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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哥...不要了,真的不要了...”賀崢突然地釘入她身體深處,慢慢研磨,不再抽動。他分出一只手玩弄她的yinhe,兩只輕輕夾起,又放松,很快將她玩到充血,只聽她忽然地大哭出聲,一股泉水似的液體噴出,他的yinjing和小腹全被浸濕。顧返無助地攀在他肩上哭泣,她縮成小小一團,好像只有他才能安撫。世界是一片黑,她仿佛重回母親的zigong里,那個時候的她沒有自己,也沒有哥哥。“想起來了?!?/br>顧返期末成績優異,得到澳洲夏令營的名額,她去澳洲半個月,回到瀾城膚色變成了黃油色,她同林嘉禎半個月堅持每天都往護理室跑,終于白回以前的樣子。林嘉禎一邊做美體,一邊翻雜志,她大驚小怪地呼喚顧返:“返返,這不是你哥哥嗎?”顧返伸出一只手臂,接過來雜志,版面被幾張像素模糊的偷拍照占據,標題更嚇人:鐵樹開花,禁欲賀總私會officedy。和他一起出現在酒局被偷拍的那位officedy,不是許曼妮,也不是他前女友琪琪,而是敬安琪。顧返說:“敬小姐是我哥哥的心理醫生...不過敬小姐和我哥哥都是單身,正常來往也不算過分吧?!?/br>“當然不算過分,可瀾城女人誰不拜倒在你哥胯下!我有偷聽我姑姑們講,你大哥看起來不食人間煙火,可性能力一定很強?!?/br>顧返換個姿勢,單手撐著腦袋,她似笑非笑看著林嘉禎:“你試試不就知道咯?”林嘉禎罵她惡心,這是標準的處女回答。顧返都覺得稀奇,林嘉禎平均三個月一位男友,竟然還是處女。林嘉禎信誓旦旦要把自己的處女膜留給日后她最愛的人,顧返諷刺她:“我看是把你家財產留給你最愛的人?!?/br>剛做完護理的肌膚吹彈可破,顧返不敢被太陽曬,回到家中就不再出門。阿薇最近認識一位老鄉,天天請假,她在家里有些無聊,坐在鋼琴旁邊卻不知道要彈什么。她一直等到日落,身后忽然傳來下樓的腳步聲,她不知道原來賀崢在家里,神色又些微的驚慌,她深呼吸一次,換上無可挑剔的微笑表情:“阿哥,原來你在家?!?/br>他穿著家居T恤,外露的小臂肌rou緊實。他手里握著水杯走到鋼琴旁:“上次在船上你彈得是什么?”“船上?你是指和陸市長小林老師一起吃飯那次?時間過得有點久,我都忘記了?!?/br>他無視她說的小小謊話,畢竟她天生是個說謊精,這個小謊實在不值一提。他把水放在琴架的平臺上,捏起她的下巴使她抬頭,然后低頭吻了下去。成年男人的吻沒有溫度,他欠缺愛的本能,舌尖纏住她,其實是一種卑微的討好。他身上的味道清爽,不知不覺中他已經戒煙成功,他沒有嚴重的煙癮,即便如此,戒煙也是件困難的事。他想起賀因懷孕時不讓他抽煙,當然,煙只是借口。兩人在樓梯口吵起來,他打了她一耳光,害她滾到樓底下,血流了好多,滿地的血,是她的,也是她的孩子的。然后到了醫院,她經過五個小時搶救,挽回一條命。而他抽一天一夜的煙,抽到咳血。冰冷的針管穿進他的皮膚,液體以緩慢的速度輸入到他的體內。他并不愿別人看到自己狼狽的一面,好像那一面的他,會讓西嶼的記憶無處遁形。沒什么人看他,許曼妮也被他趕走。年輕的女孩從外面買來粥,一勺一勺喂給她,她不知道賀因出事,指責賀因一點也不愛哥哥,不像她,一得知哥哥生病就來探望他。是個撒謊精,也是個可愛的撒謊精。顧返能感受到他的手在自己肩頭到手臂之間摩挲引起的小小顆粒,她寒毛都豎起,成年男人帶著情欲的撫摸太熟悉。他的手沿著她身體線條向下,伸入她兩腿間,手指在敏感部位的觸碰另她忽然僵直,她抱住那只手不讓他再深入:“哥哥,我們去房間做,好不好?”他忽然咬住她耳朵:“現在有想起那首曲嗎?”“想不起來,我說了,我忘記了?!?/br>賀崢從她身后攬住她,她的右手落在鋼琴白鍵上,賀崢的指尖帶著冷,劃過她手背上的青色的血管。時間凝固成一首曲,有情動,有曖昧,卻沉默。顧返閉著眼,他的觸碰讓她毛骨悚然。“哥,我們去房間好不好?!?/br>他的手指隔著她的底褲,撫動濡濕的花蕾,不時陷進飽滿兩瓣夾起的縫隙里。顧返的手在琴鍵上重重一敲,她掙脫開站起身:“夠了,我都說忘記怎么彈了,要做就去房間里做?!?/br>賀崢雙手擋在她的腰兩側,將她困在鋼琴和自己之間。她對眼前的困境一籌莫展。賀崢俯身親她,她不情愿,推拒他去房間里,或是沙發上。“為什么不行?不是沒有在這里做過?!?/br>他掀開她的裙擺,將內褲扯下,再將她轉過去背朝自己。又單手扯開自己的腰帶,釋放出性器官,便將她身體轉過,插進她yindao。強暴性質的入侵讓顧返發出駭人的尖叫,她恐懼這樣的交媾,仿佛自己是條路邊母狗,天生賤樣,就連自己的哥哥都可以cao她。他每一下都重重頂入她zigong里,恨不得將她捅壞掉。她本來就是脆弱的生物,甬道經受不住這樣粗暴的對待,很快眼里就積滿眼淚。被欺騙,被愚弄,被拋棄...他將這些怨怒用性的方式發泄出來。他一手掐住顧返的脖子,讓她像母狗一樣彎下腰方便cao弄。他發狠重重一頂,身體前傾覆蓋住她,在她耳邊發問:“為什么不能再鋼琴前做?返返,你告訴我?!?/br>他的身體和大腦都記得她第一次邀他在鋼琴前zuoai,鋼琴發出巨大的共振聲,好似他們理所應當要zuoai。她濃黑的長發隨著他的抽動驚起波瀾,撞擊著他的視覺。她雙腿打顫,跪不穩,交合的地方隨著他突然的拔出yin水飛濺。凝乳白的臀rou顫抖,他手指在臀rou裹出的縫隙間摩挲,這次卻不是插入她的yindao,而是更上方的洞口。他先插入一指試探,適度擴張后再插進去一根手指。顧返意識到這個男人在發瘋,她不想陪他一起瘋,張口唾罵:“賀崢,你是不是變態!”他沉默地將粗硬的性器官插進去,一瞬間,顧返被四分五裂。他停住,問:“現在想起那天的曲子了嗎?”“想起來了?!彼橐f,“可我不會彈給你聽?!?/br>她知道什么樣的話最能夠激怒他,就如她知道什么樣的話能令他開心。對待一個陌生的施暴者,她寧死不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