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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與后續

    得知所有真相后,大家都沉默了,好久,劉奇才問道:“國師,那褍陽王妃如何了?可是被渡去輪回了?”

這個問題莫離回答不了,只能寫了封文書去地府問一聲,得知其并未在地府,也并未投胎有些不解,再問金鳴鳳和金秀兒,判官說她們生前罪孽太多,還在無間地獄受罰。

劉奇聽到金氏母女這下場挺滿意的,可是褍陽王妃究竟去了哪里呢?

莫離從判官那里得知金鳴鳳母女都是正一道長渡來的,便有了大概猜想,恐怕關于褍陽王妃的下落,還得去問正一道長才行。

當晚去牢里問時,長公主也來了,常掛在嘴角的笑容沒有了,小臉繃得緊緊的,劉奇手搭在她肩上,給她先說了不少安撫的話,怕她待會兒情緒太激動。

秋軟軟聽說長公主會來,也跟來了,她還是對那天那個夢耿耿于懷,見著長公主也沒個笑臉。

莫離瞧著小媳婦這樣也有點頭疼,不知道該怎么安她的心。

正一道長本不愿說,莫離放金鞭進去給他抽了兩下才老實,從他嘴里得知,當年他確實幫褍陽王收服了三只惡鬼,但只送走了金鳴鳳和金秀兒,褍陽王妃被他留在了身邊,制成了稻草人,這也是褍陽王當初為何會找上天機道人的緣故,就是為了能將褍陽王妃永遠留在身邊。

這個回答讓大家伙都蒙了,這算是怎么回事?

怕是失去了才意識到對方其實已經成為了自己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人了吧?許是在日復一日裝深情的時候,褍陽王真的喜歡上王妃了。

劉奇嘆了一句,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得了長公主一個白眼,在長公主看來,褍陽王就是一個十足惡心的臭男人,先是對不起王妃,再是辜負了為他誕下一女,沒名沒分跟著他的金鳴鳳。

劉奇瞧著長公主越來越霸氣的作風不由無語,以前那個懵懂純良的小丫頭哪去了?

隨后他們又去看了看褍陽王,褍陽王瘋瘋癲癲的,已經認不得人了,據說從進來第一天起就突然是這樣了。

劉奇覺得他是裝的,莫離否定了他這個猜測,褍陽王確實癡傻了,還是陰物干的,一眼就能看出來。

天機道人被自己術法反噬,元氣大傷,想來褍陽王妃身上的術法也維持不住了,褍陽王妃應該是從稻草人身上出來了,褍陽王變成這樣和她脫不了干系。

莫離又去了許度的牢房,果不其然,褍陽王妃在自己兒子這里。

在許度面前他們只說陪長公主來看看他,莫離趁其不注意用小玉瓶收走了褍陽王妃。

許度被瞞過去了,在他心里,父親依然是最愛母親的父親,父母親依然是天底下最好的神仙眷侶。

當晚莫離渡走了褍陽王妃,至于她和褍陽王等人的因果恩怨自有判官裁決,他就不插手了。

褍陽王被判了秋后處斬,至于許度,長公主替他求了皇后,讓皇后用沈家的名義保了他一命,皇帝本不想答應,聽莫離說他并無帝命才允了,只向西流放三千里,三世不得再為官,此生不得再踏足京城。

長公主此時并不知道,因為她這小小的善念,避免了后來孤苦半生的命格,褍陽王未做到的一生一世一雙人,其兒許度替他做到了。

展憲自從被夜驚一嚇,平日碰到莫離和秋軟軟都繞道走,莫離算是徹底放心他了。

夜驚之事震驚妖界,佘家老祖的威望再攀高峰,不少精怪慫恿它去爭妖王一位,它卻只專心在京郊建它的鸞君廟。

等他建好鸞君廟時,大張旗鼓邀了三界不少人來捧場,莫離帶著秋軟軟和今朝也去了,劉奇和慧果也跟著來湊熱鬧,見著衣著暴露的妖精們兩人就走不動道了,莫離特意叮囑他們別色迷心竅真去勾搭妖精,被吸干精氣了可別怪他沒提醒。

