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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門前脊背發顫,寒涼畏懼從腳底板爬上來,她有些害怕先開門會看到什么……如果是盛嘉……她會瘋掉的。章予霏心理徘徊在崩潰邊緣,咬了咬牙,硬撐著氣力推開門。兩個世界光影融合的瞬間,里外的人各自怔了下。看清內里的無關于她的糾纏,章予霏啪一聲又把門合上,軟著腿往逃離的反方向跑。房門是鎖著的,章予霏使出吃奶的勁兒都擰不動它分毫。她改了路線,沒頭蒼蠅似的在密室之中跌跌撞撞,好不容易找見一道通風口,她抖著腿踩椅子爬上去,扒掉鐵窗,踮腳向下張望了眼,臨空俯瞰一陣眩暈。目測離地有幾十米高,樓體還是金燦燦的散著魅光,是之前她追蹤那女人到過的建筑。如果選擇跳窗逃跑,結局和直接丟小命差不了多少……章予霏果斷放棄了,爬下來靠著墻角想對策。她全身無力,甚至于腦后的鈍痛都不清晰,章予霏好歹也是行伍出身勉強算是見多識廣的人,她揉著頭發想了想,試探性地咬了一口舌尖,酥酥麻麻的不知道疼。她被下了藥。篤定這一猜測,章予霏心生絕望。那個姓瞿的女人在房間里貪歡享樂,無所顧忌地將她也丟進來,顯然是做好了有能力應付她的準備……章予霏拍拍腦門,不知道為什么,無力的身體中好似有欲念在沖撞燒灼,章予霏在清醒狀態下,瞪大眼睛凝視碧藍色墻紙,眼中流動著別樣的景象——淡藍色大床上,酒醉女人褪下睡裙貼來她身,勾纏著她,邀她共赴云雨。章予霏瞪大眼眸不敢相信,而她眼前靜止的墻面,似乎正是盛嘉房間的床,床上兩人交纏,錦被盡歡,潮汐暗涌……她真的被下了藥,而且不但是麻醉那一種……身下那壞東西漸漸昂起頭,章予霏夾緊雙腿抵制它勃發,閉上眼睛默念中學時候學的、她猶記得只言片語的文言文,借以消火。第十一章(副CP:尤小姐的應召女郎cospy上)浴室門被大力推開,驚得置身其中的女人吃驚回望。“別管她?!弊钕然厣竦氖鞘孢m倚在浴缸里的淡漠女人。瞿源瞧著身上的小女人好奇端視門外的鄉巴佬,不耐瞇眼,扳回那精巧下巴來,逼視著金狐面具下流露嬌媚的桃花眸,心念一動,霸道抬身擒住那瀲滟朱唇。“唔……”面具女郎一聲嬌吟飄散在交抵的唇齒間,她伏低身子,隔著濡濕的紗裙摩挲身下人的白皙肌膚,還有女人胯間那正當精神著的粉嫩器官。瞿源的身體膚白精瘦,頻繁性愛使用最多的那部位最是可惡,還如以往般艷如桃花鮮嫩勾人……瞿源的確是有資本,無論先天身體或是后天勢力……她就是憑這副好皮囊使壞心勾搭住太多不諳世事的弱女子的吧?尤時易撐著身子在瞿源身上摩挲引火,幾眼來回將身下人現狀打量個遍。得到的結論就是:這惡人模樣,與她走時毫無差別。尤時易知道的,瞿源從不去健身房,但她向來腰腹緊致毫無贅rou,從前是因為她脾胃不和吃東西挑剔,擱在現在,尤時易心想,大抵是人家從不缺乏運動吧。譬如說,勾引人癲狂成癮的床上運動。她伏在瞿源胸前心思百轉,若有似無吐露嬌喘,纖手游弋身下人腰腹,移向腿根及肌rou緊繃的臀部,輕嘆:“瞿總身材真好?!?/br>“喜歡嗎?”瞿源雙手搭放在浴缸邊沿,軀體大張由人欣賞。說不清為何,她對這女人的桃花眼和櫻桃唇生不出防備意來。想來是這女人的精巧外貌像極她一位故人……幸好,這會所高級又私密之處就在于恰如其分保留獻身者的面貌身份,不然……瞿源以膠著目光臨摹面前眉眼精致的面具女郎,心中暗嘲:才從初戀時候的騙心迷局中爬出來的她,或許會跌落到另一處萬劫不復中。這女人長相勾人,身姿曼妙,侍奉勾引的動作也如此嫻熟……“嗯……”她這樣放飛思緒著,偎著她的小女人嬌唇若有似無在她胸房挑逗,讓她一時把持不住輕吟出聲。“喜歡、你就是我的了嗎?”尤時易暫且收手放過身下人緊繃的腹部,嬌笑著挑起眼角,柔嫩無骨的手揉捏著大腿根部,助她放松的同時,手背有意無意擦過她身下漸漸蘇醒的玉莖。瞿源抿唇不語,微仰著頭享受女郎愛撫,她呼吸加重,臉頰爬上潮紅。以她的自尊心,以她今時的身份地位,她做不來向任何一個人低頭妥協。更何況,當下在她面前的,就只是一個缺錢賣身毫無地位的應召女郎……太清楚瞿源的臨界點,尤時易引火的動作暫且告一段落,她的手纏上瞿源的腰,伏在她懷里,垂眸,吮她的瘦削鎖骨,無骨蛇一般自上而下纏著她軀體,摩挲相互接觸渴望慰藉的皮膚。“嘶……”瞿源閉目感受著,身上身下遍布星火。她不得不承認,這女人服務得很是貼心舒適。但她更加清楚,這女人實則是伊甸園中那條故意誘人犯罪的毒蛇轉世……嬌巧臀尖不輕不重拂過自己身下把持不住的昂揚,瞿源收回手,一把鉗制住她無休止的挑逗,長手在女人翹臀拍落一下,換得身上小女人的低吟臣服。觸感極好,翹而不膩。瞿源將身上女人把控住,要蜜桃芯兒正對火槍,雙手箍住她臀瓣,肆意揉捏那滑膩美妙。“啊……瞿總……硌痛我了?!迸朔瞳I上媚叫,可同時,上下前后摩挲著熱龍,挑逗yuhuo的也是她。將瞿源逼到爆發的臨界點猶覺不夠,尤時易伏在她身上幾處點火……雙手沒閑著揉弄她腰腹,唇舌勾住了挺翹動情的乳尖,不似身下人回饋給自己的暴戾,輕挑慢捻安撫那嬌嫩。“瞿總不會還是處兒吧,好嫩啊?!?/br>瞿源睜開情欲染紅的眼,憤然逼視身上不知所云調笑自己的小女人,她回了笑,冷冽的笑,“我是嫩還是硬,你試過就知道了?!?/br>瞿源說完,環著女人的雙手施力架起她,掀開裙擺,又近乎是瞬間拉她坐回身上。“??!”一聲破開柔美音色的痛呼逼退浴室里攀升的曖昧。半躺半起的尤時易撐著瞿源的胳臂,低垂下頭,細瘦的手臂不住地打著顫。身下那硬物不留情面直入花心,賜予她的疼法不啻于她被迫承歡的初次……偏偏這兩次撕心裂肺的痛楚都是這個人給的……其實又何嘗是兩次呢?她獨身生子時的絕望,母女分離時的剜心之痛,都是瞿源給的。可她尤時易生來賤命,那個給她千百道離別傷痛的人,瞿源,她偏生就忘不了。她因為銘記著瞿源給的所有——無論是不走心的虛情假意或是更為直白的粗暴冷情,在異國他鄉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