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獄芳華(5)
她鉆進屋里,順手把門拴上。 「是凱莉?!顾镂荽蛘泻?。孩子們已經醒了,光著身子跳下床,在臥房 的門口好奇地探著腦袋。 「不過,這大半夜的,是什么風把你吹來了???」她頑皮地晃著臉蛋。 「嗯,其實是有點正事——我知道你這家伙最喜歡到處亂跑的,所以想打聽 下,城外哪些地方有墳地?」 「喔,現在我可沒那么多時間到處探險啦。不過,我知道的全都可以告訴你?!?/br> 她掰著手指,如數家珍地說了一長串地方,但遺憾得很,她的答案和席羅德 并沒什么二致?!冈傧胂??有沒有聽說過什么偏僻地方?」她有點不甘心地追問 著。 但一旁的男孩突然喊了起來:「我知道個地方!」 所有的眼睛刷地望向了他。 「在城西頭!快到山底下了,我看見過的,那些難民把死人抬到那去!」 *** ?。 。 。?/br> 范凱琳半躺在濕乎乎的土坑里,身下的碎石讓她覺得咯人,nongnong的腐臭味依 然彌漫在身畔,上下左右一片漆黑,只有淅淅的小雨從天飄落,她輕輕擦了擦沿 著額前亂發滾落到眼簾上的水滴,放緩呼吸,仔細聆聽著黑暗中的聲響,西風吹 過樹梢,雨滴敲打落葉,還有些老鼠和昆蟲的聲響,但那都不是她想要的。她的 另一只手按在十字弓的托柄上,食指摩挲著弓弦與箭矢,一共三發,都上好了弦。 那是特制的抓捕彈,箭頭是裝滿麻痹毒藥的針管,命中時的沖力會觸發彈簧,把 毒素注入目標的身體。 這是守候的第三夜,沒有通知西維爾的任何人,她向男爵謊稱在鄰城有了新 的發現,需要暫時離開西維爾幾天??▼I的孩子說對了,在城西的丘陵腳下,密 林之側,因為近年的饑民才出現的亂葬崗上,有著空空的墓xue與破碎的裹尸布, 土壤中還散發著奇怪藥劑的氣味。她辭行時波利還焦急萬分地吐露了新情況:上 月的一個遇害者是個梭摩小貴族,梭摩軍隊早已在邊境蠢蠢欲動,覬覦西維爾城 了,現在正是借題發揮的良機,他們送來了通牒,一月內如果不能交出兇手,就 將出兵索仇。 時間越發緊迫了,而對對手來說也是一樣。那些被掘開的淺墳有的還非常新, 在明知獵魔人已經介入的情況下,敵人仍然在行動。有理由認為這是一種狂傲的 挑釁,但范凱琳覺得更可能是它們急于要達成什么目標,而如果這場守株待兔并 沒有暴露的話,她相信那個家伙還會來到這里。胡林帶了幾個人化裝成難民,去 檢視了那些紛亂蕪雜的足跡,其中并沒有什么明顯非人類的跡象,那更加印證了 他的猜測:這件事情一定有活人的參與。所以范凱琳特意帶上了毒矢——只要能 抓住那個復活死尸的家伙,一切自然水落石出。 并不是所有人都贊同這個蹲守方案,作為補充措施,同時也為掩人耳目,她 分了些人繼續執行正常的調查?,F在在這的一共六個人,誰也沒法肯定那家伙究 竟是什么,以及有多強大,除她以外,其他隊員都正兒八經地全副武裝,埋伏在 周圍的土坑里。 沒有月光也沒有星辰,沒東西辨別時間,她只能憑感覺推斷已經到了下半夜。 雨開始越下越大了,水帶著寒意滲進鎖子甲的縫里,把里邊的衣裳糊在肌膚上。 也好,這樣好歹不用擔心其它坑里的家伙打瞌睡了,而且,如果把她換到對手的 位置上,這樣的雨夜正是絕佳的行動時機。 微弱的啪嗒聲。 來自雨幕深處,丘陵的方向。她的心跳猛地快了起來。 她把精神全集中在耳朵上,那聲音還遠,聽起來像是什么東西踏過帶水的泥 地,響了幾聲之后,聲音又沉寂下去。但過了幾分鐘,它又響了起來,而且明顯 越來越近了。 她不確定其他人有沒有聽到,她小心地保持著靜止的姿勢,放緩自己的呼吸, 免得發出任何響動。那聲音已經可以聽得真切了,有點匆忙,幾乎可以確定是人 的腳步,只有一雙腳,聽起來并不沉重——絕不會是背尸人。 那聲音走一小段就會停頓片刻,似乎在窺探情形,最后,當靠近到大約幾十 碼的距離時,它再一次停了下來,范凱琳能確定它已經進入了墳地的范圍。 她撮起嘴唇,發出一聲貓頭鷹的鳴叫。與此同時,她抓起十字弓,一手按住 坑沿,縱身沖出墓xue。 砰的悶響,來自右邊的土坑,磷光彈凌空而起,天空霎時間被火光照亮,所 有人看到了墳包旁那個蹲著的人影。這突入其來的情況無疑讓他驚愕了兩秒,但 他馬上醒悟過來,拔腿向著樹林飛奔。 開爾文和霍登已經抽出劍追了上去,伊斯端起了他的十字弓?!缸セ畹?!」 