叮囑完便不管他們了,一手抱著今朝,一手拉著小媳婦去參觀鸞君廟了,鸞君廟建得輝煌大氣,可見佘家老祖沒少費心思,只是走進一看卻是不明白了怎么鸞君廟的神像是個男子模樣?再看頭頂牌匾,赫赫然寫著青鶴上神,莫離不明白為何鸞君廟要塑青鶴上神的神像,問佘家老祖,佘家老祖說,青鶴上神乃鸞君上神的徒弟,鸞君廟奉青鶴上神也差不離。

還有這種說法嗎?莫離沒聽說過,老祖宗倒是附和點頭說可以這般,聽老祖宗說可以,莫離也就沒再糾結了。

老祖宗暗嘆佘家老祖雞賊,這是擺明在用青鶴的名頭給鸞君攢功德,鸞君隕落這么久,一般人誰還記得,廟名的深意一般人哪里懂。

秋軟軟盯著青鶴上神的神像瞧了許久,總覺得青鶴上神的神像和自家相公有幾分相似,可看到佘家老祖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不是和佘家老祖也有幾分像嗎?想來是她想多了。

春宵也來了,他向來和夜驚不對付,聽說佘家老祖將夜驚的妖丹捏爆,頓時對其崇拜上了,借著佘家老祖廣邀三界眾人的這時候也來了京城。

莫離作為東道主,留他在京城玩幾天,以盡地主之誼,春宵不客氣地應了,沒兩天就和劉奇等人打成了一片,劉奇他們是喜歡極了春宵的法術,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和春宵說一聲,春宵就能讓他們在夢里如愿,他們滿意了,春宵也得了他們在夢境的七情六欲,雙方也算是互惠互利了。

不過此事沒幾天就被莫離叫停了,原因無他,這畢竟費人精力,短時間內次數多了于做夢的人不好。

劉奇倒是從這其中發現了商機,將暖香閣買了下來,改成了黃粱一夢。

暖香閣自從林大公子在她樓頂跳樓死后,生意便一落千丈,不過小半年的時間已經淪落到快要關門的地步,是以劉奇沒怎么花銀子就將其買下了。

黃粱一夢規矩極其多,門口還特意立了一塊牌子寫著,每人每月只準進三回,這倒是讓人好奇了,妓院怎還有這種規矩呢?白花花的銀子都不掙嗎?

劉奇身份不一般,黃粱一夢開業那天,不少達官貴人看在劉奇的面子上來捧場,可左看右看都沒瞧見一個美人,不免心中納悶國公爺這是在玩什么花樣?

眾人一連喝了三壺茶,還不見美人,不由有些不耐煩了,正想問劉奇,只見劉奇拍了拍手,一行衣著暴露的美人捧著筆墨紙硯進來了。

露奶胡服

美人進來是進來了,但卻是只給看,不給摸,更別說做其他什么事了,有幾個人忍不住問劉奇在搞什么花樣?

劉奇笑得一臉神秘,只說好戲在后頭,大家也只好配合著他玩鬧。

美人兒將各位的名字都寫上,又讓他們寫上最想睡的姑娘,然后又款款走了。

眼見著美人又走了,前前后后著實讓人摸不著頭腦,又有人忍不住問了,只他問的話還沒說完,就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往桌子上一撲睡著了,其他人也陸陸續續和他一樣,趴桌子上全睡了,沒一會兒,一個一個開始做起了夢。

春宵從他們輕易從他們腦海里探得最喜歡的場景,最喜歡的情節,最想睡的女人,給他們編織了一場完美的春夢。

慧果搞不懂,明明春宵能探到他們的名字和想睡的姑娘,為什么要讓他們寫一遍?不是多此一舉么?

劉奇搖頭晃腦解釋道:“儀式還是要有滴,再說咱們開的妓院,又不是南風館,全是大老爺們沒一個姑娘算怎么回事?”

倒也是,慧果沒再問,打個哈欠,也跟著大家伙一起趴桌上做夢去了。

原本只是來捧場的各位,試了一回后就上癮了,雖不是真的睡姑娘,但這夢是夢到了每個人的心坎里,而且又真實,像是真的發生過一樣,倒是真和店名黃粱一夢極為貼切。

黃粱一夢一夜之間名聲就打響了,第二日上門的客人絡繹不絕,惹得花街其他妓院的老鴇子都忍不住來打聽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聽說這些人僅僅是去黃粱一夢蓋著被子純睡覺的,老鴇子們表示都不相信,睡覺哪兒不好睡,非得來妓院睡呀?

