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咬人的狗
會咬人的狗
這個新年,周黛每天都去療養院,早出晚歸,等回來的時候就累得精疲力盡。 陸荒時看著沙發里熟睡的女人,手伸進內褲里揉起來。 周黛哼哼兩聲把他的手拿出來:我今天累了。 外面煙花砰砰作響,懷里女人睡的正香,陸荒時開了瓶紅酒自己喝,跟周黛窩在沙發里度過跨年夜。 第二天一早,周黛又不在家了。 過完初五,律所正式上班,城市里年味消失的很快,隨著人忙得腳不沾地,好像根本沒過過年。 米雅敲門進來,把邀請函放到他桌上:茍易展約您晚上去多利酒店,說是在那里開個酒會。 陸荒時匆匆掃了一眼就繼續忙手里的工作:說我沒空。 年后的風絲明顯溫暖許多,剛出電梯,登堂入室的霞光揮灑在空曠的白瓷地板上,輕飄飄的灰塵在熱輝中浮蕩。 陸荒時走出門,溫燙的橘色游漫在天邊,照在他眼皮上有著微微灼燒感。 陸律師,我們家大少請您去參加酒會。 早就等候在臺階下的幾個西裝男圍堵上來,目測都是能打抗造的練家子。 陸荒時臉上升起懨懨笑,絲毫沒有反抗地坐進黑色商務車。 車子一路行駛到多利酒店,專供有錢人居住的地方不管是裝修格調都讓人眼前一亮,光是大廳里的擺設及流燈都是出自著名設計師之手,不過酒店卻沒什么客人,好像是被包場了一樣。 剛進門,大堂經理就走過來, 完全把他當成貴客似的迎上金碧輝煌的螺旋梯,隨著他一步步踩高,鏤空鑲金的臺階讓人有種騰空的錯覺。 白晝悄然落幕,陸荒時在引領下來到一個不算大的會廳,里面酒色生靡,香醇的酒味流竄在混亂的空氣中,美麗的女性衣著暴露,包臀裙的叉都能開到大腿根,隨著她步履搖曳,可以看出里面的內褲的顏色、款型。 在會廳中央,放著長兩米的茶幾桌,周圍沙發上坐著五位貴氣逼人的男人,年紀都差不多三十左右,左擁右抱地喝著酒。 酒會的主人茍易展獨坐在最里面沙發,耳尖往上的位置特意留出三道白爪,加上殘斷一塊的眉,更顯得狂野難馴。 介紹一下茍易展起身過來,粗魯地圈住陸荒時的脖子,拍了拍他胸脯,姿態傲慢:鼎鼎大名的陸荒時,之前夜遇能度過難關,全靠他。 茍易展醉醺醺的身體半掛在他身上,余光橫掃在場的幾個人,把手里硬塞的酒一飲而盡。 爽快,我就喜歡陸律師這樣。 茍易展拉著陸荒時坐下,踉蹌不穩的步伐連帶著陸荒時都有些搖晃,兩人齊齊跌坐在沙發上。 陸荒時不動聲色地瞥了眼眼尾猩紅的茍易展,立即就發現了了對方白色襯衣上不起眼的白色粉末。 富家公子的游戲總喜歡搞這些調劑品,尋求些超出理智范圍的快感,這并不稀奇,只不過陸荒時從未卷進過這種酒局。 你們都是眼瞎嗎?還不過來陪陪陸律師。旁邊座位上的西裝男人突然高腔怒罵一聲。 陸荒時放眼滑過他的臉,立即就認出了對方,他就是近期炒得沸沸揚揚的強jian犯表哥,傅淮恩。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點還真是在茍易展身上展現的淋漓盡致??磥磉@個酒會,比他想象的要危險很多。 陸律師,您喜歡喝紅酒還是雞尾酒,我都可以調給你喝哦。 一個女人身形一歪,柔弱無骨地軟在陸荒時肩膀上,她穿著絹紗的V領低胸裝,下身裙擺一坐下就被提到大腿根,朦朦朧朧的乳溝,以及一雙瑩白婉約的大長腿故意晃在陸荒時眼下。 陸荒時作勢摟住香軟的柳腰,笑意神秘,挑起女人尖細的下巴,妖冶的香唇如火,眼尾處一顆黑色淚痣,襯出幾分媚氣。 就調你最拿手的。 好,陸律師稍等。 女人從他懷里笑著逃出去,火辣的身材高挑,搖晃著豐腴的翹臀,引人浮想連篇。 她叫白玫,陸律師如果喜歡,可以送給你。傅淮恩喝酒說道。 是啊,阿淮對朋友很大方的。茍易展笑著說。 攬過白玫的手指在陰影下捻了捻,陸荒時濃情蜜意的眼色驀然升起嘲笑:那倒不用,我有潔癖。 另一個人說:是嗎?那周黛,陸律師玩起來不是挺開心嗎? 話落音,多數名流少爺眼里升起看好戲的意味。 陸荒時尋聲望去,臉上笑容未消,但嬉笑的眼眸卻倏然轉冷,一束寒芒直接掃向大言不慚的人,笑說:陳少爺說的一點都沒錯,聽說陳少爺的女人長得都很漂亮,如果您能慷慨的話,我一定不嫌棄。 你... 一句話就讓陳少爺凝噎瞪眼,火氣直沖天靈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