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玉 微h
吞玉 微h
羅裙被撩到膝上,露出纖長白皙的小腿。 膝蓋上的淤青已經退了,淺色的羅襪擋到腳踝處,更襯得往上的地方皙白如雪。 傅昭臨手握著腳踝,順著小腿緩緩往上滑,滑到大腿處,便貼著內側柔軟的肌膚,用力的摩挲起來。 手下的肌膚如玉又如緞,他摸得愛不釋手,亟不可待地想再往上。 再往上去,便要探到隱秘的私處了。 若是摸到那處去,今日可就真的什么事都做不了。 傅昭臨很有節制地聽了手,低頭看到宋莘疑惑的眼神,心頭也是一陣熱意。 他倒是想這會兒辦了她,可下午還有事要忙,若是上了她的塌,保不齊他也會因色欲誤了事。 把人放到床榻上,傅昭臨便往放著柜子的地方去。 宋莘一看他走的方向,心頭便一突一突的,有了不好的預感。 果然,看到傅昭臨抱著那個熟悉的匣子回來,宋莘便抿著唇,臉上燒起一片紅霞。 大人...... 她抬頭祈憐般地看著他,光是這般相貌姿態,確實是引人憐愛。 然而衣領還大敞著,落在傅昭臨眼里仍是一片春色,那祈憐的眼神,也化為了更能勾人的撓子。 傅昭臨忍著yuhuo,打開匣子,在里面挑挑揀揀。 玉石被翻得叮當作響,宋莘的心也跟著七上八下,她想不通,傅昭臨的樣子明明是想要她的,為何到了這個地步,還偏偏要找那種東西來作弄她,難不成真的是犯人審多了,便有了折磨人的喜好不成? 她冷眼瞧著他挑揀,骨節修長的手指在匣子里翻飛,很快,一塊扳指大小的墨色玉石便被他拿到了手里。 那塊玉石不算大,不過拇指般粗細,形狀圓潤,然而比起宋莘自己的拇指,那玉石便顯得大了些。 光是看了一眼,宋莘便心生退意。 大人拿這個做什么?她明知故問。 傅昭臨放下匣子,坐到床邊:自然是要放進那兒的,坐過來些。 宋莘抿著唇不動。 她不動,傅昭臨便伸手去拉他。 一個武將的力氣,宋莘哪里抵得過,不過眨眼的功夫便跌進人懷里。 更大的都吃進去過,還怕這個? 他意有所指,宋莘明白他的意思,心中也不禁罵他一句無恥。 死物哪能與活物相比......她小聲回嘴。 傅昭臨聽了她這話,也忍不住手上一頓:聽你這么說,是更想吃活的? 吃這個字音,似乎被他刻意咬得重了一些,再看傅昭臨那嚇人的臉色,有幾分風雨欲來的意思,像是若她敢回一個是字,他就要把人吃了似的。 被他的葷話一擾,宋莘也沒了抵抗的心思,只是另一個擔憂卻實實在在困擾著她:若是放進去了,拿不出來怎么辦? 玉做的玩意兒,哪有拿不出來的。 傅昭臨撩起她裙子,直直探到腿心處,女子的私處十分嬌嫩,觸感也與皮膚不同。 本想把東西放進去就好,然而碰到那處的濕潤,他也忍不住多摸了幾回。 他的手,比起那處是又粗又糙,指腹摸到入口處的嫩rou時,宋莘便忍不住哼了一聲。 他的一舉一動,落到她身上,都是有反應的。 傅昭臨心有所感,如此敏感的身子,若是落在別人手里......光是想想這個念頭,傅昭臨心中便戾氣橫生。 玉石剛貼著戶門時是冰冰涼涼的,待到塞進里面,又有一種明顯的脹感。 宋莘咬著下唇,硬是忍著才沒讓自己叫喚出聲。 這種事情,若是也能起反應,她那臉不要也罷,尤其是當著傅昭臨的面,她可一點都不想讓他得意。 玉石放進去,傅昭臨的手便退了出來,還順手拉下裙擺,擋住下面的春色。 他抬眼看著宋莘,宋莘眼中潤著濕意,明眼就是不情愿的樣子。 這也值得哭?傅昭臨語氣微沉,是不是非要纏著我吃那了物才肯罷休? 他就是說起葷話,也是做足了面子,面上不帶一絲笑意,一本正經的樣子。 宋莘被他這般無恥驚的微微愣神,隨即反應過來,里面反駁道:我才沒有,大人好 罵人的話到了嘴邊,又生生咽了回去。 好什么?怎么不接著說? 傅昭臨知道她在心里罵他,也不生氣,反而覺得她這氣急的自然反應,很合他的心意。 他伸手理了理她的裙擺,又拉攏她的衣領,將里面的春色擋住了。 如此細膩的動作,傅昭臨做得十分自然,他本就長得俊美,斂起神情做起給人整理衣服的事時,便顯出幾分風流之態來。 當然,若她的衣領不是他扯開的話,宋莘還是會生出欣賞之意的。 衣裳整理好,宋莘又恢復了原原本本的樣子。 她這般端正,面容純善干凈,誰能猜得出那兒竟含著東西呢。 好好吃著,等我晚上回來給你取出來,若是聽話,就許你一樣東西。 當真?宋莘下意識的反應便是一喜。 然而反應過來后,她眼中的喜意便褪去了,神色也暗淡了許多。 用這種事來換好處,也值得她這般高興,才不過多少日,她就變成這樣了。 如此明顯的變化,傅昭臨看得清清楚楚。 不想要?我還以為你會很樂意。 若是不想要,你自己取出來,我也不會怪你。 傅昭臨說這話時神色莫辨,不過用腳指頭想想便知,他定是不樂意了。 宋莘復又打起精神道:可許什么呢? 傅昭臨凝神思索片刻:金銀財帛,或是別的,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都隨你許。 大人這話可當真? 這問題一出,傅昭臨又不高興了,爺什么時候騙過你,說來聽聽? 稱呼又成了爺,看來是真氣著了,不過到目前為止,他確實還沒在大事上違信。 那好,大人說了算便成。宋莘自然應下了。 這種時候考慮尊嚴臉面,于她而言只是心里上的拖累,能從傅昭臨那里得些好處,總比沒有強,傅昭臨既然許了諾,自然不會反悔,她又何必矯情呢? 宋莘想得順遂,傅昭臨見她心思變了又變,忍不住補了一句:除了你自己,其余的都能許你。 這話一出,兩人皆是一愣。 宋莘心中也是無奈,虧傅昭臨想得周全,她自己都沒想到能許自己,若是他沒補最后那一句,是不是她就能抓住這個,求得自由身?若是她到時當真許了這個,傅昭臨會承諾放了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