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離H(上)
別離H(上)
他一個翻身將岑焰清壓在身下,握住她另一只手的手腕去解他的西褲,岑焰清看不真切,欲要起身,還沒撐起,就感覺一處火熱抵著她的濕滑處,直接捅入深處。岑焰清難以承受那種刺激感,忍不住叫出聲來,卻忍不住臉紅。 程翊有規律的貫穿她,每一下都及其深入。手掌撫摸著她絲緞般的肌膚,停留在她的鎖骨下方反復吮吻。 岑焰清右手摟在他脖頸處,腦子已是一片空白。 程翊發現她在床上不喜歡出聲,這擱以前他也能接受,可是今天不知怎么偏想突破她極限,讓她叫出來。 此刻她側著頭將一半臉埋入枕頭,程翊靜默的看著,無聲的加快了下身抽插的速度。岑焰清承受不住微微顫抖,她一手抓著床單,一手抵在他胸前,太快...... 了字還沒說出口就被程翊一把抱起站了起來,岑焰清感覺一瞬間在下墜,再就是被戳穿的感覺,捏著他的肩,脖頸向后仰。再也控制不住,啊~ 極致的高潮。 高潮還沒過,程翊便開始向陽臺走去,每走一步,岑焰清都忍不住瑟縮,岑焰清以為他要去外面做,便腰腹用力上前雙手摟著他,致使他插的更深,嗯~啊。不,不要去....外面岑焰清話都說不完整。 程翊只覺她那處異常緊致濕滑,快要將她夾斷,快走幾步將她壓在落地窗上深入,動作快且準,忽而又抱起她,去陽臺桌上那她剛剛沒喝完的冰酒,深入貫穿她的同時,直接將酒淋在交合處。 啊....啊~岑焰清根本受不住,直接泄身了。程翊只覺一股暖流流下來包裹他,讓他舍不得抽身。 他們又轉戰到床上,岑焰清不知道xiele多少回,身下的床單濕淋淋的,高潮時間越來越短,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下體,嫣紅的xue口不知疲倦的吞吐著性器。 程翊又抱著她去浴室,酒店的條件很普通,浴室不大,堪堪站住一個他倆。他抱著她,她的雙腿夾在他腰腹兩側,熱水淋在他們的臉上,身上,岑焰清的臉愈發紅潤,一雙眸子濕濕的,沉浸在情欲里的臉。 床單濕了不能睡怎么辦? 岑焰清想到那床單濕了一大片,呈現深色,不由得害羞,都怪你。 嗯,都怪我。 說完,一點都不減下身挺動的速度,啊~啊~嗯~岑焰清覺得自己要淹沒在這情欲的海洋里。偏偏那人還要問夠不夠深,舒不舒服,喜不喜歡? 得不到回答,還要捏著她充血的軟rou延長她的快感,岑焰清受不了刺激哭了出了,程翊才放過她,咬著她的耳朵道:真不覺得好? 等到他終于射入她體內,她已經埋在他胸前閉著眼,半睡半醒,任由他抱著沖洗,她太累了。 程翊單手將薄毯鋪到床上,蓋了層薄被,摟著光裸的她睡了。 月光照進室內,一張大床上,不著寸縷的女子被男士摟在懷里,女子的小臉緋紅,身體很白但又透一點粉紅,她身后的男人,線條極致,眼望臣服。他們腰腹上蓋著一層薄被,他們的下體緊相連屬。仔細看,男人的分身還埋在女人的身體里。 于是月亮隱去了,不知所蹤。 身體的親密過后總是會給岑焰清帶來思考,即使她已經累到睜不開眼,腦中的思緒依然活躍。她的余下的博士博后生涯將在歐洲開啟,這一切在她心中。 也許是夜里思緒太重睡不安穩,她起的很早。一個人下樓走著散步,瑞士的早晨是這么冷,卻又很明亮很靜,她走了約有半小時,買了杯豆漿拿在手上暖手。她總是這樣,思考的時候便一直想走,無止盡的路如同無止境的思緒。 決定并不難做,只是她還不知如何開口。她遲疑的回到了房間,程翊還在睡,她輕手輕腳的換衣服收行李。但他還是醒了。 著什么急,我們有時間收行李。 程翊,他聽到岑焰清連名帶姓的叫他,字正腔圓,咬字有她獨到的平靜堅韌感。 我今天的飛機 程翊有一瞬間的懵,隨之而來的是巨大的清醒和無力感。他看了眼手機,七點半。 他靜默的穿衣,在套西裝的時候,他聽到岑焰清開口。 我自己打車去就行,你忙你的事情吧,我沒啥,不需要....她說不下去了,搖了搖頭。 程翊還是靜默,卻聽鈴聲想起。是秘書張遠,提醒他九點鐘的會議。 你在這休息,等我開完會送你。 十點開完會后,程翊再次來到這里,卻被告知,岑焰清已經退房走了。 走出酒店,他讓張遠打車回去,他漫無目的的開著車。 蘇黎世的路,格外空曠,還有薄薄的霧氣未散。他開著車,旁邊幾乎沒什么車輛經過,明明兩旁高樓林立,卻有開在無人郊區的錯覺。 在一個紅綠燈路口,他停下,雙眼目視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視線中一架飛機從天空飛過,正在遠去。 綠燈了。 他靜了幾秒鐘,掉頭開往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