她一邊高喊,一邊單膝跪地,把托柄頂在肩頭,第二發照明彈升起了,雨讓 光輝變得朦朧,她扣動扳機,射出了箭,但目標沒有停下。 那看起來像個……女人?并不強壯,但她跑得不慢,穿著盔甲的士兵要追趕 她反倒顯得吃力了?,F在范凱琳是唯一的輕裝者,她朝目標狂奔著,把隨從甩在 身后。她的速度更快,距離正在接近,但目標已經快跑到樹林邊緣了。不,絕不 能讓她從視野里消失。 她急停下來,再一次蹲下,彈道、風速、力度,在她的腦子里飛掠而過,她 停頓了幾秒,在第三發照明彈的隱約光輝下,她再一次扣下扳機。 目標猛地抖動了一下,繼續向前奔跑著,但速度迅速慢了下來,步子變得踉 蹌,最后跌倒在泥里。開爾文已經追了上去,把目標死死按在地上,范凱琳緊跟 在他后邊。她點亮了火把,躬下身去,在橙黃的光輝下,她看清了那張蒼白而憔 悴的臉,那一刻,她覺得腦子像被雷霆擊中般一片空白。 「安緹?」她問。 *** ?。 。 。?/br> 她坐在帳篷里的木箱上,油燈黯淡的火苗在一旁跳動著,隊員們差不多都在, 雨仍在滴落,隔著油布傳來細細的嘩啦聲,她雙手撐在箱子上,蹺起一條腿輕輕 晃蕩著,依然是那副大大咧咧的動作,但緊抿的嘴唇和靜止的視線里卻透著壓抑。 「隊長,我覺得應該著手刑訊了,即使我們能等,梭摩人也不會等下去的?!?/br> 「我明白,胡林……但你明白嗎?面對曾經救過我命的人,我沒法那么做, 威瑪的誡命上明明地寫著:有恩于你之人,你不可虧負于他?!?/br> 「唔,小姐……這可不太像你平時的作風吶?!垢惫儆脦еc笑意的眼神盯 著她,她的眼神卻依然凝滯著。 「不?!顾p輕地搖著頭:「我知道你的意思,但這次你錯了,你們眼中和 心中的那個我,并不是我的全部?!顾銎鹉榿?,抬起一只手指向天穹,語調輕 柔卻堅定:「威瑪在上,他鑒證我心,我不是個死守清規戒律的人,但我愛他話 語的精義:正直、憐憫、公義、愛……若不能行在他的旨意里,我所作之工,便 全是虛空?!?/br> 「我明白,小姐?!垢惫俚穆曇粢沧兊绵嵵兀骸傅袝r候,傷害一個人可以 使的人免受傷害,圣哲不也認同這個么?」 「咦?」他的話讓她的嘴角重新浮起一點笑容:「你什么時候也學著讀經書 了?」 「像你說的一樣?!购致柫寺柤纾骸改闼吹降奈?,也不是我的全部?!?/br> 她再一次沉默下去,整個帳篷重歸沉寂,差不多一刻鐘后,她站起身來,把 濕漉漉的頭發攏到耳后:「梅索,準備好你的東西。其他人,除了輪值放哨的以 外,都休息吧?!?/br> 她穿過蒙蒙雨霧,走進另一張帳篷,那個女人被綁在帳篷一側的鐵架子上, 表情如冰般平靜,烏黑的眼睛似乎凍結在那里,完全沒有朝她看一眼。她的臉顯 得枯槁,卻依然美麗?;舻窃趬灥乩飺斓搅怂优芮叭拥舻乃巹?,她什么也不肯 說,也不承認認識她。但范凱琳永遠不會認不出她,她的容貌,她的神情,眼睛 里的淡淡憂愁,還有頸側的那顆小小黑痣,都和許多年前那個有著和年齡不相稱 的成熟的女孩重疊在了一起。 刑訊員梅索拖著他的大箱子走進帳篷,她轉過身來打量著他:「你還需要一 副刑架?!?/br> 在他迷惑的眼神里,她解開腰帶,然后是胸前的紐扣,長褲和襯衣從柔潤的 肌膚上滑下,然后是束腰,襯裙和胸衣,不太大卻堅挺細嫩的rufang在燈光下微微 搖曳著,她把衣物扔到一旁,轉臉望向對面的年輕女人:「這樣,我才不虧負于 你?!?/br> 梅索的聲音顯得有點震驚而發顫:「抱歉……隊長……你瘋了嗎?我不能… …」 「這是命令。我一直對你很有信心,不論忠心還是技藝,我也相信你不會加 害于我,但我必須遵從威瑪的教誨。而且,我也不希望安緹受到嚴重的傷害,所 以我要你把要用的刑罰,都同樣在我身上試過?!?/br> 她舉起一條腿,把最后的里褲也褪下,露出白皙整潔的私處,她站直了身子, 曲線曼妙的影子在布墻上輕舞,她的聲音平靜而決絕。 「只有如此,于威瑪,于友情,于職責,我三不相欠?!?/br> *** ?。 。 。?/br> 新的粗大鐵框立在了帳篷中間,正對著安緹的那副,已經一絲不掛的范凱琳 走到它的中間,高高舉起雙手,任由梅索的鐐銬把它們拷在橫梁上,接著她遲疑 了幾秒,深吸了一口氣,把修長的雙腿向兩邊分開,讓腳掌挨著兩側的立柱,梅 索用鐵鏈纏了幾匝,把她的腳踝和鐵柱捆在一起。而在她的對面,安緹的衣物也 已經被脫盡,用同樣的姿勢鎖在了鐵架上,她的身材和以前一樣消瘦,rufang卻圓 潤豐腴,只略略有一點兒下垂,深褐的乳暈覆蓋在峰頂上,透著一股成熟的美感。 