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啟蒙(H)
性啟蒙(H)
徐懷柏在性事方面啟蒙很早,這在富家子弟的圈子里很常見。 父母形婚,各自在外有情人,他大多數時候一個待在房子里,怎么胡鬧都不會有人來。 他的第一次是和大他兩歲的仆人的女兒,在別墅的房間里,偷嘗禁果,然后一發不可收拾。 但他僅僅只是重欲而已。 于是在周圍公子哥們每天為了追求美女花式百出時,徐懷柏意外地直率。 別人問,要不要在一起? 他問,要不要跟我上床? 他出手很大方,但不喜歡把事情鬧大,也不挑剔,合眼緣就行,換得也快。 他喜歡識趣的女人,上床時爽了是爽了,但下了床,他們仍然不熟。 紙碎金迷的生活持續到高二,他被老爺子撞破后大罵一頓,怕他玩物喪志沉迷女色,把人丟去了人生地不熟的重城,還是重點高中,磨練意志。 徐懷柏煩是煩,但從不敢忤逆老爺子,只得夾著尾巴做人。 剛來一中的時候,他真就清心寡欲了一段日子,但他心思不安分。 那段時間,他盯上了喬煙。 成績好,漂亮,渣,談過不少男朋友,他對她除了見色起意以外,還有反差感。 因為她看長相真的不像換男朋友比衣服勤的人。 直到他看見她戀愛時,那漫不經心的笑,根本把對方當消遣的樣子。 他第一次從心理上產生想睡她的欲望。 徐懷柏追她的確費了些時間,他沒干過這種事,一是安分,二是覺得新鮮。 他不是喬煙的菜,但他跟別人打賭,兩個月把她追到手。 事實上他只用了一個半月。 他覺得她很好騙,但他不知道他是第一個騙她的。 追到喬煙當晚,朋友履行賭注,一伙人約著喝酒,沒人不服他。 徐哥,怎么追到的,說說唄? 朋友跟他碰杯,笑嘻嘻的。 徐懷柏喝了口酒,聞言思索片刻,表情有些漫不經心。 坐在她身邊,很多機會獻殷勤,他而又一貫很懂女生的心思。 他隨口搪塞道,近水樓臺先得月。 不過真正讓喬煙淪陷的,他知道不是那些。 腦海里一閃而逝那天送她回家,他在隔壁網吧打了一晚上游戲后出來,看見她坐在小區長椅上的孤寂背影。 喬煙。 當時晨光熹微,萬物初醒,他小跑幾步過去,她抬頭,眼底一片灰燼。 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徐懷柏承認,她那個眼神,讓他心頭一顫。 但僅僅一秒,他就明白現在是難得的好時機。 于是他彎腰與她視線相對,問了句。 要不要去我家?我一個人住。 她不答,只是伸出手,緩緩拉住了他的衣擺。 二十六樓的爭吵聲仿佛從高空墜下,砸在她耳邊,以至于她閉眼都是那些畫面。 然后他叫她了。 喬煙跟徐懷柏去了他的公寓。 里面很干凈,她有些驚訝他看著不羈,在衣食住行方面卻很細致。 甚至脫了鞋,都會整齊放好,不會東倒西歪。 她跟他進去,徐懷柏給她倒了杯溫水,她喝完,他便朝浴室點點下巴。 要去洗個澡嗎? 此時他們還沒確定關系,他很快補充道,只有我的衣服將就穿,不嫌棄的話就去,我給你送過去。 喬煙茫然地看他一眼,進了浴室。 他輕笑一聲,去取了衣服。 門開,遞進去的時候,水汽泄出一些,混雜著少女的香氣,飄進他的口鼻。 徐懷柏故意拿了自己穿過的T恤給她,還有一條略小的休閑褲。 確定關系前,他不會貿然只給她一件T恤,那會讓她不喜。 他在客廳坐了很久,浴室水聲才停了,喬煙濕著頭發,站在了他面前。 鬼使神差地,他拉著她的手腕靠近他,坐在了他身邊。 兩人對視著,她發梢的水珠滑下,濡濕了他胸膛的衣料。 不知是誰先動的,鼻尖間的距離漸漸近了起來。 徐懷柏對著喬煙近在咫尺的臉,眼底忽明忽暗的脆弱,突然把她按了回去。 說不清是處于什么心理,他明明可以趁人之危,吻她,抱她,和她上床。 畢竟他第一眼看見她,就想和她上床。 但他只是轉頭揉了揉太陽xue,像平常那樣對她一笑,哄道。 我還沒給你表白呢,急什么。 抱歉。 