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硬舌拍逼
7、硬舌拍逼
* 林如風的侍衛一天輪換幾次,把寶兒圍得嚴嚴實實,金長川一連幾天,竟找不到一次機會見見她。 他郁悶極了,第一天他還會去林如風的帳篷,假意路過和她說幾句話,但寶兒一見他來了,扭頭就走了。 他瞪著不知道是憤怒還是失望的眼睛,愣在當場。 索性后面他就不去了。 他覺得寶兒一定是在保護自己。 林如風再不成器,那也是當今圣上最在意的胞弟,而寶兒是王爺的女人,她定是怕王爺發現他兩人的情愫,所以才避而不見。 沒錯,就是這樣! 他已經腦補出寶兒是如何被林如風強占的,寶兒又是如何對他情誼深篤。 若是林如風真的愛她,又怎會讓她當一個沒名沒份的婢女,還穿著小廝的衣服? 他可憐的小寶兒!來日他納了她,一定要給她錦衣玉食。 當然,也只能是個妾室,他可是權高勢重的將軍,以后自然要娶對他前途有助的高門大戶。 金長川這邊已經完成了自我攻略,叫來副手,我讓你買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副手頷首,是,將軍,鎮上能拿得出手的女兒家的玩意兒,屬下都已經買全了,滿滿一大箱子。 金長川冷俊的面容微動。 邊關條件惡劣,寶兒那樣的小女娃見到這些東西,一定會開心。 雖然寶兒只是個女人,但知道了他對她如此上心,怕不是牙花子都要笑出來。 他微笑,眼里精光閃過,借李副將的名義,送給王爺身邊的寶兒姑娘。 副手略顯迷惑,為何將軍要假借他人之手? 做好事不留名,這也不是金將軍的風格啊某種程度上,這位和強盜沒什么區別。 金長川沒有說話。 * 李副將的東西送來后,林如風簡單看了一眼,冷哼一聲,啪的把蓋子合上。 這個李宋染,竟敢對他堂堂十七王爺示威? 他坐在床上,按壓著自己的太陽xue。 寶兒貼了過來,用稚嫩的小手替過他,輕輕地按摩著。 林如風常嘆一口氣,看著寶兒認真的雙眼,似感嘆似欣慰道:寶兒長大了 懂得心疼他了。 寶兒乖乖地把唇湊上去,林如風輕笑,給了她一個纏綿而悠長的吻。 寶兒還是喜歡林如風溫柔的樣子,這些日子,不知道他是不是受了軍營環境的影響,說話辦事都凌厲起來,有時回來也難以自我平衡,冷著張臉,幾次都嚇到了她。 第二天起來,林如風難得不去校場,他要去軍師的軍帳去。他給寶兒穿好衣服后,帶著她一起去了。 軍帳是個肅穆的地方,擺著幾個大大的沙盤,不過林如風之前囑咐過不能看,所以寶兒的目光一觸即離,沒有多看。 她溫順地垂著腦袋,跪坐在林如風斜靠后的地方,仿佛真的是一個下人。 軍師移動著沙盤上的棋子,三日后,我們需要急攻此處,攻下此城后,王爺也好回去跟圣上復命。 林如風面上還是一片溫和的笑容,眼神卻冷了下去。 就這么迫不及待想讓他走? 門簾動了下,一大片陽光投了進來,如山般高大的人邁步進來,在看到寶兒的身影后愣了一下,很快恢復如常,鐵青著臉在林如風對面坐下。 堅硬冰冷的鎧甲穿在他的身上,仿佛是鱷魚身上冷硬的甲皮,在燭火下閃著寒光。 金將軍來了。林如風開口,還是那般讓人如沐春風。 寶兒悄悄地抬起了眼睛,冷不防看到金長川那雙陰鶩的眼睛,趕忙重新低下頭。 金長川的眼睛快竄出火來,這個傻東西,竟敢無視他 她果然對他情根深種?。?! 寶兒緊張地攥緊了手指,像只小鵪鶉一般躲避著金長川灼熱的視線。 林如風淡然地抿了一口茶,摸摸她低垂的腦袋,寶兒,累了? 寶兒忙不迭點頭,她怕林如風看出來什么,只想趕緊離開有金長川的地方。 