滾滾熱浪。連天看她饜足地不行,笑道:“涼快?”連枝唔唔點了點頭:“安靜?!?/br>確實,這大中午的,一個人也沒有。獨獨他們倆遺世獨立般地蝸居在此處。舒服地不像人世間。“爸爸?!边B枝忽然輕聲說,頭仰起來,下巴擱在他硬邦邦的肩膀上。連天低下頭,情不自禁地去吻了吻她紅色的唇:“嗯?”“你怎么老是勾引我?”她的手從他的胸前劃到他腹部堅硬的肌rou上。那里紋理清晰,彰顯著一個男人的力量。“你不也是一樣?!彼吐曊f著,聲音里帶了笑,眼睛里溫柔的好像能滴出水來。連枝哼了一聲,又靠在他懷里。倆人就這么坐著,偶爾說上兩句話。求得片刻安寧。“有沒有沒人的地方呀,”連枝開口,又頓了頓,笑了“要不你帶我跑了吧?!?/br>她笑起來,眼睛里好像泛著光。連枝咯咯笑著,又說:“我開玩笑的?!?/br>連天把她抱進懷里,胳膊收緊,親著她的發頂,怎么疼也疼不夠:“你別怕,也別多想?!?/br>女孩坐在他腿上,被他環著腰,背后的他像一面堅硬的墻,不舒服,還有些硌人。她眼睛看著前方的一片片林海湖泊,聲音飄渺:“我不怕。你不走,我就不害怕?!?/br>可我心里難過。連枝不知道連天和她的mama是如何相識,相愛的。但意氣風發的俊朗少年,飽讀詩書的大家閨秀,想想也覺得浪漫。他那時也像這樣和mama說過相同的話,一遍遍地安慰著她,郎情妾意么?連枝知道自己不該揪著過去不放,可是過去不代表沒有發生過呀,以前的他,現在的他,那畢竟都是他。都曾借著他的行為,表現出他的思想。就像是白紙上的污點,怎么也抹不下去。--如果說愛情就是烈焰,那長久相處后的平和包容就像冰層下緩緩流動的水。悄無聲息地浸透你的生活才最是可怕。他們在一起有二十年了吧,縱然聚少離多,但連枝還是在想,他會不會已經把這個女人當成了人生的一部分?她愛他如生命,他說他愛她,可她在他心里究竟又有多少分量呢?或許問一問便會有答案的,但連枝連去問的勇氣都沒有。她現在覺得每時每刻都像偷來的一樣。愛真的是這樣么?真的是又歡愉又痛苦么?會不會是她遇錯了人呢?她瘋魔地想。其實任何人都會變得狠毒,只要你知道什么叫嫉妒。一轉身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尖牙利齒,似是用了力氣。連天“嘶”地一聲抽氣,把倆人拉開一段距離。連枝眼睛紅紅的,幾綹烏絲飄在眼前,顯得可憐巴巴的。他笑:“把爸爸咬死了,你以后怎么辦?”連枝也有些后悔了,卻嘴硬:“你敢?!?/br>她好像就會說這句狠話,就會用這一套似得。又撲進他懷里,抱著他的脖子,溫熱的小舌舔著那深深淺淺的牙印。“你不能丟下我?!?/br>連天的手機振了一下,只是被那一對陷在情欲中男女忽視掉了。“連先生,離婚合約擬好了,我發來給您看一下?!?/br>下面是一個紅色的PDF文件。------------------------------------------------------------------------------------------“你要去學服裝設計?”連枝再和楊曦見面時,是在商場的甜品店里。“對呀?!?/br>楊曦手里拿著珍珠奶茶,長腿搭在空調房的沙發上,金色的短發和著耳墜一晃一晃。“不是學傳媒么,怎么又改了路子?”連枝一身白色的修身長裙,脖子上圍著淺色的絲巾,微微皺眉。“喜歡呀?!?/br>“去國外?”“法國?!?/br>“怕是回來不好找工作?!边B枝說。“有道理。但是,誰知道未來會發生什么呀。十五年前房地產如火如荼的時候,誰能想到十五年后的互聯網大爆炸?”楊曦坐直了身子“既然不知道以后哪個是最好的,倒不如選個自己最喜歡的,義無反顧地去做?!睏铌卣f的頭頭是道。連枝笑了:“說的也對。你比我倒是豁達?!?/br>楊曦擺了擺手:“小意思。對了,枝枝,你爸爸呢?”連枝喝了口手里的咖啡:“開會去了?!?/br>“沒想到啊,連叔風姿還真是不減當年?!睏铌貒K嘖贊嘆,又問:“你mama呢?沒和叔叔一起來嗎?”連枝的眼簾垂下去。“在家呢?!?/br>ps給mama一個結局馬上完結啦!本來就沒啥劇情地說,就是倆個人談戀愛呀。骨中骨(父女h)第十一章貓第十一章貓“最近很忙?”董慧如站在書房門口,望著房間里的那個高大的孤影。“嗯。最近和美國打貿易戰,金融產品都受到不少沖擊?!?/br>電腦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數據與蠟燭圖和黃色的燈光交織,打在男人的金邊眼鏡的鏡片上,給深邃耐看的五官覆上一層色彩濃烈的潑墨畫。實際上,他一直都很忙。金融行業向來與全球對接。美國匯率的一丁點兒變動,都會影響格林尼治臺下股票開市的漲跌起伏。連天抬起眼:“還不去睡嗎?”門口纖細的身影動了動,溫和的聲音傳來:“我最近沒有什么事,美國那邊的研究也要收尾了?!?/br>董慧如的尾音里帶著些老家的吳儂軟語。她皮膚白皙,眼神清淡,活脫脫江南煙雨的氣息。“嗯?!蹦腥藨藨?。“不如我們買只貓吧?”“貓?”連天皺了皺眉“不好。枝枝有些對動物毛發過敏?!?/br>董慧如倒不知道他何時這么了解女兒了,但于她來說也并不是什么壞事。“最近枝枝不是不在家嘛。我都看好一只了……”“不行?!边B天斬釘截鐵地打斷了她。意識到自己語氣重了些,又緩了緩“過敏還是很難受的,女兒到底比貓重要,對嗎?”男人把這話問出來的時候聲音很輕,頗帶著商量的語氣。董慧如卻有些怔然。她還是很了解這男人的。平時是看起來溫和有禮,不過全是教育的功勞。后天的教化泯滅不了他骨子里天生帶來的冷心冷肺,決絕果狠。他認準看定的事情,向來下手快,準,狠。也容不得他人忤逆。看,多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