在其他老鴇子不明白中,黃粱一夢就成了京城名聲最大的一家妓院,一家不讓睡姑娘,還讓人上趕著去的妓院。

春宵每天造夢數百,修為大漲,這下家也不回了,把老巢搬來了京城,在京城修煉了。

劉奇拉著慧果他們和春宵忙活黃粱一夢,這些時日也就沒怎么往國師府跑,莫離樂得清靜,開始著手準備七月中元節和中秋祭月的事情。

中元鬼節百鬼夜行,氣運低的人容易被沖撞,他通常前一天會在城門口派發一天護身符,中元節當天護國寺亦會舉行盂蘭勝會,渡不能輪回的孤魂野鬼進輪回。

孤魂野鬼之所以會淪為孤魂野鬼,一個是像之前說過的墮胎嬰靈,要陽壽盡了才能再入輪回轉生,一個是陽壽未盡就身死的魂靈,亦要等陽壽盡了才能進地府,入輪回。

孤魂野鬼最是凄慘,沒有道行也不是惡鬼,僅僅是靠近人都會被活人陽氣所傷,更別說其他了,所以才有了盂蘭勝會一說,七月十五這一天地獄門大開,這些孤魂野鬼都可由修道之人做法送進地府,避免刀山火海之苦,早入輪回。莫離每年都會去護國寺參加盂蘭勝會,與護國寺的僧人們一起超度亡魂。

莫離此時正在畫要派發的護身符,秋軟軟給他在一旁剪裁畫符要用的黃紙,調制畫符要用的朱砂。

正調著,秋軟軟抬頭一看,卻見本該畫符的人正笑瞇瞇地看著她。

“畫符呀,看我作甚?”秋軟軟嗔道。

“畫累了,且看小娘子的芙蓉面歇會兒眼?!蹦x說著,放下手中的筆,將小媳婦抱過來放到自己腿上坐著。

秋軟軟現在對他這油嘴滑舌習慣了,回京之后兩人獨處的時候多了,私下里某人總會一改人前的正人君子模樣,什么話都能張嘴就來,她已經見怪不怪了。

“畫這個傷神,要不要我給你揉一揉腦袋?”秋軟軟說著,已經伸手給他揉上了,莫離忍不住喟嘆一聲:“我媳婦兒真好?!?/br>
秋軟軟忍不住笑,戳了戳他腦門,哼了句,沒點兒正形。

給他揉了一會兒,秋軟軟松了手,說道:“我還是給你去泡杯茶醒醒神吧?!闭f著便準備起身,豈料他還是抱著不撒手。

秋軟軟正想讓他松手,只聽他道:“軟軟,月事過了吧?”

聽他這話秋軟軟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這兩天她來月事,素了他幾天,想來是忍不住了。

秋軟軟紅著臉點點頭,她動作還沒停,他手就摸進了她衣裳里。

“別,晚上再來吧,大白天的多不好?!鼻镘涇涀柚顾麃y來的手。

“好媳婦兒,為夫忍不住了,不信你摸摸看?!蹦x說著,拉著小媳婦的手放到他腿間的硬物上,帶著小手隔著褲子摸了摸大棒子。

“那,那你只準來一回?!?/br>
莫離沒接話,聽到小媳婦松口答應就扯開了她的衣裳,露出翠綠色繡著蝶兒的小肚兜,隔著蝶兒抓捏起里面的大白兔。

秋軟軟忍不住哼哼,手兒也被他帶進了他的褲襠里,握著guntang的大家伙上上下下。

“軟軟想不想試試胡服?”莫離突然問道。

秋軟軟莫名,什么胡服?

只見他從一旁書柜的抽屜里拿出一套艷麗的衣裳來。

“劉奇昨兒送來的,說是一個游商孝敬他的,軟軟要不要試試看?”

秋軟軟瞧瞧手中的衣裳,又瞧了瞧他微微含笑的臉,覺得他有事瞞著她。

尤其是他腿間大東西還支棱著,他還有心思讓她換衣裳,可見其中有鬼。

可一件衣裳能有什么鬼?

秋軟軟還是在自家相公熱切的目光下點了點頭,換上了新衣裳。

這下她才知道哪兒有鬼了,這衣裳上衣極短,又沒有內襯,根本遮不住白花花的奶兒!