她仰著臉,緊閉著眼簾,似乎要刻意避免和她對視一樣。 「小姐,呃,我得預先聲明一下?!姑匪饕呀洿蜷_了他的箱子,那些惡毒而 古怪的刑具在燈火中閃著光芒:「我想你也明白的,你不想你的老朋友受到傷害, 但女人身上最不傷筋動骨的地方,也就是最私密的地方了?!?/br> 「沒關系,我已經考慮過這點了?!?/br> 「那……我就冒犯了,您以后可不能公報私仇喔!」行刑者有點羞澀地笑了 起來,他把嘴湊到她的耳邊,手掌一邊輕輕擠壓她聳立的乳峰,粗糙的皮膚摩擦 著敏感的rutou,帶來一股酥麻的快感,她能感覺到rutou正在本能地挺立起來: 「其實,我覺得我也是在受刑吶,兩個赤條條的美人兒擺在眼前,我卻只能摸摸 而已?!?/br> 她神色自若地微笑起來:「你要是能把任務完成好的話,我陪你睡幾晚也沒 關系?!?/br> 她的確是個不守清規戒律的家伙,自從次的短暫婚姻之后,既然不用再 考慮童貞的問題,她也愈加放縱骨子里的野性。她和隊里的好些人都上過床,這 看起來是種維系團結的特別手段,但她自己明白,問題的實質不在于rou體,而在 于心。她的下屬們原本都是些被人厭惡的角色,斯特恩公爵的女兒卻將他們視作 摯友,珍視他們的才能,關心他們的生活,甚至愿同他們分享自己漂亮高貴的身 體,這原本是無法想象的事情——寬容與尊重,那是柯爾特教會她的東西,也是 她能緊緊掌控住這支看起來粗鄙兇惡的隊伍的訣竅所在。 梅索繼續揉弄著她粉色的rutou,像是在調情一樣,但他的另一只手伸向了箱 子里細長閃亮的銀針:「你要是實在受不了了的話,一定要早點說出來,我可是 很擔心把你玩壞了,公爵怪罪下來要掉腦袋呢?!?/br> 「沒事,我可是很信任你的技巧的,不過,我覺得你是怕玩壞了以后睡起來 不那么爽了?」她故作鎮定地說笑著,眼角的余光瞟著那根一點點靠近自己rutou 的長針,針尖頂上了柔嫩的表皮,把rutou頂得向里微微凹陷進去,她咬緊了牙, 但當血rou被穿透的那一剎那,她還是輕輕叫喚了出來,但她覺得不完全是因為疼 痛,還有一點無法壓抑的刺激感。麥稈粗細的銀針向那團柔軟的嫩rou里一點點突 破進去,穿透深處的血rou,她覺得似乎并沒有想象的那么疼,她甚至有點讓自己 感到都難為情的期待感——就像是小時候去山里探險時,那種對神秘而危險的未 知之物的期待一樣。 但她馬上意識到自己的想法太過天真了,第二根針猛地扎在了同一顆rutou上, 這一次是完全粗暴的刺入,梅索故意把針朝著一側用力,讓針尖惡毒地劃拉著乳 房里的嫩rou,這一次針尖一直頂到了底,她甚至能感覺到它穿透了肋骨間的肌rou, 劇痛讓她的身子開始抖動起來,她咬著牙關不讓自己叫出聲,只是使勁地深呼吸 著。一根接一根的銀針刺進了嬌小的rutou里,讓rufang變得如同長著一簇銀色葦草 的山丘,rutou的尺寸也被撐大了,變得有兩根手指那么粗,強烈的撕裂感讓她覺 得rutou下一秒就要爆炸開了一樣。她開始發現自己并沒有想象的那么準備充分, 一絲恐懼在心底里滋生著,如果這還只是個開始,誰知道接下來還會有什么樣的 可怕痛苦?也許自己真的會被「玩壞」掉? 那真的只是個開始,當她的整顆rutou里已經被刺入了十多根粗長的金屬,梅 索用雙掌夾住了那簇葦草,用瘋狂的速度揉搓和搗弄起來,所有的針尖在rufang深 處一齊肆虐著,像要把那團嫩rou搗成血rou的漿糊一樣。這一回,她再也無法抑制 了,歇斯底里的尖叫聲從喉嚨里脫韁而出。梅索無情地持續著他的酷刑,她的慘 叫很快變得上氣不接下氣,夾帶著雜亂的喘息和咳嗽。最后,當折磨已經持續了 快十分鐘時,行刑者放慢了速度,最后一次使勁,把整簇鋼針揉了幾個圈,在她 嘶啞力竭的嚎叫聲里,把整個rufang扭得像蛋糕上螺旋狀的奶油尖塔。他停下手, 猛地抽出所有的鋼針,夾帶著rou末的血漿像紅絲線一樣噴涌而出。 「怎么樣?小姐?!顾箘潘χ樕系难危骸缚梢灶C發使用許可了么?」 她的臉色看起來就像大病了一場,但她依然喘息著擠出一個微笑:「我想你 可以繼續?!?/br> 現在目標轉換了,梅索把銀針在藥劑里洗凈,轉身走向對面的安緹,帶著壞 笑開始挑弄她深色的rutou,她微微皺著眉,露出有點緊張和抗拒的神情,rutou卻 不由自主地一點點勃起,變成圓潤堅挺的小rou球。