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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理好一切來到鏡子前,效果梁鱈還算滿意,如果不注意看的話鏡子里的形象看起來更像是給毒販們跑腿的馬仔,也許她把口紅擦掉會好一點,只是……其結果是非但沒有擦掉口紅,還往著上面再加上一層。呼出一口氣,梁鱈打開門。溫禮安所在的修車廠梁鱈是知道的,從這里到達修車廠將近半個小時的路程,這段路程中有一小段治安不好。低著頭梁鱈目不斜視,一邊走著一邊在心里想著,她肯定是瘋了,還有這下,可以讓住在哈德良區的小子有得意的機會了,也許日后他會拿這個來嘲笑她。一邊走一邊在心里懊惱著,想著想著,嘴角又悄悄揚起,他們說小別勝新婚。等站在溫禮安所在修車廠門前時,梁鱈想起來才覺得后怕,晚上十一點,途徑毒販們的據點,就為了溫禮安。這樣的傻事干一次就夠了,梁鱈在心里碎碎念著。光顧著心里碎碎念以至于在面對修車廠工作人員詢問她時,“請轉告溫禮安,他哥哥的女朋友有事情要找他?!?/br>小會時間過去,來了一個人,年紀大約在三十歲左右的瘦高個男人。瘦高個男人身上穿著一件黑色印有老鷹圖案的t恤,這件t恤梁鱈認得連同t恤主人她也認得,那是前幾天在拉斯維加斯館門口接走溫禮安的騎手。瘦高個男人自稱溫禮安的工作搭檔,名字叫唐尼,唐尼.讓。梁鱈被瘦高個男人帶到類似于工作室的房間里,臨走時和她保證溫禮安會在十二點之前出現。距離十二點還有近一個小時時間,沙發很舒適,頭靠在沙發背上。半夢半醒間門聲響起,落于眼簾處的燈光被陰影所遮擋,睜開眼睛第一時間梁鱈就看到了那雙半舊的耐克鞋。那聲“溫禮安”還沒叫出來。倒是他先開口了:“起來?!?/br>皺眉,梁鱈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溫禮安的語氣并沒有一絲一毫的驚喜成份,不是應該高興嗎?她都主動送上門來了,還有沒好語氣的人應該是她,是她!溫禮安現在可是跳票的人。還沒等她發脾氣,倒是他先發起了脾氣來:“梁鱈,起來?!?/br>梁鱈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溫……”頭一涼,帽子被摘落了下來,剛洗過的頭發隨著帽子的離開,狂瀉而下。第51章月亮說頭頂一涼,帽子被摘落了下來,剛洗過的頭發隨著帽子的離開狂瀉而下,一半往著梁鱈半邊臉。透過一縷縷的發絲,梁鱈看到溫禮安沒有任何表情的臉,在天花板冷色系的燈光映襯下如冰冷的大理石雕像。溫禮安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說:“你瘋了嗎?”一時之間,梁鱈都要忍不住去懷疑,不僅她眼睛出現問題,連耳朵也有問題,回過神來一把搶過帽子。帽子拿在手上,梁鱈往著門口走去。是的,她是瘋了,瘋了才做出這樣的事情,要知道那近三十分鐘的路程她走得心驚膽戰的,這里可是天使城,很多年輕女性在夜里走著走著就不見了。走了幾步——停頓。不甘心吧,帽子狠狠往著溫禮安那張大理石雕像臉砸去:“是的,我是瘋了,瘋了才自動送上門來?!?/br>頭發很好地掩飾了她臉上的淚水,下一秒,她就被牢牢的框固在他懷里。踢、咬、都不管用,抱著她的人聲音頻頻從頭頂處傳來:“是我不好,瘋了的人是我?!?/br>從被告知哥哥的女友找、到打開門看到她半靠在沙發上睡覺、到走進時看到她任何防備的睡容、到她站起來那件掛在她身上的大t恤、到揭開帽子瀑布般的頭發、到最后那涂得紅艷艷的嘴唇。那女人瘋了嗎?她一定不知道她那副模樣有多誘人,以那樣一副誘人模樣走在臨近午夜時分的路上、在陌生男人房間里說睡就睡。這里是天使城,很多年輕女性在夜里走著走著就不見了,這些年輕女性大部份被送到南部叢林當中,成為武裝分子的性發泄對象,最終被拋尸荒野。還有,每次都自稱是他哥哥的女友,親了摸了睡了還自稱是他哥哥的女友,而且每次都是以那么一種理所當然的語氣。為這么一個自私的女人而瘋狂,那大約是瘋子才樂意干的事情。可天知道,從她口中說出的“是的,我是瘋了,瘋了才自動送上門來”甜美得讓他失去所有思考能力。妥協、臣服、盲目、所有所有都為她,都給她。此時,她的淚水把他襯衫都沾濕了,她對他又是踢又是咬的,她一邊哭著一邊說著:“誰說不是呢,你不僅瘋了,你還不識好歹?!?/br>手穿進她頭發底下,讓她的臉緊緊挨著自己胸腔,從心底里發出的嘆息變成低低沉沉的言語“嗯,對極了,溫禮安不僅瘋了,溫禮安還不識好歹?!?/br>她都把他的襯衫當成餐巾了,而且,他也只有半個小時時間和她相處,目前他得加把勁,度假區的那個男人身上有許多女人所夢寐以求的,萬一有一天……不,不會有那么一天的,溫禮安不允許。可,這半個小時時間她光是哭就用走十五分鐘時間,剩下的那十五分鐘時間里他得吻她得摸她,但此時是她哭得起勁的時候。那好吧,能怎么辦呢,就讓他的襯衫再充當五分鐘餐紙吧,她今晚特別可愛,不是嗎。這會兒,應該有五分鐘時間了,可她怎么還在哭呢?都已經整整哭了二十分鐘時間了,好吧,在給她五分鐘時間,五分鐘應該足夠吻她摸她了。五分鐘也就眨眼時間。那個女人在他懷里已經哭了整整近二十五分鐘了,難不成她真是水著的?再任由她哭的話想必吻也吻不成摸也摸不成了。“梁鱈?!?/br>她又惱怒了:“不是讓你不要忽然叫我嗎?”好吧,好吧,以后不忽然叫她就是了。“還不起來嗎?”頭埋得更緊。“我想吻你?!比鐚嵪喔?。結結實實挨了一腳。“梁……鱈?!边@樣該可以了吧?“嗯?!?/br>“我想吻你?!?/br>在摘落下她的帽子時,第一眼觸及她那紅艷艷的嘴唇時他就想把她含在嘴里了,吻得她無法呼吸,吻得她沒有思想,吻得她頻頻和他求饒:我以后再也不敢