難怪這時候他會讓她換這身衣裳,原來是打著這個主意。

秋軟軟明白過來馬上要換回來,被莫離阻止了,抱著小媳婦就咬上了裸露在外的一邊渾圓。

和他想象中一樣驚艷又色情,小媳婦胸型好看,奶兒又大,粉潤的乳暈襯著細膩的白膚勾人地很。

秋軟軟忍不住閉了眼,看著他在自己胸前舔咬實在太羞恥了!這衣裳其他地方倒是遮得嚴實,就是上衣忒短。

“軟軟羞什么,人家高麗女子還穿這衣裳上街呢?!蹦x一邊說著,一邊在她白嫩嫩的奶上留下自己的印兒。

“你休要誆我?!鼻镘涇洸恍?。

“軟軟別不信,等下回高麗使節來京為夫帶你去看?!?/br>
秋軟軟聽他這么說才相信了,問道:“當真這般?”

“可不,我頭一回見也不可思議,就那樣赤裸裸的上街,任人隨意打量?!?/br>
秋軟軟沒想到竟還有這樣的風俗,她只是在相公面前穿一回就羞得不行了,更別說穿去外面了,也不知他們國君是怎么想的。

秋軟軟想著,完全沒注意某人已經脫了褲子,放出了大家伙。

“軟軟?!蹦x喚道。

“嗯?”秋軟軟話音未落,就被他突然擠進來大棒子打斷了。

秋軟軟可惱得錘了他兩下,總是喜歡突然進來,還沒準備好呢,疼死了!

夫妻冷戰?

莫離也感覺到小媳婦里面還沒準備好,趕緊又將擠進去的那一截抽出來,托起小媳婦的臀兒,仔細瞧了瞧,見沒事才放心,湊過去親了親鼓鼓的小包子。

秋軟軟被他突如其來的親吻弄得顫了顫,趕緊推他,“別,多臟呀!”

莫離從她腿間抬頭笑道:“不臟,粉粉嫩嫩,又香又好看,改明兒讓劉奇弄塊西洋鏡來,仔細讓你看看xiaoxue兒有多好看,也瞧瞧嫩xue兒是怎么生吞大棒棒的?!?/br>
秋軟軟無語,心里決定以后劉奇來就要閉門謝客,不僅相公被他帶得越來越沒有正形,慧果也被他禍禍了,都是他帶的!

劉奇若知道秋軟軟這么想,肯定會直呼冤枉,男人就沒有正經的,哪還用人教呀,春宵這些天沒少和他們說一些人奇葩的夢境,睡嫂嫂小姨子的都是正常的,想睡jiejiemeimei也很多,想睡親娘的也不少,最讓人沒想到的是竟還有人重口味到睡母豬,是真的母豬的那種……

秋軟軟正想著,莫離又親上了xiaoxue兒。

秋軟軟這才回過神來,咬著手指難耐低吟,不可否認,被他這樣弄得又羞又舒服,偏偏他這樣托著,她連扶都不好扶。

秋軟軟在他唇舌下尖叫著噴了潮兒,莫離這才滿意松開xiaoxue兒,瞧著小媳婦失神的臉,心情大好,又欺上白嫩嫩的乳兒,在上面加深屬于他的記號。

等小媳婦緩過神來,莫離松開嘴,笑道:“與底下的大東西比起來軟軟更喜歡哪個?”

秋軟軟扭頭不理他,才不想和他討論這個。

莫離也不惱,將她放在椅子上,自己站起來,說道:“不如軟軟給相公也含一含,為夫自己比較一番?!?/br>
秋軟軟瞧著近在咫尺的大棒子想都沒想就趕緊捂住嘴,搖了搖頭。

莫離看著她,神情哀怨地嘆了一口氣,幽幽說道:“軟軟嫌棄為夫?!?/br>
秋軟軟聽著他這話,心中直呼狡猾,瞧他這模樣,秋軟軟就知道他一定是在做戲,一定是在欲擒故縱!

