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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話,無論在什么時候,對他而言,都是一種沉痛的傷害吧!就算沒有愛到非君不嫁那般深刻的感情,畢竟是在一起那么久的人,她哪里說得出來。她的嘴張了又合,反復數次,仍未能將問話說完,最終被他伸出的修長手指擋住。昭承搖了搖頭,不知是在回答她沒有講完的問題,還是在示意不必再說了。只一眨不眨地盯著她,那么專注雋永,那么柔情悱惻,好似要通過一眼將她望進自己心里去。直到蘇依幾乎深陷在他的凝視里,他驀地探出手,如同抓住了救命的浮木一般密密地抱緊了她:“依依,不要離開我……”低黯沙啞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全然不復他往日的自信。“你、你在說什么呀昭承,我沒想過要離開你?!?/br>她猶豫了片刻,慢慢抬手回摟住他的腰。而這個動作像是觸動了他身上的哪個機關,他突然瘋狂地吻上她的唇,前所未有的狂暴和猛烈,卻又一如既往地小心慎重。即使到了這樣的時候,他還是不肯傷到她一分一毫。血腥的氣息在兩人口中蔓延開來,是他唇上傷口的味道。她沒有說一句抱歉,只是緩緩以自己的身軀貼上他的,用最原始的方式撫慰他內心深處的恐懼。一貫喜愛把前戲做得纏綿攸長的人、一貫在前戲時就要把她折騰得頻頻瀉身的人,這一次竟像是初嘗禁果般急不可耐。他近乎撕扯地解去她身上薄薄的睡衣,一雙仿若帶著火的大掌自她的后頸緩緩向下,順著脊椎在她細嫩的皮膚上一寸一寸燃燒著,灼燙著她,情欲之焰隨著四處點火的手指飛快蔓延到最私密的羞人柔軟處。長指就著那里由前一次情事留下來的濕潤,迅速鉆進了花徑內里。蘇依本就習慣了昭承的調情,最近又因為他源源不斷的索求而愈加適應了頻繁的性事,她的身體很快便向他完全展開了。似乎感覺到美味的甬道已為他準備就緒,他急切地挺身,就這樣將自己送進那溫暖潮濕的天堂。“啊……”她嘆出被用力侵入和被驟然充實的喜悅。巨大的腫脹將幽秘的小徑撐得滿滿的,細密的褶皺全被拉平繃緊。粗長的壯碩憑著雄性本能的排他天性,把那里面殘存的不屬于他的白灼液體一點一滴地擠出她的體外,然后再在同一個地方留下只屬于自己的氣味。從來都是快慢交錯、時動時靜,僅為能最大限度挑起她的快感、讓她一次又一次崩潰之后才肯釋放自己的昭承,這一回卻只顧著維持快速的節奏,如同距離終點線不遠的跑者,所能想所能做的唯有沖刺。似是要借由這個單一重復的機械動作確認什么。而他的那雙眼,自始至終牢牢注視著她的眸,玄色瞳孔中映的滿滿都是她迷蒙動情的容顏。但,正是這雙桃花眼眸,在這一瞬,盈滿深情的同時卻也充斥著無盡的傷。他甚至沒有一丁點皺眉或是擠眼的神色,淚,便一滴一滴地墜下。落到她光裸的皮膚上,炙熱得燙人。她舉高了手,輕輕撫在他的側臉,溫柔地,帶了些許包容的。于是淚流得更兇了。一只男性的手掌急急按在她的手背上,將她的掌心更加貼近自己的臉頰。“依依,不要離開……”他喃喃地哽咽著。在到達巔峰的那一刻,他像是不要命地在她體內竭力戳刺著、沖撞著,喉嚨中仿佛死死壓抑卻仍克制不住地低低吼著他心心念念的事,如同受傷的野獸,在吶喊,在嗚咽——“呃嗯……依依、求你!哈啊……永遠、不要……離開……我……”那樣的絕望,那樣卑微地懇求。蘇依在身體極度亢奮到瀕臨昏厥前的剎那間,聽到這樣振徹心扉的嘶吼,忽然覺得……以后,她還是盡量躲著昭諾一點……吧?!【15】不能反悔暫時甩掉公事的昭承變得清閑了些,于是開始像塊撒隆巴斯一樣粘在蘇依身旁,同吃同住、同進同出。這其實是一開始昭承就一直希望能和蘇依一起過的生活模式。每天早上醒來的第一眼、每天晚上入睡前的最后一眼都是她﹔隨時隨地,只要一轉頭就能看到她,只要一伸手就能擁住她。這間屋子里無論何時都能有她的身影,再也不會感到冷清或寂寞。學校也是一同去了。不像過去,他需要到宿舍樓等她,然后才能肩并著肩走短短的一段路到她的教室,再分開?,F在他可以一直牽著她的手,從公寓開車到校區,再從停車樓慢慢踱步到教學樓。放學后也能約好在校區內的咖啡廳見面,然后手挽手驅車回家。這讓他不禁回想起高中時候的日子。那時的他們,也是近乎這樣時時刻刻親密無間地粘在一起。尤其當她應允自己的表白,成為男女朋友之后。上學巧遇、放學同路,同桌成組,除了體育課那種男女生分開組隊的情況之外,他幾乎是她三年唯一的搭檔,無論學業上,或者生活上。真正追溯起來,實際上自中學時期的某一回,他在她與昭諾所在的班級教室中偶然見到她后,他生活的重心便逐漸因為她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昭承仍清楚記得自己第一次瞧見蘇依的情景。那日,他要到低一個年級的年級組辦公室去領幾份指導報告,順路幫班里一位同學送幾本字典工具書去還給在昭諾那班里的物主學弟。在教室門口,等著學弟出來拿東西時,他無聊地掃視整間教室,想找找昭諾的座位在哪里。她的身影正是在那個時候闖入他的視線之內。遙遠角落的最后一排,靠窗邊的位置,她并未穿學校統一的制服,卻是一襲粉白,微微撐著下顎,眺望著窗外不知名的某處,沒有任何表情,只是一動不動地往外看著。而昭諾就在一旁的座位上,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專注得甚至連身為兄長的自己出現在教室門口,都沒有發現。當時的他僅僅對這一幕感到有些好奇,記下了那張讓弟弟看得不肯移開目光的容顏。但人生有的時候就是這樣,當你忽然開始注意起一個人的時候,你就會越來越發現,那個人于你的生活中,無所不在。他開始在學校餐廳發現她一個人望著寫滿菜名的展示牌的樣子,在圖書館覷見她獨自找書的身影,在學校后花園的長廊里看到她孤單注視著人工池內那些橙色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