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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別的男人地盤呼呼大睡了,我以后再也不敢涂著這么艷麗色彩的唇色在夜間行走了。可以的,你可以涂這么艷麗色彩顏色的口紅,但前提得是它只能出現在溫禮安面前。最后當然是——把她吻得和他一再保證:以后再也不敢自稱是他哥哥的女友了。那顆埋在他懷里的頭顱還是一動也不動,五分鐘就只剩下四分鐘了,再叫了一聲梁鱈。“現在丑?!彼缡钦f。擦臉的毛巾掉落在地上,水龍頭來不及關,剛剛整理得整整齊齊的頭發又有些許滑落到臉上,被動地整個背部貼在墻上,踮起著腳尖手還掛在他頸部上大口大口呼吸著,在他的瞳孔里印著她被吻腫的嘴唇,被吻腫的嘴唇配上哭腫的眼睛,這張臉怎么看都丑。這么丑的一張臉還處于他手掌里頭。“很丑嗎?”問著,被他吻得意亂情迷,在意亂情迷間心里模糊想著這話要是放在哥哥面前說,肯定是“不不,不,一點也不丑,現在的你貌若天仙?!?/br>不知道弟弟會不是和哥哥一樣,悄悄抬起眼睛。“是有點丑?!彼诩毤毧戳怂笳f。混蛋,她就不該對住在哈德良區的小子抱有希望。“我也不稀罕你夸獎,要是君浣,要是君浣……”聲音越來越小。“要是君浣的話,是不是會說,‘不不,不,一點也不丑,現在的你貌若天仙’”溫禮安冷冷說著。梁鱈垂下眼睛,在溫禮安放開她時手去扯住他:“溫禮安,你說過一個禮拜就回來的?!?/br>“我給你留言了,留言的紙條就壓在你床頭柜上,十天最晚十二天我才能完成這階段的事情?!?/br>留言?依稀間是有壓在電風扇的紙條,只是那時梁鱈心里煩,溫禮安沒有如期出現,那準備讓溫禮安看的耳環不下三人說它越看越不像便宜貨,而且還越看越覺得那耳環貴得要死。一回到家,耳環丟進抽屜里,壓在風扇下莫名其妙出現的紙條看也沒看丟進垃圾袋里。只是,溫禮安為什么不親口告訴把這件事情告訴她,非得放紙條,她又沒有未仆先知的本領。是的,沒有,還是溫禮安的錯。“溫禮安,為什么不親口告訴我而放紙條?”放平的嗓音瞬間又咄咄逼人起來。沉默——居然敢不回答她的問題,分明是心虛,對了,那橡膠大亨的女兒身材很好,她昨天終于一堵廬山真面目了,就像溫禮安說得g罩杯。冷笑著:“嗯,理解,開法拉利的那位溫柔體貼身材好對你死心塌地,聽說還是獨生女,獨生女的身份就意味著以后不會出現財產糾紛此類亂七八糟的事情,這樣多好,而且她沒有曾經是自己哥哥女友的這個身份,和……”下顎被捏得生疼。“梁鱈,在自私方面上你還真從來就沒有讓我失望過,”那頭頂上的聲音咬牙切齒,“為什么不親口告訴你,因為!因為要是看到她就忍不住想吻她了怎么辦?吻了她肯定免不了抱她,抱了她之后肯定免不了把她壓到床上去,諸如此類無限循環,我也渴望那樣,可!可我答應過她,要給她漂亮的衣服,要給她有著白色陽臺的房子,而且……而且我也不能讓mama失望?!?/br>“你也知道,我們是天使城的孩子?!?/br>巧克力滋味很甜,天使城的孩子需要比別的孩子多付出百倍的力氣才能嘗到那巧克力的滋味。梁鱈呆站在浴室里,溫禮安說得對,在自私這方面她從來就沒有讓人失望過。浴室只剩下她一個人,外面靜悄悄的,溫禮安走了嗎?這個念頭讓她沖出浴室,房間空空如也。再打開門——門外有個小小的屋檐,屋檐下是兩處方形木柱,溫禮安就靠在左邊木柱上,頭頂的照明打在他身上,打在他修長的手指上,手指夾著沒點上的煙,煙頭抵在手背上,有一下沒一下地點在手背上。這光景,在初夏時分曾經出現過,在有著綠色屋頂的屋檐下,夏天過去了,秋天已經臨近尾聲,一個夏天加一個秋天的時間,他就從她之前害怕見到的人變成現在她渴望見到的人。做出了和那天一模一樣的事情,走了過去搶走他手上的煙,煙狠狠丟在地上。一系列動作后沒有經過任何停頓,把頭擱在他懷里,手輕輕去扯他衣擺,低低地“溫禮安是我不好?!?/br>沒有反應——再低低地,低低地:“溫禮安,我想你了?!?/br>因為想他了,所以就來了。那承受住她的胸腔,有那么一小塊在輕輕地震動著,側耳,細細聽:砰、砰、砰……無限循環延續。那聲響只把她聽得眼眶發熱,拉著他的手指引著,讓他的手掌擱上自己后腰。那扇門重新關上,她眼巴巴看著他,眼睛里傳達著的已經很明顯了:溫禮安,我都來了你還要走嗎?眼睛的訴求毫無用處,他觸了觸她頭發:“這里是我認識的人住的地方,你今晚暫時住在這里?!?/br>“那你呢?”“我還得去處理一下事情?!?/br>“不去不可以嗎?”她可不是賢惠的女人,她來到這里最重要的是想和他膩在一起,她可不想經過心驚膽戰的半個小時之后住在她不認識的男人房間。“你不要漂亮衣服了嗎?”這話溫禮安問得認真極了。“當然要?!闭l不喜歡漂亮衣服。“不想要有漂亮陽臺的房子嗎?”“房子會是在海邊嗎?”房子會在海邊嗎?就像是那天早上醒來時一樣,有白色窗紗、有海風有海潮聲還有海鷗的鳴叫聲。“當然?!?/br>“那……好吧,”環顧了一下四周,“可今天晚上我不想住在這里,我要住在你住的地方?!?/br>在前往溫禮安住處的路上,梁鱈知道了那穿著黑色t恤的年輕男人是從蘇比克灣來的,其他的溫禮啊安似乎不想多說的樣子。即使梁鱈知道一名修車廠學徒住的地方不會好到哪里去,可真正看到了還是讓她心里心酸了一把。堆滿零件的倉庫一角,四個輪胎上放了一個床墊,一個枕頭外加質地粗糙的被單,床的除此之外再無他物。然而,這個混蛋還把他的錢都花在不中用的東西上,比如那個吹風機,比如那淋浴設備,想到這里心里又氣又惱,拳頭捶了他一下。他抓住她的手:“真要住在這里?”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