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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角度仰望他,就會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怪異的笑容,刻意放輕的語氣,施加在肩上的壓迫感……小姑娘只得萬分不情愿地點了頭。許寧回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簡商笑瞇瞇,子襟一臉緊張。他便來了氣,不滿地抗議道:“你最好離她遠點?!?/br>“呵,”簡商不放手,只斜眼瞥了他一下,并不搭理。倒是子襟反應過來,推開橫亙在身前的胳膊。她以為自己需要解釋一下,許寧卻是轉過身,徑直去了浴室。大概是悵然若失的模樣太過明顯,簡商在她身后輕笑了聲,安慰道:“別擔心,他沒生氣,他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對你?!?/br>這樣的安慰其實很多余,子襟知道自己在開心。如果一定要給許寧的忽冷忽熱找一個理由的話,吃醋大概是她最喜歡的一個。雨已經停了,夜靜得可怕。許寧望著玻璃窗上滑落的雨滴,心底陰沉一片。這雨下和停的時機可真是剛好,他真心佩服簡商。另外,水管漏水這種事情真的需要他頂著大雨去屋外看嗎?許大人很懷疑。在那模模糊糊的視野里,他覺得心情并不好。大概戀愛中的人都會變得幼稚可笑,患得患失。推開房門時,屋里亮著燈。子襟還沒睡,拿著本書趴在床上看。正是雨夜,床頭柜上又堆著一撂書,她扒拉了兩下,抽出了夏目漱石的。鄉下的雨季,空氣里滿是泥土的芬芳,濃郁的自然氣息倒是應景極了。許寧探頭看了下,就聽見她說:“我覺得這個場景似曾相識?!?/br>她指了指書:“好像只要是日本、鄉下、旅館,我腦海里浮現出的總是同一棟房子?!?/br>“什么樣的房子?”“說不清?!?/br>許寧還想看,子襟卻合上了書,轉而問道:“我要不要回去?”現在可是凌晨。他有些意外,沉默半晌后才開口:“不要走吧,這么晚了?!?/br>小姑娘并未察覺他的情緒,只捧著手機糾結道:“那我怎么和我媽說嘛?!?/br>“就說在我家?!?/br>子襟:“……”她真的考慮了下這個建議,又覺得實在不好意思:“這也太直接了吧?!?/br>小姑娘捂著臉在床上翻滾了兩圈。許寧:“……”她怎么什么都能想到那上面去?他拿過她的手機,幫她打上了那行字。子襟爬起來,在他肩頭看著,臉頰紅通通。等他點了發送,子襟便按著許大人壓到了身下,笑得不懷好意:“既然公子執意留宿,小女子便恭敬不如從命了?!?/br>“你真的要做?”許寧懷疑道,“這么晚了?!?/br>子襟搖搖頭,嘆口氣:“做很麻煩耶,我覺得自己解決比較方便?!?/br>許寧心想:“果然?!?/br>“但是呢……”她騎在他身上,有意無意磨蹭著,“欺負你有種心理上的滿足感?!?/br>許寧真擔心她摔下來,被這家伙砸到大概很疼吧。他爬起來關了燈,又抱她躺下,拉好被子道:“可別搗亂?!?/br>他剛洗完澡,皮膚摸起來又滑又軟。子襟靠到他懷里,深深吸了口氣。她喜歡他的沐浴露,有種夏季青草的氣息。許寧攬住她,含糊道:“睡覺?!?/br>小姑娘點了頭,整個人都縮到被子里,她的腦袋頂著他的胸膛,伸手往他下面摸去:“你睡你的?!?/br>許寧:“……”他一開始并沒有拒絕,子襟只隔著褲子胡亂揉著,感覺上還挺舒服。他想到他的小姑娘大概是真的喜歡他,但她喜歡他什么呢?另一邊,子襟折騰了半天,許寧的困意卻是越來越深,下面沒有一點抬頭的意思,子襟于是不滿意了。她拉開他的褲子,偷偷摸了進去。略硬的恥毛,還軟著的性器,像沉睡中的小獸。她的心跳有些快,“弄醒他”這種不道德的想法在心里升騰著。她又往下挪了挪,摸到兩個囊袋。那實在像個袋子,外面的皮膚和里面的rou并不是完全粘在一起的。她想到如果切開一個口,是不是可以把里面的東西擠出來?那會是什么樣的?兩坨rou?她不由得用上了點力。據說人的情感有自動調節機制,喜歡得不行時就會有負面的破壞欲來中和感受。她又掐了掐,聽到許寧“嘶”了一聲,她也沒有放手。被子被拉開了,房間其實有點亮,外面的路燈透過窗簾的縫隙鋪灑進來,蒼白渾濁。子襟抬起頭,對上許大人淚眼朦朧的目光。他似乎還在狀況外,眨著眼睛去推她。小姑娘討好地笑了笑,顯得很無辜,手卻沒有松開,像小時候扯貓尾巴一樣,她覺得那場景有點像。許寧撐起身子,子襟這才放了手,她聽見他不滿道:“你在做什么?我都睡著了?!?/br>子襟很誠實:“掐你?!?/br>許寧:“……”他戳了她的腰一下:“像這樣?”小姑娘慌忙躲開,動作迅速,反應敏捷,像被踩了尾巴的貓。許大人輕輕哼了聲。他對她的敏感點了如指掌,她不讓他親她脖子,腰也不能碰,她是真的會生氣。不過鑒于她剛才也沒好到哪里去,許寧才不想遵守規則。他又戳了幾下,得到了小姑娘的尖叫和抗議。她抓著被子直往后躲,把自己縮成一團,喘息不定地瞪著他。床的一面靠著墻,這下是倒是無路可退了。子襟是真的怕了,嚴肅地試圖講道理:“我不碰你了,你別過來?!?/br>許寧當然知道她是認真的,他也不嚇她了,好脾氣地服軟道:“那你回來?!?/br>子襟小心翼翼挪到他身邊,把被子還了回去。兩人于是和平相處了幾分鐘。但由于之前睡得太久,子襟現在一點困意也沒有,她乖乖躺了會兒,又開始覺得無聊。許寧大概是睡著了,一動不動,一副任人欺凌的樣子。她于是輕手輕腳,悄咪咪去脫他的褲子,卻被許寧按住了。“干嘛?”對方的聲音迷迷糊糊的。子襟誠懇地商量道:“你睡嘛,不用管我,我不會弄疼你的?!?/br>“不要?!痹S寧閉著眼睛,拒絕得干脆。子襟不開心,她生了會兒悶氣,又趴過來,下巴抵著他的肩,伸長脖子在他耳邊吐著氣:“那……最后親一個?晚安吻?!?/br>熱燙的氣流拂過耳際,許寧別開腦袋,又被小姑娘掰了回去。柔軟的雙唇覆蓋上來,他睜開眼睛,卻什么也看不見。她的嘴唇又軟又彈,壓上來的胸脯也是,極具挑逗意味地在他胸前蹭著。她吻他,唇瓣開合,里面濕潤溫暖,許寧的氣息一下子重了起來,下意識伸手抱住了她。子襟停了停,笑得很得意。在他開口前,她重新俯下身,含住他的下唇,牙齒頂開,舌尖勾起,輾轉反復。她又往下摸他,配合著親吻,這次抬頭得很快。許大人意亂情迷,子襟卻沒有再繼續,她記得這是晚安吻,所以只淺嘗輒止地碰了碰。她又躺了回去,盯著天花板一臉惆悵:“我應該把震動棒帶過來的?!?/br>許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