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 收拾杜上齊
195 收拾杜上齊
顧易辦完手續,才開車回了小海螺。沒想到真如周涼所說,杜上齊還真過來視察了。 而且人到的比她還早,但進了產業園卻找不到小海螺的位置,路上讓蔣元浩打電話催了幾次,直到顧易的車來了才一起跟了進去。 顧易將車停好,那邊蔣元浩也把杜上齊安排上了輪椅。 他剛跟顧易熱情地打了個招呼,就被杜上齊叫住了:你不用進去了,晚點來接我就可以了。 蔣元浩啊了一聲,就被杜上齊刀了一眼,忙把不滿咽了回去,只好開車回了公司。 顧易發現今天的杜上齊有些奇怪,蔣元浩在時尖酸刻薄,沒少罵她消極怠工,如今只剩他們兩個了,杜上齊不止不吭氣了,看她的眼神還有些躲閃。 她心里冷笑一聲,愈發確定安裝竊聽器的就是他。 顧易上前開了門,徑直往里走,杜上齊見人沒搭理他,才開口喂了一聲。 顧易回頭,杜上齊指了指自己的輪椅:你不來推我嗎? 你不會自己滾進來嗎?顧易笑了一下,上次不是滾的挺快嗎? 杜上齊雖然知道顧易這個動詞用的沒錯,但怎么聽怎么像是在罵他。 你就是這么對待你的合作者的嗎? 他仰高了下巴,就是不肯自己滾。顧易想了想,也是,先把合同簽了,再好好收拾他。 她嘴角一抿,露出商業式假笑,這才走到了杜上齊身后。 此時簡行舟正在大海螺清點唐寧的畫作。按道理這種活兒不該他這個老板做的,而是顧易這個策展人負責才對。 但某些女人夜不歸宿也就罷了,甚至還不早早回來上班。 他窩了一肚子的火,偏要以身作則,讓這個荒yin無度的女人生出愧疚心,從此幡然悔悟心里只有工作。 不想顧易人是回來了,卻還又帶了一個男人回來。 這是簡行舟第一次見杜上齊,剛好是跟他完全相反的濃顏系帥哥。如果不是坐在輪椅上,估計個子也不比他矮。 這倆昨晚要是沒發生點什么,他把頭砍下來給安德烈當球踢。 簡行舟嘴角噙著陰惻惻的笑容走了過去,繞著杜上齊轉了一圈,嗤笑了一聲。 你口味變重了啊,竟然搞上殘廢了。 杜上齊最討厭別人戳他軟肋,但難得的沒有馬上爆發。 這尖酸的語氣,他一聽就知道,這個男的跟顧易絕對有一腿。 他哈哈大笑,也沒急著否認,而是回頭對顧易說道:難怪昨晚那一桌男人你不求,敢情是已經有靠山了。 顧易也無所謂他的揶揄,承認道:我說了我有錢。 哦,他就是那個惹惱了整個圈子,有錢花不出去的暴發戶啊。杜上齊故作恍然大悟,嘲笑道,你這靠山可越找越爛了該不會你是被安德烈甩了,才退而求其次找上他吧。 簡行舟哽住,他這才意識到,自己誤會了顧易。 這個男人不止跟顧易沒關系,甚至還對她抱著極大的惡意。 也是,以色侍人的女人只會不斷貶值,找上更爛的男人。 杜上齊剛說完,就被簡行舟一把拽住了前襟。 你可以說我爛,但你罵顧易算什么男人? 杜上齊冷笑了一聲,不理簡行舟,而是看向顧易。 你還打算不打算合作了? 顧易只好上前拉了簡行舟一把。后者不解的看著她,見顧易遲遲不說話,才將人拽到一邊。 為什么要忍他?簡行舟越說越激動,他算什么東西,要你委曲求全? 他認識顧易以來,就沒見她遷就過誰。哪怕是他,口頭上欺負她兩句,都會被她加倍反擊回來。 他就喜歡看她那股不服輸的勁兒,他渴望征服她,但絕不想看到她對自己以外的人妥協。 那不然怎么辦?現在只有他能幫我們。顧易無奈解釋道,你惹惱了那些藏家,如果到時候沒人給畫展買賬,現在做的任何努力都是白費。 那也不行,我不許你跟任何人低頭。 簡行舟就是見不得顧易被欺負,這比他自己受人嘲笑更難受。 