梅索攫起那顆rou粒,使勁掐了 一下,她的身子也猛地顫動了一下?!膏?,很敏感啊女士,我真誠地建議您還是 早點把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不然好戲還在后頭哪,也免得隊長小姐跟你一起受 苦了?!?/br> 但他的話似乎起到的是反效果,安緹清瘦的臉變回了冰冷的平靜,依然一語 不發,當針尖刺穿rutou的嫩rou時,她也只是微微緊繃了一下身體。但那并沒持續 太久,意志力終究敵不過人類的本能,當梅索把十來根鋼針全刺進rutou里,然后 搓動她如同蜂窩的rutou上聳立的針簇時,她也驟然凄厲地喊叫起來,整個身子都 在猛烈地抖動,像是要甩掉那團帶來痛苦的血rou。范凱琳覺得那似乎比自己受刑 的時候還痛苦,每一聲慘叫都像鞭子抽打在她的心上——那是種微妙的情感,她 甚至覺得有種讓自己來擔當所有刑罰就好了的期盼似的。 安緹似乎的確比她更怕痛,但也許是梅索對她要更心狠幾分,沒多久,她的 淚水已經在哭喊中奪眶而出,和額上淌下的汗珠混在一起,嘶啞的嚎叫似乎要把 內臟都嘔吐出來一樣。但她始終沒有投降,除了喊叫,她的嘴里沒吐出任何別的 東西。梅索似乎有一點兒失落,他轉過身來對著范凱琳:「呃,抱歉,隊長,您 的朋友似乎比想象的要難纏一點,我們得慢慢來了。怎么樣,準備好試試下一關 了嗎?」 她輕輕點了點頭。她感到自己似乎正在變得奇怪,好像她一直在期待著這一 刻,讓痛苦快點回到身上來一樣。梅索從罐子里拿出了另一捆更短更細的針,有 著珠子樣的圓頭兒,但更可怖的是上面像枝椏般縱橫的短刺,讓每根針都顯得像 荊棘的莖干。她無法否認自己在害怕,但卻并不想要抗拒,似乎有那么一點類似 好奇的情緒在心底萌動著,想要試試從來沒經歷過的刺激。梅索捏起了她另一側 的rutou,很奇怪,她早已經完全挺立了起來,行刑人把根針使勁捅進那枚嬌 嫩誘人的櫻桃里,因為那些橫生的小刺,他得多用一點兒力氣,但對范凱琳來說, 她得多用上遠不止一點兒的忍受力,她緊咬著嘴唇,眼珠在眼眶里打著顫,直到 兩吋長的針體全部捅進rutou里,只留下圓頭露在外面,像一顆點綴在rutou上的小 珍珠。梅索嫻熟地繼續著,直到把整顆rutou都扎滿那惡毒的荊棘,銀色的珠子已 經蓋滿了rutou的表面,不過還沒完,他繼續把針零星地刺進乳暈和乳rou里,讓整 只rufang看起來像是一件奇怪的工藝品。 直到最后一根針用完,范凱琳的臉色已經如雪一樣慘白,然而,正戲才剛剛 開始。梅索寬大的手掌一把握住了那顆綴滿珍珠的rufang,像和面團一樣猛力地揉 捏起來,無以計數的尖刺在rutou和乳rou里攪弄著,那感覺就好像整個rufang正在被 瘋狂地撕碎掉。她再一次瘋狂地喊叫起來,但她覺得在痛苦的驅使以外,似乎還 有一種宣泄的暢快,那種不需要約束情感,不需要考慮矜持的暢快。 當她快要翻著白眼昏闕過去的時候,梅索終于停下了手,她的腦子里幾乎一 片空白,仿佛什么東西都被尖銳的痛楚燒盡了,她花了好一會兒才能開口說話: 「梅索……有你的……」她大口地喘著氣。 當同樣的刑罰輪到安緹時,范凱琳能看出她眼睛里遮掩不住的恐懼,但當針 尖開始刺進血rou時,恐懼反倒消失了,痛苦讓她很快開始邊慘叫邊哭泣,鼻涕和 眼淚在臉龐上縱橫一片。而當梅索開始揉搓她扎滿針刺的rufang時,她的身子像鰻 魚一樣無意識地亂扭著,臉孔也因為緊繃而顯得扭曲,嘴顫抖著一張一合——但 她依然拒絕屈服,就像從未學會說話的啞巴一樣,即使痛苦萬分也不說出一個字 來。 「真糟糕?!姑匪魍O聛頁嶂疲骸该利惖男〗銈?,稍微休息一下,一會我 們來點更帶勁的招數?!?/br> 他開始在帳篷另一邊生起爐子,把一壺水擱在了通紅的炭火上。他用似笑非 笑的神情掃視著兩個臉色蒼白的年輕女人:「先作點兒準備工作,隊長,你自己 要求先來的話,可得讓你那張迷死人的小嘴準備好了,哦,我說下面那張?!?/br> 該來的遲早要來的,當她允許男人把自己赤條條地綁在鐵架子上時,她就已 經把所有的防線都撤走了,當她看著自己本應私密的雙乳被扎滿銀針時,她覺得 自己已經拋卻掉了所有的羞恥和隱私?,F在她就像是個玩具,一個自愿的玩具, 那讓她有種詭秘的新奇感,平時在性愛時,她幾乎總是站在強勢的位置上,帶著 指揮官的高傲,而現在,當她次把rou體的主動權完全交在別人手上,而且是 以這種強烈而畸形的方式時,她甚至覺得有點如釋重負的輕松。 