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心2(H)
異心2(H)
* 其實不是喬煙提起,徐懷柏都忘了他生日這一茬。 那會兒正逢他出差結束,沒急著回海城,而是在首都下了飛機,停留了兩天。 其實回國后,徐懷柏比以前低調了太多,生日都懶得辦,更別提開party紙醉金迷。 年少喜歡的把戲,玩車玩票玩女人,在靡麗的資本里醉生夢死,現在看來,張揚又麻煩。 所以他只是借著由頭,跟陳格謝醒還有幾個關系密切的合作伙伴聚了聚,一頓飯結束,他們三個私下又喝了一場。 休整完,才飛回了海城,徹底忘了這一茬。 但喬煙既然提起,還隱隱有愧疚在,徐懷柏哪還能放過。 夜色沉沉,星光寂寥,連風也停止了呼吸,簇簇的樹葉靜默在花園里,一切的一切,都讓這個夜晚更加靜謐。 而昏暗的房間內,有人正做著比夜色還要靜謐的事情。 喬煙赤裸著上身,一雙玉峰聳立,頂端挺立,雪白的乳rou染上了緋紅,嬌艷欲滴。 她想遮掩卻有心無力,因為雙手被領帶綁得死死的,舉在頭頂。 徐懷柏最終還是放下了皮帶,硬質的東西,太容易將她細膩的手腕磨破。 他壓上去,身軀擠在她腿間,用灼熱堅硬的欲望深深淺淺地摩挲花心,頭卻偏著,從容不迫地吻過她的耳廓。 一路向下,細細密密的吻落到了胸前,徐懷柏左手籠住一邊,控制著力道揉捏,卻用唇咬住了另一邊。 牙齒剮蹭著頂端,酥麻與微疼刺激著喬煙的感官,但迎接她的是更加深入的潮濕熱情。 他吞吐著,肆意揉弄著潤圓的胸乳,長睫微顫,蹭過肌膚,神情專注而沉靜。 每次看他做這些,喬煙都會不合時宜地想,要是他把這認真勁兒放在學習上,當年再怎么也能考個一本。 她挺了挺腰,太久沒被他碰,只是碾磨胸脯,下面就已經絲絲縷縷地溢了露水。 白色布料漸漸變深,徐懷柏垂眸察覺,騰出手替她脫了內褲,褪到腿彎處,用腳一下踩了下去,落到地上。 yin靡的欲便直直暴露了在了空氣中,灑在床單,氤氳出顏色。 濕得還是這么快。 徐懷柏陳述事實道,壓緊了喬煙盡力想并攏的腿,低低喘了一聲。 她無處安放的腳趾昭示了她的羞赧。 而他的堅挺戳著她,存在感極強。 夠了 喬煙的雙手被領帶綁得很死,剛才動作中手腕與結實的布料摩擦,已經勒出了紅痕。 徐懷柏也覺得夠了,做了這么多次,兩人前戲越來越短,也越來越契合。 但他還不想這么快放過她。 想要了? 他一只手游離下去,觸到一指粘膩潮濕,花唇緊閉,幽谷卻用晶瑩的溪流誘人深入。 指尖徑直撥開花瓣,朝那幽深處進攻。 喬煙身子一顫,他只進去了一根手指,就被內里緊緊吸附,進入得無比順滑,便又加了一根。 太久沒做,光是手指探進去,徐懷柏都覺得她又緊了,能想象到真正插進去的銷魂。 漂亮清冷的高嶺之花,在床上卻天賦異稟,天生尤物。 嗯唔哼 交合處發出yin靡的聲音,他的手指一邊出入,一邊攪弄,想要擴寬。 喬煙微張著唇,口中喘息連連,身前更是跟隨他的動作蕩漾,雪峰頂端還殘留晶瑩,是他留下的痕跡。 徐懷柏聽她的喘息漸漸急促,低頭吻她胸下皮膚,嗅著她腹部溫暖帶著沐浴露的香氣。 再張開嘴,輕輕咬了一口,在白玉似的身軀上留下小小紅印。 終于在他再加了一根手指后,喬煙顫抖著xiele第一次,身子蜷縮,被他籠在懷里。 巨大的快感過后,隨著疲倦襲來的還有更深處的空虛感,渴望感。 渴望被貫穿,被填滿,完完整整地屬于對方。 