他在底谷被顧易拉了回來,她就是他的脊骨,是他最后的堅持,他現在做的一切都是想證明顧易沒選錯。 如果現在還要讓她低頭求人,那他不如直接去死。 我惹的事我自己解決,你讓他給我滾蛋! 簡行舟最后一句說的極大聲,喝得杜上齊不悅地擰起了眉。 他說罷就沖出門開車走了,顧易甚至都沒來得及問他要怎么解決。 杜上齊喜聞樂見:看來你老板不太想合作,要不就算了。 他說著算了,卻也沒給蔣元浩打電話讓人來接他,就這么饒有興味的看著顧易。 顧易心里暗罵,賤人。 她笑了笑,逢迎地說道:當然要合作的,不用理他。 顧易好脾氣地推著人轉了一圈,然后在微信里問李沢要了一份戰略合作協議的電子模板。她簡單改了一下,也沒什么硬性條款,只是表達一下商業上的合作意向。 結論是昨天就考慮好的,杜上齊也沒刻意吊著顧易,畢竟日后作為甲方擁有更大的話語權,有的是機會給她穿小鞋。 兩人簽好了合約,顧易就第一時間拍照發給了杜荊月,后者祝他們兩個合作愉快。 王母娘娘那邊搞定了,顧易徹底松了一口氣。 她看了一眼天色,還早,足夠她跟杜上齊玩一些以牙還牙的游戲了。 杜上齊剛要給蔣元浩打電話,就被顧易拿走了手機,后者一直態度極好,他也沒多想。 要搭我的車回去嗎? 杜上齊愣了一下,猛然想起昨天聽到的靡靡之音,忙說道:不用了,我讓蔣元浩來接。 不想坐我的車嗎? 顧易將早就準備好的繩子藏在身后,笑瞇瞇地靠近杜上齊。 我還以為你很期待呢死、變、態! 杜上齊一開始以為自己聽錯了,怔愣之間忽然就被顧易用繩子繞了兩圈,直接將他綁在了輪椅上。 你干什么!他一邊掙扎,一邊大喊著,你、你這是犯罪! 顧易嗤笑了一聲,死死按著杜上齊的手,在他耳邊咬牙說道:竊聽個人隱私就不是犯罪了嗎? 杜上齊睜大了眼,顧易先前毫無反應,他還以為她沒有發現。 不是的,你搞錯了,不是我 不是你什么??? 杜上齊這下不敢說話了,繼續回答就等于變相承認了。 聽人墻角爽到了嗎?顧易冷笑著問道,你該不會是不能人道,所以只能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吧? 她將繩子穿過輪椅把手,直接將杜上齊的小臂上系了死結。 杜上齊上半身徹底被桎梏在輪椅里了,預感愈加不祥,不禁出了一頭冷汗。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他死鴨子嘴硬,強裝不知情,你現在放開我,我就當是一場誤會,不會報 杜上齊還沒說完,就被顧易塞了一團衛生紙在嘴里。他嗚嗚了幾聲,發不出音節,汗涼了滿頭。 不是喜歡聽春宮戲嗎? 顧易傳了一個小黃片到杜上齊手機上,然后插上耳機掛在了他耳朵上。 那我就讓你一次聽個夠,好不好? 她說罷點開播放鍵,眼看著杜上齊的臉從白變紅。 你低頭就能看到畫面,別客氣。 顧易善意的提醒,還特別把手機放在了他兩腿之間,順便幫他拉開了礙事的褲鏈。 杜上齊氣憤地咬牙卻合不住嘴,紙團反被口涎潤濕越漲越大,像是在被人侵犯口腔。 身體動憚不得,也發不出任何聲音,yin靡的交合聲卻無法阻擋的進入他的耳朵,闖進他的大腦。 最后他只能認命地閉上了眼,阻止屈辱的眼淚溢出。 杜上齊沒想到,二十一世紀了,他身上竟然真的會發生這種荒謬的事。 顧易笑瞇瞇地拍了拍他的臉,然后將人推進了洗手間,在關上隔間門前又溫柔地補充了一句。 放心,會按時放你回家跟mama吃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