梅索從箱子里拿出了新的器械,那是一副銀色的像百合花蕾般的東西,有半 尺長,手腕粗細,一頭帶著可以旋轉的手柄。她認識那東西,她并不是沒旁觀過 梅索審訊女人,她們的下身被那東西撐成嚇人的巨大血洞時的慘叫盤旋在她的腦 海里,讓她忍不住有點瑟瑟發抖起來。 「放松點,隊長,現在它沒比陽具粗多少,不過等會就不一樣了?!姑匪髟?/br> 她的兩腿間蹲下了身子,仰臉審視著她光潔白皙的私處,陰阜上那簇細軟的毛發 和她的頭發一樣金黃,梅索的手指挑逗地掀開她yinhe上的軟皮,輕輕碰觸那粒晶 瑩的紅豆,她知道那只是風暴前的寧靜,但本能的快感還是讓她無法否認,并攏 的花瓣被掀開了,紅潤的花心正被粗糙的手指撫摸,那讓她想起性愛前調情的時 刻。然而等著她的將不是歡愉,而是可怕的痛苦。銀色的器械撐開了玫瑰般的xue 口,慢慢突入她最私密的部位里,冰冷而堅硬,比她接納過的任何陽具都粗大, 她的yindao本能地緊縮著,每次陽具插進來的時候她都這樣,力道十足,讓每個和 她上床的男人贊不絕口。那支東西一直沒入到根部,尖尖的前端頂到了她的zigong 頸?!高@下好了,連里面都要被看得一清二楚了?!顾谛睦镒猿爸?,梅索說得 沒錯,也許我的確是瘋了? 而接下來卻是她沒預料到的地方,梅索往另一副刑具上刷上油脂,對準了她 下身的另一個孔xue,滑膩的尖錐擠開了那朵緊窄的雛菊。見鬼,那兒還沒男人進 去過!她覺得有點撕扯的疼痛,她盡量放松那兒的肌rou,好讓膨大的花蕾滑進腸 管里,幾乎整個兒沒入進去,現在她的下身只余下兩支手柄挺立在外面,冰冷的 金屬擠壓著yindao和直腸間那層薄薄的rou壁,讓她隱隱生痛。她曾經幻想過被兩個 男人一起上的場面,但從沒付諸實施過,而現在,最后的那點矜持也破滅了。那 反倒讓她覺得有點兒興奮,那有點像小時候惡作劇時的興奮,那種破壞規矩和教 養的興奮。 現在,那些器具真正工作的時候來臨了,梅索一只手握住yindao里那朵花兒的 低部,另一只手緩緩旋轉著手柄,在巧妙的機械聯動下,花瓣在身體里張開了, 她能感覺到里面的嫩rou像皮筋一樣被拉伸開來。在這之前,她的陰戶里還從沒進 去過比陽具大的東西,而后庭里壓根什么都沒進去過,rouxue很快就達到了她能承 受的正常尺寸,但那朵花兒還在繼續擴展著,把yindao漸漸變成巨大的空腔,那種 血rou要被生生扯斷似的感覺讓她再一次呻吟起來?!覆恍辛说脑捑徒型??!姑匪?/br> 似乎有點不太放心,但她否認了他的想法:「沒事,繼續吧?!?/br> 那層潮濕的rou壁被越拉越寬,越來越薄,直到有股可怕的劇痛突然襲來,她 感覺到有液體沿著yindao流淌著,一直流出xue口,沿著大腿往下淌。那是血,里面 已經裂開了,她開始害怕,但卻不愿意讓梅索停下來,她覺得自己還沒到完全受 不了的時候。她記得小時候去山洞里探險的情形,越往深處走,黑暗越讓她害怕, 但她卻還是選擇繼續往里走,像是要追尋一個極限一樣。而現在似乎也一樣,她 開始好奇自己身體的極限,甚至快要忘了原本的目的,劇痛讓她渾身的肌rou都在 緊張得發抖,但她卻還期盼著它繼續下去。她自己都為自己的瘋狂感到訝異了, 她覺得自己的思維正在混亂,幾乎沒法思考。我這是怎么了?她在心里問。 那朵花兒幾乎已經張開到了極限,她能望見自己的肚皮都稍微挺起來了些, 隱約露出花瓣的輪廓,刑具的底部已經張開成了一個幾乎有拳頭大的圓環,卡在 她的xue口上,讓里面的一切都一覽無余,而實際上里面的空腔還要更大。她聯想 起了女人們分娩的時刻。其實也沒什么,生孩子時也和這差不多吧?她尋思著。 而梅索已經把手換到了另一把器械上,她屁眼里的那把,那兒比yindao更緊窄, 更未嘗人事,她甚至想起了初夜的時分,那是個糟透了的夜晚,她到現在還懊惱 把次給了那樣個討厭的家伙。但她那時候也絕對不會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自 愿被掛在刑架上,當著兒時好友的面,讓一個下屬用工具把自己的屁眼掰得比拳 頭還大。肛rou的褶皺很快就被完全拉平,并且比yindao更快地破裂出血了,但她已 經不那么害怕,只是像冷顫一樣發著抖。