喬煙被自己的想法驚到了,但身體的反應無疑是誠實的,內壁依依不舍地咬著徐懷柏的手指,欲求不滿。 他拔出了手,濕漉漉的指尖上滑落點滴透明液體,落到她平坦小腹處,同時,床單已經氤濕一片。 手指上她的液體其實挺多的,可以隨著他的移動一路緩慢滴到鎖骨處,轉而被抹上紅唇。 隱隱晶瑩與白皙似玉的rou體相襯,錦上添花,相得益彰。 徐懷柏懶得再忍,俯身過去拿起床頭柜上的避孕套,取出一片,單手拿起用牙撕開。 喬煙低喘著,眼眸迷離,半瞇著瞧他,卻瞧不清神色。 他做這個動作時停頓了三秒,眸色微沉,但很快就繼續,戴好了套子,將頂端抵在她花xue處摩擦。 花心剛剛已經被他的手指欺負得合不上了,張著口吐露,這時他卻又不急,頂在外圍,粘膩地畫著圈。 喬煙不想表現出自己心急的樣子,便雙手抓緊了床單,腰身輕輕往上挺了挺。 這是個無聲的暗示,徐懷柏當然懂,于是他扶了扶,對準后就要進去。 但他先問了一句話。 你說你回來過,哪天回的? 喬煙一頓,這是個順口的謊,況且又在這種時刻,她答得艱難,昨天。 昨天什么時候? 中午。 客廳的玫瑰是你換的? 唔嗯 徐懷柏猛地挺腰,guitou整個開拓了進去,即使已經泄過一次還是被緊緊咬住,喬煙叫出聲,聲音更加斷續。 是 吧臺的杯子劉姨洗過嗎? 洗過唔 那你進來過臥室嗎? 嗯 喬煙手驟然抓緊,只因他又猝不及防地挺身入了大半,口中呻吟出聲,又硬吞了下去。 徐懷柏睨著她難耐而壓抑的眉眼,神情更加不辯喜怒,直接抵到了底,整根沒入。 不要對我撒謊。 喬煙一怔,對上他的冷臉,她順口的謊言被揭穿,但沒想到他反應這么大。 說完,他就把她的腿扳開,往下壓,張到了最大。 察覺到危險,但她還來不及害怕就被他狠狠摁住,那東西又往里擠了幾寸,而他腰身狠扭,重重地碾磨過去。 嗯 床單被抓得更緊,喬煙眉頭緊皺,剛要出聲,徐懷柏就拔腰沖刺了起來。 他抽出大半,又猛地撞進去,第一下就差點讓她尖叫出聲。 但他的神色依舊生冷,然后是一聲嘲諷似的笑,吧臺的玫瑰是我昨晚回來換的。 劉姨這周請假,吧臺的杯子也是我上次自己洗的。 以及 每說一句,徐懷柏就深頂一下,重重地拍打在喬煙臀上,聲音清脆,她繃直了腳背,被束縛的雙手無法反抗,只能抓頭頂的床單。 他的每一下不僅重,還格外耐心地在內碾磨,讓她的每一寸都感受到他,包括形狀溫度,讓情緒也渡了過去。 我在浴室安了扶手,鋪了地毯,換了玻璃。 你沒進去過,因為桌上的套子也沒收。 被撞得意亂情迷,喬煙花了好幾秒才理解他完第一句的意思。 但他沒想著要她理解,他要她親自感受。 唔嗯 徐懷柏俯身將她抱起來,兩人還是正面的姿勢,身體相連,整個人的重量壓上去,她忍不住哼一聲。 領帶拉扯的痕跡越來越大,嫩白的手腕處紅痕灼眼,徐懷柏瞥了一眼,不為所動。 他只想著要教訓教訓她。 先去的是那塊換過的玻璃,原本玻璃的連接處全消失不見,平整而潔凈,透明得像看不見。 喬煙突然懷疑起它是單面鏡的可能性來。 面朝海岸線,這邊其實沒有人煙,又是夜里,什么也看不見。 但如果真的是透明的,那從外面看,這邊就跟實時直播一樣。 徐懷柏就在這塊玻璃前將她放下。 腳尖落地,觸到軟綿綿的毛絨地毯,不會再出現在她家浴室,她被撞得站不住的情況。 他低著身子將就她,她也只堪堪將腳尖踩上,身體還連著,有時候身高差其實很不方便。 想用什么姿勢? 