林如風輕輕地笑了聲,眉目動人,回去吧。 他家這小丫頭平日里沒跪過這么久,想來也是膝蓋痛了,受不住了。 她渾身上下都嬌嫩得不像話。 寶兒依舊是垂著腦袋,快速走了。 金長川表面上看著沒什么,心里已經開始咬牙切齒了。好不容易能見到她了,人還沒看兩眼,她就又走了。 真像條狡猾的泥鰍,怎么攥也攥不??! 想起寶兒的嫩xue,他下身就一陣熱硬。他都三天沒cao過逼了,心里癢癢的很,只想讓寶兒用小嫩逼嘬嘬他的雞吧頭子,好好爽一爽。 林如風的眉稍稍挑高了些,金將軍,近日在忙些什么? 金長川沒好氣地說:忙出征準備,本將可不似王爺那樣清閑,在軍營里轉轉就行了。 兩人水火不容,林如風言語溫和,但字字戳心,金長川是個武將,話糙理也糙,蠻橫無理,軍師夾在中間提心吊膽,屢次眼神示意金長川收斂點,這可是圣上派來的監軍! 但金長川一想到林如風霸占著寶兒就氣不可遏,直接掀桌子走了。 看似是因為意見不合,其實說到底,都是為了寶兒。 而始作俑者寶兒正在玩金長川送來的新玩具,絲毫不知道金長川為了看她一眼已經達到了瘋魔的地步。 * 邊關多馬匪,這十幾年經過金長川的整治后已經少了很多,近日,馬匪又開始興風作浪,林如風作為圣上的手足,奉旨清理這幫無法無天之徒。 他穿上護甲,將修長的身體包裹在其中,依依不舍地抱著寶兒親了又親,寶兒,爺要出去幾天,你乖乖的,不可擅自離開軍營。 寶兒自打記事起,還沒和他分別過,有些舍不得,林如風塞給她一塊金如意,精巧的做工和沉甸甸的分量立馬引起了寶兒的注意,松開了林如風的手。 林如風頗為苦澀地看著她,轉身離去。 危險在靠近,而寶兒毫無察覺。 侍衛們都被搬去救火,這里除了她,已經空無一人。 寶兒本來在抱著金如意玩,突然后腦一痛,她眼前漆黑,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她正被金長川抱著啃。 她不著絲縷,身上已經有了許多牙印,金長川也露出全部的可怕肌rou,惡狠狠地盯著她。 寶兒,你可讓我好等 惡魔低語,寶兒慌張地看了一圈,卻不知道這里是哪,似乎并不在軍營內。 寶兒要回去!爺說過,不能出軍營! 金長川的眼神更加陰邪,回哪里?林如風身邊嗎? 他掰開寶兒細嫩的雙腿,發狠似的用目光侵犯她嬌嫩的小逼,我會讓你忘記他的。 反正寶兒只是個傻子,誰對她好,她就跟誰走。林如風又怎么樣?難道還會因為一個傻子跟他鬧起來? 他張開大嘴,含住了寶兒熱騰騰的xiaoxue。 他個子大,嘴也大,從陰蒂到xue口全部包住,寶兒尖叫出聲,想推開他。 但金長川的舌頭就像他身上的另一根jiba,又硬又長,重重地舔著她的嫩逼,舌尖還會像是手掌一般拍擊著她敏感的陰蒂,但又比手的溫度更高。 啊啊啊??! 一下一下,從緩到急,比手更爽,寶兒的腿夾緊了他的頭,任他這樣啃吃著自己的嫩xue,舒服,舒服,不行了 她的陰蒂本就大如紅棗,在金長川的舌頭伺候下竟然大得快像個小李子了,又酸又脹,好像有什么快等不及了。 什么不行了,嗯?我的寶兒? 金長川覺得她的嫩逼簡直有毒,又香又軟,還往外噴甜甜水,跟山泉一般清甜,他全部吞了進去。 sao死了! 模仿著手的動作,他寬厚而堅硬的舌頭拍打、扇著她的嫩逼,不過一會,寶兒就渾身痙攣著去了。 他得意地看向她,擦了擦嘴邊的yin水,手又摸了上去。 近日,不把她弄個十次高潮他是不會罷手的! 作者:本文又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