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可以不是我哥(H)
今晚可以不是我哥(H)
我明顯感覺他身下的性器跳動了一下。 我晃著雙腿,摸著他的耳朵,等待他下一步的動作。 他把我拉開對我說:我是你哥。 我說:今晚可以不是。 我的話像是什么沖破桎梏的咒語,他眼眸一沉,把我放在床上就走向浴室。 我不甘心,我想著我想要的今晚必須得到。 于是我把自己脫干凈,也走向浴室。 走進浴室里的時候,我看到緊閉著眼在花灑下擼動性器的葉禹潮,在看到我進來時嚇到貼墻站著。 我鼓足勇氣走過去,握住他的性器,混著水流毫無章法的擼動,我沒控制住力度,好像是把他弄疼了,他嘶的一聲,皺著眉頭拉開我的手。 浴室里光著身子的我們,不知是誰先抱住了對方,在霧氣彌漫的狹窄空間里開始接吻。 他幫我洗干凈身體后,用浴巾裹著我,把我抱到臥室里,再用被子裹住我,即使室內有暖氣,他還是怕我冷,擦干自己身上的水汽之后,找來吹風機給我吹頭。 然后躺下來抱著我睡覺。 我在他懷里小聲的說:我還沒穿睡衣。 他說:先抱一會兒。 沒想到后來兩人就這么睡著了。 半夜的時候,家里的座機響了,我們被鈴聲吵醒,葉禹潮起來接電電話,我睡眼惺忪的坐起來問他是誰。 他握著電話手柄沉默了一會,掛斷后跟我說:是媽,說今晚不回來了。 當時,客廳的燈是亮著的,房間里的燈是沒有開的,他走過來站在明暗交接處,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直到他直徑走過來拉開我身上的被子,取走被我踹在一邊的浴巾,雙手放在我的胸上開始揉捏。 對于男性第一次觸碰我的身體,我感受陌生又害羞,想推開他的手,可是他是葉禹潮這個原因讓我停下了動作。 他又一次吻了我,這次是有技巧,但又很急躁。 剛剛他接聽電話的時候,聽到對面傳來某個親戚的聲音:那么大個姑娘養到現在不容易了,該把人家還回去了。。。。。 那天,我買給他的避孕套終究是用在了我自己身上。 在葉禹潮親遍我全身之后,他來到我的雙腿間的隱蔽區域,慢慢的拉開,他像是在看什么曠世的寶物,一寸寸的撫摸,親吻,短發扎在我腿上,呼吸的節奏被打亂,我感覺到下身一陣溫熱,身體里好像涌出了什么。 痛苦與快樂交織,不知是那天的暖氣太足還是我身上的人太熱,我出了很多的汗。 等我全身融化時,葉禹潮打開那盒避孕套,他的手在顫抖,發尾的汗水滴下來落在我身上,動作太過著急,數個小盒的包裝一下散落在我身上。 他伸手從我身上拿走一個,當時他還不知道怎么用避孕套,看了一眼說明書后打開小盒的包裝,潤滑液在他戴的過程中從他指縫之間流出來,看的我心癢癢。 好不容易等他戴好之后,他又磨蹭了好久,用頂端頂我的小核,我下面的小口,插進去一點又抽出來,動幾下問三遍痛不痛。 我實在受不了他的動作,小聲的說:你能不能快點。 他抬頭嗤笑了一聲,就握著性器慢慢的插進來。 整體的過程很溫柔,我沒有感覺到里那種裂開的疼痛。 等他進來后我開始有點痛了,我推了推他說:別動,等我緩緩。 他照做,摸著我的頭,哼哼唧唧的親我,呢喃低語讓我現在想起來也很心動。 等他動作起來后,我開始痛了,他做的也不痛快,等一次結束后給我洗了澡。 我被他第二次從浴室抱回來后,一直鬧著說腰痛,他讓我背過他躺著,他在我身后給我揉腰。 等我快睡著的時間,我感覺到他親了親我的肩膀,把我攏在懷里,我睜開眼睛看了看窗外,我用沙啞的聲音說:葉禹潮下雪了。 我每年生日都會下雪,我悄悄將這當作一種慶生的儀式感,但這次的儀式感讓我覺得自己無比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