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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高高揚起頭,如同優雅的黑天鵝般,迎了上來…他是認真的!我的攻擊,止于刃尖離他面部厘米之數,終于,悶哼一聲,手中的匕首無力滑落。他睜開眼,也無驚喜也無難過地看著我,輕輕拉了拉我的手腕,卻被我用力掙脫,不知道如何宣泄心中堆積的復雜情感,我只能以雙拳為武器,雨點般打在他的頭上,臉上,胸上,我盡情哭叫發泄著,最終再體力不支地倒入他的懷中,他則立刻將我擁緊,放平,再一次用身體頂開我的雙腿,在我耳邊啞著聲音說:“諾諾,我來了,如果想制止我,你知道怎么做的?!?/br>說完,手里又被塞入了那柄匕首,我無力偏開頭,愣愣注視著那明晃晃的刃,我想,這是他的計策而已,他不會讓我殺了他,也不會讓我殺了自己…可腦海里浮現剛才我襲擊他的那一幕,心緊緊一縮,我連自己都不能說服,還談什么其它的?我,終于不過是他的一枚禁臠而已,嵌在他光輝奪目的生命中,什么也不是,卻如一枚舊日的漬,一直留在那里…我還能怎樣?淚如雨下,我用雙手捂住自己的面,任淚水從指縫溢出。卻感覺到他微涼的唇覆上,輕輕啜飲著我手背上的淚痕,小心翼翼的聲音,澀澀安慰:“諾諾,別哭,你還有我…”但那話音未落,劇痛卻又再一次襲來,這次,下體被他撐到夸張的弧度,整片私處被他用力掰開,強迫柔嫩的那與他的堅硬針鋒相對,而他漸漸又將兩者,緩慢而充分地嵌套在一起…(這兩娃,好可憐…)第一百零九章纏心(鞭打)<繁花似落(如果是云)|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第一百零九章纏心(鞭打)這章,重口味呀,初夜調教…向一文致敬!走過路過,加個收藏唄!***我并沒有發出聲音,但心中的清明卻漸漸模糊殆盡,忘了痛,也忘了掙扎,我只依稀仿佛回憶起他的一顰一笑,憶起他戀戀喚我:“諾諾…”,憶起他說:“嫁給我,做我的小兔子,一輩子不離開我!”我是再也離不開他了,不過,是以我從未曾料想過的方式…“諾諾…”他喚我。我強打精神回望他,見到他眼中有絲絲隱痛,我用手捧起他的臉,失神問:“音梵哥哥,是你嗎?”他點點頭,哆哆嗦嗦著唇想要說些什么,卻最終沒能出口,只是黑眸暗淡,低頭,淚珠滑落。我摟緊他的脖子,嘆了聲:“那我就放心了,音梵哥哥…”埋在我肩頭的他,帶著濃烈鼻音:“嗯?”“諾諾…愛你!”他一震,牢牢卡在我體腔內的獸,微微向外脫出了幾分。我卻一把拉住他,甜甜笑:“別走!”他一抬頭,兀地鎖住我,身體,劇烈抖動起來…我聽到他牙間咬緊的“咯嘣咯嘣”聲,感受到他的勃發在我身體內不可壓抑地暴脹著,他,應該忍得很幸苦吧?最終,還是聽到他放棄般的一聲低吼…這一刻,我也放棄了一切無用的掙扎,主動用殘肢夾緊他的腰身做為回應,努力為他打開自己窄小的體腔,迎接他…而他,瘋了般,向我身體的最深處進發著,“噼啪”的皮rou脆響聲中,他的速度越來越快,我則幾近眩暈地軟在他身下,時而抽泣,時而悶哼,時而吟叫,不知被他來回干了多少下,卻只知道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輕,疼痛終于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滔天的欲浪,一波又一波襲來,而我在他懷里,被他緊緊摟著,唯余安寧。身體內綿長而磨人的射精終于開始,他從身后緊緊箍著我,弓著腰,咬緊我的耳垂,聲聲喚:“諾諾,諾諾,我的諾諾…”聲音依舊,如舊日時光。我則努力翹起臀,承接他每一絲熾熱的jingye,緊緊閉上眼,腦中依然是那年,兩人偷試禁果,在接受不成功的調教后,他抱我愛我時的青澀莽撞,現在的他,比當時有了明顯的進步,想到這里,隋鳶的話如魔音繞耳,我又沉寂下來,默默承受那份心痛。他似乎有所感,終于停了下來,但仍停留在我的身體里,他說:“諾諾,我只要你,我再變態,再齷齪,也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更知道要把這根東西,送到哪里去!”說完,他用力頂了頂我的身體。我悶悶一哼,不做反應。他又說:“我接受了一些治療,現在,不再像之前那樣害怕了…”我聽了,卻想起卓玲當年的告知,心里更是疼痛異常,仿佛不能呼吸。這段關系,如何取舍?我真的沒了主意。誰想他仿佛猜到般,又舔了舔我的耳垂,輕問:“試試?也許,會有答案?!?/br>我不語,指甲卻緊緊嵌入他的手背,這,真是在劫難逃。**城市流光十色的夜景,清澈地透過全景落地玻璃,一絲不拉地倒映在這套冰冷的臥室里,臨窗,此時我半仰躺于一根金屬“X”形立柱之上,全身上下布滿紅繩,緊緊禁錮著我的四肢,胸,腰,背,還有…靈魂。那柱子,原是隱藏在地面之下的,我竟沒發現,他的這間屋里,原來還藏了這么多情趣道具,心下五味雜陳,不知該做何感想。我撇過頭,望著夜景出神,只想放空頭腦,不再去想曾經。可他就是不愿安靜,一邊熟練利落地上下打結,一邊以淡漠不可捉摸的口吻,敘述著我并不想知悉的曾經。他說,我剛離開那段時間,他差點沒能熬過來。他說,他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那些陰暗的欲望,因此,去了一家叫做嵐的俱樂部,在那里,他慢慢成熟,許多軀體臣服于他的腳下,但他最終明白,那些,都是虛妄,是他臨摹記憶的臆想,是他胸中傷痛的殘缺,沒有一件讓他滿意。他說,他仍然留了最寶貴和完整的自己給我。他說,希望如今的他,能讓我“滿意”。在完成束縛后,他取來了一條粗長的蛇鞭,握在布滿傷痕的手中,緊貼我的耳朵,隱晦暗示--這,早不是當年教化我時使用的,弱化過的道具,而是貨真價實的刑具,他說,多年的歷練,早已讓他褪去了青澀,擁有了強大的控制力,讓我,放心把自己交給他。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