可盡管知道他這是在故意做戲引她下套,秋軟軟還是不忍對他狠心說不,只得咬牙點了點頭答應了。

試了好幾個角度后,秋軟軟還是選擇讓他坐在椅子上,她蹲下,瞧了好久卻還是遲遲下不了嘴。

莫離瞧著小媳婦視死如歸的模樣,不由輕咳了一聲,把大兄弟從她手里拿出來,塞回了褲襠里。

“不該為難我家軟軟的?!?/br>
秋軟軟下意識以為他又換了一招以退為進,卻沒想到他真的穿上了衣裳,還給她也換下了胡服,道:“正事要緊,咱們還是繼續畫符吧,晚上再來?!?/br>
秋軟軟楞了,不明白他這是什么意思,他還是頭一回做到這個程度停下來的,秋軟軟不禁想是不是自己剛剛嫌棄的太過明顯了?

秋軟軟看著他認真畫符的側臉愣了許久,看不出他到底有沒有生氣,還是和平常一般肅著一張臉,張了幾次口都不知該怎樣和他說,只得繼續裁紙了。

又等了一會兒,秋軟軟才確定他是真的生氣了,這都小半個時辰了,他一眼都沒瞧她,仿佛沒她這個人在一般。

秋軟軟心中有些后悔,剛剛不該那般的,明明他那里挺干凈的,又沒有奇怪的味兒,她不該那樣嫌棄的,傷他心了吧。

莫離心中確實有些不痛快,不過不是因為秋軟軟,而是因為自己,明明知道小媳婦不喜歡那樣做,他還用計使她答應,未免有些太卑劣了,這種事情是兩個人的事,他不該為一己私欲強迫小媳婦做自己不情愿的事的,而且自從回京之后,沒其他人打擾,床事方面確實有些不知節制。

莫離在心中反思,沒注意秋軟軟因他這個反應正在胡思亂想。

秋軟軟又想起了那大娘的話,若是不喂飽金箍棒,他就會去外面找小妖精,一時便更后悔了。

秋軟軟有心再表現一回,可現在他在忙她也不好再多說什么了,等晚上吧,他剛剛不是說了嗎,晚上繼續,晚上再給他弄吧。

秋軟軟打定主意晚上給他弄,可她沒想到,反思完的莫離這會兒心中打定主意以后要做個君子,如書上寫的那般,與小媳婦做一對相敬如賓的恩愛夫妻,床事方面也得節制,一月最多八次就好,這月已經超了,要下月才能來了。

莫離回過神來,見小媳婦站在一旁皺著眉在想些什么,不由開口讓她坐下,秋軟軟見他搭理她了,趕緊點點頭,心里想,是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吧,相公肯定不會這么小氣生她的氣呀。

秋軟軟放心了,安心了一下午,晚上到上床睡覺的時候,她乖乖躺被窩里等莫離洗澡出來,看著床頂不由納悶,怎么今天相公洗澡這么久?

又等了半刻鐘,莫離才從浴房出來,帶著濕氣鉆進被窩里,摟住小媳婦,習慣的捏了捏小媳婦的軟奶,突地想起什么,又收了手,彈指熄了燭火,說道:“睡吧?!?/br>
秋軟軟愣了,這是怎么回事?這就睡了?又是欲擒故縱?

秋軟軟咬咬唇,動了動腰,裝作不經意地蹭過他腿間,并沒有硬邦邦,看來他是真的不想要。

莫離不知道小娘子心中想了這么多,被碰了一下也沒做多想,只以為是她不小心碰到的,不由得朝后退了退,只是被小媳婦無意間碰了一下,小兄弟就又有要起來的架勢,莫離想了想,轉身背對著小媳婦睡了,等小兄弟平靜下來再抱小媳婦吧。

莫離這舉動于秋軟軟來說可謂是晴天霹靂,他都不抱著她睡了!

秋軟軟不由得生氣,不就是沒給他那個嗎,竟還這樣記仇,不抱就不抱,哼!秋軟軟也轉身背對著他。

秋軟軟生著悶氣,瞇著眼一直都睡不著,覺得自己好生委屈,眼淚不自覺地往下掉。

正傷心著,只聽他翻身了,秋軟軟瞬間睜大了眼睛,眼淚也瞬間停了,只感覺他翻了個身,然后抱住了她,在她發上親了親。

他這是后悔了?還是和好了?