徐懷柏索性把她再撈起來,架起雙腿圈住自己腰身,臀重重一頂,把人定在了玻璃上。 喬煙腳背繃直,晃在他背后。 她知道他在賭氣,只是她不清楚在氣什么。 所以她只得帶了些討好似的,從牙關里艱難吐出幾個字來,你喜歡就好。 這么聽話? 徐懷柏低著頭,一雙眼直直盯著她的,如窗外波光粼粼的海面,情緒如潮汐起伏。 嗯 聞言,他又往里頂了頂,悶哼一聲后問,今晚都聽話? 是 喬煙點頭,眉頭緊皺,咬唇應答。 行,徐懷柏勾唇一笑,這可是你說的。 關于這間浴室的記憶,喬煙在后來很長一陣時間都只能想到跟徐懷柏。 因為應了她自己的話,她在這里,被他擺成了各種姿勢。 先是在那張長而柔軟的地毯上,她側躺,而徐懷柏抬起她一條腿舉在自己肩上,又坐著她另一條腿上面,這樣交叉的姿勢,進得尤其深。 喬煙手被綁了一夜,雙手合攏在一起抓著毯子上短短的毛,根本抓不住。 嗯啊唔嗯 徐懷柏居高臨下,勁腰毫不留情地撞擊著她,拍打在她雪白潤圓的臀上,發出啪啪響聲。 姿勢本來就深,況且他有心用力,每一下都直搗花心,被她宮口咬住。 他仰了仰頭,舒出綿長的一口氣,眼尾瞇著了一道愉悅的弧度。 嘶 滅頂的快感如潮水般襲來,一道一道地把人往更深,更高的地方推,喬煙想躲,又渴望更多。 帶著痛的快感,不斷地刺激著她的神經,口中除了喘息已經說不出別的來。 下次還騙不騙我? 嗯?爽不爽? 還敢不敢晾我這么久? 說一句,就加重一下力道,直到徐懷柏自己也將將在失守的邊緣,低喘著。 我錯了唔嗯 聲音已然帶了哭腔。 喬煙是真怕了。 然而rou體的撞擊沒停,一下一下地發著狠,她被撞飛出去,又被他掐著腰拽回來。 錯了? 徐懷柏笑,真的? 她剛想反駁他,就顫抖著,失控地叫出了他的名字,大腦空白地跟隨情欲的積累到了頂峰。 花心收緊,絞得徐懷柏也到了今晚的第一次。 但不會只有一次。 玻璃墻邊的架子也被換成了柜子,拉開第二層,放著兩三個避孕套,而他就當著喬煙的面拿出了一個。 她還在平復呼吸,指尖都在打顫,話也說不完整。 別,歇會兒 歇什么? 他不以為意,將自己的分身拔了出來,扯下了上面被滿灌的套子,打結,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再咬開第二個,換了上去。 他本就沒有完全疲軟下去,而剛剛取避孕套的時候,喬煙瞧見他又慢慢勃起。 雖然沒有剛剛那樣的攻擊力,但也不遠了。 其實她不知道,只是剛剛自己面色潮紅可憐兮兮的樣子讓他看了一眼,他就又硬了。 很奇怪,這種莫名其妙的性癖。 但徐懷柏的確很喜歡看她在他身下迷離不自知的樣子,這種感覺,他從來沒對別人有過。 一種怪異的滿足感。 在這種情緒下,他沒再廢話,掐住她的腰再次挺了進去。 夜還長,他們還有很多時間,讓她承受撒謊的代價。 * 第二天喬煙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人了。 床褥凌亂,但完全包裹住了她的身子,不至于著涼,連肩頭都被捂得嚴嚴實實,一看就是出自人為。 喬煙甚至于還有些熱,掀開一點被子,露出半邊春光旖旎的鎖骨,遍布曖昧的痕跡。 徐懷柏鐘愛她的鎖骨,但也很讓她頭疼,因為遮暇用的特別快。 昨晚弄得太晚了,喬煙眼皮子垂下的前一刻還瞟到了窗外乍泄的黎明。 浴室里三次,體驗了一輪毯子,玻璃,扶手,又回到房間,床上,桌上,兩次。 