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歡(二)
長歡(二)
韓奴忽然卷起她的裙子,冷風吹進她雙腿之間。他抓住謝長歡的雙手壓在墻壁上,兩腿之間的猙獰之物已經昂然挺立。他的家伙比常人要大一些,長一些,謝長歡閉上眼睛不敢再看。 于是他就舔弄起謝長歡的眼皮。謝長歡感覺一條濕漉漉的舌頭帶著溫度掃過她的眼睛,同時其他動作也沒有停下,他的胸膛壓在謝長歡剛剛發育的胸脯上,惡狠狠地擠壓著她肺腔里的空氣。 他用尖端的眼孔在rou縫之間摩挲。 逐漸濕潤,她感到下體一陣溫熱尿液嘩啦啦順著腿流淌。她太害怕了,可是這是她長這么大頭一次在別人面前尿了。 韓奴的心跳很快,他輕聲說:殿下為什么要害怕?我救了殿下的命,讓我做一次又怎么樣? 他騰出一只手刺進謝長歡的甬道里,狹窄的rou壁很快收緊,幾乎要把人絞死在里面。他的中指很長,指節有薄繭,指甲修剪得飽滿圓潤。 他開始摳挖到內核,一點一點耐心地引導著謝長歡。 長歡長歡他低聲念著謝長歡的名字,聲音嘶啞。如果不是謝長歡曾經看見他那些卑躬屈膝的丑態,那么他看著真的像個俊美高貴的王孫。 謝長歡呼喊:你、你出去!我不要了我不要 但是她的話沒有說完,腦子頓時一片空白。 韓奴的陽物一點點擠進了她的甬道,再少許滋潤之后,長驅直入。一開始進入的很難的,他的陽物太大,而謝長歡又太幼嫩。 為了分散她的注意,韓奴用舌尖勾住她的舌頭,幾乎填滿她小小的口腔。同時下身的長物也就毫不猶豫地刺入。 她的眼睛瞪大了,眼白多,眼黑少。 好像在疼痛之余感受到了強烈的屈辱,一個骯臟得玩物居然敢 有了一開始的進入,接下來的步驟也就好了許多,他開始慢慢拔出,腰身一點點頂立。由于接受過相關得訓練和長期侍奉皇帝的經驗,他的腰身很靈活也很有力,就這么一下一下徹底地搗在謝長歡的花心上。 謝長歡的腦子已經完全被強烈的屈辱感占據了,他真的這么做了!她要砍了他的腦袋! 可是不受控制的,她的哭腔里溢出許多破碎的呻吟,她閉緊嘴巴,努力憋住這些聲音。 嗯嗯嗚嗚,你、你出去 韓、韓奴 韓奴抬起頭,盯住她的眼睛:其實我不叫韓奴,我叫姜韓。他是有名字的,只是不愿意告訴別人,好像這樣姜韓就永遠不是一條狗或者一個千人騎萬人cao的玩物了。 他的眼睛里迸發出某些嚷謝長歡都感到害怕的東西,那不是該屬于一條忠心耿耿的狗的,那是充滿沖擊性的、侵虐意味十足的姿態。 謝長歡很痛,可是比痛更難受都是她的心。 她本來可以跟著薛臨走的可以永遠離開這些陰影。但是陰影里的毒蛇不肯放過她,在昏暗的密室里反復cao弄她。 殿下,我愛你。他親吻謝長歡冰冷的嘴唇。 /05/ 陰奴進來的時候韓奴正在cao弄謝長歡,他看一眼也沒有意外,他是知道韓奴對于殿下那些不可言說的心思的。畢竟他也一樣。 只是他的膽子沒有韓奴那么大罷了,這時候謝長歡失了勢,她也只能依靠他們了。 韓奴扭頭看著他,聲音有些興奮:她尿了 陰奴也來了興致:真的? 韓奴撥開謝長歡的雙腿,讓他一覽無余看到里頭濡濕的恥毛,此刻還在往下滴淌著水滴。而那雙雪白的大腿上,滿身斑駁的牙印。 你是狗嗎?陰奴蹲下來,看到謝長歡的慘狀,皺緊眉頭。韓奴說:對不起,我實在是控制不住,我只要想到身下的人是殿下就 謝長歡已經氣得暈厥過去了。 她修長的脖子上,臉上,耳垂上同樣是牙印。陰奴覺得自己有些硬了,他拉開謝長歡的衣服,露出她姣好的半身來。 她已經有了少女的身姿,腰細腿長,胸前隆起小小的山丘,那尖端一點玫紅讓人想入非非,想要一親芳澤。陰奴這么想,也這么做了。 他埋下頭,輕輕啃咬她的乳尖。不一會她的整片胸口都是濕潤的。他問韓奴:你還沒脫衣服? 韓奴說:來不及,我只想先做。 陰奴有些惱,他來得太遲,也就讓這人有了捷足先登的機會。他就不該想辦法引走追兵的! 他又和陰奴說:殿下是第一次,還承受不住,你忍著。 