喬煙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冒失,連忙縮了回去,臉頰微紅。 她是在這一刻動心的。 * 徐懷柏從小就是個浪子,他會被觸動,但不會不忍。 他沒喜歡過誰,目睹父母冷漠的婚姻,他一直很淡漠,只覺得荒唐。 就像他小時候因為不聽話被父親關在別墅,幾天幾夜不聞不問,高燒到神志不清才被發現一樣。 當時父親來看過他一眼,怎么說的來著? 哦,他說他命硬,這都沒死。 利益,恨,隨便什么都比愛長久。 所以在和喬煙在一起的第三天,他把她帶去了廢棄教室。 門窗緊閉,窗簾被拉得嚴嚴實實,徐懷柏把喬煙壓在墻上,低頭親吻。 她回應著他,細細的胳膊去勾他的脖頸,將自己奉上。 唇舌交纏,她今天吃過一顆檸檬糖,嘴里還殘存著絲絲縷縷的甜,更讓他食髓知味。 吻,也不僅僅是吻。 喬煙能感覺到他的手在她腰間衣擺出摩挲著,然后直接鉆了進去,掌住細膩光滑的皮膚。 一下一下,輕輕掐著,讓她分了神。 可接著她校服最上面不知何時開了兩顆扣子,徐懷柏正低頭在她鎖骨處啃咬。 又給我留印子。 我喜歡。 她只是嘟囔,知道勸不動他。 但很快,喬煙就僵住了,因為他的手指已經觸到了內衣邊緣,在那從未有人涉足的地方,蠢蠢欲動。 別 她推了推手臂,他卻沒當回事,以為她是害羞,調笑道,別什么? 笑完,徐懷柏挑起內衣,手指從縫隙里鉆了進去。一手覆上了那柔軟。 喬煙瞬間就用力把他推開了,捂著自己胸口大口喘氣。 徐懷柏懵了,怎么了? 不可以。 她平復著呼吸,堅定道,不能碰那里。 幾秒過后,他懂了。 第一次? 嗯。 他們沒碰過你? 嗯... 徐懷柏勾唇自嘲似的笑了笑,不zuoai,那你談這么戀愛圖什么? 喬煙愣了,看著他,張了張口,卻什么都沒說。 好了,他察覺自己剛剛有些失言,上前給她整理好校服,扣子扣了回去,你第一次,我不碰你。 不是處,那他就不會這么善心了。 說完就轉身要走,但已經有了反應,徐懷柏打算去躺廁所,用涼水滅滅。 卻不曾想衣擺被拽住。 等等。 喬煙抿唇,指了指他勃起的部分,我幫你吧。 徐懷柏停下,來了興致,挑眉道,怎么幫? 像上次用手。 那算了。 不過他頓了頓,補充道,教你點別的,學不學? 她抬眸,轉而點點頭。 * 廢棄教室昏暗,正是少有人來的時刻,卻溢出衣料摩擦的聲音。 喬煙的校服扣子已經全部被解開,露出內里散亂的白色內衣一角。 唔嗯 別亂動。 徐懷柏咬著她頸側一塊rou,細細舔舐,手不安分地在她衣服里亂動,讓我摸一下。 她偏過頭,解開的扣子早已昭示著她的默許,他也沒真的問她意見,手指從內衣邊緣鉆了進去,毫無阻隔地撫上了柔軟。 手指夾住了那小小挺立,緩慢地揉搓,好像手下的是面團可以任意把玩。 嗯 一種從未有過的難以言喻的酥麻漫了上來,她忍不住輕哼出聲,又羞恥地閉上了嘴。 徐懷柏看她一眼,手上微微用了力,羞什么,想叫就叫。 罷了又補充道,在我面前,你不用這么克制。 喬煙眼波流轉,看他的眼神盡是羞怯,紅唇卻不再緊閉,輕輕地呼著氣,低喘著。 他喘息濃重,堅挺的欲望隔著薄薄一層布料,戳著她。 她這倒想起正事了,我怎么幫你? 徐懷柏挑眉,行,轉過去。 她便乖乖地轉身,任憑他將她推上課桌,上半身趴了上去。 后臀一涼,校服褲被褪到腳踝,牽制著她。 接著,是同樣材質的校服褲被褪下,一個堅硬又灼熱的東西貼上了她的臀。 白色內褲沾上了一絲yin靡的東西,不知道是誰的。 腿并緊。 徐懷柏拍拍她的臀,又手動扶了扶她的大腿,待她終于站好,他才把自己的欲望緩緩推進了喬煙雙腿間的縫隙。 他的東西就這樣貼上了花xue外,與花唇,花蒂相貼。 她明白他的幫了。 其實徐懷柏沒玩過腿交,能直接干他就不講究什么花樣,而且他總覺得的沒真刀實槍舒服。 不過現下一看,倒也不錯。 