威瑪的造物真是奇妙,為什么要把女人 的血rou造得如此柔韌?只用來放一根陽具或者是排泄的話,還真是有點浪費呢… … 當兩朵銀色的花兒都已經完全綻開,她的下身也沾滿了鮮血流過的痕跡。梅 索緊緊抓住一支手柄,像從地里拔出蘿卜一樣把它往外拔,從里向外緩緩撐開她 最敏感也最緊縮的xue口部分,直到花兒最粗的部位正好卡在xue口上,光滑的花瓣 上沾滿了血點兒,顯得愈發奇異美麗。而當他把屁眼里那朵花兒也往外抽時,她 真正覺得自己的身體快要達到極限了,yingying的金屬已經隔著血rou頂到了她前后的 骨骼,最后,當梅索停下手時,她無法看見自己的下身,但她能夠想象那里的模 樣:兩個像小碗一樣的rou窟窿匪夷所思地敞開在白皙的肌膚中間,緊緊地包裹著 銀色花瓣組成的刑具,連最深處的血rou也一清二楚。她開始有點期盼能有面鏡子 讓她看個清楚,畢竟這樣的時候不常有,如果錯過了……見鬼,我為什么會覺得 可惜? 但她很快就從另一個意義上實現了希望。梅索開始用同樣的器械擴開安緹的 下體,但她看上去似乎還不如她痛苦,她的yindao顯得更寬松一些,她突然想起來, 她應該已經生過孩子了,但即便如此,當那朵恐怖的金屬花展開到更大的尺度時, 她的xue口里依然滲出了鮮血。而后庭的開墾對她們兩個來說是公平的,在安緹羞 恥而憤怒的表情和帶著哭腔的叫聲里,那朵緊縮著的肛花也和她一樣鮮血淋漓地 綻放了。她能隱約看見她完全敞開的陰戶和肛門里掙扎的嫩rou,那夸張的血腥畫 面讓她覺得惡心卻又漂亮,而一想到自己的下身也是同樣的模樣,她甚至覺得有 點興奮起來了。 如梅索所說的,這只是準備工作而已?,F在那壺水已經咕嚕作響著冒出騰騰 熱氣了,他拿出了一根和陽具差不多粗細的圓頭銅管,扭開一頭的蓋子,把沸水 倒進管子里,他用一塊棉布握住它,走回到下體洞開的女人們身旁,用那根管子 輕輕地敲了下范凱琳還淌著血絲的rufang。突如其來的灼痛讓她猛地抽搐,但那接 觸只是一瞬間,皮膚沒有被燙傷,只是傳遞著短暫而瘋狂的疼痛。 好戲開始了,行刑人壞笑著,把管子從銀花底部的圓環里探向范凱琳那張被 撕扯得不像樣的蜜xue,guntang的金屬接觸到嫩rou的一瞬,她再一次劇烈地抽搐起來。 梅索飛速地用那根管子在蜜xue里來回敲打著,每次只和血rou接觸一秒就彈開,那 可真是個好把戲,她能明顯地感覺到那比持續而粗暴的疼痛更難熬,精神在緊張 與松弛間不斷地瘋狂躍動,那種擔心灼痛下一瞬就會突然降臨的本能恐懼讓她幾 乎要崩潰掉。梅索很快就嫌這樣還不夠盡興了,他索性再灌了一根管子的沸水, 一前一后地玩弄她的yindao和后庭,隨著銅管愈來愈往rouxue深處炙燙進去,她的慘 叫聲隨著痛苦的起伏而像瘋子一樣斷斷續續,當管子的圓頭觸碰到最深處的宮頸 時,梅索故意讓接觸持續的時間稍微長了一點點,讓她更充分地感受嫩rou兒要被 燙熟似的感覺,每一次觸碰的時候,她的腹腔都本能地抽動著,把zigong往上縮, 似乎那樣就能躲開guntang的刑具一樣,但那是不可能的,銅管也會跟著往上頂,讓 那個通往孕育生命器官的小眼兒在灼熱面前無助地戰栗。 ——但有件讓她感到無地自容的事情發生了:她的yindao正在滲出液體,她拼 命地想拒絕相信這一點,但她能清楚地感覺到那種黏黏滑滑的感覺正從敞開的rou 洞里慢慢淌到xue口和大腿上。在這瘋狂而屈辱的虐刑面前,她的性器居然在興奮。 她本來覺得自己已經拋卻了羞恥心的,但那是因為她認為這一切都是被動的,是 為了威瑪和友情的犧牲,而當她發現自己的身體并不這樣想,而且那種表現被男 人看得一清二楚時,她的臉似乎比那根銅管還要滾熱。而梅索的話更讓這種羞赧 感達到了頂點:「喔,隊長小姐,你的宮頸在動哪,就喝水的魚兒一樣?!?/br> 她使勁閉緊眼睛,想要讓那聲音從耳邊滾開,讓自己在黑暗中與整個世界隔 絕,但那是不可能的。梅索的手開始玩弄她的yinhe,那讓她yindao里的液體分泌得 更加洶涌,夾帶著血絲一起汩汩而出。但讓她舒服無疑并不是他的目的,他的手 指在她的宮頸上按壓撫摸了幾下,然后掏出了一把狹長的古怪鉗子。在她驚恐疑 惑而又羞澀的眼神里,他把那根鉗子深深探進她下身的roudong里,直頂到最深處那 個顫動著的圓圓小鼓包上,她能感覺到鉗子的尖頭伸進了中央的小孔,一點點往 里延伸,劇痛再一次漲溢起來,她的身體本能地想要抽搐,但她卻努力抑制住那 種沖動,似乎想要讓那根東西更順利地伸進自己最深處的神圣器官里。