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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闖蕩的這些年,極為畏縮別人的親近觸碰,甚至于表白示愛。尤時易堅定走之前的信念,出去是為變強,是為早一日歸來,足夠分量與她并肩。現在她回來了,也有了足夠的實力,只是對吃軟不吃硬的瞿源,強來不行。想抓住瞿源浪子心的第一步,是要她對自己上癮。受創的花道感知到主人的心意,盡心盡力分泌花液溫潤外來者。瞿源挺身沖刺時,第一反應其實是詫異的,身上這女人嫻熟地撩撥自己這么半天,誰想到她甬道里還是干的……自己一時忘情地征伐,弄得二人各自難受難捱。真應了那句話: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好在是這俏女郎身體好,花蜜汩汩而出,浸潤了生澀的甬道,予以她進退方便。瞿源箍著女人腰肢,深深淺淺地自行挺動。盡管交合處不再干澀,生澀的痛感卻未得空平復。尤時易不得不脊背繃直地伏在作惡之人懷里,強迫自己在毫無準備的前提下,適應她的進攻節奏,敬獻己身。瞿源屈腿夾住小女人,叼著她酥胸,兀自消遣中,抬眼含混道:“怎么,承受能力這么差?”她說時,揉搓女郎蜜桃臀的手一頓,又落下一巴掌。“嗯?!庇葧r易強忍著悶哼貼靠在她懷里,不知道瞿源什么時候多了這些施暴的惡趣味,只是她靠著她緩緩安心下來……尤時易強迫自己忽略掉瞿源的冷心冷情,瑟縮在她懷里因獲取到的點點暖意而震顫,甚至于因為瞿源變換調情策略放緩速度的逗弄研磨而敏感攀升……面具下的俏臉不知何時淚流滿面,尤時易心想,有這些溫情便已足夠,死在瞿源懷里,她也愿意的。第十二章(副CP:尤小姐的應召女郎cospy下)“你不專心?!宾脑慈嘀陕N臀,倏忽間變了神色,抬起寒眸凜然相對。偎依在她懷中的女人撐直上身,垂眸凝視她,啞聲道:“我好久沒做了,等我緩一下?!?/br>瞿源擰眉,她理解的好久沒做是好久沒出來賣的意思,第一瞬想出口的是“好久沒做為什么還要重蹈覆轍”,只是理智稍稍回復,問責變成了調笑,她勾起唇角換了輕挑神色:“‘好久’是多久?”尤時易專注于看她,自然留意到她眼底一瞬而過的認真與不忍,心里暖了許多,暖流平復了身下銳痛,牽動起唇角,“生過孩子再沒有過?!?/br>瞿源身形僵住,剎那剎車,“你生育過?”星漢財團的瞿總,商圈內大名遠揚,眾所周知是她生意場上的精明干練,還有,私下流傳著她私生活的混亂浪蕩。加班時候、低落時候、寂寞時候乃至除卻正經的大眾場合的隨時隨地,她都有可能拽著身邊的俏女人揩油約炮,只是這樣看似浪蕩無恥的人,還有做人的下限在——她不碰孩子母親乃至準mama。這是基于一個人的底線,出于對親情及生命的敬畏,更是對于天下母親的崇敬。尤時易回國之前特意找人打聽過近些年瞿源的動向,她的兩條禁忌也都清楚。不碰人母,上床戴套。這兩條瞿源恪守了幾年的約炮原則,眼下為她都破了例。尤時易壓制不住欣喜的嘴角,環住瞿源脖頸狀似撒嬌,“我前妻沒用,人窮志短還趁我懷孕出了軌……我把孩子丟給她就跑了?!?/br>對于當前美人的投懷送抱,瞿源毫無欣喜可言,她垂眸一陣沉思。類似的情感經歷教她想起她寶貝女兒另一個mama……那個女人,也是決絕拋棄了幼小的孩子,失蹤至今。尤時易抵著她額頭摩挲,弓著身子,前凸后翹的,磨蹭瞿源小巧胸房的同時,輕微taonong她的硬物,眉目低垂說著很正經的話:“你說,我是不是很絕情?”“是,”瞿源一手扶穩她腰肢,一手重重拍在她臀縫處,懲戒又挑逗意味地回話道:“欠干?!?/br>金狐面具下桃花眸彎動,朱唇輕挑似是而非的笑意,撫著瞿源的臉,話音之中深情款款,眉眼清淡似遠山,“我妻子背著我偷人,我也想嘗嘗除她之外的美妙滋味?!?/br>“好,”瞿源理智揮發,那薄唇吐露灼人心魂的話:“必不負卿相思意?!?/br>明明是一句頂癡情的話,被瞿源此情此景戲說出口,三分深情七分濫情。尤時易暗道,那位原創的北宋詞人幸虧是當下未在,否則怕是被這浪蕩子氣活過來。瞿源的進犯再度掀起,時而揪扯啃噬眼前白嫩酥乳,又間或溫柔繾綣逗趣舔弄那玉峰之上的孤傲紅櫻。同時,還有身下或大起大落的抽送或由淺入深的輾轉研磨……“唔……”被充盈、慰藉的快感激蕩在小腹處,尤時易仰起頭輕泄嬌吟。不知怎么,瞿源恍然記起眼下套房之中的另外一個人,想起之前那鄉巴佬推門時身上嬌麗美人對她的漫長凝視,被嫉妒心與占有欲灼燒心扉,欲熱傳遞到四肢百骸,理智煅燒殆盡……瞿源放開手腳,只管遵從本心本能,禁錮懷中美味可口的小狐貍,吞食掉她所有的嬌俏魅惑,分毫都不肯泄露給別的獵手。瞿源眼底沸騰著yuhuo,火熱的硬物接連沖撞頂弄盡頭的花房……空曠太久的身體應接不暇,尤時易很快在她懷中哭喊輕顫著xiele身。討伐從未中斷,瞿源避開花徑盡頭的那處斑駁,放輕動作,輕輕撩撥花道內壁淺顯位置上另兩點凸起。尤時易咬破下唇逼回些許清明,高傲的天鵝垂下優雅的長頸,看似溫順地趴伏在伴侶身上。好似是天鵝交頸、如膠似漆的癡纏蜜人兒。可她們實際上并不是那種關系。瞿源與尤時易,就只是各自開盤的賭局東家,各取所需交換利益、而已。瞿源想要女人的身體,尤時易給了她;反之,她在圖謀瞿源漂泊不定的心……瞿源的賭坊已經盈利,她在這“有過生育、出來偷人的應召女郎”身上找尋到久違的征服快感——這種歡愉登頂的心內雀躍,是來自于征服者對于小獵物盯梢、擒獲、哄騙、徐徐圖之、最后吃干抹凈的漫長征伐過程。這般身心的舒暢愉悅是那些主動投懷送抱的輕賤女人給不了她的絕妙體驗。時機差不多了,懷中小獵物美目迷離,瞿源壓低她細頸,擒獲她輕聲吟哦的微啟的兩瓣朱唇,深入其中,橫掃絕美的馥郁甘甜,近乎同時,吹響戰斗號角,身下開始新一輪攻伐。懷中的小女人抵著自己的肩膀搖頭晃腦百般推拒……她的控訴不滿被深深吞吃進攻伐者的口腔半點沒能溢出,掃蕩俘獲她唇齒間的沁甜津液,靈巧的舌尖出擊,勾弄嬌軟的同類撩撥對方與之共舞……瞿源精瘦有力的長腿夾緊小女人的細胯,禁錮她的退路,不在意對方幾成甘愿,只要求她與自己共歡……上面唇齒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