她的腿白皙細膩,腿型極好,腿間窄窄的縫隙被他進出著,給了喬煙幾分在做的假象。 堅硬灼熱的欲望摩擦著花蒂,花xue,喬煙的花唇都被他的動作撞開了不少,觸碰到內里。 啊哈 喬煙叫出聲,連著雙腿都顫了顫。 她從未體會過這樣的感覺,像觸電一般,又忍不住想要繼續。 舒服么? 徐懷柏的胯一下下撞在她后臀,發出悶悶的聲音,語氣帶笑,喜不喜歡? 嗯 這種時候,她只會低低嗯,不知道是答復還是哼叫。 說話。 他顯然不放過她,身子往上提了提,火熱的柱身又貼緊了花蒂幾分,狠狠摩擦。 喬煙的叫聲決了堤,幾乎是下意識的。 唔她眼尾泛紅,舒服。 徐懷柏滿意了,動作慢下來,細細碾磨著花蒂。 快感一陣一陣的來襲,她眼前漸漸模糊。 終于歡愉達到頂峰,她只覺全身像過了電,身子弓了起來,與后面的人貼得更緊。 花xue里吐出潺潺流水,晶瑩剔透,順著腿根流下,又被徐懷柏用指尖帶回去,抹在腿根處。 腿根變得濕滑,他便就這濕滑粘膩,狠狠進出了起來,磨著柱身。 喬煙腿根的皮膚很快就變紅了,但他還未滿足,進出了十來分鐘,就抓過了她的一雙手。 抓上。 這樣太慢了,午休快要結束,不能再玩下去了。 徐懷柏便讓她一雙手握住他下身,喬煙沒這方面的經驗,但會看臉色,也還算舒服。 她的手指很漂亮,白皙細長,骨節分明,沒有絲毫繭子,一看就是讀書人的手。 而現在,這雙一貫只用來寫試卷的手,正握著他的yinjing,緩緩擼動。 徐懷柏瞇眼,按著她的腦袋,仰頭喘息著,喬煙是半蹲在地上的,抬眸便能看見他起伏的喉結。 這種時候的男人,性感得要命。 她只出神了一秒,便收回思緒,一只手撫弄柱身,一只手揉上那囊袋。 徐懷柏悶哼一聲,揉亂了她的長發。 其實從喬煙第一次給他用手,在她家樓下消防通道的時候,他看見這副景象,就能想起班里男生的閑話。 他們曾指著喬煙那雙手,低聲討論。 喬煙那雙手,用來抓下面肯定特別舒服。 確實挺舒服的。 他想著,軟軟的,很細膩,不知道和她的腿比起來哪個更細膩。 不過今天過后,她的腿根大約就沒有以前細膩了,因為會多出他留下的痕跡,興許會破皮也說不定。 剛剛喬煙給他用腿的時候,他從后面睨著她,真有一種在和她做的感覺。 這種感覺更加讓他渴望,和她上床。 只是理智把他喚了回去。 終于,徐懷柏盡數釋放在了喬煙的手上,弄了她褲子上都是,最后是圍著他的校服外套回去的。 整個教室都充斥著事后yin靡的味道,要是有人進來,一定會猜到發生了什么。 但是他們猜不到是他們,是他壓著喬煙,滿足他的欲望。 想到這,徐懷柏就不知為何生出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 除了生理,還有心理上的。 他覺得自己還是太安分了,應該讓她給他口才對。 要把他的欲望插進她的嘴,要把她的叫聲堵得含糊不清,要她眼睛里滲出淚來,只能用手輕輕拉他衣擺,向他求饒。 但他不會放過她,他還會死死按住她的后 腦勺,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出入她的嘴。 反正她下面的嘴不能用,只能用上面的了。 然后,盡數釋放在她嘴里,再讓她吞下去,一滴都不放過。 他會很樂意看見她的嘴破皮,也很樂意別人看見。 他會在事后親吻她,哄騙她,是為了以后再來一次。 徐懷柏第一次對人生出這樣的惡趣味,是喬煙。 他也想過為什么,大約是她看著太過正經,太過冷清,他才想把她拉下神壇,更何況她本就不該在那神壇。 他就是想把她玩壞。 而徐懷柏不知道,在這個性不甚開放的年代,喬煙的性知識少之又少。 她的性啟蒙,是徐懷柏。 是這個廢棄教室。 是顫抖的腿,是止不住的叫,是花蒂傳來令人窒息的快感。 是這個夏天,遇見他的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