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幗上麻蟻.03
熱幗上麻蟻.03
這場激烈的性事最終還是停止了。 衛幗喝了太多酒,劇烈運動下酒精作用得快,人斷片了。 喝斷片的人不會倒頭就睡,而是機械性重復著斷片前的動作。在這過程中,人是完全沒有記憶的。 因此,昨晚她做了一宿的活塞運動,假陽都恨不能給磨出火星子來。 麻子高潮了太多次,身體高頻受到重復刺激,暈了過去。 衛幗是在第二天下午醒的,一睜眼發現自己懷里摟著個人,手還在對方胸上抓著不放。 她自然知道自己昨晚做了什么,只是忘了怎么結束的。 兩年不開葷,一次吃個爽。衛幗饜足地捏了把奶子,發現有些不對勁。 青年的身體熱得不正常,臉上泛著潮紅,艷紅的嘴唇微張,看著更想cao一下了 琢磨啥呢這是! 衛幗被自己腦里的混蛋想法驚到了,理智告訴她,真不能這么干。 理智還告訴她,青年發高燒了。 露水情緣也是情,把人折騰一宿,總不能晾著不管,說走就走。再者青年看樣子病得不輕,家里人死光了,沒人管,她要是直接離開,這人八成也活不了了。 她恨這人買了自己,但并不想害死他。 找了干凈的布料打濕,在麻子的額頭、腋下、腳底各放了一片,蓋好被子,又拿了塊濕布在他臉上和脖頸反反復復地擦。 物理降溫的效果還不錯,他的臉沒那么紅了。衛幗在屋里翻箱倒柜,愣是沒找到藥在哪,索性把昨晚剩的半鍋米飯拿去灶臺煮成粥。 捧著粥鍋回屋后,她看到麻子在哭。 他哭的樣子很奇怪,閉著眼躺在床上,不發出任何聲音,安靜的流著眼淚。 麻子做了個夢,夢見爹娘和阿嫲來找他,一家人再次團聚,他既高興又難過。他們走得太突然,甚至沒能好好告別。 只是,往后的日子里只剩他自己,沒有人會愛他。 俺不想跟這,俺想跟你們一起走,爹、娘、阿嫲他囈語著,好看的眉皺了起來。 放下粥,衛幗攥住他的手,捏了幾下,試圖把人喚醒。 麻子病得太重,睡得很沉,始終沒有睜眼。衛幗也不強求,只換了新的布料,又重新擦拭了一遍他的面頸,耐心照顧了一下午。 等到凌晨的時候,人終于醒了。 麻子醒后,第一眼便看到衛幗坐在他床邊,她盯著自己的臉看,神情晦暗不明。 明明是自己花錢買來的媳婦,麻子卻覺得生疏和不自在起來,他禮貌的打了聲招呼,你好老公。 少女被他的稱呼逗得樂了一下,露出一顆尖尖的虎牙,也沒反駁。她朝著旁邊努努嘴,粥喝了。 麻子坐起身,把粥鍋捧在懷里,拿著勺一口接一口地吃了起來。大病一場后,沒什么食欲,沒吃幾口他就吃不下了,想把粥鍋放回去。 喝光。 少女的語氣是命令式的,他瞄了一下她的臉色,依舊看不出什么情緒,只好抱著粥鍋繼續往嘴里塞。 一大鍋粥艱難下肚,麻子感覺好多了,把鍋放回去,兩人陷入尷尬的沉默中。 你就是麻子? 麻子看著她的眼睛,有問詢,也有探究的意思,他點點頭。 是你自己要花錢買媳婦的? 雖然黑狗叔把錢搶走,但他沒攔,也的確想要人陪,便又點點頭。 你知不知道,人口買賣是犯法的,你這樣做,要坐牢,五年起步。 犯法?!麻子驚得睜大了眼睛,他根本不知道。在村里,買媳婦是很正常的事,他自幼接受到的信息就是這樣。 