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將行遠
明日將行遠
盛夏的夜晚,知了不知疲倦地鳴叫,與濕熱的空氣一樣,讓人心煩。 月光透過墨藍的天際,照進窗里,灑在單人床上扭在一處的兩具軀體間。 朦朧可見,那赤裸的緊實的充滿活力的rou體上滾下顆顆汗珠。 姐,舒服嗎?溫顧問,正處于變聲期的少年,聲音喑啞而有磁性。 嗯~再用力一點~ 剛剛已到達一波高潮,想要的卻更多。 你走了,就不能這樣被我cao了。溫顧說完,將她胸前的凸點吸進嘴里,像嬰兒吃奶般用力地吮吸了起來。 我會談戀愛,會有其他的男人。溫雅舒服得瞇起了眼睛。 伴隨著猛烈的撞擊,溫顧改吸為咬,在她rufang上留下一排清晰的牙印。 她痛得尖叫出聲,一巴掌扇在了溫顧的左臉上。 你屬狗的嗎?說完,她笑了,小她2歲的弟弟,確實是屬狗的。 你要等我!不能談戀愛!不準談戀愛!他對著她的耳朵命令道,蠻橫的話語鉆進去又癢又麻。 他倆側臥著,溫顧將臉埋進她的脖頸間,雙手緊緊地將她環在胸前,他的下體埋進她的最深處,感受著她的濕熱與溫暖。 我給不了你承諾。 溫雅親了親他的鬢角,我是你的jiejie,你是我的弟弟,我們在一起,從一開始就是悖德的。 她頓了頓相反,我特別希望,能愛上其他人。 她望著他,望進他的眼睛里,月光皎潔,能看見他眼里的霧氣。 你呢,我不在的這幾年,試著去愛其他人。 她沒有等來他的回音。只感覺頭發濕濕的,臉頰上也沾上了雨露。 她16歲的弟弟竟然哭了,這個打架打斷兩根肋骨都沒有掉一滴眼淚的男孩,此刻正一動不動地沉默地哭泣。 別離的氛圍沉甸甸地壓在心里,說什么都不夠,說什么都多余。 溫雅就要走了,明天的火車,去往北京。 月光沒有照到的角落里,靠墻立著個黑色半舊行李箱,書桌上放著個灰色雙肩包,火車票和錄取通知書擱在背包的夾層里。 天亮她即遠行。 想到這兒,她用薄而潤的唇輕輕吻掉他眼角的淚,咸咸的。 遂又拾掇起他的唇角,輕柔地貼合、吮吸進而伸出靈巧的舌,鉆進他的嘴里,與他的糾纏在一起。 她的津液與他的匯在一起,甘甜如蜜,怎么也止不了渴 他從她體內抽離復又狠狠地撞進去,使出渾身力氣撞擊。 溫雅只覺得自己是一只漂泊在海面上的破敗的船,風暴將她席卷拍打。 她蕩呀蕩,蕩呀蕩,被大浪抬高到天上又俯沖到海底,無助的她只能咿咿呀呀地發出破碎的呻吟 東方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