莫離不知道在他給小兄弟熄火的時間內,在小媳婦心中已經和他冷戰過一回了。

秋軟軟糾結著要不要開口再和他提一下下午的事,糾結來糾結去,終于做了決定,卻不曾想他卻睡著了,這讓秋軟軟好生無奈,只好閉眼睡了。

第二日兩人誰都沒提昨晚“冷戰”的事,莫離是對此完全不知情,而秋軟軟在等他先開口提。

莫離知道都不曾知道,更別說提了,一切如常起床洗漱。

他沒提,秋軟軟也就沒提了,想來他是不想再提昨晚不愉快的事,昨晚“冷戰”,今早他起床都沒親她了,也沒像之前那般早上磨著她來一回才起床,其他倒沒什么不一樣,還是會給她端水來洗漱,會給她夾菜,會對她笑,會親昵的喚她軟軟。

應該沒事了吧?秋軟軟想。

可感覺哪兒怪怪的?

白天他們還是和昨天一樣去書房里畫符咒,她去給他打下手,畫符要一氣呵成,不能斷,要注入靈氣才有效,所以要十分集中注意力,今天他沒有再像昨天那般對她動手動腳,一直在認真畫符。

到晚上爬上床,秋軟軟才知道哪兒怪了,他今兒一天都未曾親近過她!

解除誤會

她月事一共六天,算上昨天是七天了,算上今天是第八天了,回京之后可從來沒隔過這么久,而且自從昨天因為那件事之后,他就昨晚抱她的時候親了一下她頭發,今天只拉了拉她的手,連摟都沒有,更別說親了,那之前他做著做著事情都要湊過來索要一個吻,哪里像如今這般。

今天他也在浴房里待了許久,出來上床就熄燈睡覺了,沒提要做那檔子事,秋軟軟看著他的睡臉失眠了,難不成他是在等她主動?

秋軟軟瞬間否定了這個想法,床事上向來是他主動的。

秋軟軟真不知該怎么辦了,他們這樣又不像是吵架,說到底還是昨下午因為她沒給他含那東西才這樣的,若僅僅是因為沒給他含而鬧脾氣那她也不會妥協的,不碰就不碰好了,有本事以后都別碰好了!

秋軟軟心中憤憤,推開他,轉身睡了。

符咒要用的數量大,一天兩天畫不完,隔天他們還是繼續畫符,秋軟軟雖心里不愿慣著他使小性子,但今兒個還是故意穿了件領口稍大的衣裳,故意在他面前彎腰,故意露出淺淺的乳溝給他瞧,如愿看著他腿間支棱起大帳篷,故意說累了讓他送她回房,主動撩撥他。

本以為她做的這么明顯了,他會明白的,給他臺階了,應該要順勢下來了吧?

誰知他真只送她回房休息,然后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秋軟軟看著他大步離去的背影蒙了,自從倆人同房以來,他還是頭一回這般。這讓她又想起了曾經他們相敬如冰的日子,每回他都是這樣不愿多待,一個眼神都不會多給。

一想起這個,秋軟軟就后悔那天沒順他的意,不就是親一下那東西嘛,多簡單的事!

懊悔不已的秋軟軟哪里知道莫離走的這樣快,是因為被她撩撥得不行了,得趕緊去解決一番。

秋軟軟咬著唇想了好一會兒,才從床上爬起來,從衣柜里將那暴露的胡服拿出來,咬咬牙,下定決心今晚穿這個勾引他,就不信他還能坐懷不亂。

當晚趁他去浴房洗澡的時候,秋軟軟趕緊換上了胡服,鉆進被窩里等他。

也不知他在里面干什么,左等右等不見出來,不由納悶這幾天他是怎么了,怎么洗個澡這么慢?

又等了一會兒,還不見他出來,秋軟軟起身穿鞋,去浴房看他究竟在干什么?

她怎么也沒想到,他竟是自己在浴房里自瀆,他這是寧愿自己用手解決都不碰她了嗎?

秋軟軟腦子瞬間亂了,跌跌撞撞又回了床上,委屈地直掉眼淚,一個沒忍住哭出了聲來,正要射出來的莫離聽到小媳婦的哭聲,顧不得其他,隨意披了件衣裳就趕緊出去了。

“軟軟,怎么了?”莫離著急問道。

秋軟軟埋在被窩里哭,并不搭理他的話,莫離著急得不行,給小媳婦從被窩里強行拉出來,瞧著小媳婦淚汪汪紅通通的淚眼感覺安撫道:“乖,不哭了,告訴相公怎么了?”