他再也不敢看少女的眼睛,低下頭捏緊了被單。 衛幗被他的反應搞得心煩意亂,決定一個人出去冷靜冷靜,琢磨接下來做什么。她撂下句話,起身便要走。 我走了。 麻子看著她不耐煩的樣子感到害怕,怕她走了再不回來,怕自己又是孤單一人,怕空蕩蕩的屋子,怕同村的譏諷和排斥。 他想有個人陪陪他,他害怕孤單。 麻子掙扎著從床上起身,本就體虛,又加上躺了太久雙腿發軟,向前撲著臥倒在地上。衛幗頓住,被順勢拽住了褲腳。 不要走求求你了。他卑微乞求道,一面說著,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幾天,幾天就夠,陪陪俺,求求你。 他把身上僅有的衣服都脫下來,露出潔白的胸脯和圓潤的屁股,牽著衛幗的手往自己胸上摸,俺曉得你稀罕俺身子,你怎么搞俺都成,打俺也成,揍俺也成,俺絕不還手,一定好好伺候你,你陪俺幾天 再沒個人陪著,他真的快活不下去了。 衛幗先是被嚇了一跳,神情在手覆上那柔軟的乳rou時又暗了下去。她當然憋的難受,要不是麻子病還沒好,早就提槍上陣了。 她順勢在麻子胸上又狠狠捏了一把,聽到理想中沙啞又甜美的叫聲,把人從地上抱起來,摟在懷里。 麻子摟著衛幗的脖子,枕著她的肩膀,眼淚汪汪的看著她,別走 衛幗抿著嘴,試圖隱藏上揚的嘴角,她點點頭,將人輕輕放在床上。 熄燈后,衛幗也爬上床,睡在麻子邊上。 這樣的夜晚自然是睡不著的,身處這樣的形勢下,她一不熟悉地形,二不了解村民的習性,貿然出走是一件莽撞且失敗率很高的決策,在麻子這里尚且能穩住情況,萬一被其他人抓住,那就不好說了。 正琢磨著,身邊人卻待不住了,將她小心翼翼地摟入懷里,臉正貼著柔軟的胸部,手被牽著,從細腰滑過,朝著圓潤的屁股摸去。 麻子正生澀地試圖用自己的方式留住她。 衛幗沒有去捏屁股,而是反手和他十指相扣,生病了,明天再說。 被照顧最能讓麻子眼眶發酸,他很久沒被人關心過,難免感動,更賣力把胸脯貼上了她的臉,僅僅是想要取悅她。 突如其來的洗面奶蹭得衛幗五官亂跑,青年的熱情讓她拒絕不能,只好在他的胸上不輕不重咬一口。 怕被咬疼的擔心和rutou被刮蹭到的爽感讓麻子渾身發抖,下面顫顫巍巍的立了起來。 兩人貼的很近,衛幗也感受到了,無奈嘆了口氣,她伸出手幫青年紓解下方的熱潮,在他胸上啃食著,吮吸著rutou。 哼嗯 麻子低聲哼著,把人往自己懷里摟,輕柔撫弄著她的短發,眼底充斥著愛意。怨夜色太深,怨衛幗正在他懷里拱著吃奶,她并沒有發現。 擼動了一會兒,麻子抖得厲害,衛幗掀起被子一角,讓他射在地上。 白濁傾瀉而出,麻子卸了勁,軟綿綿地仰躺在床上,輕輕喘著氣。 衛幗枕在他的臂彎里,對他的胸愛不釋手,有一搭沒一搭地揉捏著把玩著,兩人一齊沉沉睡去。 我來了我來了,雹子們,接下來可能就要等到六月初更新,這陣子實在沒空。感覺當時還是應該趁靈感豐沛一口氣寫完,現在越寫越像流水賬,好好的故事被我拖壞了不管還是謝謝雹子喜歡,肯定不會坑,這個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