尖銳的感 覺已經觸碰到了zigong壁上,她開始說服自己去接受身體的反應。我的骨子里一直 都是個狂野的瘋女人不是嗎?而現在,我只是發現自己比以前更瘋一點罷了…… 當梅索捏動鉗子的握把時,鶴嘴般的鉗嘴開始張開了,把硬實窄小的宮頸口 一點點掰開,空氣灌進了從未打開過的zigong里,帶來一絲寒意,在無力的哭叫聲 里,她最后的底線徹底崩潰了。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實際上喜歡這種體驗,雖然從 理性上講那痛苦可怕到極點,但她的內心卻有著古怪的自豪和滿足感,好像自己 私密的器官本來就應該這樣被折磨一樣。梅索還在一下下捏動著那把帶彈簧的鉗 子,讓她的宮頸口在劇痛中來回伸縮,變得越來越柔軟松弛,最后,他用手指摸 了摸那根裝著水的銅管:「嗯,現在沒那么燙了,應該不會傷到你?!?/br> 他抽出鉗子,把管子往宮頸中央剛被開墾過的小洞里捅去,guntang的熱度讓宮 頸口的粘膜頃刻就變得干燥,失去潤滑的表皮在銅管的刮擦下撕裂了,帶血的組 織直接暴露在灼燙之下,那感覺讓她覺得整個肚腹都燃燒起來了。管子一直頂到 最深處的zigong壁上,梅索松開手,銅管就由宮頸緊裹著留在敞開的蜜洞里,像一 枚嵌在rou環里的蠟燭。她用盡所有的力氣叫喊著,晶瑩的液體卻沿著發抖的腿緩 緩流淌。合攏的鉗子接著鉆進她下身最后也是最小的一個roudong里,她似乎已經慢 慢習慣那種撕裂的疼痛了,當膀胱口和宮頸一樣被鉗子擠開,微黃的尿液帶著血 噴灑出來,她的眼球不由自主地上翻著,露出顫動的眼白,視野也變得昏暗,呻 吟聲像是語無倫次的夢囈。被刑具撐開的屄洞和屁眼里,鮮紅色的蜜rou在拼命地 痙攣,牽帶著插在宮頸中央的滾熱銅管也來回晃動。最后,梅索把另一根銅管也 像陽具一樣捅進她已經破裂的尿道里,塞住了她下身的最后一個眼兒。她有種想 要嚎啕大哭的沖動,那是作為女人的所有私密全被徹底征服的屈辱,卻也因為對 自己那嚇人的畸形情欲的惱恨——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明明是地獄般 的噩夢,卻會讓自己覺得興奮? 梅索用怪怪的眼神看著她,那讓她突然清醒過來,努力恢復到冷靜的神態。 梅索一臉壞笑地走開了,轉向安緹去實施同樣的凌虐,留下她在下身的灼熱 和疼痛中繼續掙扎呻吟。但她還在觀察著安緹的表現,安緹看起來更害怕那guntang 的銅管,努力地掙扎著身子想要躲開它,每一次碰觸都讓她好像要彈跳起來一樣, 她一邊嗚咽一邊間歇地尖叫著,但范凱琳清楚明白地注意到了一點:她的下身并 沒有變濕。那最終證明了一樣事實:那是她獨有的反應,只有她是個會在受刑的 時候變得yin蕩的賤貨。 她的心亂成一團,雖然她承認,從某種意義上講自己一直算是個小yin婦,但 她從來沒預料到,自己的欲望會這么匪夷所思。她盼望著安緹能屈服,能讓她們 兩個人共同的噩夢快點結束,但在她心底里還有另一縷渴望,渴望刑罰能繼續下 去。一大堆亂七八糟的畫面在她的腦子里無法控制地亂舞著:roudong被一刀刀割碎, zigong被灌滿糞尿,在城市的廣場上和每個路過的人交媾,尖尖的木樁從yindao里一 直穿到喉嚨……那讓她感到如寒冬般的驚恐,她使勁地甩著頭,拼命地想要擺脫 那些不知從何而來的想法,擺脫那些讓她忍不住膽顫心驚的場景,可她越是想要 甩掉它們,它們卻愈加瘋狂,當下身的每一股劇痛傳來,那些變態的想法就跟著 如飛而出,就像是地獄的魔盒被打開,你卻再也沒法把它關上一樣。 凌虐還在繼續,梅索掏出了一大把如同圖釘的鋼針,一顆顆按進她那所有皺 褶都已經被拉平的蜜rou里,讓她血rou模糊的yindao和肛門里布滿冰冷的光澤。最敏 感的yinhe當然也逃不過,她已經腫脹得像顆小豌豆了,足夠扎上好幾根鋼針。最 后剩下的全釘在了她圓潤潔白的陰戶周圍,排成一個銀色的圈。梅索抽出了刑具, rouxue如釋重負地回縮了,擠出一汪yin水與血漿混雜的泡沫,松弛下來的嫩rou兒甚 至鼓出了xue口,幾乎一吋之多,顯得令人咋舌地yin靡。