秋軟軟看著他焦急的神色,癟嘴止住了哭聲,任由他給她擦拭臉上的淚。

秋軟軟努力平復下心情,說道:“不就是沒給你含嗎,值得你這樣生我氣嘛?”說著又哭了,莫離聽得一臉懵逼,壓根沒想到那天那事。

“你這么想要,那就直接同我講啊,我也不是那般不講理的人,作甚要這樣疏遠我?”竟自己偷偷用手解決都不愿碰她了!秋軟軟說著,掀起他的衣擺,張嘴含住了硬挺頂端。

莫離頓時倒吸了一口氣,不是爽的,是疼的,被小媳婦的牙給磕到了。

莫離這下才反應過來小媳婦說的是什么事,可他哪有生氣?哪有疏遠她?

此時此刻,哪容得下他去想這個,被小媳婦這樣吞含,又舒服又難受,舒服自是不用多說,難受全是因為小媳婦頭一回,不時牙就磕著大兄弟了,哪里比得上又濕又緊的嫩xue兒。

好在他剛剛自己弄得差不多了,小媳婦沒吞舔多久他就在又舒服又難受的感覺之下盡數交代了,射了小媳婦一嘴,把小媳婦嗆得直嘔,趴在床邊將他射進去的東西又都吐了出來。

莫離趕緊倒了杯溫水給她漱漱嘴。

秋軟軟一連喝了三杯茶水才緩過來,委屈問道:“這樣行了吧?”

莫離不知該怎么回答她這個問題,想了想,說道:“軟軟,你好像誤會什么了?!?/br>
“我那天并非生你的氣,只是覺得我不該那樣強迫你做你不愿意的事,便想著改一改,想著像書上寫的那般,與你做一對相敬如賓的夫妻,沒想到讓你誤會了?!?/br>
秋軟軟聽完莫離的解釋愣了半天,感情這幾天都是她自己在胡思亂想嚇唬自己?

瞧著小媳婦愣神,莫離這才注意到小媳婦今兒又穿了那件胡服,豐挺的奶兒在燈光下格外誘人,他強迫自己移開目光,說道:“這些天我確實有些索求無度了,好幾次你都并不想要,礙著我使計才答應,如今想來我挺混蛋的?!?/br>
秋軟軟承認是有過幾次這樣的時候,但每回都弄得很舒服,很盡興,并未覺得有何不妥。

秋軟軟抬手擦了擦眼淚,抱住他的腰,腦袋靠在他的小腹上,解釋道:“沒有,我喜歡你那樣,喜歡和你親昵,才不要做什么相敬如賓的夫妻,若是像對待賓客一樣,那還做夫妻干什么?”

聽了小媳婦的話莫離輕咳一聲,決心用行動回應小媳婦的一番深情示愛。

莫離將小媳婦抱起來,往浴房走去。

“小花貓,咱們再洗個鴛鴦浴吧?!?/br>
素了小半月,又得了小媳婦這番話,哪里能忍得住了,一邊給小媳婦擦著身體,一邊就忍不住把大兄弟送進了小別幾天的寶貝xue里。

莫離忍不住喟嘆一聲:“還是軟軟這兒舒服,每回都像是在給我媳婦兒開苞一樣,忒緊?!?/br>
秋軟軟聽著他貧嘴的話,難得沒有去捂他的嘴,反而哼哼道:“我也覺得相公這樣弄舒服?!?/br>
誤會終于是解開了,這一夜兩人不知疲倦似的來了一回又一回,從浴房到臥房,沒少留下他們歡愛的痕跡。

到第二天秋軟軟就后悔話說得太滿了,第二天劉奇得了莫離的信,差人又送了好幾套別致的胡服來,不是露奶的衣裳就是開襠褲,某個小人將院子里的下人都清走,給院門落了鎖,還設了結界,就是為了威逼利誘她穿上這些衣裳。

她不愿他就用昨晚她自個兒說的話來壓她,秋軟軟只得委委屈屈換上那些個羞恥的衣裳,一整天下來她xue兒就沒怎么空過,不是他的大東西就是他的手指,填的滿滿當當的。

最可惱就是她正做著事,這人就借著上一回射進來的精水又插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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