陰奴只好抓著謝長歡的手解決,他抓住那只蒼白的受上下擼動,一直把掌心磨得通紅。他又用陽物蹭過謝長歡的幼小的胸脯,發出急于疏解又舒暢的嘶吼,最后他把灼白之物射在了謝長歡的胸口。 他親親謝長歡的嘴唇,躺在謝長歡的身邊。 /06/ 再次醒來得時候謝長歡的身邊躺著兩個渾身赤裸的男人,她的衣服也是掛在身上,渾身黏糊糊汗津津的,而兩人的手還扣在她的腰上。 她認出另一個是陰奴。 陰奴和韓奴長得一點都不像,他是個十分艷麗的男子,皮膚雪白,長發烏黑。這種艷是獨屬于男性的艷,他的眉毛和嘴唇無一不在釋放著某種誘人的信號。他的一條長腿壓在謝長歡光裸的腿上,陌生的觸感讓謝長歡汗毛倒豎。 她動了動,開始思考自己的處境。 也許她可以逃出去,找到薛臨而不是被兩個空有皮囊的玩物控制著。但現在她還逃不了,門就在目光可以觸及的地方,可她一個柔弱的少女是無論如何都不是兩個男人的對手。 她還得再忍受一段時間。 想到這里,那股翻涌的感覺又襲來了,她想起樂師,這個男人是如何一面在將死的老皇帝身下承歡,另一面又跟她說他愛她的。 她于是干嘔起來。 這樣的動靜驚動了兩個男人,他們睜開眼睛,死死盯住謝長歡。謝長歡沒跑,但她捂著嘴在嘔,渾身都在劇烈地顫抖。 她覺得他們惡心! 韓奴和陰奴想到。韓奴半坐起來,拍拍謝長歡的背,逐漸地又轉為撫摸:殿下還覺得自己出淤泥而不染嗎?他的口氣實在狠。 薛臨不會要你了我不妨告訴陛下一件事情,老皇帝已經死了。韓奴說,我用刀割斷了他的喉嚨,然后拿到了禁衛軍的令牌?,F在在宮里,殿下能夠靠得只有我們! 他們在年邁昏庸的皇帝熟睡的時候,做了平生最大膽的決定殺了他。他們把皇帝的尸體拖進密室里,拿走了他的令牌,以勤王的名義找到了禁衛軍統領。 陰奴負責打開宮殿的大門,迎接禁衛軍的到來,他們殺光了宮殿內的叛軍。而在這個時候,韓奴在無人知曉的密室里侵占了絕望的帝姬。 他們當然瘋了。 殿下,天下就要變天了。陰奴微笑說。 誰能想象兩個卑微的男寵居然敢殺死皇帝假冒手諭呢?大抵老皇帝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死在新寵的床上。陰奴抱住她的身軀,感覺到她的顫抖:薛臨現在可不在都城,平王已經包圍了他的軍隊,他現在只怕自顧不暇可能已經逃到什么地方去了吧。 坦誠說,他的懷抱溫暖細膩,前提是忽略他陰冷綿柔的話語。 薛臨也不能救她了! 我們告訴外頭的人,殿下被火燒死了。陰奴的笑容不再細微,他咧開嘴,露出雪白尖細的牙齒:那把火是我放的。 再沒有什么帝姬,只有謝長歡他們可以徹底占有謝長歡了 一會陰奴端來一碗粥,蹲在謝長歡邊上喂她,殿下還痛嗎?謝長歡怕他們繼續做那些事情,便盯住他,咬咬嘴唇:嗯。 陰奴的指腹擦過她的下唇:殿下別咬,不然臣可當是你在勾引我。 謝長歡嚇得連話也不說了,只是一點點喝著稀粥,也顧不得嘴巴的粥燙不燙,只要感受到陰奴熾熱的目光,她就不敢想別的。 她真的怕了。那種幾乎要把她劈成兩半的疼痛,還有強烈的屈辱,她不敢再說怎么去找薛臨的話。 韓奴坐在背后,穿過她的腋下玩弄她的胸脯,時不時捏出各種形狀。謝長歡只能僵著身子,張嘴喝粥。陰奴忽然把粥碗拿開,含著一口吃的,湊近她嘴邊渡給她。 謝長歡想抗拒的。 可是她太餓了,而她還想活著。她就吸住陰奴的舌頭,一點點吞咽他口腔里一點可憐兮兮的吃的。就這樣,一個人用嘴喂著,一個人用嘴接著。 陰奴很滿意她的反應,伸手擦去了謝長歡眼角的淚水。他寬慰謝長歡:殿下不要害怕,我們是永遠不會傷害殿下的,你知道,我們為了你可是冒了天下之大不韙。您也不要讓我們失望。 謝長歡的臉色還很白:可是你們昨天那樣對我。 陰奴忽然笑逐顏開,湊近她耳邊:除了cao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