結果最后他還有力氣抱她去洗完澡,才清爽地睡下。 而她醒來,感覺腰要斷了,四肢酸澀,動一下都很累。 嗓子更別提,直接啞了,還干澀地厲害,喬煙轉頭,瞥見床頭柜上新放著一杯水,多半是徐懷柏料到她會渴。 他一向很能在這些細節上照顧她的感受,可以說,他很重視細節。 喬煙撐著酸軟的身子起身去夠那杯水時,脖頸處微涼偏硬的質感傳來,她低頭,在看清后微微一怔。 那是塊水頭極好的玉佛,用黑色繩結系著,繩子看著有些舊,昭示了它的年歲。 玉佛雖然成色上佳,不似凡品,但它左上邊緣處有一道極其細微的裂縫。 喬煙對這可太熟悉了。 因為那就是她摔的。 這塊玉佛,是高中徐懷柏送她的,她不 要,他就非說跟她有緣要塞給她。 后來有次她洗澡取下來,洗手臺濕滑,就掉下來,留了這么一條小小的微不可查的裂縫。 再后來,分手的那天,她還回去后,就再也沒見過它,徐懷柏也沒戴過。 若有若無的香氣傳來,穿著睡裙,踩著軟拖的喬煙頂著一張細軟干凈的臉從樓梯上下來,一眼就看見了廚房里,徐懷柏窄窄的背影。 他赤裸著上半身,只穿一條居家灰色長褲,胸前圍著黑色圍裙,鬢發半濕,正垂眸搗騰著。 那野性的身材在圍裙后若隱若現,這一身并不滑稽,反而勾勒出他健碩的軀體,寬肩窄腰,脊背微彎,肩胛骨漂亮。 聽到喬煙的動靜,徐懷柏側頭,表情懶懶的,太陽都曬屁股了,才起。 她瞪他,你還有臉說? 那我為什么能起? 那是因為你體力比我好。 那我帶你鍛煉體力,怎么還變成沒臉說了? 喬煙說不過他,索性閉嘴,踩著拖鞋塔塔嗒地走過去,徐懷柏沒動,彎唇看著她。 從她有些別扭的走姿上,移到脖子上那塊玉佛上,視線灼灼。 她被他看得不自在,剛要找話題,門鈴響了。 徐懷柏轉頭看了一眼,去開門。 ??? 嗯,快去。 喬煙就去了,她不肯是因為自己走路怪異的姿勢,但既然他要求,就沒什么了。 她從貓眼里看了一眼,是個快遞員。 開了門,對方看了她一眼后,從身后拿出一個盒子遞給她,是徐先生給您的。 給我? 她回頭,廚房里的動靜沒停,顯然沒聽到。 喬煙抱著盒子轉身關門,低頭,純黑的禮盒,冷白的絲帶系住整個禮物,最上方除了蝴蝶結,還有一枝嬌艷欲滴的白玫瑰。 她不自覺地扯開了系帶,打開盒子,瞧見里面的東西。 廚房灶臺的聲音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了,取而代之的是拖鞋同地面的摩擦聲。 拉菲草上,隨意碼著很多鑰匙。 其中四把門鑰匙,三把車鑰匙,標識顯眼。 徐懷柏不知什么時候來到了喬煙身后,聲音淡淡。 海城的四套房,柏薈一套,臨山一套,新區旁邊一套。還有你住的公寓,我也買了下來。 暫時只有三輛車,紅色沃爾沃,黑色奔馳,白色奧迪,你開著玩,出事我負責。 喬煙回頭,對上他沉沉眸色。 再次落在那塊玉佛上。 這塊玉是我剛讓人從重城拿過來的,他垂眸,伸手摸了摸,玉的觸感極好,如她的肌膚,除了你,沒人碰過。我說過它跟你有緣,我戴不了,別人也不行。 喬煙,以前你不要的東西,現在我就算是硬塞,也要一樣一樣塞給你。 本來前幾天就能更的,結果登不上 我學精了,我決定下次先在軟件里寫好,這里直接復制。 求留言鴨(`ω′*)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