但那只有幾秒的放松而已, 梅索的皮靴猛地踢在她已經沒法完全收攏的下體上,所有的鋼針猛地沖擊著血rou, 她歇斯底里地呼號起來,痛苦和愉悅廝殺在一起,她的神志開始變得模糊了,被 熾烈的感官沖擊所沖垮。她甚至沒法看清梅索拿出的新東西,沒看清他把細管子 塞進她的下體和rufang上的針孔,但她聞到了辛辣刺鼻的味道,那讓她咳嗽起來, 梅索推動著活塞,把那灼人的液體注入她的身體,滲進那些殘破的血rou里,讓她 從里到外都如同烈焰燃燒。 而當液體最后流進zigong時,她在戰栗中昏了過去。 *** ?。 。 。?/br> 當她睜開雙眼時,她依然能感覺到血rou深處著火般的疼痛,她正躺在行軍床 上,陽光已經透過簾子照進帳篷,本杰明帶著戲謔的笑意坐在旁邊,梅索也在, 帶著一副無辜的表情:「隊長,你嚇壞我了,我一直害怕我的腦袋就要搬家了呢!」。 她試著挪了下身子,yindao和rufang上都有股涼涼粘粘的感覺,醫生肯定已經給 她上過藥了,見鬼,看來所有的東西全都被他看過了,好吧,不只是看過,還親 手摸過……算了,反正有梅索在前頭,也不差他一個。 「安緹怎么樣了?」 「我覺得她的情況可能比你還要好一點?!贯t生撇了撇嘴。 「不過還是什么都沒說?!姑匪骶o接著他的話茬。 她重新轉過臉去,望向帳篷的尖頂。該死,這算是她低估了安緹還是高估了 自己?把自己的尊嚴和羞恥丟盡了卻什么也沒得到,這該算是整個生涯里最糟糕 的一次抉擇么?她無奈地苦笑起來。好吧,倒也不算一無所獲,起碼認清了自己 到底是個有多下賤的小蕩婦?但現在可不是想這種問題的時候,梭摩人的騎兵就 在東面幾十里的隘口等著命令,他們燒殺擄虐的場景在她的眼里閃過。不,必須 有別的方法,威瑪在上,唯有你參透萬事,愿你全知全智的圣靈指引我吧……她 再次閉上眼簾,在心中默禱著。 幾分鐘后,她睜開眼睛,有點吃力地從床上掙扎著坐起來:「幫我備馬?!?/br> 威瑪的聲音只有那些最偉大的先見能夠聽聞,但也許還有人能替他帶來啟示。 在西維爾,她知道那個曾給過她最多教誨的人是誰。 當她再一次踏進圣廟的院門時,正是晌午時分,雖然是圣日,但早祭的人群 已經散去,院里依然空曠,她在圣殿里找到了柯爾特,他正躬身在象征圣哲的長 明燈下,擦拭著案臺。 「柯爾特先生,威瑪能指示愿意尋求他旨意的人,是這樣嗎?」她的聲音還 有點虛弱,卻有著一股冰川似的寧靜。 「當然,尋找的就尋見,叩門的,就給他開門,這是他應許過的?!?/br> 「那么,我想知道一件事:是什么,能讓一個軟弱的人,忍受最可怕的痛苦?」 牧師有點困惑地皺了皺眉,但他很快微笑起來:「這對每個人也許不一樣, 你覺得,對你來說,什么能讓你這樣做?在你的生命中,什么是你最貴重的珍寶?」 「當然是我主的救恩?!?/br> 「喔,感謝威瑪賜給你這樣的信心。不過,除這以外呢?」 她考慮了幾秒,抬起頭望向柯爾特微笑的眼神:「是我的家人,我的父母, 我的兄弟,無論我身在何方,我的思念永遠在他們身上?!?/br> 牧師有點俏皮地揚了揚眉毛:「哈,說得不錯,凱莉。不過,你終究還是個 小姑娘哪,等你有一天成家立業了,我想你還會理解得更深的?!?/br> 她盯著他的眼睛,像要從里面尋索些什么,最后,她點了點頭:「謝謝你, 柯爾特先生?!?/br> 她回轉身去,想要離開,但柯爾特叫住了她。他的表情已經恢復了莊重: 「凱莉,我想你遇到了麻煩,我明白,你不能告訴我到底是什么,但威瑪在上, 你所求的,他都知道,他能指引你走出死蔭的幽谷,你相信嗎?」 她認真地點了點頭。 「那,我們禱告吧?!?/br> 牧師掀起袍子,在長明燈前跪下,她猶豫了兩秒,也跟著屈膝在他身旁。 *** ?。 。 。?/br> 當范凱琳走進安緹的帳篷時,她的雙手依然被鐵鏈拴在床角上,疼痛讓她的 身子還間歇地微微抖動。開爾文在一旁看守著她,范凱琳示意他先出去。安緹的 臉色依然蒼白而冰冷,似乎根本沒有在意她的存在與否。她走過去,在她的腳旁 坐下。也許是威瑪的啟示,也許是柯爾特的話,她想到了些什么,沒法肯定,但 她必須試一試。她本想說些歉意的話,但她卻不知道到底該怎么說好,她覺得那 些話都意義不大了,安緹并不會聽那些的。 「安緹,我知道你擔心你的孩子?!顾罱K選擇了開門見山。 她能看到安緹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